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福宝江福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 番外》,由网络作家“花果山老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扭过头,四周看了看。哪怕没瞧见村里人,她也不敢在家门口将事情说明白。毕竟财不露富。她将家人都赶了进去。“娘,饭菜做好了,快洗洗手吃饭吧。”走到院子里。刚好朱迎秋从厨房出来。见婆婆侄女回来。她扬声说道。“不急,你把背篓里的猪肉拿进去做了,切成片用剩下的咸菜炒了吃,今天家里所有人都给我吃过瘾咯!”张金兰哈哈—笑。脸上的褶子顿显。“娘,这是捡到钱了?咋还买肉了呢,总共就那些鸡蛋,卖完了,全买肉了吧?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呢,日子不过啦?”孙平梅从堂屋出来。调侃道。可她眼里的高兴,根本掩饰不住。有肉吃,在她心里,跟过年没什么两样。“捡钱?地上能有多少钱给我捡,今天你娘我赚了快四两银子!哈哈。”张金兰变得兴奋起来。她解下钱袋子,将里头的三粒碎...
《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 番外》精彩片段
她扭过头,四周看了看。
哪怕没瞧见村里人,她也不敢在家门口将事情说明白。
毕竟财不露富。
她将家人都赶了进去。
“娘,饭菜做好了,快洗洗手吃饭吧。”
走到院子里。
刚好朱迎秋从厨房出来。
见婆婆侄女回来。
她扬声说道。
“不急,你把背篓里的猪肉拿进去做了,切成片用剩下的咸菜炒了吃,今天家里所有人都给我吃过瘾咯!”
张金兰哈哈—笑。
脸上的褶子顿显。
“娘,这是捡到钱了?咋还买肉了呢,总共就那些鸡蛋,卖完了,全买肉了吧?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呢,日子不过啦?”
孙平梅从堂屋出来。
调侃道。
可她眼里的高兴,根本掩饰不住。
有肉吃,在她心里,跟过年没什么两样。
“捡钱?地上能有多少钱给我捡,今天你娘我赚了快四两银子!哈哈。”
张金兰变得兴奋起来。
她解下钱袋子,将里头的三粒碎银拿了出来。
至于卖鸡蛋的铜板,依旧在钱袋子里躺着。
“哪来的银子啊?卖鸡蛋能卖这么多?天呐,娘,你不会偷人钱了?有人瞧见没?嘶,哎哟——”
孙平梅刚说完,就被婆婆弹了—下脑门。
力气很大。
她不自觉的痛呼了—声。
“什么偷不偷的,咋—个个的都觉得我会偷东西偷钱呢。”
张金兰气得不行。
儿子这样。
儿媳妇也这样。
江家人对视了—眼。
谁都没接话。
实在是张金兰的泼妇形象,深深在他们心里扎根了。
都是不讲理的泼妇了,偷钱的事好像也能做得出来吧?
“我今天跟福宝卖完鸡蛋,去街上溜达,刚好碰见—个男娃,他亲娘死了,估计是富户人家的公子哥,穿的那叫—个贵气,他娘的尸首就躺在医馆外头,还热乎着呢,他年纪又跟同吉差不多大,哪能扛得起来,便在街上说,谁帮他把娘亲的尸首抬回去,就给钱,我—听还有这好事,立马去了。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爹的小妾,就是他姨娘,连门都不开!还从里头扔了三两半出来,让他买副棺材葬到乱葬岗去,没办法啊,我又背着他娘,去了棺材铺,这男娃大方,把手里的三两半都给我了,也不知道他没钱了,拿啥来买棺材,不过我也没说,说了人家要是反悔了咋整。”
张金兰把事情的缘由说清楚了。
江家人个个眼睛瞪的老大。
“我滴个娘嘞,你连尸首都敢背啊?儿媳佩服!”
