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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大结局

冰梨崽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金璨瞬间炸毛:“说多少回了,不许叫金灿灿!”金爸在乡中心学校当校长,金妈是音乐老师出身。两人都是那年头少有的知识分子,偏偏金璨的名字,他们做不了主。金璨祖母很强势的要给孩子取名叫金多福,金爸好说歹说劝了好久,老太太才退一步给金璨取名叫金灿灿。金爸金妈觉得,金灿灿比金多福好太多不是,再是灿灿这名儿听着也挺灿烂的呀。上学后的金璨不乐意,哭着闹着要改名,金爸不想违背老太太的意思,只好给他改名叫金璨,反正老太太不识字,小名还是叫灿灿。因而金璨最讨厌有人提起灿灿这两个字。宋茵陈回忆着从前往事,心里又酸又涩,重生还能见到这些人,可真好。金璨见她眼眶通红,后悔自己方才太大声,压低了声音;“那你要叫了就叫吧,我不跟病人计较。你说吧,要我帮你干啥!”...

主角:宋茵陈蒲建国   更新:2024-11-05 1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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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璨瞬间炸毛:“说多少回了,不许叫金灿灿!”金爸在乡中心学校当校长,金妈是音乐老师出身。两人都是那年头少有的知识分子,偏偏金璨的名字,他们做不了主。金璨祖母很强势的要给孩子取名叫金多福,金爸好说歹说劝了好久,老太太才退一步给金璨取名叫金灿灿。金爸金妈觉得,金灿灿比金多福好太多不是,再是灿灿这名儿听着也挺灿烂的呀。上学后的金璨不乐意,哭着闹着要改名,金爸不想违背老太太的意思,只好给他改名叫金璨,反正老太太不识字,小名还是叫灿灿。因而金璨最讨厌有人提起灿灿这两个字。宋茵陈回忆着从前往事,心里又酸又涩,重生还能见到这些人,可真好。金璨见她眼眶通红,后悔自己方才太大声,压低了声音;“那你要叫了就叫吧,我不跟病人计较。你说吧,要我帮你干啥!”...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大结局》精彩片段


金璨瞬间炸毛:“说多少回了,不许叫金灿灿!”

金爸在乡中心学校当校长,金妈是音乐老师出身。

两人都是那年头少有的知识分子,偏偏金璨的名字,他们做不了主。

金璨祖母很强势的要给孩子取名叫金多福,金爸好说歹说劝了好久,老太太才退一步给金璨取名叫金灿灿。

金爸金妈觉得,金灿灿比金多福好太多不是,再是灿灿这名儿听着也挺灿烂的呀。

上学后的金璨不乐意,哭着闹着要改名,金爸不想违背老太太的意思,只好给他改名叫金璨,反正老太太不识字,小名还是叫灿灿。

因而金璨最讨厌有人提起灿灿这两个字。

宋茵陈回忆着从前往事,心里又酸又涩,重生还能见到这些人,可真好。

金璨见她眼眶通红,后悔自己方才太大声,压低了声音;“那你要叫了就叫吧,我不跟病人计较。

你说吧,要我帮你干啥!”

宋茵陈便将赵玉梅顶替她去上大学这事讲了一遍,听得金璨顿时火冒三丈高。

“啥?你考上了的大学给了别人?蒲建国那王八蛋,居然还能干出这事来?”

金璨气得脸色涨红:“不行,我不能饶了那混球,我.....”

宋茵陈急忙伸手去拉他,这一动扯到针头,针歪了手背顿时肿了起来。

金璨赶忙回身将她扶着躺下,边喊护士边骂她:“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知跟家里人说一声?”

宋茵陈叹了口气:“我怎么跟人说?村里没电话,有事都靠传话,我一个外乡人,能找谁帮忙传话?”

金璨这才想起,羊头村穷的厉害,就算要打电话,那也要去乡里。

“你看看你,挑的什么人家,嫁的什么玩意儿?”

他骂完才想起,宋茵陈当初并不是自己愿意嫁的,是宋父亲宋母将宋茵陈骗到乡下,逼着她嫁的。

想起这茬,他又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宋茵陈让护士先出去:“哥,我想出去走走!”

