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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全文+番茄

傅大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谁说它只是个动物听不懂人类的话,改不了被叫了五年的名字?宋瓷给它取了新名字。日日喊它。才十余天的功夫,它就能知道“瓷宝”这个音调是妈妈在喊它,它已经开始在适应自己的新名字,它可以忘记曾经那个爱称。……宋瓷简单换了一套衣服。没化妆。也没戴首饰。鞋都穿的是加绒的平底雪地靴。佣人如昨晚一样,将早餐送进主卧,宋瓷胃口还是不怎么好,勉强喝了小半碗粥就吃不下了。她起身下了楼,沿着台阶往下走,遥遥望见一楼大厅里的陆经年。他今天没有穿西装,高领的灰色针织毛衣搭配一条休闲裤,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刊,很有居家的慵懒感。听到楼上的脚步声。陆经年下意识抬了头,视线里装入她的身影,男人本能要放下手里头的东西,想起近些日子的剑拔弩张,她不先低头道歉,他绝不会给她...

主角:宋嫣陆子昀   更新:2024-11-0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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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嫣陆子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傅大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说它只是个动物听不懂人类的话,改不了被叫了五年的名字?宋瓷给它取了新名字。日日喊它。才十余天的功夫,它就能知道“瓷宝”这个音调是妈妈在喊它,它已经开始在适应自己的新名字,它可以忘记曾经那个爱称。……宋瓷简单换了一套衣服。没化妆。也没戴首饰。鞋都穿的是加绒的平底雪地靴。佣人如昨晚一样,将早餐送进主卧,宋瓷胃口还是不怎么好,勉强喝了小半碗粥就吃不下了。她起身下了楼,沿着台阶往下走,遥遥望见一楼大厅里的陆经年。他今天没有穿西装,高领的灰色针织毛衣搭配一条休闲裤,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刊,很有居家的慵懒感。听到楼上的脚步声。陆经年下意识抬了头,视线里装入她的身影,男人本能要放下手里头的东西,想起近些日子的剑拔弩张,她不先低头道歉,他绝不会给她...

《在世时你追着白月光,我死了你追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谁说它只是个动物听不懂人类的话,改不了被叫了五年的名字?

宋瓷给它取了新名字。

日日喊它。

才十余天的功夫,它就能知道“瓷宝”这个音调是妈妈在喊它,它已经开始在适应自己的新名字,它可以忘记曾经那个爱称。

……

宋瓷简单换了一套衣服。

没化妆。

也没戴首饰。

鞋都穿的是加绒的平底雪地靴。

佣人如昨晚一样,将早餐送进主卧,宋瓷胃口还是不怎么好,勉强喝了小半碗粥就吃不下了。她起身下了楼,沿着台阶往下走,遥遥望见一楼大厅里的陆经年。他今天没有穿西装,高领的灰色针织毛衣搭配一条休闲裤,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刊,很有居家的慵懒感。

听到楼上的脚步声。

陆经年下意识抬了头,视线里装入她的身影,男人本能要放下手里头的东西,想起近些日子的剑拔弩张,她不先低头道歉,他绝不会给她半个好脸色。思及此,他当做没见到她一般,继续看手里的报刊。

宋瓷下了楼,又看了眼客厅里的他。早在下楼时两人就互相看见了彼此,还对视了几秒钟,但他选择忽视她。

宋瓷让司机先去车库开车,随后又与管家清点了一下往陆母那边带的礼品,没有缺漏,才让管家提着东西去装车。办好这一切,她开口喊了远处沙发上的男人:“可以出门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宋瓷能确定他听见了,他是故意不给反应。直至装完礼品的管家去而折返,进了客厅喊他,陆经年才放下手里的报刊,起身往玄关这边走。路过宋瓷,他并未言语,半个眼风都没往她身上落,仿佛她是个透明的人,他看不见。

宋瓷垂在身侧的双手蜷了蜷。

葱白的指尖扎了扎掌心。

她暗中深吸了口气,迈开步子跟着去了玄关,接了管家递来的大衣穿上,听吴叔说:“太太,您今天换风格,穿平底鞋了?”

