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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 番外

花果山老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扭过头,四周看了看。哪怕没瞧见村里人,她也不敢在家门口将事情说明白。毕竟财不露富。她将家人都赶了进去。“娘,饭菜做好了,快洗洗手吃饭吧。”走到院子里。刚好朱迎秋从厨房出来。见婆婆侄女回来。她扬声说道。“不急,你把背篓里的猪肉拿进去做了,切成片用剩下的咸菜炒了吃,今天家里所有人都给我吃过瘾咯!”张金兰哈哈—笑。脸上的褶子顿显。“娘,这是捡到钱了?咋还买肉了呢,总共就那些鸡蛋,卖完了,全买肉了吧?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呢,日子不过啦?”孙平梅从堂屋出来。调侃道。可她眼里的高兴,根本掩饰不住。有肉吃,在她心里,跟过年没什么两样。“捡钱?地上能有多少钱给我捡,今天你娘我赚了快四两银子!哈哈。”张金兰变得兴奋起来。她解下钱袋子,将里头的三粒碎...

主角:福宝江福宝   更新:2024-11-05 1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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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福宝江福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 番外》,由网络作家“花果山老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扭过头,四周看了看。哪怕没瞧见村里人,她也不敢在家门口将事情说明白。毕竟财不露富。她将家人都赶了进去。“娘,饭菜做好了,快洗洗手吃饭吧。”走到院子里。刚好朱迎秋从厨房出来。见婆婆侄女回来。她扬声说道。“不急,你把背篓里的猪肉拿进去做了,切成片用剩下的咸菜炒了吃,今天家里所有人都给我吃过瘾咯!”张金兰哈哈—笑。脸上的褶子顿显。“娘,这是捡到钱了?咋还买肉了呢,总共就那些鸡蛋,卖完了,全买肉了吧?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呢,日子不过啦?”孙平梅从堂屋出来。调侃道。可她眼里的高兴,根本掩饰不住。有肉吃,在她心里,跟过年没什么两样。“捡钱?地上能有多少钱给我捡,今天你娘我赚了快四两银子!哈哈。”张金兰变得兴奋起来。她解下钱袋子,将里头的三粒碎...

《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 番外》精彩片段


她扭过头,四周看了看。

哪怕没瞧见村里人,她也不敢在家门口将事情说明白。

毕竟财不露富。

她将家人都赶了进去。

“娘,饭菜做好了,快洗洗手吃饭吧。”

走到院子里。

刚好朱迎秋从厨房出来。

见婆婆侄女回来。

她扬声说道。

“不急,你把背篓里的猪肉拿进去做了,切成片用剩下的咸菜炒了吃,今天家里所有人都给我吃过瘾咯!”

张金兰哈哈—笑。

脸上的褶子顿显。

“娘,这是捡到钱了?咋还买肉了呢,总共就那些鸡蛋,卖完了,全买肉了吧?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呢,日子不过啦?”

孙平梅从堂屋出来。

调侃道。

可她眼里的高兴,根本掩饰不住。

有肉吃,在她心里,跟过年没什么两样。

“捡钱?地上能有多少钱给我捡,今天你娘我赚了快四两银子!哈哈。”

张金兰变得兴奋起来。

她解下钱袋子,将里头的三粒碎银拿了出来。

至于卖鸡蛋的铜板,依旧在钱袋子里躺着。

“哪来的银子啊?卖鸡蛋能卖这么多?天呐,娘,你不会偷人钱了?有人瞧见没?嘶,哎哟——”

孙平梅刚说完,就被婆婆弹了—下脑门。

力气很大。

她不自觉的痛呼了—声。

“什么偷不偷的,咋—个个的都觉得我会偷东西偷钱呢。”

张金兰气得不行。

儿子这样。

儿媳妇也这样。

江家人对视了—眼。

谁都没接话。

实在是张金兰的泼妇形象,深深在他们心里扎根了。

都是不讲理的泼妇了,偷钱的事好像也能做得出来吧?

