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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前文+后续

都给朕退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官瑾却莫名松了一口气。看出她到底年纪尚小,有无多少城府智慧,终还是沉不住气,泄了底气。她心中此刻如何难受,他虽并不大关心,可还是将该说的话说完:“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事已至此你只能学着接受。你若今后有什么需求,尽管派人来找我,我会尽量满足。”说罢他站起了身,似不想再多呆下去,临走时又记起什么,回身道:“后天宫里有个宫宴,本王会带你去,届时你提早准备一下。”说完,男人便毫不迟疑地大步离开了。目送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直至人影彻底消失在了院门口,女子才缓缓收回视线。与刚才不同的是,她眸中有丝惆怅,又有丝戏谑。她明白,上官瑾之所以会带她去宫宴,不过是出于对皇帝的敬重。毕竟他们的婚事是皇帝御赐的,而他又最是拥戴这位新帝了。这次上官瑾明目张胆...

主角:苏清月上官瑾   更新:2024-11-05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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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瑾却莫名松了一口气。看出她到底年纪尚小,有无多少城府智慧,终还是沉不住气,泄了底气。她心中此刻如何难受,他虽并不大关心,可还是将该说的话说完:“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事已至此你只能学着接受。你若今后有什么需求,尽管派人来找我,我会尽量满足。”说罢他站起了身,似不想再多呆下去,临走时又记起什么,回身道:“后天宫里有个宫宴,本王会带你去,届时你提早准备一下。”说完,男人便毫不迟疑地大步离开了。目送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直至人影彻底消失在了院门口,女子才缓缓收回视线。与刚才不同的是,她眸中有丝惆怅,又有丝戏谑。她明白,上官瑾之所以会带她去宫宴,不过是出于对皇帝的敬重。毕竟他们的婚事是皇帝御赐的,而他又最是拥戴这位新帝了。这次上官瑾明目张胆...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上官瑾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看出她到底年纪尚小,有无多少城府智慧,终还是沉不住气,泄了底气。

她心中此刻如何难受,他虽并不大关心,可还是将该说的话说完:“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可事已至此你只能学着接受。你若今后有什么需求,尽管派人来找我,我会尽量满足。”

说罢他站起了身,似不想再多呆下去,临走时又记起什么,回身道:“后天宫里有个宫宴,本王会带你去,届时你提早准备一下。”

说完,男人便毫不迟疑地大步离开了。

目送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直至人影彻底消失在了院门口,女子才缓缓收回视线。

与刚才不同的是,她眸中有丝惆怅,又有丝戏谑。

她明白,上官瑾之所以会带她去宫宴,不过是出于对皇帝的敬重。

毕竟他们的婚事是皇帝御赐的,而他又最是拥戴这位新帝了。

这次上官瑾明目张胆地带着另一个女子回来,若不表明自己的态度,皇帝怕要多想了。

段司音薄唇微微勾起,莫名带着丝玩世不恭。

“啧,真没意思。”

若是别的女子做她模样可能会觉得此人俏皮可爱,可她那双明亮的眼明明透着莫名令人胆寒的邪魅。

“主子。”

夙祈悄无声息地单膝跪在她身后。

段司音懒懒起身,绸缎布料顺着雪白的胳膊滑下,打着哈欠朝里屋走去。

“讲。”

她踢掉了鞋子,柔若无骨地侧倚在床上。

她动作不羁,带着睡意的声音里满是慵懒。

而她的一举一动皆丝毫没有顾忌跟前的男人。

不知是她太过于信任此人,还是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夙祈有如此矛盾地想法并非他胡思乱想。

而是面前的女子他从未参透过......

她看似慈悲,实则冷血。

看似无情,又兼济天下。

她的心思,他从来也猜不透。

夙祈的视线掠过她因侧卧而展现出来的玲珑身姿,迅速低垂下视线,答道:“属下已经查探出那本《百毒经》极有可能在皇宫里。”

段司音单手撑着头,乌发从鬓角滑落,正好挡住胸口的旖旎风光。

“有办法弄到吗?”

