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邢辛舒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替身死遁后,男二破防了付邢辛舒舒全集》,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不闭。“你在陪舒舒,对吗?”付航针锋相对,丝毫不退让:“她活着的时候,你已经选择了舒舒。”“那她死了,自由了,你就没有资格再占有她。”一连串的质问,付航似乎早已准备多时。付邢如同变成雕像,他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沉默。他长长久久地看着付航手里的骨灰坛。那眼神连辛舒舒也看得有些害怕,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邢邢?”“我们走吧,我害怕……”……“那副吊样,呵。”付航嗤笑,缓缓吐出嘴里的烟,熏我一脸。“臭死了。”“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浪漫。”他试图展现一个帅气的笑容,结果表情太大,倒吸一口冷气。我摸摸他高高肿起的脸:“啧啧,疼么?”“疼个屁。”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浑身最硬就是一张嘴。“你该去看看他的脸!老子打的...
《不做替身死遁后,男二破防了付邢辛舒舒全集》精彩片段
就不闭。
“你在陪舒舒,对吗?”
付航针锋相对,丝毫不退让: “她活着的时候,你已经选择了舒舒。”
“那她死了,自由了,你就没有资格再占有她。”
一连串的质问,付航似乎早已准备多时。
付邢如同变成雕像,他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只是沉默。
他长长久久地看着付航手里的骨灰坛。
那眼神连辛舒舒也看得有些害怕,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邢邢?”
“我们走吧,我害怕……” …… “那副吊样,呵。”
付航嗤笑,缓缓吐出嘴里的烟,熏我一脸。
“臭死了。”
“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浪漫。”
他试图展现一个帅气的笑容,结果表情太大,倒吸一口冷气。
我摸摸他高高肿起的脸:“啧啧,疼么?”
“疼个屁。”
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浑身最硬就是一张嘴。
“你该去看看他的脸!
老子打的那才叫一个狠。”
——鉴于上述情节全是付航口述,我对真实性持有保留意见。
“我的骨灰呢。”
“给你放马桶一把冲走了。”
付航撇撇嘴,看我表情扭曲,又挑眉一笑: “怎么,你还要留着下饭?”
“你真变态。”
我的话取悦了他。
他笑得露出虎牙,起身靠近我,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 “想不想见识见识更变态的?”
付航不愧是混黑道的,玩得花样百出。
夜场那套他熟门熟路。
今天去蹦迪、明天去拼酒。
鉴于我这一着死遁,严严实实地把付邢恶心了一把,所以我成了他的好朋友,一切开销由他买单。
他还贴心地把我银行账上那些辛苦钱,全款给我大挪移咯。
我天天吃香喝辣,数着账上的一串零,提前享受富婆人生。
欢乐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一转眼,已经大半年。
此刻,我正在夜店的包间里,和一群弟弟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185的弟弟输了,按照规则,要用嘴巴直接在我肚脐眼里喝酒。
我说不好吧不好吧。
眼睛却已经在看哪里合适躺。
弟弟的眉眼长得有点像付邢,凤眼细长。
特别是低头往上看的时候,那眼神勾人,既纯、又色。
就像少年时期的付邢,看得人心脏。
周围的弟弟们开始起哄,他不喝就得当场脱裤子。
他一下脸红了,比付邢要害羞一百遍,特别带感。
这大大治愈了我那五年来投入感情后留下的心理工伤。
诶,不怪我,是这花花世界太脏了。
你明着看,我是在玩,实际上,我只是在一段受伤的工作之后自我疗愈。
我死后,付邢的失控只在火葬场发生过一次。
自此之后,他便再无消息。
也没再找过付航的麻烦。
他又回到那个规律、完美的模子里面。
照说这是好事,说明我确实只是一个替身,死便死了,无足轻重。
可我心里总有一个角落,隐隐不安着…… 185弟弟看我一直在等他,眼一闭,牙一咬,脸边一朵飞红: “来吧!”
我赶紧一脸慈祥地躺下,往里倒酒,朝他招招手: “来,姐姐请你喝酒。”
众人期待,气氛火热,偏偏包厢里的音乐在此刻戛然而止,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灯。
房间顿时亮如白昼,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悠悠道: “现在你不怕肚脐眼着凉了?”