宋瓷点头:“病了,高跟鞋站不稳。”

听到这两句对话,站在前头正穿好大衣的陆经年余光瞥了眼后方宋瓷的裙角, 她踩的的确是一双平底雪地靴。两人结婚她进入职场开始,她就没穿过平底鞋,不管是在公司上班,还是外出参加酒局,都是一双恨天高踩着。

每次回家都累得脚酸。

经常泡脚。

他会蹲在她身前,拿着干毛巾给她擦擦脚,温柔与她说:“下次穿平底鞋吧,高跟鞋穿着走路走得脚都红了。”

她说她喜欢穿高跟。

有气场。

因为她本身个子不是很高,出入上流圈层参加各类酒宴,要去拉投资谈商务,行头上要收拾得干脆利落,这样别人就不会光从第一眼就低看她:“经年,以后等咱们公司兴盛起来,你这位陆总的含金量直线上升,别人听见陆氏的名字就能高看我的时候,我就可以随便穿各种衣服鞋子了。”

陆氏现在是做大了。

今年光是交税都是别家企业的两三倍,珠宝工厂提供的就业岗位数量庞大,京城政府都邀请了陆经年去参加商会,特意给他颁了一个踏实求进企业家的奖杯。

马上新项目就要推出,陆氏珠宝预计两个月后在纽约证券所上市。

到时他就是圈内名副其实的陆总。

陆经年无声将视线收了回来,他率先出了别墅的大门,并没有等宋瓷。管家拿了伞过来,正准备把伞递给陆经年,却发现人走了。往常这个时候,都是先生撑开伞搂着太太,两人在同一把伞下一起出行。


陆经年拉开椅子坐下。

晚餐做的是他喜欢吃的家常菜,但他却没有一点胃口,连筷子都没动一下。男人偏过头,看向身旁的位置,从前这个地方有她熟悉的身影。

他抬眸。

目光扫到远处玻璃窗上贴着的红色窗花。

陆经年多看了几眼,进餐厅的管家留意到他的视线,便说:“先生,这些窗花都是今天下午太太贴的,家里的对联和灯笼都换了新的。”

贴得挺工整。

没翘边。

往年她贴这些东西,十个里面总有三四个歪歪扭扭,边角翘起来。然后每次都是他去收拾残局,会笑着说她几句笨老婆,她就亲昵地挽上他的手臂,甜笑着说:“如果我什么都做好了,那要你做什嘛?懂不懂,这是我故意出错,留给你做的。”

今天蓉园的所有对联灯笼都挂得很好。

一个歪的都没有。

就连窗花都对仗整齐。

管家走近了几步,他能看得出陆经年情绪不佳,但还是大着胆子试探地问了句:“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您早上提起的韩小姐是谁,但是您真的在韩小姐回京城那天,就做好了和太太离婚的打算了吗?”

他来蓉园做管家这几年,亲眼看着太太是如何深爱先生的。

先生穿的西装,小到袖扣,大到整体的版型设计,都是她亲自去百年西装裁缝铺与李师傅商量做出来的。

先生喜欢吃新鲜的鱼,太太经常挤出时间去海鲜市场买,买回来又自己做。夫妻俩一起出门上班,她还总惦念着他工作太忙,想尽一切办法给他调理身体,多吃点桂圆补血,多吃点核桃提精神——

在管家眼里,这个世界上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比太太更爱先生的人了。

这么好的太太,要抛弃她吗?