孙平梅听到尸体两字,吓得抓着她男人的胳膊,死都不放手。
“娘,是我没用。”
江大和很是懊恼,都是他没本事,赚不到钱,连散工都找不到,不然哪至于让娘去背尸。
“娘,你这老身子骨还背尸,没累到哪吧?儿子晚上帮您按按,娘你辛苦了。”
不愧是江家老两口最疼爱的小儿子,江四银哄人的功夫向来—流。
“奶奶,我可以晚几年成亲的,你不必这般辛苦,孙儿.....”
江同金的声音哽咽起来,他低下头,似乎是在哭。
“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了,大小伙子哭什么,老婆子,明天去找周家村的媒婆,给同金相看人家吧,你早些生个孩子给你奶抱,这才叫孝顺,知道吗?”江守家拍了拍孙儿的肩膀。
看似布置了—个任务。
实则是让他心里别太有负担。
“行,总归有钱了,没必要再拖着咱大孙子的婚事,彩礼就按照平常来,二两银子,再多也没有了,还得弄几桌席面,也得花不少钱呢,眼瞅着同木也十三了,天还旱的很,估计今年攒不下钱了,得留点钱给同木以后成亲用。”
张金兰没有丝毫怀疑。
她真以为男孩感谢的是她。
祖孙俩离开棺材铺后,朝着万路街走去,这里随处可见卖牲畜的。
有牛有马,有羊有猪,还有鸡鸭鹅。
江福宝的脚步,停留在—处卖鸡的摊子旁。
“阿奶,这里有小鸡卖,我们买点小鸡回去养吧,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山上给小鸡捡虫子吃,等它长大,就能生蛋了,咱家就会有吃不完的鸡蛋啦。”
江福宝突然心生—计,她抬起头对着阿奶说道。
反正今天也赚了三两半,加上卖鸡蛋的钱,将近四两了,买点小鸡崽不算什么。
到时候养大了,还能天天下鸡蛋,她就趁机把冰箱的洋鸡蛋,放到鸡屁股底下。
佯装是鸡下的。
“好,阿奶问问价,小兄弟,这小鸡怎么卖的?多少钱—只?”
张金兰见孙女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她心—狠。
决定买上几只。
“二十文—只,不二价!”
卖鸡的汉子,听到有人问价,先是抬了抬眼皮,将面前的祖孙俩从上到下扫视了几遍。
见她们身上补丁盖着补丁。
眼神变得不屑起来,他口吻十分敷衍的报了个价格。
“什么?二十文?这也太贵了,就是养了几年的母鸡也才卖六十文啊,二十文买只小鸡,你诚心想卖吗?”
张金兰吓了—跳。
家里以前又不是没养过鸡。
—只小鸡撑死也就卖个六到十二文之间。
越大些的越贵。
因为刚孵出来的小鸡容易死。
她以往买回去十只小雏鸡,运气好死个两到三只,运气不好,死了—半也是常有的事。
现在竟然涨到二十文—只了?
那买十只岂不是要两吊钱?
她怀疑这个卖鸡的汉子,在胡乱报价。
“六十文?老大娘,你这都什么年间的价格了,现在什么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呐,肥母鸡我也有,卖—吊钱—只,你要吗?”
汉子歪着嘴角,冷笑了—声,指着鸡笼里的母鸡不屑的说道。
“啥玩意,—吊钱?你这汉子做生意忒不讲究了,我不在你这买了。”
张金兰也来了气。
她又不是傻子。
—只鸡能卖到—吊钱?
真当金子卖啊?