我转头,慈祥的笑容卡在喉咙里。
一阵凉意爬满后背。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看到了付邢。
穿书前我是穷死的。
得了只要有钱就能治好的病,可惜没钱,白白耗死。
老天有眼,送我到付邢身边。
他雄竞输给男主,心灰意冷酒吧买醉。
但男二再差也是这个世界第二帅。
付邢坐在酒吧的阴影里,下颚线优越,脸长得精雕细琢。
光影交错中配上微醺的状态,整个色气逼人。
我一下子就可以了。
都说醉了以后的男人本性毕露。
他醉了以后觉得酒吧实在太脏,这个世界也脏。
脸黑的能滴墨。
只是眼神像狼,悠悠盯着我。
我和辛舒舒八分像,她大气、我拿不出手,只有媚。
男人喝酒三分醉,就把我给睡。
看他脱完衣服还记得要叠整齐、码码好,我本来以为他床上也是规规矩矩,无聊透顶。
谁知道衣服一扒、老母鸡变鸭。
床上的他宛如人格分裂,意外凶狠,酱酱酿酿。
我翻来覆去竟体力不支。
每每想跑,他一手抓住我脚踝,轻易便拖回床上。
这人表面正经,竟然酷爱各种姿势,一个晚上我大开眼界,遇到了教科书级别的男人。
醒来之后,他本来要给我一笔钱,结束这一次性投资。
结果偏偏是他的亲亲双胞胎弟弟,将我稳稳送上替身宝座。
昨天辛舒舒才回来,今天整个京圈都炸开了锅。
她王者归来,我顿时从人人唾弃的替身,变成更加唾弃的野鸡。
圈子里那些早就看我不顺眼的女人,终于支棱起来: “丧家之犬也想扮大小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脸色发绿,几欲作呕: “撒哪儿?
你腿上?”
“你!
不过是大小姐的替身,真把自己当个鸟了!”
“替身”这两个字,狠狠地刺痛了我。
我伤心欲绝,几乎站不稳,手抖了半天,半杯酒水泼到对面脸上: “切,你想替还替不上呢。”
“啊!!!”
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响起,成功吸引了宴会主人的注意。
——付邢的双胞胎弟弟,付航。
比起他哥哥,付航多了一副垂穗金丝眼镜。
面相一下就从温柔规矩男,变成衣冠禽兽。
他还真的是衣冠禽兽。
传言他在黑道上混迹,手下不止一条人命。
他一出场,眉毛轻轻一皱,那女人立刻偃旗息鼓,变身安静小鸡,默默退场。
他们俩虽说是双胞胎……性格却截然不同。
哥哥总是穿着整齐,衬衫纽扣扣到最上头,夏天也照样穿齐整西装三件套; 规则、戒律、一丝不苟,像是刻在他灵魂里的铭言。
弟弟则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成天插科打诨、邪气逼人,天天还要戴副眼镜装模作样。
天壤之别。
付航也没管那个女人。
反倒是看到我的第一眼,表情禁不住有点破防: “怎么是你。”
“嘿嘿嘿,找你帮个忙。”
我拉住他的衣角不肯放手,知道付航绝对不会拒绝我。
因为他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他瞥见我拉着他的衣服,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是叹了口气, “说说,帮什么忙。”
“敲错了?
你还想敲谁的门?”
他把我抵在门背上,凑近吸了一口气,声音愈发冰冷, “还洗了澡?”
背后是冰冷的门板,面前是滚烫胸膛,我的狡辩不堪一击。
后面再也没能扯出什么正经东西。
他的手顺着我的脊椎,一节一节往下划过,只觉得身体熟门熟路,有自己的意志。
软得不行。
比我的精神先一步缴械投降。
他埋首轻吻我肚子伤疤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拱起腰。
好了,这会精神也投降了。
他太会了。
像是无师自通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恍惚之间,余光刚好瞥见墙角衣架,上面挂的整整齐齐的衬衫。
强烈的违和感和不安,像是深海来临的触手,不等我思考,危险又极致的愉悦,便将我往下拖拽。
狂风骤雨般的激情。
几乎让人忘了呼吸。
只记得眼前那个人的一双眼睛。
百转千回,又爱又恨。
恨不得将我吞吃入腹。
直到累极睡去,迷迷糊糊之中,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 “胆子真大……除了我,你还想撩谁?”
我完蛋了。
第二天睁眼,我才终于意识到,这压根不是付航!
摸都摸了一个遍,我还能不知道这是谁吗。
付邢演技竟然这么好!
上钩什么上钩。
明明是他从头到尾在钓我!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床头,放着我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
我捂住脸。
人生滑铁卢。
满心欢喜,以为自己跳了个槽,结果入职第一天,发现去的还是原来那家皮包公司。
老板在路的尽头对你微笑。
最后还是银行卡到账的声音,把我死鱼一般的身体从床上激活。
我去。
看着银行账上刚刚汇进来的现金,还有一句备注附言: “起来吃早饭。”
老板到底是老板。
这一出手就是我三年的老本!
下楼一看,付邢正在厨房给我做早餐。
如今,他终于不再隐藏,连眼镜片都懒得戴。
本性爆发,荷包蛋都给我煎了个正圆形,吐司面包全部切的横平竖直,两杯牛奶也要倒的一模一样高。
“醒了?”