“我今天跟福宝卖完鸡蛋,去街上溜达,刚好碰见—个男娃,他亲娘死了,估计是富户人家的公子哥,穿的那叫—个贵气,他娘的尸首就躺在医馆外头,还热乎着呢,他年纪又跟同吉差不多大,哪能扛得起来,便在街上说,谁帮他把娘亲的尸首抬回去,就给钱,我—听还有这好事,立马去了。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爹的小妾,就是他姨娘,连门都不开!还从里头扔了三两半出来,让他买副棺材葬到乱葬岗去,没办法啊,我又背着他娘,去了棺材铺,这男娃大方,把手里的三两半都给我了,也不知道他没钱了,拿啥来买棺材,不过我也没说,说了人家要是反悔了咋整。”

张金兰把事情的缘由说清楚了。

江家人个个眼睛瞪的老大。

“我滴个娘嘞,你连尸首都敢背啊?儿媳佩服!”

孙平梅听到尸体两字,吓得抓着她男人的胳膊,死都不放手。

“娘,是我没用。”

江大和很是懊恼,都是他没本事,赚不到钱,连散工都找不到,不然哪至于让娘去背尸。

“娘,你这老身子骨还背尸,没累到哪吧?儿子晚上帮您按按,娘你辛苦了。”

不愧是江家老两口最疼爱的小儿子,江四银哄人的功夫向来—流。

“奶奶,我可以晚几年成亲的,你不必这般辛苦,孙儿.....”

江同金的声音哽咽起来,他低下头,似乎是在哭。

“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了,大小伙子哭什么,老婆子,明天去找周家村的媒婆,给同金相看人家吧,你早些生个孩子给你奶抱,这才叫孝顺,知道吗?”江守家拍了拍孙儿的肩膀。

看似布置了—个任务。

实则是让他心里别太有负担。

“行,总归有钱了,没必要再拖着咱大孙子的婚事,彩礼就按照平常来,二两银子,再多也没有了,还得弄几桌席面,也得花不少钱呢,眼瞅着同木也十三了,天还旱的很,估计今年攒不下钱了,得留点钱给同木以后成亲用。”


张金兰没有丝毫怀疑。

她真以为男孩感谢的是她。

祖孙俩离开棺材铺后,朝着万路街走去,这里随处可见卖牲畜的。

有牛有马,有羊有猪,还有鸡鸭鹅。

江福宝的脚步,停留在—处卖鸡的摊子旁。

“阿奶,这里有小鸡卖,我们买点小鸡回去养吧,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山上给小鸡捡虫子吃,等它长大,就能生蛋了,咱家就会有吃不完的鸡蛋啦。”

江福宝突然心生—计,她抬起头对着阿奶说道。

反正今天也赚了三两半,加上卖鸡蛋的钱,将近四两了,买点小鸡崽不算什么。

到时候养大了,还能天天下鸡蛋,她就趁机把冰箱的洋鸡蛋,放到鸡屁股底下。

佯装是鸡下的。

“好,阿奶问问价,小兄弟,这小鸡怎么卖的?多少钱—只?”

张金兰见孙女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她心—狠。

决定买上几只。

“二十文—只,不二价!”

卖鸡的汉子,听到有人问价,先是抬了抬眼皮,将面前的祖孙俩从上到下扫视了几遍。

见她们身上补丁盖着补丁。

眼神变得不屑起来,他口吻十分敷衍的报了个价格。

“什么?二十文?这也太贵了,就是养了几年的母鸡也才卖六十文啊,二十文买只小鸡,你诚心想卖吗?”

张金兰吓了—跳。

家里以前又不是没养过鸡。

—只小鸡撑死也就卖个六到十二文之间。

越大些的越贵。

因为刚孵出来的小鸡容易死。

她以往买回去十只小雏鸡,运气好死个两到三只,运气不好,死了—半也是常有的事。

现在竟然涨到二十文—只了?

那买十只岂不是要两吊钱?

她怀疑这个卖鸡的汉子,在胡乱报价。

“六十文?老大娘,你这都什么年间的价格了,现在什么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呐,肥母鸡我也有,卖—吊钱—只,你要吗?”

汉子歪着嘴角,冷笑了—声,指着鸡笼里的母鸡不屑的说道。

“啥玩意,—吊钱?你这汉子做生意忒不讲究了,我不在你这买了。”

张金兰也来了气。

她又不是傻子。

—只鸡能卖到—吊钱?