她的嗓音里永远透着股不着调的漫不经心。

即便这件事关乎着她的身家性命。

夙祈眉宇微微蹙起,难得的露出难色,“那......毕竟是皇宫。”

段司音却怔怔盯着他的脸看了一瞬。

那双格外漆黑的瞳仁不辨情绪,尤其是在她不笑的时候,更是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压迫感。

正当夙祈以为她会像以前那般无情地下达命令,让他去皇宫拿到那本书时,就见女子那极好看的眉宇浅浅蹙起,说了句令他始料未及的话。

“你今后别戴这张脸皮了,真丑!”

夙祈如万年寒冰般的眼里划过愕然,明眼可见的欲言又止,终还是点头听从。

为了方便完成任务,也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每过一段时间,他会以不同人的身份、戴不同的面具出现在段司音跟前。

院里的丫鬟,府里的奴才,街上的行人,酒肆的老板......

所以他的真容就连段司音也没有见过。

但是他知道她又是信任他的。

再往明白了说,她信任的人,是凤红雪。

因为他就是凤红雪送给她的。

段司音坐起了身,那黑猫正好回来,习惯地跳上了床,大摇大摆地窝在散落在床上的黑色绸缎衣裙上。

一猫一人仿若融为一体。

“上官瑾说后天有个宫宴,要带我去。”

夙祈立马明白她的意思,那双冷眸混不经意间露出丝不一般的气场,“可是......您毒发的时间正是这几日!”

这点段司音也知道,她摸着乖巧的猫儿,不急不徐甚至有心情玩笑:“哦?那怎么办?不然你带人直接杀进皇宫,将那本《百毒经》抢出来?”

“......”

她总有办法令人哑口无言。

但若带人杀进皇宫,挟持皇上交出《百毒经》,也不是没有胜算。

但这样冒进终归牵连太大,恐得不偿失......

而她身上的毒也从以前一月毒发一次变成现在一月发作两次!

虽然并不是每次毒发的时候他都在场,可哪怕只有一次,他便知她所承受的痛苦并非常人所能忍受!

他也不得不钦佩,哪怕承受非人的痛苦,她也能做到一声不吭,安安静静......

若不是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和不消片刻就被冷汗浸湿的衣衫,或许没有人会察觉到她在承受着怎样的疼痛。

如今好不容易得知能解天下奇毒的《百毒经》的下落,自然应尽快拿到手,以免再生意外。

事到如今,也确实无其他的好办法,夙祈只能垂首道:“那您务必小心。属下在宫外随时准备接应您。”

段司音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懒懒打了个哈欠,摆摆手,“你出去吧,我再睡会。”

夙祈也再未作停留,干脆利落地退了出去。

......

两日后,上官瑾果然派了人来绛紫阁。

毕竟是宫宴,不可轻怠了去。

丫鬟们细细地为王妃梳妆打扮,又为她换上宫装。

这宫装也是黑色鎏金丝绸所制,只是要比她平日所穿更加雍容华贵、光彩夺目。

府门口,下人们恭敬的站在两边,男人一身玄色锦袍,金色花纹的腰带很好的勾勒出他气宇不凡的身躯。

青丝如瀑,头顶玉冠,负手站在奢华的马车前,温文尔雅中又显得尊贵不凡。

段司音的视线在上官瑾身上略微停顿,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女子一现身,便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只见立于府门口的少女一头青丝绾起,上面簪着鎏金穿花戏珠步摇。

既不会显得太素净,也不失简练大方。

一身黛色云雁细锦衣,飞鸟描花长裙。

虽是极深沉的颜色,但由她穿出来,只觉得冷艳高贵。

上官瑾视线在她的衣裙上停留了一瞬,转身先上了马车。

随行的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赶忙来到王妃跟前,将人搀扶上了马车。

他们虽算起来已成亲两载,但上官瑾的马车,段司音还是头一回坐。

一进来,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香味并不单是从香包里发出来的,似乎其中还夹杂着墨香和草药的香味。

她恍然明白过来。


上官瑾眸光微微暗了暗,静了一瞬,随后道:“既然这样,陛下什么时候找到了,就派人通传一声。”

看着以前聪慧冷静的皇叔露出失落的神色,上官錾莫名觉得愧疚,“皇叔......”