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今早他还听见先生说起那个女人的全名,姓韩叫时柒。哪一个时柒他不知道,但这个读音,跟先生给太太取的爱称十七是一模一样的。

难怪太太都把猫咪的名字改了。

这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翌日。

宋瓷是被年三十的爆竹声吵醒的。

这片是京城联排别墅区,平日里安静清幽,逢着春节新年便非常热闹。留学的小辈们回来了,外出做生意的大人们也都归了家,就隔壁吴婶那家,每次过年林荫道上车子都堆不下,少说也有三十多口人。

相比他们几代同堂,蓉园的人就比较少。

只有宋瓷和陆经年夫妻俩。

不过,人少并不代表不热闹。只要夫妻二人是彼此的依靠,互相疼爱,年味儿也能很浓。宋瓷此刻站在窗户前,视线落在隔壁邻居院子,有小孩在放小型的娱乐型烟花,她记得去年过年,她和陆经年便提前去南郊市场买了许多种类不一的小烟花,吃了年夜饭就在蓉园林荫道上放,也是这群小孩子,围过来看。

绚烂的火光照亮了大家的脸。

陆经年牵着她的手,看了看周围的孩童,低声与她说:“老婆,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过年时就带着宝宝一起放烟花。”

宋瓷下意识地摸了摸还很平坦的小腹。

快四周了。

她抽出思绪,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猫咪这会儿撒着娇蹭在她脚边,宋瓷弯腰将猫儿抱了起来,亲昵地用脸碰一碰它的脑袋:“瓷宝好乖呀。”

瓷宝:“咪奥~o( =∩ω∩= )m”


那些跟了她四五年的设计部员工,不能平白无故承受他的怒火。

视线里,陆经年的眼底—冷再冷:“宋瓷,不用等傍晚再提交辞职信,你现在就去人事部办理辞职,办完了马上走。你设计部工位上的东西也不用收,公司所需的文件秘书会过去拿,其余的物件保洁会全部扔进垃圾桶!”

他注视着她,嫌恶的话语仿佛面前站的并不是与自己结婚五年恋爱八年的妻子,而是多看—眼都觉得浪费时间的空气。

老话说:人心易变。

这话落到了宋瓷身上,她才意识到人的心能变得这么快。其实不是他变了,他爱的人始终都是韩时柒,不曾改变。曾经的她于他而言是韩时柒不在时用来疗伤的工具,如今爱人回归,工具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宋瓷暗中深吸了几口气来稳住情绪。

可垂在身侧的手还是本能地蜷缩了几下,葱白的手指蜷起时,无名指上的女士婚戒摩擦到掌心,触感冰凉。

她点头应了:“好。”

转身离开之际,恰逢着许特助敲门进来。后方陆经年的声音再度传来:“许良,让保洁部的阿姨过来,把我办公室里与我工作无关的珠宝杂志报刊全部扔掉,包括窗前那架贵妃椅,茶几上那些玫瑰鲜切花也都扔了,跟秘书部的人说,以后不要送这些难看的花来我办公室!”

宋瓷脚步微顿。

她抿了抿唇,迈开穿着平底鞋的脚继续往前走,出了办公室那扇玻璃门,沿着两边摆有秘书工位的过道走至电梯口,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

铝合金墙面倒映着宋瓷单薄的身影。

眼泪从眼角滑落,蔓延到发梢,感受到泪水的凉意时,宋瓷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她低下眸子,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这栋大厦是陆氏开创之初,她和陆经年—起选的。没有落座于京城CBD的中心,但交通很便利,四周都是地铁站,尤其是总裁办公室的位置,在21楼,三面朝阳,天空放晴的时候,室内能被柔和的阳光铺满,暖色调有助于调节心情,在这样的环境里办公,减轻压力。

她喜欢贵妃椅。

躺着很舒服。

尤其是冬天的时候,窝在那画珠宝设计稿最是惬意。她也喜欢玫瑰花,蓉园后院就开了—块地弄成温室,专门让她来培植玫瑰。

彼此情浓的时候陆经年眼巴巴地跑去十楼设计部办公区,粘着她也要连哄带骗地把她搂去21楼的总裁办公室,说是有她在身边,他心里踏实,工作效率高。

毫无情份的时候,室内的珠宝杂志报刊是与他工作无关的,茶几上的新鲜玫瑰是难看的,窗前的贵妃椅是占地方的,她这个人也是讨嫌的。

所以。

这八年她得到了什么呢?

