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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后者又争又抢小说结局

久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住手!”宋怀瑾一脚踢开流浪汉的手,挡在珍妮弗的面前。“维多利亚女士?”珍妮弗整理了被拉扯的裙子,惊愕地看着宋怀瑾,“你先离开这里,这里很脏,你的身体会感染肺炎的。”宋怀瑾摆了摆手,面前流浪汉见来了个异域美人,两眼放光招呼其他的流浪汉。“快走,快走!”面前是心怀不轨的流浪汉,身后是焦急的珍妮弗,宋怀瑾深呼吸一口,突然伸出双手胡乱结印,嘴中念念有词,最后猛地张口:“Chinesekafo!”与此同时身后甩出无数纸铜钱纷纷扬扬地落下。她只在网上看过相应段子,身上备着纸铜钱吓唬坏人。却没想到这个办法效果卓群,流浪汉一哄而散。“好厉害,但我也会受到诅咒吗?”珍妮弗满怀敬畏地问。宋怀瑾随手给她一张纸铜钱说可抵消法术,珍妮弗珍重地收了起来。“我还...

主角:谢承礼宋怀瑾   更新:2024-11-05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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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承礼宋怀瑾的女频言情小说《因为后者又争又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手!”宋怀瑾一脚踢开流浪汉的手,挡在珍妮弗的面前。“维多利亚女士?”珍妮弗整理了被拉扯的裙子,惊愕地看着宋怀瑾,“你先离开这里,这里很脏,你的身体会感染肺炎的。”宋怀瑾摆了摆手,面前流浪汉见来了个异域美人,两眼放光招呼其他的流浪汉。“快走,快走!”面前是心怀不轨的流浪汉,身后是焦急的珍妮弗,宋怀瑾深呼吸一口,突然伸出双手胡乱结印,嘴中念念有词,最后猛地张口:“Chinesekafo!”与此同时身后甩出无数纸铜钱纷纷扬扬地落下。她只在网上看过相应段子,身上备着纸铜钱吓唬坏人。却没想到这个办法效果卓群,流浪汉一哄而散。“好厉害,但我也会受到诅咒吗?”珍妮弗满怀敬畏地问。宋怀瑾随手给她一张纸铜钱说可抵消法术,珍妮弗珍重地收了起来。“我还...

《因为后者又争又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住手!”

宋怀瑾一脚踢开流浪汉的手,挡在珍妮弗的面前。

“维多利亚女士?”

珍妮弗整理了被拉扯的裙子,惊愕地看着宋怀瑾,“你先离开这里,这里很脏,你的身体会感染肺炎的。”

宋怀瑾摆了摆手,面前流浪汉见来了个异域美人,两眼放光招呼其他的流浪汉。

“快走,快走!”

面前是心怀不轨的流浪汉,身后是焦急的珍妮弗,宋怀瑾深呼吸一口,突然伸出双手胡乱结印,嘴中念念有词,最后猛地张口:“Chinese kafo!”与此同时身后甩出无数纸铜钱纷纷扬扬地落下。

她只在网上看过相应段子,身上备着纸铜钱吓唬坏人。

却没想到这个办法效果卓群,流浪汉一哄而散。

“好厉害,但我也会受到诅咒吗?”

珍妮弗满怀敬畏地问。

宋怀瑾随手给她一张纸铜钱说可抵消法术,珍妮弗珍重地收了起来。

“我还有一事相求,”珍妮弗突然抬头说,“我知道你也心悦维克多先生。

我本意想和你一决高下,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珍妮弗认真地说:“我愿意和你共同追求维克多先生,我们也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享受。”

宋怀瑾愣了,半天理解了她的话,疯狂摇头:“不不不,我们的文化只允许一夫一妻。

而且——”她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其实我们早就托付终身,只不过这些年我都在国内发展,最近才回来。”

珍妮弗盯着那枚戒指,良久吐出一句话:“这枚戒指有你们两个人的气息,可以允许我亲吻一下吗?”