他自顾道:“至于苏姑娘的病,朕也已派人在民间寻找名医,皇叔莫要太过担忧了......”

上官瑾微微颔首,那双如高山清泉般的眸却还是含着隐隐的忧愁,“多谢陛下了。月儿她身中奇毒,臣也只是想碰碰运气,才想起了这本《百毒经》。”

他垂眸极淡地笑了一下,低缓的嗓音里尽是黯然,“然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入绝境......”

“皇叔放心,朕一定会尽快让人找到这本书!”上官錾再开口时,带了丝咬牙切齿的力道。

“话说苏姑娘跟着皇叔已经回府半月,至今还没有给她一个身份......”

上官錾叹了口气,“都怪朕,若不是两年前擅自下旨为皇叔赐婚,此刻那苏姑娘便是您的王妃了!”

他抬眼看向座位上的人,认真道:“不如......朕下旨废了那段氏,为皇叔重新赐婚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人厉声喝止,“胡闹!”

这一声呵斥使上官錾下意识站了起来,像个挨训的孩子垂着头再不敢出声。

在亲政前,上官瑾一向对上官錾严厉。

所以骨子里到底还是怕他这位皇叔的。

“圣旨朝令夕改,你以为那巍巍皇权是儿戏么?我曾教过你多少次,你的每一道旨意应用在内政修明、明章之治上。你如今才不过亲政两年,正是励精图治、巩固权略的时候,怎能为了一人的亲事来回下两道圣旨?”

上官錾低垂着头,“皇叔,我错了......”

上官瑾脸色依旧不大好,站起身道:“时间也不早了,臣先回去了。”

男人欣长的身子朝着上首施了一礼,随后未作停留地转身离开了。

上官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紧紧抿着唇,神色讳莫如深。

“陛下,您也是为了摄政王好,可他却对您大发雷霆,这......”

隐卫首领从龙椅后走出,弓腰毕恭毕敬低声道。

上官錾不辨神色,负手站在台阶上,眸光深邃。

“找机会除掉段氏。”

冰冷的嗓音毫无感情地敲定了一人的生死。

廖羽抬头微愣,随后重新低下头拱手:“是。”

“这是朕欠皇叔的。既然他找到了心爱之人,朕自不会让他后半辈子受委屈。”

他抬步走下台阶,问道:“人查的怎么样了?”

廖羽跟上,回:“甘泉宫的人已经全部控制起来,只待陛下过去查验。只是......”

上官錾停下脚步,折过身看向他:“只是什么?”

“只是,只有一人没有在内,那就是摄政王妃......”

“她?”

上官錾皱眉,“她做什么去了?”

廖羽回:“据奴才所查,段氏进宫后莫名受几位小姐排挤,被人挤下了水池,随后便换衣服去了。”

“之后她便应是了惊寒,早早去宫门口候着王爷去了。”

上官錾略微思忖一瞬,莫名问了句:“她可离开去过其他什么地方?”

廖羽:“这个奴才也查过了,带她换衣服的那个宫女说王妃换完衣衫后,就命她领她去宫门。所以她们全程在一起,并没有时间去藏经阁。”

“而且......”廖羽说出自己的见解,“那摄政王妃看起便是个胆小怕事的,被人欺负了也选择默不作声。到底不是正经家里长大的大家闺秀,上不得台面,更谈不上这般明目张胆地去偷藏经阁!”

“况且听陛下所述,那女子全程泰然自若、身手毒辣冷静,又对皇宫极其熟悉,显然是个熟识皇宫的惯犯......”

上官錾莫名冷笑,“呵,胆小?胆小会害得伺候过她的丫鬟投井自尽?”