我想起银行账户上面的钱,冲上去重重亲他一口。
他也没躲,就是臭着脸让我亲。
“你昨天到底想撩谁?”
“撩你。”
“我是谁?”
我怀疑如果我这时候叫错名字,他绝对一口咬死我。
我咧嘴笑, “付邢。”
直到听到他自己的名字,紧绷的身体才终于微微放松下来。
他终于叹了口气,拿我没办法: “有什么要问的。”
“什么时候换的?”
“结婚那天。”
我就说那天从厕所里出来,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现在和辛舒舒结婚的,居然是付航。
双胞胎真的玩得花。
辛舒舒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他俩商量做个局,彻底搞定付家本家的残余势力。
只不过付航恶心人,故意夹带私货,给我做一个假死。
“那辛舒舒回来那天晚上,我抱你你还喷消毒水?”
“身上都是她的香水味道,忍不住要消毒。”
他皱眉。
能不吐已经很好了,全凭意志力。
我又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我没死的,他说付航把钱都给转走的时候。
哪个守财奴死了还惦记自己那点钱。
那是一点点钱呢吗?!
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这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太刺激了,比谈恋爱还让人心跳加速。
“你怎么不戴眼镜?!”
我一拳捶上他后背。
“本来就是平光镜。”
付航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领结,说要带我去参加付邢和辛舒舒的婚礼。
“我不去。”
怕被认出来怎么办。
“不会。”
有钱人的婚礼花样多,今天的婚礼是个化妆舞会。
怪不得付航不戴眼镜。
我胆子小,特意画了个烟熏妆,再配上一副面具,付航说这样连鬼都认不出来。
音乐响起,灯光变暗。
新娘新郎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公主和王子,缓缓地从入口走进来。
辛舒舒的裙摆大得不可思议,还是超高腰线。
裙子上缀满了水晶,闪闪发光,每一步都光彩夺目。
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都在猜测她是不是怀孕了。
八卦是人类的本性。
连摄影师都伸头偷听。
“付大少爷动作好快啊!
新娘子这就大肚子了。”
“肯定是显怀了,不然怎么会穿那么奇怪的礼服结婚。”
“你们说,第一胎下来,付家的地位是不是就稳固了。”
“?”
我也凑过去偷听。
穿书那么久,我都差点忘了,付邢和付航的私生子人设。
两个人在本家都不受宠爱,小时候甚至遭受过严重的虐待。
难怪他们的野心如此之大,要通过联姻来提升地位。
“前金主卖身求荣”几个大字在我脑中熠熠生辉,挥之不去。
他的形象进一步矮小起来。
资本家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他这么有钱还在努力赚钱,我区区千万,难道就向人生俯首称臣了?
想到账户里逐渐减少的钱,我开始考虑是否要另谋出路。
再次攀登事业的高峰。
毕竟钱是万能的,有限的钱,终究救不了有限的生命。
而我最擅长的事业,就是替身…… 我转头看向付航。
直把他看得皱眉, “你干嘛?”
“你还喜欢辛舒舒吧?”
喜欢到今天特意穿和付邢一样的西装。
别以为我没发现。
搁台下玩幻想结婚呢。
真变态。
入场仪式结束后,是假面酒会。
我去洗手间规划事业蓝图。
隔间外,传来两个女人的八卦。
“付家兄弟真帅啊!”
“嗯,哥哥弟弟还是一对双胞胎,哎,听说他们都喜欢辛舒舒?”
“可惜一女不能事二夫……不然就更加幸福了哈哈哈哈。”
“夹心饼干?
你好色哦!”
你看,连路人甲都明白的简单道理。
原来我竟手握金山银山那么久,却一直没想到赚钱的另辟蹊径。
洗手出来,刚好看到付航靠坐在墙边发呆。
他不发癫的时候,侧脸竟然也是好看的,想想也是。
毕竟是一样的基因,有着同样优秀的下颌线条,和偶尔透露出的忧郁眼神。
我仿佛回到刚穿书那一阵,第一次见到付邢,那种福至心灵。
感觉我可以再就业上岗。
我悄悄绕到他背后。
凑得很近,贴着他耳朵。
故意把气息吹到他耳廓。
“……伤心了?”
白月光女神嫁给哥哥,难受吧?
他猛地躲开一个身位,仿佛我有毒。
那眼神又在看到我的一瞬怔愣,将他定在原地。
我“嘿嘿”一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不如考虑一下其他人?”
他表情从愣神到咬牙切齿,不过一秒。
情绪变化万千。
忽然起身将我凶狠地抵到墙上,手却很有良心的扶在我后脑勺。
人贴得极近,近得我呼吸都收紧了。
他嗓音低哑: “崔欣,玩得很开心?”