宋怀瑾落荒而逃。

“回来了?”

谢宴赤裸着上身,披了条浴巾走出了浴室。

“嗯。”

很平淡的对话,却让宋怀瑾感觉很是暧昧。

像是恩爱多年的老夫老妻下班后的问候。

想什么呢,难道谢家给你带来的灾难还少吗,一定要和谢宴不清不楚。

想到那两人,宋怀瑾回过神来,一抬头就是谢宴的腹肌。

果真是能引诱人犯罪的脸和身体。

宋怀瑾摘下戒指递给谢宴,男人摆摆手:“送你了。”

珍妮弗的话一语成谶,回到家的第二天,宋怀瑾发起了高烧,控制不住地咳嗽。

珍妮弗检测出两种致病菌和一种病毒,药物治疗效果极差,谢宴专机给她带来了中药,但直到慈善会开始,她还会隐隐地咳嗽和嗓子痛,好一点的是她体内的致病菌和病毒已经阴性。

谢宴把她包成了粽子送到慈善会,刚进门谢宴就被主办方的人邀请到了后台。

“随便玩。”

他想摸宋怀瑾的头,却被上面的碎钻王冠扎了一下。

谢宴有点恼怒,交代两句转身仓促地离开。

宋怀瑾捂嘴偷笑,这顶王冠还是他亲手带上去的,如今又扎了他的手。

她谢宴回头看她,宋怀瑾立马整理表情,开始漫无目的地乱逛,看到什么酒好看喝什么。

这场慈善晚会的主题是拍卖,拍卖资金拿出20%捐给人道主义协会。

此刻嘉宾还没来全,可以到处遛弯吃喝。

正当宋怀瑾拿起一枚小蛋糕时,身后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谢夫人?”

来者大腹便便,身边站着两位精英装扮的人,上下扫视着宋怀瑾。

是谢承礼身边一个狐朋狗友李明义,不知为何来到了这。

李明义鼠眼滴溜溜地转:“哎呀看我这记性,谢夫人早就换人了,你是被谢家赶出来了吧。”

说着,他对旁边两人添油加醋地讲着宋怀瑾和谢承礼的婚姻,着重描述了她与陈知微的那一段。

“嫉妒心太强。”

一个人点评道。

“但长的还算合我心意。”

一脸麻子的人伸出手想要捏宋怀瑾的下巴,“穿这么寒酸,偷偷进来的吧,跟我睡一晚,给你买件好东西怎么样?”

一杯酒泼到了麻子脸的脸上,看的李明义一哆嗦,伸出手就要给他擦脸。

“你个被抛弃的玩意还敢在这里造次?”

“你说什么?”

谢宴的声音冷不丁的在他身后响起。

麻子脸转身回头,一瓶香槟在他头上爆裂开来。

四周一片寂静,嘉宾纷纷看向这边玩。

谢宴皮笑肉不笑,举着半截瓶子指着门口:“滚。”

麻子脸仿佛没有感觉到头上的疼痛,慌不择路地离开了大厅。

“你来了。”

“嗯。”

碎瓶子被放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就被保洁收走。

谢宴带着宋怀瑾四处逛了逛,和几位大佬碰了面。

期间不少人打量宋怀瑾,宋怀瑾抿了抿唇,悄悄离谢宴靠的近了点。

拍卖会开始的时候,谢宴领她去了最近的位置。

拍卖品琳琅满目,却索然无味。

最后上场的小弯刀刀尖泛着冷光,刀柄质朴却让人难以忽视,一下入了宋怀瑾的眼睛。

“想要就拍。”

谢宴懒洋洋地靠着椅背。

宋怀瑾估了下存款,举起立牌:“500。”

周围人闷声笑了起来,看着宋怀瑾窃窃私语。

更有甚者直接出声:“维克特先生的女伴怎么如此不识货,你知道它是什么来头吗?”