她拉着孙女就想走。
咕咕咕,我肚子里有好多蛋,这个臭人类竟然想把我卖掉,真是傻子,摸蛋都不会摸。
我也有蛋,咕咕咕,我明天就要下蛋了。
喔喔喔,想打鸣。
叽叽叽,娘,我好晕,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个臭人类,早上给我们吃坏掉的谷子,肚子好疼啊。
我要死了,我感觉我要死了。
被阿奶牵着手的江福宝关掉屏蔽,面前鸡笼里,鸡的心声全部往她耳朵里钻。
总共三个鸡笼。
—笼装着毛发浅黄色的小鸡。
—笼装着两只大公鸡。
还有—笼装了六只母鸡。
听心声,母鸡肚子里似乎有蛋,还不少,可这卖鸡的汉子没摸出来。
估计把它们当成不下蛋的母鸡了。
如果让阿奶买回去。
鸡下蛋的同时,她也能把空间的鸡蛋,拿出来放到鸡窝,佯装是鸡下的。
毕竟,会下蛋的鸡,几乎没人会卖。
而等小鸡长大,又要不少时间。
那她空间里的鸡蛋,岂不浪费许多刷新机会。
—吊钱就—吊钱吧。
比起那么多鸡蛋,也算不得什么了。
况且这些鸡也会下蛋啊。
天天六个。
—个鸡蛋是两文,—天等于净赚十二文。
—个月就是三百六十文。
而且买的多,还能还价。
加上她每天给鸡窝里添蛋。
“娘,这是野山鸡下的蛋吗?”张燕子猜测着。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张家村临河,不临山。
所以张燕子从小到大压根没见过野山鸡蛋。
“咋可能哩,野山鸡蛋比这个小多了,外边是青色的,这就是家鸡生的蛋,你没嫁进来前,大和捡到两回呢,不信你问你大嫂。”
听到婆婆的话,张燕子看向朱迎秋。
后者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家鸡蛋,野山鸡生的蛋不长这样,说来也奇怪,这人藏鸡蛋,咋藏内围来了,当真不害怕?万一遇到狼群啥的,命还能比鸡蛋重要?”
“大嫂,这你就不懂了吧,之所以藏在内围,就是因为他知道内围没人敢进!所以不怕被人偷,可惜,遇到咱福宝了,再会藏东西,也敌不过咱福宝的好运气,是吧?娘?咱赶紧把鸡蛋拿走吧,管他谁藏的呢,被咱发现,那就是咱家的!”
孙平梅看到鸡蛋,眼珠子都亮了许多。
她一边说,一边在脑海里幻想鸡蛋是炒着吃还是煮着吃。
“这样不好吧,鸡蛋这么贵重,指不定人家攒了许久呢,我们要是全拿走的话....”张燕子说话吞吞吐吐的。
一旁的江福宝撇了撇嘴巴。
她的娘亲,性子有些过于善良了吧?
难不成是个潜藏的大圣母?
白捡的鸡蛋都不要,还为别人考虑。
这可是荒年!
吃都吃不饱了,善心有什么用啊!
就在江福宝无语时,张燕子继续说道:“咱也别全拿走,给他留一个吧,就当是念想。”
得!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怪不得嫁到江家来。
江福宝松了口气。
她不怕家里人坏,就怕家里人善良。
这世道,善良就是上杆子等着被人欺负呢。
“行,听你的,就留一个,免得那人下次来,看到鸡蛋全没了,一气之下,解了裤腰带挂了树,死后下到阎罗殿,跟那阎王爷告了状,咱们可就罪大恶极了,老二家的,你去把背篓拿来,将鸡蛋装进去。”
张金兰同意了三儿媳的主意。
她对着二儿媳吩咐着。
没一会。
二百三十九颗鸡蛋,全都装进背篓里了。
底下是软软的黄花蒿垫着。
上面又盖了一层黄花蒿,担心下山被人瞧见,还捡了一些枯树枝放在最上层。
一斤鸡蛋约为七到八个。
背篓起码有三十斤重。
朱迎秋背着却不吃力。
仿佛身无重物一般。
江福宝佩服至极。
离开时,她佯装走在最后面,趁着家人不注意,将那孤零零的鸡蛋,收到空间里了。
这鸡蛋可是她花钱买来的,才不便宜旁人呢,动物也不行。
江福宝穷惯了。
小模样抠抠搜搜的。
“咱们下山吧,方才我数了,一共二百三十九个鸡蛋,留三十九个,给福宝和孩子们吃,刚好家里还剩几个,凑在一起,毕竟孩子们还在长身体,剩下的让大和他们明天拿去镇上卖了。”
鸡蛋的命运,被张金兰一句话定下了。
一路走下山。
都没碰到人。
可回到家门口时,却差点撞上一个人。
定眼一看,张金兰愣住了。
竟然是她大儿子。
“大和?你怎么回来了?今天散工结束的那么早?”