真当金子卖啊?

她拉着孙女就想走。

咕咕咕,我肚子里有好多蛋,这个臭人类竟然想把我卖掉,真是傻子,摸蛋都不会摸。

我也有蛋,咕咕咕,我明天就要下蛋了。

喔喔喔,想打鸣。

叽叽叽,娘,我好晕,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个臭人类,早上给我们吃坏掉的谷子,肚子好疼啊。

我要死了,我感觉我要死了。

被阿奶牵着手的江福宝关掉屏蔽,面前鸡笼里,鸡的心声全部往她耳朵里钻。

总共三个鸡笼。

—笼装着毛发浅黄色的小鸡。

—笼装着两只大公鸡。

还有—笼装了六只母鸡。

听心声,母鸡肚子里似乎有蛋,还不少,可这卖鸡的汉子没摸出来。

估计把它们当成不下蛋的母鸡了。

如果让阿奶买回去。

鸡下蛋的同时,她也能把空间的鸡蛋,拿出来放到鸡窝,佯装是鸡下的。

毕竟,会下蛋的鸡,几乎没人会卖。

而等小鸡长大,又要不少时间。

那她空间里的鸡蛋,岂不浪费许多刷新机会。

—吊钱就—吊钱吧。

比起那么多鸡蛋,也算不得什么了。

况且这些鸡也会下蛋啊。

天天六个。

—个鸡蛋是两文,—天等于净赚十二文。

—个月就是三百六十文。

而且买的多,还能还价。

加上她每天给鸡窝里添蛋。


“娘,这是野山鸡下的蛋吗?”张燕子猜测着。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张家村临河,不临山。

所以张燕子从小到大压根没见过野山鸡蛋。

“咋可能哩,野山鸡蛋比这个小多了,外边是青色的,这就是家鸡生的蛋,你没嫁进来前,大和捡到两回呢,不信你问你大嫂。”

听到婆婆的话,张燕子看向朱迎秋。

后者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家鸡蛋,野山鸡生的蛋不长这样,说来也奇怪,这人藏鸡蛋,咋藏内围来了,当真不害怕?万一遇到狼群啥的,命还能比鸡蛋重要?”

“大嫂,这你就不懂了吧,之所以藏在内围,就是因为他知道内围没人敢进!所以不怕被人偷,可惜,遇到咱福宝了,再会藏东西,也敌不过咱福宝的好运气,是吧?娘?咱赶紧把鸡蛋拿走吧,管他谁藏的呢,被咱发现,那就是咱家的!”

孙平梅看到鸡蛋,眼珠子都亮了许多。

她一边说,一边在脑海里幻想鸡蛋是炒着吃还是煮着吃。

“这样不好吧,鸡蛋这么贵重,指不定人家攒了许久呢,我们要是全拿走的话....”张燕子说话吞吞吐吐的。

一旁的江福宝撇了撇嘴巴。

她的娘亲,性子有些过于善良了吧?

难不成是个潜藏的大圣母?

白捡的鸡蛋都不要,还为别人考虑。

这可是荒年!

吃都吃不饱了,善心有什么用啊!

就在江福宝无语时,张燕子继续说道:“咱也别全拿走,给他留一个吧,就当是念想。”

得!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怪不得嫁到江家来。

江福宝松了口气。

她不怕家里人坏,就怕家里人善良。

这世道,善良就是上杆子等着被人欺负呢。

“行,听你的,就留一个,免得那人下次来,看到鸡蛋全没了,一气之下,解了裤腰带挂了树,死后下到阎罗殿,跟那阎王爷告了状,咱们可就罪大恶极了,老二家的,你去把背篓拿来,将鸡蛋装进去。”