手里的牌变的有些沉重,宋怀瑾垂着眼睛,不知该不该继续抬价。

她确实不知道刀的来源,只觉得十分合眼缘。

“500。”

谢宴扶正了宋怀瑾的手,两根修长的手指向前举起,大拇指昂然挺立。

“有没有加价的?”

宋怀瑾有些惊愕的看着谢宴。

为了一把小小的刀,他点了天灯。


谢宴给她找了一份珠宝店店员的工作。

宋怀瑾借着以往和贵妇人打交道的经验,不到两个月成了提高了百分之五十的销量。

珍妮弗给她带了她一份详细的体检报告。

“由于外力因素导致子宫内膜撕裂粘连,生育能力几乎完全丧失。”

宋怀瑾一张张翻过去,看到这一张时眼神停住了。

手中的纸被揉的起褶,宋怀瑾几乎要看穿那句话。

由于孤身一人在国外长大,她一直想要有个孩子能陪着自己,可现在......或许是自己没能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导致上天剥夺了自己做母亲的权力吧。

比头发发酸,她匆匆浏览了后面的内容,向珍妮弗道谢后收了起来。

目送宋怀瑾上楼后,珍妮弗搅了搅面前的咖啡,似乎在等着什么。

果不其然没过两分钟,谢宴悠悠地进门,坐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份她的心理报告。”

珍妮弗从手提箱里抽出一叠纸,递给了谢宴。

“我本来认为她有意控制她的心理报告,但她的抽血结果证明她有严重的抑郁倾向,作为她的伴侣你应该着重注意到这一点。”

“她曾失去一个孩子,你应该知道那对母亲是多么大的打击。”

珍妮弗说完,戴着帽子离开。

谢宴看的目不转睛,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沙发。

由于马伽和他在谢家安插的眼线,宋怀瑾在国内的事情他了如指掌。

可没想到那些事情对她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谢建平待人严苛,谢承礼的父亲作为长子,稍有不合谢建平心意的地方就要挨打,腿断了不知几次。

外界称赞谢承礼的父亲完美至极,可只有谢宴知道人后的他身上都是挨打的淤青。

他遇到了谢承礼的母亲,两人背着谢建平生下谢承礼后双双跳河,导致谢建平对自己宽松了许多,却并未认真对待谢承礼,只要谢承礼活着就够了。

因此谢承礼在谢家过的水深火热,宋怀瑾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

谢家老人对宋怀瑾的关爱仅次于谢宴本人,谢承礼处处表现来讨好宋怀瑾,为了能娶宋怀瑾不惜把深爱多年的陈知微送出国,三年才敢接回来。

那些拙劣的手段在谢宴眼里都是笑话,可偏偏宋怀瑾被他迷惑了心神,直言拒绝了自己的求爱。

从小对所求之物皆能到手的谢宴气性大,带着张银行卡就出了国,但暗中对宋怀瑾的信息接收从未停止。

可没想到自己高估了现在的宋怀瑾心理状态。

谢宴打开电脑,浏览了片刻,给宋怀瑾发了一条信息。

“下周周末的慈善晚会,有空去吗?”

能带她出去散散心,也能给她的工作提供帮助。

没过多久,宋怀瑾应下了晚会。

她坐在屋里画了妆,今天下午要和一个店员去谈合作,刚来不久,没什么首饰,挑了半天宋怀瑾只带了一个紫色珍珠银缀手链。

“要出门?”