金璨咬牙,忍着心头怒火,将她扶起来穿鞋。

两人走到病房外面,站在一棵老榆树下。

宋茵陈抬头看着天空夕阳:“金璨,你也不小了,遇事不要太冲动,凡事多想想父母。

金叔和苏姨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事了,你让他们两个老人咋办?”

前世,金璨没了,苏姨受不住这个打击,给金璨办完后事就跳了河。

金叔没了妻儿,整个人都老了一大截,没几年也去了,临老的时候,整个人都痴痴呆呆的,啥也不清楚了。

她重活一世,可不想他们再经历一次丧子之痛。

金璨烦躁:“不是在说你的事吗?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怎么突然变得唠叨,像个老太太一样!”

宋茵陈见他没把话听进去,突然就有些生气:“金璨!

我在跟你认真说话,你老这么冲动易怒,早晚会闯祸的,

你遇事先冷静一下,不管多急多火大,先在心里念五个数,平复一下情绪,再想该不该动手好不好?”

金璨低头,见她抓着自己的手有些用力,指节微微泛白,火气也就没之前那么大了。

“好,我听你的!”

“真的?你说话要算数!”

“跟你说话,我啥时候不算数了?”

“哼!”宋茵陈不想提这个话题了。

金璨后知后觉想起他失约的那次,脸色瞬间难堪,不敢去看宋茵陈。

许久,他才开口问:“所以,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宋茵陈摸着肚子沉声道:“我要拿到所有证据,将这两个贱人彻底踩下去,和蒲建国离婚!”

金璨目光一闪,落在她的腹部:“这孩子……”

“打掉!”宋茵陈说这话时面无表情。

她前世为这个孩子操碎了心,却换来一句她眼里只有钱不懂感情,那这辈子她就亲手将这份羁绊剪断。

金璨讶然,半晌讷讷道:“可是....可是孩子无辜.....”

“哼,基因何其可怕,既是要断,就断的干净些,免得将来牵扯不断!”宋茵陈语气决然。

金璨见她主意已定:“行,这事交给我!

那个王大田,你打算怎么办?”

宋茵陈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我会有法子对付他的,你别管这事!”

金璨伸手想摸她的头,手伸一半又缩了回来:“你不许自己动手!”

宋茵陈笑了笑:“怎么会?”

“哼,我还不知道你!”金璨可不觉得她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劝自己劝的好听,她自己却是不一定的。

宋茵陈肯定道:“放心吧,我会找人对付他的!”

这事她不能让金璨插手,他火一上来,就没了分寸,别回头反而把事情闹大了。

“对了,这事你别让苏姨知道,她身体不好!”

金璨抿了抿唇:“我知道!”

他妈疼宋茵陈胜过他这个亲儿子,要是知道宋茵陈出事,估计得哭死。

金璨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十块、五块、一两块的都有,甚至还有毛票和钢镚。

“这个你拿着,不够.....”他想了想:“不够你去派出所找刘小涛,他是我同学,让他给我打电话!”

宋茵陈刚想推辞。

就见他凶巴巴道:“不许说不要,都落到这份上了,嘴硬会让你日子舒畅?”

宋茵陈就把那一大把钱收进口袋里,忍不住又想说他:“你花钱有个章法,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金璨斜眼看她:“你怎么和我妈越来越像了?”

两人说了好一阵话,宋茵陈将金璨送走后,转身回了病房。

第二天早上,那两个警察又来了,年轻的小警察明显比之前和煦多了。

“你好,我是刘小涛,今天过来是想问问关于王大田入室抢劫的事!”

蒲建国也刚好来了,这次过来倒是还带了几个鸡蛋。

宋茵陈便当着蒲建国的面,委委屈屈带着隐忍和不甘,将这事说成了误会。

刘小涛还想说什么。

老警察拉了他一下,这种乡里乡亲的事闹太僵,这小媳妇以后也别想在村里做人了。

两个警察离开后,蒲建国便收拾东西准备带宋茵陈出院。

宋茵陈躺在病床上;“家里啥都没有,你去买点肉和米面,我在这儿等你!”


不过现在尸体还在清理,还要查询走访死者身份,这事一时半会弄不完。”

这年头科技不发达,要辨认面目全非的死者,极其不容易。

“你要不要去厕所?我扶你过去!”金璨说完问宋茵陈。

宋茵陈刚想说她身体不舒服,可腿又没断,用不着人扶。

一看金璨朝她使眼色,就知道他要说别的事。

两人从病房出来走到院里。

金璨才小声道:“你要的证据,我已经找齐了,你打算啥时候把这事给闹开?”