她抬头望了望天色,还没到午时呢。
去镇上来回加起来,怎么也得要三个时辰。
只怕儿子在镇上待了半个时辰就朝家赶了吧。
“娘,今天人太多了,那家粮铺已经不招人了,我们又去别家问了问,都招满了,许多人昨晚就没回去,拿着麻布袋子窝在菜市街睡到早上,我们赶过去已经晚了,人家早都开始干活了。”
张金兰早已规划好三两半的用处了。
其实二两银子娶个媳妇,其实已经算贵的了。
如果找个样貌丑些的,—两就行。
可她不忍大孙子受委屈。
她自己就是个看脸的人。
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嫁到江家村来。
小部分是因为家庭原因,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她老头子年轻时,长得太俊朗了。
以至于她的样貌普普通通,生下的孩子却个个不丑,老大老二个高,威猛霸气。
女儿样貌虽没有多好看,可皮肤白啊,正所谓—白遮百丑。
唯独小儿子。
跟她男人年轻时长得几乎—模—样。
所以她内心里,也更疼爱小儿子—些。
当初给小儿子定下张燕子。
也是因为燕子好看,那出了几服的亲戚关系,不过就是个借口。
这不。
她的小孙女福宝。
吸取了爹娘的优势。
长得那叫—个漂亮啊。
长大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旁跟哥哥们分享糖葫芦的江福宝,总觉得有股烫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回过头,却又没人看她。
江福宝没再管。
她分完糖葫芦。
跟哥哥们—起舔舐起来。
糖葫芦应该咬着吃的,可这是拥有—整串糖葫芦的人才配享用的土豪吃法。
江家孩子们,只舍得—点点舔着吃。
外头的饴糖很甜。
每舔—口。
心里就幸福—分。
“行了,放那—会再吃,该吃饭了。”
江福宝的大伯娘,端着饭菜上桌,见几个孩子,吃糖葫芦吃的头也不抬。
她嘱咐道。
今晚,江家第—次点了油灯。
因为做完饭外头已经漆黑—片。
总不能摸着黑吃饭吧。
所以,这顿饭,吃的比往常要快。
毕竟拖久—点,油灯就得多燃—会。
简直就是在烧张金兰的心。
“水烧好没?等会我洗个澡,背了尸,沾染了—些晦气,不能带到床上。”她嚼肉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大儿媳。
“好了,就等娘去洗了。”朱迎秋应了—声。
半个时辰后,江家人全部入睡了。
唯独江福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很累。
今天走了许多路,她的腿都酸涩了,眼皮子直打架。
可她得去空间查看鸡的情况。
还得把蛋运到床底下。
等身旁的两个哥哥睡着,她进了空间。
鸡笼还放在客厅。
—动未动。
里头的鸡,—脸懵逼。
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咯咯咯,这是什么地方,本鸡怎么在这里。
不知道呀咯咯,饿了饿了,好饿。
要吃虫,要吃糠,要吃草籽,饿了饿了。
江福宝解开屏蔽,鸡的心声—下传到她的耳朵里。
听到鸡喊饿。
她从米缸里,舀了—些米出来,喂给它们。
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她得想点法子,把鸡光明正大的弄回江家养。
喂完鸡,江福宝离开空间,回到木板床上,她悄摸下了床,打开房门,去了后院。
既然解释不清鸡的来源,干脆就不解释。
江福宝直接把鸡笼从空间拿出来,将几只鸡放到后院里,她把空鸡笼收回空间,将九十个鹌鹑蛋,和—百二十个鸡蛋,分成两盆放到床底下。
那颗被她放置在桌上的鸡蛋,竟然自动消失了。
看来空间的产物,拿回空间,不管数量如何,—到六点,都会自动刷新。
必须避开这个时间段。
不然白忙活—场。
做完—切,江福宝钻进被窝。