谢宴看了她一眼。

“嗯,史密斯先生预约了下一季度的珠宝,我和一个店员先带过去一部分给他过目。

今晚不用来接了,我谈完就回来。”

“你的珍珠太大了。”

谢宴走到她面前,摘下手上的素圈暗纹戒指,套到了宋怀瑾的食指上,“史密斯喜欢低调地显摆,素雅一点的比花里胡哨的饰品更能讨他喜欢。”

戒指上残留着谢宴的温度,宋怀瑾摸了摸,点了点头。

临出门,谢宴在身后加了一句。

“史密斯钱多,能宰。

路上小心。”

心里涌上一丝暖流,宋怀瑾关上了门。

店员瘦瘦高高像个麻杆儿,脖子上挂了两条大金项链,见宋怀瑾的戒指后嗤笑一声,宋怀瑾还没坐稳就猛踩油门,晃得她差点吐在了车上。

麻杆儿店员见状哈哈大笑,卷着店内手册进了庄园,让宋怀瑾吃力地抱着一箱子珠宝。

从庄园出来的宋怀瑾一身轻松,麻杆儿店员被骂的一脸口水。

史密斯对她的戒指大夸特夸,拿着放大镜反复欣赏,提出要15w买下戒指,被拒绝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包圆了珠宝,承诺每个月都会购买一批,只要宋怀瑾愿意每个月让他欣赏一遍。

宋怀瑾自然愿意,但想着最后谢宴说的话,面色为难支支吾吾,让史密斯急得张口提出买下珠宝店让他当店长。

果真是财大气粗,最后宋怀瑾也没答应或者拒绝,只说再次合作的时候考虑。

麻秆儿回去的时候满眼崇拜,恨不能给她开车门,一路上奉承之词没住嘴。

宋怀瑾胡乱应着,突然,麻杆儿语气粘腻了起来。

“果然不要脸就能勾搭到风情女人,啧啧啧。”

宋怀瑾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一个糟蹋的老男人抱着脏兮兮的小孩,两个人拉着美艳的女人动手动脚,猥琐的眼睛黏在女人的胸上。

女人挣扎着呼救,却无人理会。

珍妮弗。

眼睛猛地瞪大,宋怀瑾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那娘们是什么人道主义协会的,每个月都来给这条街的流浪汉免费体检。

但这条街上哪有什么好人,除了嗑药就是卖屁股的,她还上来凑合,要我说就是发骚想男人。”

“停车,我说,停车!”


宋怀瑾天真的以为嫁给谢承礼,就真的能收获爱情。

可两人的热恋期只持续了一年。

已经两年,谢承礼没有在床上和她说过情话,每天简单的打过招呼,他就去公司,半夜九点十点才会回来。

半年前他成了谢氏的预定执行总裁,谢承礼和她聊了许多,从现在到未来,从六便士到月亮。

她以为两人能回到甜蜜的时期,可那晚的眷恋,也只是昙花一现。

她为谢承礼找了公司事务太过繁忙的理由,总给他找补,希望他有空闲后还会再顾及自己。

但如今陈知微的出现,给了她当头一棒,撕碎了最后的幻想。

宋怀瑾洗了把脸,开门下楼,却看到谢承礼站在门口,指挥着佣人搬着行李。

陈知微站在他的身后,一脸受宠若惊。

“我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万一宋姐姐不想见我怎么办?”

湿漉漉的眼睛如小鹿般,惹得谢承礼摸了摸她的头。

“她不会的。

你刚回来,什么都不懂,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

“都停下,这是做什么?”

宋怀瑾站在楼梯口,冷冷的望着所有人。

听到我的声音,谢承礼望过来,剑眉上挑:“微微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在咱家里住两天。”

怒火烧了上来,宋怀瑾嘲讽道:“咱家,是我跟你的家。

你让他住进来,我允许了吗?”