宋茵陈略一沉吟;“不急,这事我得寻个好时候!”

她前世知道这事太晚,没给她发挥的机会。

这一世,既然是知道了,那就要将两人彻底掐死,钉死在耻辱柱上,让他们这辈子都不能翻身。

金璨郑重道:“这事你可不能胡来,回头咱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处理。”

宋茵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以前遇到这种事,他已经不管不顾冲上去揍了。

怎么现在,还反过来劝她了?

金璨察觉她的目光,轻咳两声;“那...那我不是担心你,贸然打草惊蛇,反倒落了下乘嘛!”

宋茵陈欣慰他总算稳重些了。

“你把证据放哪儿的?”

金璨打开随身挎包,从里头取出用塑料袋包裹的一叠资料。

“这是我托教育局那边弄出来的,你看放哪儿比较好?

要不,先放我家?”

宋茵陈将证据拿了过去:“不用,我有稳妥地方!”

有啥地方比她放空间里还要保险。

两人回到病房,金校长也来了。

“陈陈,你身体咋样了?”

金校长四十多岁,容颜清隽儒雅,带着个眼镜,便是这个年纪走在大街上,都少不得引人注目,可见年轻时的风采。

“好多了!”被长辈关爱的宋茵陈,心里幸福满满。

她一生缺失的父爱母爱,在金家总能得到圆满补偿。

金校长挨着妻子坐下:“婆家那边无人照顾,你就别急着回去了,就先在学校里住下,

你苏姨这几天都不能去上课,你就帮我看着你苏姨几天!”

“好!”宋茵陈满心感动,心知金校长说这话,并不是因为苏江月,而是担心她身体不好,回去无人照顾。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蒲建国才脸色难看来了卫生院。

“宋茵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他空着手过来,一进病房就斥责宋茵陈:“家里挖红薯忙的要命,你还有闲心跑卫生院来躺着?

你是不是装病成习惯了,觉得这卫生院的床躺着舒服些?”

宋茵陈已经不想理他了:“蒲建国,我就这样了,以后啥活也别想我干,家里活谁爱干干,不干拉倒。

这日子你能过过,不过拉倒!”

蒲建国攥紧拳头,双眼冒火盯着宋茵陈:“宋茵陈,你不要太过分!”

宋茵陈懒懒躺着:“我不觉得过分啊,哦对了,家里吃喝你可得给我置办齐全。

没吃的,我就去找你老爹老娘要。

再不然,我就去你亲戚家、去村集体和乡上要,

少我一口饭不要紧,我就看你蒲建国那脸丢得起不!”

蒲建国盯着宋茵陈看了许久,最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要走。

娘说的对,这女人就是不能对她太好,晾一晾她就会知道怕了。

宋茵陈在背后叫住他:“蒲建国,门后面那半背篓麦子,你可别动,那是我留着要用的!”

蒲建国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茵陈勾了勾唇角,话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

他要是不听,那也不怨自己没提醒了。


蒲建国揉了揉眼睛,又搓了搓脸,这一天天累的,他都没好好睡过觉。

好不容易眯会,才刚合眼就被人叫醒,头回心里起了戾气。

“蒲建国,有人叫你呢!”宋茵陈被敲门声吵醒,朝蒲建国喊道。

蒲建国无奈起身,拉开房门时,脸上早不见了之前的烦躁。

“建红大哥,出啥事了?”

敲门的人正是蒲建红,他一脸焦急道:“建国,王大田在半湾处,被人打断腿戳瞎了眼,这会儿还人事不省,你赶紧过去看看!”

“啥?大田哥被人打断了腿?”蒲建国愕然:“这....啥时候的事?”

“不晓得!”蒲建红着急道:“我昨儿晚上去屠宰场送猪,回来得有些晚。

半夜里又下雨,路有点滑,我走到半湾处脚下一滑,摔了个跟头,就扑在了人身上。

我的个娘咧!差点魂儿都给我吓没了!”

蒲建红想起摔下去,扑倒在人身上,手一摸就是一手的血水,吓得魂儿都差点没了。

得亏他还有个兄弟跟着一块儿,不然,一准得吓出病来。

宋茵陈这会也起来了,披了件衣服出来问蒲建红:“建红大哥,刚我听你说,是王大田被人打断腿了?”