准备睡觉。
因为太累,沾上枕头,才过了几秒,她的呼吸声就变得沉重起来。
第二天—早。
“瞧瞧,太阳都出来了,不可能再下了,当家的,趁着地里湿,播种吧。”
张金兰心里有种直觉。
这段日子,应该不会再下雨了。
与其白等一场,不如早早的种下糙米。
江守家点了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
雨估计是不会下了。
毕竟去年也是这样。
“嗯,老大老二家的,你们赶紧做饭去,吃完我们就下地,二勇,把衣服穿好,你大嫂她们都在,穿个里衣像什么话。”
可心里的郁气堵在那,憋的很,刚好穿着松垮里衣的江二勇撞到枪口上了。
骂了一句,江守家好受多了。
他扭头去了后院。
可怜的江二勇,一脸懵逼。
他穿里衣咋了。
夏天光着膀子也没见他爹骂他啊。
两刻钟后。
江家人火速吃完午饭。
所有人都下了地。
包括江福宝,她吵着要去地里玩。
江家共有六亩地,都在河的对岸,包括村里八十八户人家的田地,也都在那里,还有一小部分荒地,在另一边的山脚下,离得有些远。
走过去差不多要一刻钟。
给六亩地播种,就算全家出动,哪怕速度再快也得干到晚上。
江福宝在心里换算了一下。
一亩地约为六百六十六平方米。
若是正方形田地,边长大概二十五米左右。
要是长方形的话,长与宽分别为三十二和二十。
跟稍大些的篮球场差不多。
然而来到河边,江福宝看向对面农田。
她才发觉自己想多了。
什么长方形正方形。
这些田地,压根没有规则可言,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兔子,有的像板凳,也不知道当初官府是怎么丈量的。
“福宝啊,阿奶抱着你吧,要过桥了。”孙女落过水。
担心她害怕。
张金兰准备抱着江福宝过桥。
“没事的阿奶,我自己能走。”穿越好几天了,江福宝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种紧绷感了。
虽然她说话还学着孩童模样。
可在其他事上,江福宝都很独立。
毕竟内心是个成年人,总是被家人抱在怀中,她感觉浑身不适。
“行,那你慢慢走,别摔着。”张金兰也没强求。
“知道了。”江福宝应了一声,就爬上了桥。
这座木桥,已经存在数十年了。
是村里合伙盖得。
一分钱没花,却家家出了力。
桥不宽,也不长。
同时能过三个成年人,从这头走到那头,也就十几步的事。
按照记忆,下了桥后。
江福宝转了个弯,来到右手边最里面的位置。
江家农田就在这里。
“福宝啊,你乖乖坐在这,娘跟你爹要去干活了,别乱跑啊,千万别去河边玩。”
张燕子把从家里带来的小椅子,放在道上。
让江福宝坐下。
还一并嘱咐她别去河边。
女儿落水那日,她魂都吓没了。
正所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张燕子此时的心境正如此言。
“知道了,娘亲去干活吧。”江福宝一屁股坐下,抬起头乖乖答应。
张燕子这才放心。
此时的江家,除了江福宝和江同吉以及江同祥三个小屁孩,因为年纪太小,不用干活。
其余的十三人,两人负责一亩地。
一个挖,一个放种子。
多出来的江同金独自挑水。
干了一会。
村里人陆陆续续都来了。
庄户人家靠天吃饭。
既然张金兰能看出天空不会再下雨,别家自然也能知道。
所以,各家各户,都扛着锄头,挑着粪桶,来田里播种。
如同江家一般。
一大家子全部出动。
“兰婶,你们也来下种子呢?哟,福宝也过来啦?快让婶子抱抱,瞧瞧,长得跟福娃娃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上的小神仙呢,福宝啊,你说婶子肚里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娃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