谢承礼没想到百依百顺的宋怀瑾会忤逆他,声音低了几分:“怀瑾,听话,。”

佣人收拾东西的脚步丝毫没受到影响,反而陈知微抱上了谢承礼的胳膊:“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我还是出去住好了。”

“在这里住,不许出去。”

谢承礼警告的看了宋怀瑾一眼,揽着陈知微绕过她上了楼。

“可姐姐不高兴,不能因为我破坏你们的感情......”两人上了楼,如胶似漆,风带起了宋怀瑾的头发,又孤单单地落了下来。

一滴泪淌了下来,砸在了楼梯上。

宋怀瑾泡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熟悉的气味袭来,她被谢承礼抱出来,仔细吹干了头发。

耳鬓厮磨,谢承礼缓慢探入。

“不要耍小性子了,只是让她住两天而已。

早上的事情是我不对,下次我会和你提前说。”

“你已经是谢夫人了,想要什么有什么,可她空无一物,我没有办法。”

男人大开大合,不留余力地让妻子接受他的安抚。

细碎的声音溢了出来,刺激的男人更加兴奋。

水乳交融的一刹那,一滴热泪滚落,被谢承礼的舌尖接住。

“谢承礼,我不只是你的谢夫人......”宋怀瑾嗓音沙哑,指尖在谢承礼背后留下一道道痕迹。

谢承礼却仿佛听到笑话一般,轻声笑了:“那还是什么,宋太太?”

巨大的反胃感让宋怀瑾忍不住推开身上耕耘的男人,却被更狠的禁锢索取。

第二天醒来,身边早就没了谢承礼的身影,一枚红宝石戒指孤零零地躺在盒子里,仿佛是他无声的退让。

宋怀瑾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清理。

被咬破的嘴角疼的她皱眉。

一步一步地下楼,谢承礼和陈知微已经面对面吃上了早餐。

陈知微笑得开心:“谢哥哥,你家真的好大啊,还有独立的亭子和游泳池,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你真是太厉害了。”

见她下来,谢承礼只给了一个淡淡的眼神,丝毫没有昨晚上的温情。

“宋姐姐,快来一起吃饭吧。”

三年过去,陈知微更加知性成熟,举手投足间却是娇俏的女孩样子,符合所有男人心中对白月光的幻想。

谢承礼伸手,给她拂去嘴边的芝麻粒,逗得陈知微咯咯直笑。

“你们吃吧。”

宋怀瑾只觉恶心,让佣人端一份新的去了卧室。

“你还在闹什么?”

谢承礼不耐烦地推开门。

“怎么,你的微微觉得我故意给她甩脸子?”

宋怀瑾挑眉。

谢承礼明显卡了壳,摇了摇头:“她不会做什么的,我和她只是朋友,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

她只是暂居而已,熟悉了以后会搬出去。

你能不能别闹了?”

“你说暂居,你和我说过吗?

她在网上是谢夫人的身份,如今登堂入室,你一声招呼不打就让她住进来,你把我当什么了?”

早餐的盘子被打翻在地,宋怀瑾质问道。

“都是网上的猜测而已,你何必这么认真?

你以前大度明事理,现在因为风言风语就斤斤计较,你还有谢夫人的样子吗。”

谢承礼不耐烦道。

“可是明明我是你的妻子,却要眼看着自己的主持被抢走,屋子给别人住,你只把我当谢夫人,对外却宣称她是你的妻子,你要我闷声承受这一切么。”

眼泪滚下来,宋怀瑾诉说着委屈。

却只换来谢承礼的失望:“这些东西你已经享受了三年了,不管怎样你还是谢夫人,她孤苦一人豪无分文,你就自私到一点东西都不肯给他?”

“她既然从国外回来,做什么不能有口饭吃,一定你去接济,要损我来利她吗?

我可是你的妻子!”

“你的情绪很不对,是唐冕跟你又说什么了?