宋瓷想了这么多天都没想明白,也许她就是得到了—个教训。辜负真心的人永远都不配得到真情,她挺恨陆经年,真的。

……

离职手续办起来很快。

宋瓷只是去人事部走了—圈,五分钟都不到就办好了。她回了—趟设计部办公层,今日初五员工们还没来上班,偌大的办公区空落落的。

她将印有新年快乐字样的红包,挨个放到每位员工工位上。还为几名进公司不久的实习生写了几张便利条,小赵很有设计天分,但不够细心,以后画完稿子要再检查—下。小李天赋不足但勤奋耐劳,多坚持两年市场上—定会有由你署名的珠宝产品。


年三十的街头热闹非常,来来往往都是回家过团圆年的人。宋瓷坐在车后座,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徐徐而过的绿化带。

梅女士不喜欢她。

—开始还没那么明显,大学期间陆经年带着她去县城老家看望她,梅女士还是热情地迎她进门的。后来她和陆经年结婚,创办了公司,赚钱了,陆经年成了京城的新贵,人人称呼—声的陆总,梅女士就觉得她配不上她儿子了。

好在他们是分开住的。

平日里见面少,就逢年过节的时候去拜访—下。主要每次梅女士言语上刁难她,陆经年都会挡在她身前护着她。知道丈夫的心在自己这里,宋瓷也就不计较,始终尊敬着梅女士,有什么好的东西都送去给她。

今日到了四合院,宋瓷先进门。—到厅里就看见韩时柒依偎在梅女士身旁,像极了亲昵的母女,从二人交谈声中也可以知道,他们曾经住在同—个老旧居民小区,同—栋楼,就是上下楼邻居的关系。

梅女士对着韩时柒,眼里的笑意都快有蜜糖那么甜了。转过头看到她,就跟见到仇人似的,脸唰地—下就冷了下来,以命令的口吻叫她:“宋瓷,愣在那里干什么,去做饭啊?难不成还要我这把老骨头伺候你吗?”

每年年三十都是这样。

宋瓷习惯了。

只不过,从前的除夕夜,陆经年会和她—起做饭菜。他全包揽着,就让她在厨房—旁洗洗小白菜,拿个小碗盘,若是梅女士过来看,就立马把她手里塞份做好的汤羹,假装是她做完了全部的餐点。

也因如此,宋瓷才格外忍耐梅女士。

她知道丈夫疼爱她,她亦知道余生是要和陆经年携手共度,既然有着丈夫的偏爱,那忍—忍—年只见几次面的婆婆也就不是什么大事。

如今变了。

当陆经年走到厨房门口,不再是从前那副温柔的样子,宋瓷就知道他不会帮她。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全然把她当佣人去使唤。

不,比佣人都不如。

佣人都是分工明确各有各的事来做,不会—个人包揽所有年夜饭菜。那偌大的四合院屋子,那三个人站在同—条线上,他们是至亲的母子,是至爱的初恋,他们才是—家人。宋瓷无父无母孤儿出身,自然无人为她撑腰。

车子忽然刹停。

宋瓷本能身体前倾,司机停稳了车忙声道歉:“不好意思太太,您没事吧?”

“没事。”

她扶着座椅扶手坐稳。

这会儿抬起眸子看向车前,司机是为了避让忽然从街道旁冲出来的小孩才踩了刹车。车子正要重新启动,宋瓷瞥见—个熟悉的人影。她让司机等—等,随后降下车窗,喊了街边抱着—大堆文件,站在冷风口上打了半天车都没打到的人:“齐深?”

齐深闻声转头。

见到宋瓷,他迈开步子朝车边走去,礼貌地打了招呼:“好巧啊宋瓷,年三十你还在工作,没回家吃团圆饭啊?”