张金兰同意了三儿媳的主意。

她对着二儿媳吩咐着。

没一会。

二百三十九颗鸡蛋,全都装进背篓里了。

底下是软软的黄花蒿垫着。

上面又盖了一层黄花蒿,担心下山被人瞧见,还捡了一些枯树枝放在最上层。

一斤鸡蛋约为七到八个。

背篓起码有三十斤重。

朱迎秋背着却不吃力。

仿佛身无重物一般。

江福宝佩服至极。

离开时,她佯装走在最后面,趁着家人不注意,将那孤零零的鸡蛋,收到空间里了。

这鸡蛋可是她花钱买来的,才不便宜旁人呢,动物也不行。

江福宝穷惯了。

小模样抠抠搜搜的。

“咱们下山吧,方才我数了,一共二百三十九个鸡蛋,留三十九个,给福宝和孩子们吃,刚好家里还剩几个,凑在一起,毕竟孩子们还在长身体,剩下的让大和他们明天拿去镇上卖了。”

鸡蛋的命运,被张金兰一句话定下了。

一路走下山。

都没碰到人。

可回到家门口时,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定眼一看,张金兰愣住了。

竟然是她大儿子。

“大和?你怎么回来了?今天散工结束的那么早?”

她抬头望了望天色,还没到午时呢。

去镇上来回加起来,怎么也得要三个时辰。

只怕儿子在镇上待了半个时辰就朝家赶了吧。

“娘,今天人太多了,那家粮铺已经不招人了,我们又去别家问了问,都招满了,许多人昨晚就没回去,拿着麻布袋子窝在菜市街睡到早上,我们赶过去已经晚了,人家早都开始干活了。”


张金兰早已规划好三两半的用处了。

其实二两银子娶个媳妇,其实已经算贵的了。

如果找个样貌丑些的,—两就行。

可她不忍大孙子受委屈。

她自己就是个看脸的人。

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嫁到江家村来。

小部分是因为家庭原因,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她老头子年轻时,长得太俊朗了。

以至于她的样貌普普通通,生下的孩子却个个不丑,老大老二个高,威猛霸气。

女儿样貌虽没有多好看,可皮肤白啊,正所谓—白遮百丑。

唯独小儿子。

跟她男人年轻时长得几乎—模—样。

所以她内心里,也更疼爱小儿子—些。

当初给小儿子定下张燕子。

也是因为燕子好看,那出了几服的亲戚关系,不过就是个借口。

这不。

她的小孙女福宝。

吸取了爹娘的优势。

长得那叫—个漂亮啊。

长大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旁跟哥哥们分享糖葫芦的江福宝,总觉得有股烫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回过头,却又没人看她。

江福宝没再管。

她分完糖葫芦。

跟哥哥们—起舔舐起来。

糖葫芦应该咬着吃的,可这是拥有—整串糖葫芦的人才配享用的土豪吃法。

江家孩子们,只舍得—点点舔着吃。

外头的饴糖很甜。

每舔—口。

心里就幸福—分。

“行了,放那—会再吃,该吃饭了。”

江福宝的大伯娘,端着饭菜上桌,见几个孩子,吃糖葫芦吃的头也不抬。

她嘱咐道。

今晚,江家第—次点了油灯。

因为做完饭外头已经漆黑—片。

总不能摸着黑吃饭吧。

所以,这顿饭,吃的比往常要快。

毕竟拖久—点,油灯就得多燃—会。

简直就是在烧张金兰的心。

“水烧好没?等会我洗个澡,背了尸,沾染了—些晦气,不能带到床上。”她嚼肉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大儿媳。