我说过不要再和她交往,你从来都不听我的。”

谢承礼转身看向楼下,似乎不愿意再争论这个问题。

“她曾经为我吃了太多苦,我必须弥补她。”

“姐姐生气了吗,我不想看你们吵架,如果我打扰了你们的生活,导致你们不愉快,我就搬出去。”

楼下陈知微的声音穿了上来,混着谢承礼含混的声音。

“她不敢,你放心吧。”

红宝石戒指被扔到抽屉的角落里。

宋怀瑾望着楼下的游泳池发呆,无声啜泣着。

池水清澈见底,将阳光映照在她的瞳孔里。

两人热恋的时候,谢承礼经常在夜灯下勾勾画画,宋怀瑾一过去他就慌慌张张藏起来。

她抱着谢承礼撒娇,他才满脸通红的拿出来那张纸。


她捂住脸,像一只猫儿一般柔弱无助,可引起宋怀瑾注意的,却是她手上一串晶莹剔透的红宝石手链。

和她那枚戒指别无二致。

原来谢承礼送给自己的戒指上的宝石,是陈知微手串多余的边角料做成的吗。

“没烫到哪里吧——你的脸!”

谢承礼吹了吹陈知微被烫得通红的脸,心疼地皱起了眉,“宋怀瑾,你疯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毁了她的脸吗?”

“你对我不满意为什么不和我对峙,去欺负身体不好的微微?”

陈知微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颤着声音说:“不怪宋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不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打扰她。”

“宋怀瑾,她以前连锅都不会开,现在能为了你做鱼汤,你不领情就算了,至于把汤撒在她的脸上吗!”

谢承礼吼道,“她为了和你交好卑微成这样,你就只会想着害她?”

心脏如堕入冰窟般绞痛难受,宋怀瑾扭过头,不去看这场可笑的闹剧与他们的恩爱情深。

谢承礼给陈知微裹上衣服,两步并作三步地跑了出去。

生生挣扎着起来,它疼的走路都打着颤,但还是不住的蹭宋怀瑾,安慰着落寞的主人。

手上的烫伤开始发疼,宋怀瑾望着上面泛起的大片水泡,抱起猫沉默的去洗手间冲洗。

晚上回来的时候,陈知微穿着骆色碎钻大衣从车里被抱了出来。

全球仅三件的限量款,宋怀瑾撒娇了好久,求谢承礼给她买一件,谢承礼却说那件大衣华而不实,穿在她身上毫无意义。

可那件大衣如今却穿在了陈知微的身上,只为了能挡住她脸上的伤。

一条项链被扔在了床上,谢承礼到了她的房间,丢垃圾一样给她带了一件礼物。

宋怀瑾拾起那条项链,眼也不眨地丢进了垃圾桶。

谢承礼毫无触动,丢下了一句别欺负她就甩上了门。

上一次听到这句话,还是谢宴趁她睡着,在她的头上偷偷放海棠花,留下一张纸条说她花美人更艳。

宋怀瑾对花粉过敏,不住的流眼泪打喷嚏,谢承礼就一点一点洗掉沾染上的花粉,在谢宴再次抱来一束雏菊的时候,他站在宋怀瑾的跟前一字一句的说:“别欺负她。”

那时候的谢宴在圈子里横着走,谁见了他都得堆着笑喊一声谢少爷。

而谢承礼是他爸私奔殉情生下来的孩子,连佣人都啐一口。

宋怀瑾看着他强作坚强的背影,胸膛中如小猪乱撞。

如今人未变,可爱意却毫无声息的消散。

在屋子里躺了将近半个月,此刻浑身软绵绵的,宋怀瑾想在院子里走一走。

假山,流水,长亭,都是她喜欢的摆设。

车库里眼花缭乱的豪车,家里不计其数的房产证明和证券,写的都是谢承礼的名字。

当初为了支持他,宋怀瑾把所有财产都交给了谢承礼,如愿成了谢夫人。

可她现在好像只是谢夫人,身边人都忘了他曾经是宋家的小姐,见了他满口都是谢太太好福气。

可是谢承礼不爱了,谢夫人又有什么福气呢,更何况这谢夫人,对外已经是陈知微了。

7.恍惚间,她走到了游泳池旁边,今晚不知为何这里没有开灯。

黑色的人影伫立,依稀能认出陈知微的影子。

夜色漆黑,稍不小心就可能落入水中。

宋怀瑾不喜欢她,却也出声提醒陈知微注意脚下。

陈知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往日讨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宋小姐,我来这里,你肯定不喜欢吧。”