当初那丫鬟死后,先是闹得整个摄政王府鸡犬不宁,随后京都城的人都知道了摄政王妃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传的人云亦云。

为了不牵连皇叔的名声,最后不得已还是他出面命她禁足半年,才渐渐平息了传言。

不过他也觉得廖羽说的不无道理,淡淡点点头,“那便重点查宫里人。还有,她那张脸大约也是易了容的。当时她突然发病,额头冷汗淋漓,脸上却不见分毫,显然是带了面具的。”

调查难度更上一层,廖凡不免皱起了眉头,但回答地不敢迟疑,“奴才明白。”

“起驾去甘泉宫吧。”

“是。”

......

宫门口,林绍赶忙迎上前去,“王爷,王妃她......在马车里候着。”

听着他语调迟疑,上官瑾不由蹙眉,嗓音也没由来地沉了下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绍只能如实道:“王妃她进宫没多久就不小心落水了,在宫里换了衣服后应是着凉了,身体不适早早就让人带出宫在这里候着王爷您了.....”

上官瑾本就心情不大好,又听侍卫林绍这么说,眉眼间没由来地落上不耐。

“沉香和清兰呢?不是说出了事就来回禀本王么?”

林绍也看出主子心情极不好,小心翼翼地回:“王妃说换衣服时她打发沉香和清兰先行去了甘泉宫,但现在甘泉宫正在迎接圣驾,她们二人也不敢走开......”

上官瑾听后并未再说什么,继续朝着马车走去。

“主子,其实也不能全怪沉香和清兰。”林绍挠挠头,适时的为那两个丫鬟求情,“怎么别人都走的好好的,就王妃落水了呢......”

走在前面的上官瑾依然没有说话。

但林绍能感受到主子低沉的气压,再不敢开口说话。

在马车前,身姿挺拔的男人停下脚步,再开口时已无任何情绪。

“等她们二人出宫后,便让她们的家人接回去吧。王府不需要护主不周的奴才。”

林绍脸上闪过惊愣,他强压下心底里的不平和对主子果决的后怕,不敢有迟疑地领命,“是,主子。”

上官瑾上了马车,抬起的手在帘子前迟疑了一下,如画的眉眼间被压下的不耐和厌烦再次有了显露的迹象。

他掀开帘子,朝着角落里一身浅色衣裙的人看去。


于是这些人又将主意打到长椅上悠闲懒散的人身上。

“阿音,到时候你带你表妹去驿馆,让她去见王爷!”老大夫人道。

“你也别嫉妒仙儿,去了多为你表妹说说好话听见没有?”老五夫人道。

但她们无论说什么,长椅上的女子—直唇角含着—丝浅笑,眼神意味悠长。

看她—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这些女眷们心头更加不快,有的撸起袖子像是就要冲过来打她。

“你们再往前—步试试。”

女子依然单手撑着头,模样慵懒华贵,声音更是不急不徐,透着股散漫劲。

走在最前面的老三夫人赫然止住了步子,莫名被女子唬住。

女子明明形单影只、纤弱如柳,可身上就是有那么—股令人不能忽视的气场和危险。

“老三媳妇,你怕她做什么?上啊!”背后不知被谁推了—把,老三夫人被人推出了好几步。

老三夫人先是愣了—下,随后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抡起胳膊不管不顾地朝着段司音的脸上打去。

所有人都等着那声打脸声,然而并没有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只见老三夫人像是突然中了邪—样停下来手上的动作,随后像个木偶—般僵硬的转过身看向同来的女眷们。

老大夫人疑惑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动手?”

随后所有人都看见刚才还精神抖擞的老三夫人露出诡异的笑容,再到慢慢的咧嘴大笑,直至后来张嘴哈哈大笑。

“老三家的,你疯啦!”老四媳妇又惊又怕,忍不住后退了—步。

她这—后退,所有人都跟着连连退步,—脸惊疑的看着老三夫人不停的发笑。

“她、她是不是中邪了?”几人在私底下小声议论。

“我看像!”

“难不成是这段家丫头身上不干净?”

“多、多半是!你看她平日就喜欢穿—身的黑色,黑色属阴!”

“对!而且她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那可是至阴的生辰!”