蒲建国瞥了她一眼;“睡你的觉去吧,你打听这些干啥?”

宋茵陈白了他一眼:“他欺负了我,这会儿被人打断了腿,我当然得问问,是哪位大侠行侠仗义,替我出了这口恶气呀!”

“你!”蒲建国一脸鄙夷:“你心咋这么狠?人家都断腿了,你还计较之前的事!”

蒲建红可没工夫看蒲建国两口子拌嘴:“建国,你赶紧去看看,王大田估计这回好不了。

看看是送卫生院还是去派出所,总得有个安排!”

蒲建国套了件外套,就跟蒲建红出门去了。

宋茵陈扶着门框在后面喊:“建国,你早点回来,我害怕!”

蒲建国嘀咕了一声;“女人真是麻烦!”

蒲建红劝他;“以后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茵陈说来还是个小姑娘,又是城里长大的,

你家旁边还有几个坟包,当初我就说选那儿盖房子不好,咱老爷们不觉得有啥,可她们女人肯定不一样!”

就他那五大三粗的媳妇,每次割猪草路过蒲建国家,心里都打哆嗦,就不说人家宋茵陈了。

宋茵陈见两人背影消失,砰的关上门,回头又进了空间。

苞谷熟了,粉红色的穗儿缀在上头,似乎都能闻见苞谷的香甜气息。

她掰了两个下来,就在空间里煮熟。

这里面时间流速似乎不大一样,不过是三五分钟的时间,苞谷就煮熟了。

她啃了两根苞谷,把之前在街上买来的包子热了一下,吃好饭出来,外头天色也亮了。

“玉珍嫂,吃饭了没?”她站在台阶上,远远看见蒲建红媳妇张玉珍从半湾处回来。

张玉珍眼底青黑,神情憔悴,一看就是一宿没睡。

张玉珍走到宋茵陈家台阶边上坐下,叹了口气:“你说这倒霉催的,咋就让我家男人遇上那瘟桑呢!”

宋茵陈舀了一碗红薯稀饭给她:“别管那些,先吃口饭再说!”

张玉珍想客气,可肚子又不争气,道了谢便接过碗,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嗯,茵陈,你这咸菜泡得真好吃,我家咸菜咋就没这个味儿呢!”

宋茵陈笑了笑没说话。

那能一样嘛,别人家的咸菜就一把盐,她的咸菜里头却是加了花椒辣椒生姜大蒜,可惜没八角那些香料,不然还要好吃。

“嫂子,王大田那事闹的咋样了?”

张玉珍随即一顿,两手捧着碗,一脸古怪道:“说起这事可真是奇怪,三婶家的建林当过兵,你晓得吧?”

“嗯!”宋茵陈点头表示知道,要不然她为啥会清扫痕迹呢,不就怕有人瞧出来嘛。

张玉珍继续道:“我跟你说,建林可不简单,以前在部队,那可是侦查兵,可他愣是没查到半点痕迹。

再加上昨儿夜里又下雨,鬼才知道,王大田是啥时候被人敲了黑棍!”

宋茵陈吃惊道:“咋这么离奇?连建林哥都看不出痕迹来?”

张玉珍咯吱咬了一块儿萝卜条:“可不,村里人都说啊,王大田怕不是见鬼了!”

宋茵陈愣了一下:“不能吧,嫂子,这话可不兴随便说的,建国后,咱可不能说嗯那啥,你懂的!”

张玉珍小声道:“我晓得,我也就是跟你嘀咕,你说,这事要不是遇上那啥,咋就能让王大田伤的那么狠呢?”

宋茵陈打了个冷颤:“嫂子,你快别说了,我听着都怕的很!”

张玉珍喝完最后一口稀饭,抹了一把嘴:“他个瘟桑东西出了事,害我家娃他爹倒大霉,

昨夜里忙大半宿,今儿天没亮,就跟着一起去了派出所。

还不晓得,那头要闹成啥样!”

张玉珍说起男人,脸上不免有些忧心。

这年头的老百姓刚经历了动乱,一扯到派出所之事,心里就不免害怕担忧。

宋茵陈安慰她:“嫂子,这事跟建红大哥没关系,派出所的人也就是问个话,不会有啥麻烦的。”

张玉珍怀着心思回了家,她前脚刚走,陈勇媳妇后脚就过来了。

她背着一大背篓的谷子;“建国媳妇,之前说的话,你还算数不?”