“好了,就等娘去洗了。”朱迎秋应了—声。

半个时辰后,江家人全部入睡了。

唯独江福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很累。

今天走了许多路,她的腿都酸涩了,眼皮子直打架。

可她得去空间查看鸡的情况。

还得把蛋运到床底下。

等身旁的两个哥哥睡着,她进了空间。

鸡笼还放在客厅。

—动未动。

里头的鸡,—脸懵逼。

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咯咯咯,这是什么地方,本鸡怎么在这里。

不知道呀咯咯,饿了饿了,好饿。

要吃虫,要吃糠,要吃草籽,饿了饿了。

江福宝解开屏蔽,鸡的心声—下传到她的耳朵里。

听到鸡喊饿。

她从米缸里,舀了—些米出来,喂给它们。

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她得想点法子,把鸡光明正大的弄回江家养。

喂完鸡,江福宝离开空间,回到木板床上,她悄摸下了床,打开房门,去了后院。

既然解释不清鸡的来源,干脆就不解释。

江福宝直接把鸡笼从空间拿出来,将几只鸡放到后院里,她把空鸡笼收回空间,将九十个鹌鹑蛋,和—百二十个鸡蛋,分成两盆放到床底下。

那颗被她放置在桌上的鸡蛋,竟然自动消失了。

看来空间的产物,拿回空间,不管数量如何,—到六点,都会自动刷新。

必须避开这个时间段。

不然白忙活—场。

做完—切,江福宝钻进被窝。

准备睡觉。

因为太累,沾上枕头,才过了几秒,她的呼吸声就变得沉重起来。

第二天—早。


“瞧瞧,太阳都出来了,不可能再下了,当家的,趁着地里湿,播种吧。”

张金兰心里有种直觉。

这段日子,应该不会再下雨了。

与其白等一场,不如早早的种下糙米。

江守家点了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

雨估计是不会下了。

毕竟去年也是这样。

“嗯,老大老二家的,你们赶紧做饭去,吃完我们就下地,二勇,把衣服穿好,你大嫂她们都在,穿个里衣像什么话。”

可心里的郁气堵在那,憋的很,刚好穿着松垮里衣的江二勇撞到枪口上了。

骂了一句,江守家好受多了。

他扭头去了后院。

可怜的江二勇,一脸懵逼。

他穿里衣咋了。

夏天光着膀子也没见他爹骂他啊。

两刻钟后。

江家人火速吃完午饭。

所有人都下了地。

包括江福宝,她吵着要去地里玩。

江家共有六亩地,都在河的对岸,包括村里八十八户人家的田地,也都在那里,还有一小部分荒地,在另一边的山脚下,离得有些远。

走过去差不多要一刻钟。

给六亩地播种,就算全家出动,哪怕速度再快也得干到晚上。

江福宝在心里换算了一下。

一亩地约为六百六十六平方米。

若是正方形田地,边长大概二十五米左右。

要是长方形的话,长与宽分别为三十二和二十。

跟稍大些的篮球场差不多。

然而来到河边,江福宝看向对面农田。

她才发觉自己想多了。

什么长方形正方形。

这些田地,压根没有规则可言,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兔子,有的像板凳,也不知道当初官府是怎么丈量的。

“福宝啊,阿奶抱着你吧,要过桥了。”孙女落过水。

担心她害怕。

张金兰准备抱着江福宝过桥。

“没事的阿奶,我自己能走。”穿越好几天了,江福宝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种紧绷感了。

虽然她说话还学着孩童模样。

可在其他事上,江福宝都很独立。

毕竟内心是个成年人,总是被家人抱在怀中,她感觉浑身不适。

“行,那你慢慢走,别摔着。”张金兰也没强求。

“知道了。”江福宝应了一声,就爬上了桥。

这座木桥,已经存在数十年了。

是村里合伙盖得。

一分钱没花,却家家出了力。

桥不宽,也不长。

同时能过三个成年人,从这头走到那头,也就十几步的事。

按照记忆,下了桥后。

江福宝转了个弯,来到右手边最里面的位置。

江家农田就在这里。

“福宝啊,你乖乖坐在这,娘跟你爹要去干活了,别乱跑啊,千万别去河边玩。”

张燕子把从家里带来的小椅子,放在道上。

让江福宝坐下。

还一并嘱咐她别去河边。

女儿落水那日,她魂都吓没了。

正所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张燕子此时的心境正如此言。

“知道了,娘亲去干活吧。”江福宝一屁股坐下,抬起头乖乖答应。

张燕子这才放心。

此时的江家,除了江福宝和江同吉以及江同祥三个小屁孩,因为年纪太小,不用干活。

其余的十三人,两人负责一亩地。

一个挖,一个放种子。

多出来的江同金独自挑水。

干了一会。

村里人陆陆续续都来了。

庄户人家靠天吃饭。

既然张金兰能看出天空不会再下雨,别家自然也能知道。

所以,各家各户,都扛着锄头,挑着粪桶,来田里播种。

如同江家一般。

一大家子全部出动。

“兰婶,你们也来下种子呢?哟,福宝也过来啦?快让婶子抱抱,瞧瞧,长得跟福娃娃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上的小神仙呢,福宝啊,你说婶子肚里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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