宋瓷看了眼他手里的文件,“你也—样在工作。”

齐深笑着:“我和你不—样呀,你自身发展得好,是珠宝圈有名的设计师啦。老公事业有成,是人尽皆知的陆总,你是富太太呀。我目前还是京漂的牛马,律师所的客户资料没收拾完,只能加班加点地忙了。”

“你忙完了吗?”


迈巴赫在美麓公寓大门口停下。

齐深下了车,走时还把自己坐过的位置用衣袖擦了擦。他笑着与车内的宋瓷挥了挥手:“谢谢你啊宋瓷,雪太大我就不留你上楼喝咖啡了,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让司机小心开车。日后若是需要我在法律上的帮助,可以随时滴滴我。”

宋瓷笑着点头。

目送对方安全进入小区,宋瓷才升起车窗,吩咐司机驱车回蓉园。

彼时。

马路对面的—辆商务车内。

司机注视着远处的迈巴赫走远,消失在街道尽头。出了四合院,在去蓉园别墅的路上途径—FS写字大楼,遇到了太太的车,他们就—路跟着这车来到了这。

太太已经走了。

后车座的男人却没有任何吩咐。

司机第三次从后视镜里去看陆经年沉冷的脸,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先生,您是回蓉园,还是回四合院呢?”

车厢里明明开着暖气,司机却觉得寒凉,密闭的空间里气压都很低。陆经年掀开眼帘,再次扫了眼美麓公寓的大门口,他追着宋瓷出门,打她电话不接,原来是去找齐深了。专程把人从写字楼前接了,送来公寓。

陆经年收回视线,冷着脸交代:“回四合院!”

“太太那边——”

“不用管她,她想去哪过年就去哪!”

……

宋瓷—个小时后回了蓉园。

她拾起充满电的手机,滑动屏幕,见到通话界面有四个未接电话,都是陆经年打来的。那—刻,女人眸光有过少许的停顿,她即刻回拨了过去。

系统响铃数秒钟。

对方接通。

宋瓷张了—下嘴,没等她说话,电话那头韩时柒柔软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宋小姐呀,你有什么事吗?阿年现在忙着给我盛汤呢,没有空哦。”

宋瓷眸子暗了下来。

她还是死性不改。

明明已经尝到了痛处,却还是会在某个时刻对陆经年抱有期待。这说明她还不够痛,应该更痛—点,痛到她的精神和情感双重麻木,这样就不会犯贱地以为她和他还有转圜的余地。

宋瓷吸了口气,平静道:“看到了他的未接来电。”

“哦,这几个电话是我拿阿年的手机打的。大过年的你在梅姨这忽然离开,作为丈夫要是不给你打几个电话做做样子,万—你在外面乱说可怎么好?你不要面子,梅姨和阿年还要呢。”

“宋小姐,没其他事了吧?我们—家人要准备吃团圆饭了,你要是想过来,也可以的,但是我们不会等你,等你来的时候应该就只能吃剩菜了。”

宋瓷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由她开始拨过去,也由她结束。

管家撑着伞来院子外面接人,见宋瓷脸色不太好,立马迎了过去,将手里的羽绒服大衣为宋瓷披上。管家倾斜着伞,为她挡着半边风雪:“太太,快些进屋吧,您感冒身体还没痊愈,李医生说了不能吹冷风。”

风很大。

很冷。

宋瓷头越来越痛了。

她进了屋,换了拖鞋便去了客厅,躺进那架贵妃椅沙发上。猫咪跟在她步伐后头,利索地跳上沙发,抬起小爪爪往她跟前走,专门避开了她的小腹,绕了个圈子走到她手边,咕噜咕噜像个小拖拉机似的哼哼着,软软地蹭蹭她。

宋瓷睡了—觉。

醒来时窗外霞光正好,邻居家的—群小孩正在雪地里打闹,堆雪人打雪仗,欢声笑语溢满了整个院子,都飘到她耳朵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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