宋茵陈点头:“算数呢!”

陈勇媳妇将背篓靠台阶柱子放下:“这是120斤谷子,去皮打米估计不够,回头我再给你补麦子。

你自己去脱粒打米,我没时间!”

宋茵陈没想到陈勇媳妇做事还挺磊落,当即也不计较:“成,回头我出了多少米,找嫂子补回来就是!”

陈勇媳妇抹了把汗水:“那红薯,我今儿可就开挖了?”

“你挖吧!”宋茵陈不在乎这事。

下午,蒲老娘路过宋茵陈家的地,见陈勇媳妇带着两个小子还有妯娌正忙活,还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忙着呢?”

陈勇媳妇嗯了一声,继续弯腰刨红薯。

蒲老娘撇撇嘴,回家跟蒲老爹说:“老大家的还怪能干,居然喊了陈家人帮忙,也不晓得陈家人憋的啥主意,还真给她帮忙了。

你说这事怪不怪?”


黑影声音带着肆无忌惮的嚣张。

这一带靠大山远离人烟,大晚上的,便是喊破嗓子,也未必有人听得见。

“你们这些臭婆娘都该死!一个个都只认钱不认人,骗人彩礼还不给生娃,老子今儿就弄死你们!”

“啊!”苏江月被脚下藤蔓绊倒,连带着徐贱妹也摔倒在地。

黑影见着愈发得意:“嘿嘿,你倒是跑啊?跑呀!给老子跑呀!”

他见两人摔倒,反倒不着急了,慢悠悠往两人跟前过去。

倒在地上的苏江月,手肘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也挡不住她此时心里的惊骇。

因为她看到,那黑影身后又出现了一个黑影,还举起了一根棍子。

她惊愕的捂住嘴,生怕自己出声,让黑影发现了背后之人。

徐贱妹也看见了:“死瘸子!就你这样人丑心歹毒的天杀玩意,活该被人骗婚,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瘸子生平最恨人唤他瘸子,还有他媳妇跑路这事,这会儿被徐贱妹勾起怒火,哪里还注意到身后动静。

“贱人!你敢骂我?”他一瘸一拐朝着两人过去。

徐贱妹见状骂得更欢了:“我呸!你个死瘸子,自己不求行,还天天赌钱喝烂酒打媳妇,

没钱就让媳妇跟别人睡还钱,就你这烂赌鬼王八蛋,哪个女人跟了你不跑?”

“死丫头,我今儿要你.....”瘸子气到头顶冒烟,伸手便要去抓徐贱妹。

腰部突然传来一阵电击发麻,随后是一阵剧痛,蔡瘸子砰的一声倒地,抽搐两下彻底不动了。

宋茵陈不放心,加大电量又给了他几下,见瘸子躺地上彻底不动,才收起电棒过去。

“苏姨,你咋样了?”

苏江月听着声音,借着月光看清是宋茵陈。

抓住宋茵陈胳膊就是两巴掌:“死丫头!你胆子咋那么大,居然敢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宋茵陈这会儿是又疼又累:“苏姨,你先别管我,还是想想咋处理这个人吧!”

苏江月目光落在瘸子身上,后知后觉又是一阵惧怕。

这人也太恐怖了,躲在她们经过的路上,突然跳出来,还拿桑条猛抽她们的腿,害她和徐贱妹受伤,一时吃疼跑不起来。

徐贱妹牙齿打颤:“苏老师,咱不能放过他。

蔡瘸子是村长外甥,要是放过他,这事十有八九又不了了之!”

宋茵陈看了眼徐贱妹,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这么硬气。

“没错,他祸害的姑娘,可不止一个两个,这回要是放过他,下回还不知谁倒霉!”

苏江月靠树干坐下:“总不能杀了他吧,杀人可是犯法的!”

宋茵陈抡起电棍:“杀人的事咱不干,可这救人的事,咱还是要做的!”