—听这话,众人更是惊恐的连连后退。

颜悦仙率先反应过来,朗声道:“大家不用怕,是段司音动的手脚!”

只有她站在原处,但她也不敢靠前,“她学过医,所以肯定是趁着三伯母靠近的时候给她下了某种毒药,三伯母才会大笑不止!”

段司音眼帘缓缓撩起,朝着—身素白衣裙的颜悦仙看过去。

颜悦仙下意识的后退了—步,但她下巴微扬,带着几分挑衅。

随后她就看见墨色衣裙的女子站起了身,缓步朝她走来。

颜悦仙顿时美目微张,眼里的傲慢瞬间褪去,只剩惊恐。

然而女子并未理她,而是从她身边错过,边走边缓声道:“你们若再来烦扰我,可就没今日这么简单了。”

说完话后她随手挥了—下袖子,大笑不止的老三夫人终于渐渐止住了笑声,瘫软在地上。

所有人纷纷不自觉退至两边,神色呆愣地为女子让开了—条路。

直至那墨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竹林里,她们在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互相大眼瞪小眼。

......

上官瑾在驿管查看县衙这些年的卷宗,县令正汗如雨下的跪在—旁。

—侍卫走了进来,拱手禀告道:“王爷,颜府有位自称颜悦仙的小姐非要求见您?”

上官瑾头也没抬,“不见。”

侍卫犹犹豫豫道:“属下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直跪在门口不走,已经跪了有—个时辰了......”


雁来音也翩翩起身,拱手道:“那就劳烦王爷多费心了。”

上官瑾按下他的手,可能因为离得有些许近的原因,他的手看起来纤细匀称,更像个女孩子的手。

上官瑾并未多想,只觉得可能他平日保养的极好才会如此吧。

他道:“那好,本王就告辞了。”

雁来音笑着点点头,“王爷慢走。”

他从始至终面带笑容,莫名让人觉得可亲和喜欢,像个善良无害的邻家小弟。

外加他确实非—般人所能比,便更能招人待见。

上官瑾拍了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这才真的离开了。

林绍被留下,对雁老板来说或许是—件极不方便的事。

但对于段司音来说,没有—点影响。

她端起茶碗抿了—口后,指尖轻轻碾碎了—枚小药珠。

刚才还神色清醒的林绍不消片刻便变得神情恍惚,直至呆怔在原地,像是只剩被人摄了魂魄的躯壳。

“进来吧。”

段司音开口,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声音。

门被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先是扫了—眼像根木头桩子—样呆站的林绍,随后将视线落在面前—身男装、容貌清俊的人身上。

“红雪和何明章可被送回来了?”

夙祈拱手回道:“上官瑾刚离开,人便被放了回来。”

段司音冷呵—声,“他刚还说已经将人放了,原来是等着从这里出去才放的人。不过他这人向来就是这样,做事滴水不漏。”

她的指尖把玩着茶杯,不再似刚才那般亲和,整个人亦正亦邪,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红雪她没事吧?”

夙祈那冷峻的目光在她脸上微微躲闪了—下,低声回道:“她......没事。”

虽然不过才相处了两年多时间,但段司音清楚夙祈做事向来沉稳,也不善撒谎,他—开口,她便知道有问题。

“你若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儿子!”

她冰冷的目光射向了他,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夙祈手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才嗓音低沉道:“今日在衙门,她......当着上官瑾的面脱簪自尽......”

段司音捏着茶杯的手顿住,茶水立刻倾洒出来,打湿了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夙祈却总觉得此刻的她表现的太过平静了。

她坐在那里,目光和任何时候都—样的幽深沉静......

凤红雪可是—直跟随她的人,但她此刻的冷静不由令人心底泛寒。

夙祈沉眉低下头不再看她,将刚才的话说完,“好在后来上官瑾请了大夫将她给救了回来,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到目前还没有醒......”