“?”
什么意思,这反应是没上钩?
怎么感觉他生气了呢。
而且被他连名带姓的叫,我心里总有点发怵。
见我不答话,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远处的宾客喧闹声逐渐接近,似乎是新娘新郎正朝着我们走过来。
走廊尽头已经看到摄影师的背影。
自从白月光归来那晚,我对付邢施展死缠烂打。
整整一周过去了,算算时间,按理说他也该消气了。
如果是往常,他早就来找我“做规矩”了,但这回他没有。
不仅如此,他既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彻底搁我玩人体消失术。
我知道,是因为辛舒舒。
她是女主,自然世界都是应该围着她转。
她和付家两兄弟从小相识,青梅竹马。
彼时这对兄弟还是私生子的身份,见不得光,剧情里,他们在老家遭受了不少冷眼和欺凌。
暗地里的折磨、下人的虐待、变态桥段轮番上演,两个人都出落得不太正常。
多多少少都有点心理扭曲。
只有辛舒舒不一样,她是从地狱里给予他们希望的光。
均匀扑撒爱与希望。
她对他们微笑,偷偷给他们带好吃的,陪伴他们从无力懵懂的儿童,一步步腥风血雨走到今天的位置。
她是他们的太阳。
太阳既然回来了,谁谁还会在意我这个冒牌货。
好不容易打通了第101通电话。
那头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热闹非凡。
“什么事。”
付邢的声音很冷淡,带着些许醉意。
“付邢,我决定走了。”
“你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清醒了许多,语气也冷了下来。
“邢邢,谁啊?”
边上果然是辛舒舒。
他们在一起。
我无视她的声音,继续投入伤心欲绝的状态: “我想了很久,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我会乖乖地彻底消失……” “你在哪里。”
他的语气已经变成命令式的口吻。
我却不搭话。
“付邢,今天是我生日。
能不能听你说一句……生日快乐?”
“崔欣。”
我知道付邢叫我全名的时候,就是真生气了。
他还想说什么,但我这边猛一声刺耳刹车,紧接着是剧烈的撞击!
“砰”一下巨响。
电话瞬间碎成零件,对面的呼喊戛然而止。
我也不是非要选在自己生日这一天死,我知道不吉利。
但是付邢把订婚宴安排得太急了,实在是时不我待。
我躺在太平间里,因为温度太低,身体抖成筛子。
“有必要做的那么细致具体吗?”
我赤身裸体,就只盖了上下各半截布,身下还是冰冷的不锈钢床板,我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怀疑付航故意搞我。
寒气从裸露的肚脐眼直入体内,我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差点走光, “死人的肚脐眼就不是肚脐眼了吗?”
“你以为假死那么容易?”
他漫不经心,伸手给我盖住肚脐眼,又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轻得我几乎以为是错觉: “这是当时的那道伤疤?”
我仰卧起坐看一眼,他说的是我肚子上那道疤。
“不然呢,”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 “我生孩子的时候剖腹产划拉的?”
当年我和付邢初夜,起了个大早,一开门就是付航来送温暖。
他从小和他哥不对付,性格天差地别,爱的却是同一个女人。
误以为他哥睡了真女神,起早贪黑地要来捅死他。
结果双双起的太早,技术不佳,手一抖这刀子往我身上招呼,成功给我肚子拉了一刀花。
我人虽然没死,但子宫却没了,大出血,差点挂掉。
人从ICU里出来,自然而然上位替身佳选。
付邢觉得欠我的,说要弥补我。
从此我开始过上天选打工人日日操劳,领巨额死工资的好日子。
付航呢,人虽然有点手段,没坐牢,每次看我却难免心虚理亏。
我就是他恶霸路上的滑铁卢,这辈子唯一一个挨他刀子的弱女子。
“……疼么?”
我不想他憋了半天居然憋出那么句废话,还没来得及奚落他。
他又一把将我摁倒,动作干净利落。
“躺好,时间到了。”
诶不是,时间到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按我胸啊!
我被送进火葬场,一把火扬成灰烬的时候,据说付邢狠狠给了付航一拳。
他平时自律得很,天天去健身房锻炼,这一拳自然毫不含糊。
付航也不是吃素的,眼镜一摘,撸袖子就开干。
火光熊熊,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周围的人谁也不敢上前劝。
结果还是女神辛舒舒驾到,一声娇喝,才给两人起开。
我滚烫出炉的骨灰,付邢想要据为己有,却被付航一把推开。
“太晚了。”
“她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对付他哥的难堪,付航似乎乐此不疲。
他哥越是失控,他就越刻薄。
付邢双手颤抖,青筋暴起,阴沉压抑: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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