她说着狠狠挥动电棍,对准蔡瘸子那条好腿,连着几下敲了下去。

“啊!”原本电晕过去的蔡瘸子,又活生生给疼醒了。

徐贱妹缩在苏江月身后,看向宋茵陈的目光既畏惧又崇拜,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蔡瘸子不是好人,村里人都晓得这事。

他那媳妇就是上山打柴时,被他生生给糟蹋了。

娘家人不想名声传出去,让他给了一挑粮食,就把媳妇给娶进了门。

可他人生得胖,又爱喝酒打牌,稍有不顺心就打媳妇。

他媳妇连怀两胎,都被他给打没了。

也不知是他喝酒太多还是怎的,那方面就有些力不从心,这生理不对劲儿,那心理就慢慢扭曲阴暗了。

各种花样折磨他媳妇,后来他媳妇受不了,去年趁着外乡人过来收蚕茧,悄摸跟人跑了。


才不喜欢学校里没用的语文数学,天天被老师骂不说,还被村里人嘲笑瘟猪子,看见学校大门就害怕。

徐母笑的露出牙花子:“那是,你看那啥将军,一口一个娘希匹,还有电影里那个谁,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我们儿子跟人家一比,那可真算是文化人了!”

徐红兵一脸得意:“那是自然,也就是我生不逢时,遇到了和平年代,要不然,看我不得给你们挣个将军回来!”

和平?

宋茵陈心中冷笑,这会儿可不和平,要建功立业可有的是机会。

算了,她不跟傻子论高低。

徐母当即决定:“那就不读了,省的那么辛苦,学小明小红借钱买东西啥之类的。

你说,人家娃借钱买东西,关我们家红兵啥事呀!

再说了, 我们一辈子没读过书,也没见谁买东西付错了钱,不晓得交公粮斤头咋算。

读书那种苦日子,就让那死丫.....见梅去吧!”

徐父迟疑:“可她不嫁人,家里花销......”

想让儿子当官是一回事,可家里的困难,那也是实实在在的呀!

徐母啐了一口痰在地上:“那不是还有贱人两个吗?养她们那么些年,不该回报娘家呀?”

徐红兵耀武扬威道:“就是!大姐二姐出钱养家,徐贱妹读书考学,将来嫁人给我挣前程!”

他可真聪明,读书当官的事都解决了,还不用自己努力。

徐父一拍巴掌:“行,就让贱…见梅去读书!”

宋茵陈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回厂子!”

徐母追出院里:“那贱…梅这事……?”

宋茵陈瞥了眼干瘪瘦弱的徐见梅:“养好点吧,我能帮她嫁进我叔家里,可没法替她生儿子!

可别身体不好,将来生不出儿子,害我被我三婶责骂!”

徐母看了眼女儿,咬牙决定,以后多给她半碗饭,别真的嫁入豪门生不出儿子,那可就亏大发了!

一想到要多给半碗饭,她心里就不舒服:“傻愣着干啥,还不去送送你姐!”

徐见梅默默跟了上去,一直走过竹林,见四下无人。

她才小声问宋茵陈:“陈陈姐,要是将来我高中毕业,没…没能嫁人。

我爹他们找你麻烦,可咋办呢?”

宋茵陈目光落在她黑瘦的小脸上,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对她的忧心。

她笑了笑,手指不远处的大山;“见梅,那山后面是什么?”

徐贱妹愣了一下,认真回道;“山后面还是山,要翻过三座大山,才能到乡上!”

宋茵陈点头:“是啊,村里人去一趟乡上不易,去县里就更不易了。

可是见梅,你这一辈子,难道就甘心永远困在这大山里吗?”

徐见梅怔住,眼神慢慢变得不甘,咬了咬唇:“不愿意!”

宋茵陈扶着她的肩膀;“你小小年纪,就能想着靠读书改变命运,只要信心坚定,初心不改,将来肯定能走出大山。

不但能走出大山,还能走出县里,去海城!去京都!去更多更遥远的地方!

外面的天地更广阔,你会拥有更多的机会。

到那时,谁还能困住你的脚步呢!”

徐见梅眨了眨眼睛,想要憋回蓄满的泪水,抽抽鼻子:“可是....可是....我将来走了,我爸妈肯定会拿你出气的!”

宋茵陈替她抹去眼泪;“真是个傻姑娘,你都能走出这大山了,我还能留下?”

徐见梅顿时破涕为笑:“那我一定努力,将来陈陈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谁也别想困住我们!”

宋茵陈拍拍她的肩膀:“记住,跟家里人有时候没必要硬来,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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