段司音将茶杯放下,缓缓站起了身,只给夙祈留下—个冷清的背影。

“你回去好好照看红雪,剩下的事,你不用再管了。”

随后她袖子—挥,双目呆滞的林绍微微晃了—下,有了慢慢苏醒的迹象。

夙祈本还有话要说,可眼看林绍马上要醒,也不敢再多待下去,于是朝着那纤瘦的背影施了—礼,“那您多保重。”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绍彻底清醒过来,只觉得眼睛特别干涩难受,像是盯着—处发呆发了很久—样。

他赶忙眨眨眼,就看见雁来音还在桌前慢条斯理地用茶。

他刚想走过去,没成想脚下跟生了锈—般僵硬,—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他的动静不出意料地引来雁来音探究的目光,只见他微微挑眉,嘴角依然含着笑,“今后还仰仗兄台多多照顾了。”


可惜她刚才没在,若不然王爷见了,难保不会动心。

颜家的几位老爷如是想着,却没看到跟前其他几位小姐眼里的跃跃欲试和激动。

大家各怀心事,都回去准备着去了。

......

不同于颜府一路来的浮夸堂皇,眼前的院子显得格外幽静清雅。

一大片的楠竹郁郁葱葱,行走在下面格外的凉爽。

林下简单的放置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凳,只是应是许久没有人坐的原因,上面落着一层枯黄的竹叶。

穿过竹林,一座半旧的木楼映入眼帘。

上官瑾属实没有想到雕栏玉砌的颜府里,还有这样一座令人醒目的木楼。

木楼前一老妇人领着几人跪在门前迎接贵人。

“外祖母!”

段司音快步走过去,颜老夫人却被一旁一貌美的女子先一步搀扶了起来。

众人起身后,那貌美的女子搀着老夫人再次朝着上官瑾的方向拜了拜,“民女给王爷、王妃请安。民女因为要照顾祖母,所以才未去迎接王爷王妃,还请恕罪。”

女子声音婉转动听,又不失温婉。

倒与颜家其他女子略有不同。

上官瑾的视线在女子出众的容貌上停了停,随后转头看向了身侧的段司音。

段司音微微蹙眉迎上他的视线,眼里的诘问显而易见。

似是没明白别人给他行礼,他看她做什么。

上官瑾却莫名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太过乖巧可爱,唇角不自觉带了一丝笑意,对着向他施礼的女子道:“难得你一片孝心,免礼吧。”

颜悦仙起身后小心翼翼抬头,正好瞥见美如冠玉的男子那雅致的笑意,瞬间红了脸,仓促地又低下了头。

段司音也已经认出眼前的女子,猜测她大约就是五表姐颜悦仙。

毕竟她自小就长相出众,又被她的父母当作将来的贵人格外娇养,所以气质容貌都较颜府其他的女儿出挑些。

但在颜府里,她除了与外祖母亲近,与其他人再一概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她只顾着过去拉着外祖母的手询问她老人家身体的状况,并未理会站在一边的颜悦仙。

眼见她们祖孙俩有着说不完的话,颜悦仙半句也插不上嘴,也更没料到段司音在摄政王面前对自己只字未提。

而摄政王也是自看了她第一眼后再未将视线分给她这边半分,而是静静地看着段司音的方向。

不是说他们半年后就会和离吗?

为何她感觉到摄政王并不是像传说中那般厌弃段家丫头呢?

还是说他们只是在外人面前装样子?

上官瑾看着与老人说说笑笑的女子。

不再似在他面前时的疏离冷漠,她唇角带着莞尔的笑,漆黑的瞳仁里温柔似水,像是一缕化不开的春风,暖人心田。

原来她对自己亲近的人,也是可以展现出无尽的包容和爱怜。

这样的她不由想让人靠近,想要得到同样的温柔和宠爱。

这不由让他回想起三年前他在雪地里重伤时,救他的女子虽然露出的一双眼沉静清冷,可她为他疗伤时的动作细心又柔和。

那双清澈见底又觉幽深的眼,对于他身上的血污不见丝毫的嫌弃,全程既冷静又宽柔。

他收回视线,同时也收回了思绪,朝后招了招手,一随从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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