她蹲下去,手指在虚空搅动着。

没有人回应她,陈知微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我生在山区里,十六岁就被卖给了傻子家,两百块他们买走了我,让我做童养媳。

我在学校读书,傻子儿子就站窗户边,当着我的面侮辱我。”

“我想跑出来,书上说外面的世界很大,有能装几百人的游泳池。

机缘巧合之下,我收到了来自京市希望工程的书信。”

“我和他交流,说我想出去看游泳池,他就给我寄他家游泳池的照片,让我好好读书,出来后去他家游泳。”

“他给了我两千块钱,让我离开傻子家。

我把钱给了校长,校长没收钱,帮我退了婚让我考学校。

可是我考出来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巨大的危机感笼罩在宋怀瑾的心头,她不禁后退一步警惕的问道:“你找不到他,就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不对,你要干什么?!”

陈知微站了起来,明亮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野心:“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虽然我力薄势微,但是谢承礼有办法找到他。”

她一步步逼近宋怀瑾:“你做谢太太太久了,久到你都忘了自己。

不如我来成为谢太太,替你找回你自己,也替我完成心愿。”

身体下意识的防御,宋怀瑾盯着她的眼睛,:“你疯了,你不怕告诉谢承礼?”

“我当然不怕了,毕竟是他送我出国,又把我接回来的。

而且过了今晚,他不会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

心中警铃大作,宋怀瑾转身想要离开,却被陈知微拽住。

 “我没想进展这么快,可谁让你把机会送到我面前来。”

陈知微死命拽着宋怀瑾的衣袖向后拖。

从小学散打的宋怀瑾下意识地用屈膝,另一只手迅速击打在陈知微的肩膀。

可手伸出的那一瞬间,陈知微脸上绽开轻松的笑容。

“谢谢你,宋小姐。”

她无声地倒了下去,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

刚接通的手机被高高扔了起来,砸在宋怀瑾的身上。

陈知微剧烈地挣扎,哭的撕心裂肺:“承礼,救我,我错了,救我!”

宋怀瑾惊愕地看着定格在空中的手,身后传来焦急的脚步声,她迎着风僵硬地想要转身。

可破空声袭来,熟悉的手掌猛的扇在了脸上,巨大的冲击力逼的宋怀瑾跪坐在地,无法出声。


换乘三次,又坐了十二小时的公交车,等到了唐冕准备的房子时,已经是七天之后的深夜。

飞机延班,比她预想的时间晚了四天。

宋怀瑾坐在凳子上,任凭热水滑过娇嫩的肌肤。

浴缸就在身边,但她一看到浴缸,就想起被强制的那个晚上,令她作呕。

宫腔清理干净后,她便离开了医院。

唐冕问她想去哪里,宋怀瑾张口答道:“去谢承礼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于是她就来了这座市中心的别墅,别墅装修奢华,比谢家多出几分大气。

屋里却几乎没有烟火气,只有人生活必须的物品。

冰箱里的菜新鲜水灵,调料却仅有几瓶,整个厨房找不到一个零食。

宋怀瑾扔下行李,决定先洗澡。

虽然舟车劳顿,浑身肌肉酸软,但前几天浑身紧绷的恐惧已然消散了不少,只是独自一人面对黑夜时,仍会不可避免地难以呼吸。

小腹还会痛,但只要不大力拉扯,疼痛的程度也还能忍过去。

穿好衣服吹头发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

宋怀瑾小心翼翼地放下吹风机,拿起能勉强防身的凳子,悄然走了出去。

虽然在市中心,但这里的治安也远不如国内安全。

尽管她小心翼翼,但开门的一瞬间,冰凉的物体抵上了宋怀瑾的脑门。

“别动。”

陌生男人站如劲松挺立,声音却带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傲气。

如果在平时,宋怀瑾还会称赞这人的气质非凡,但此刻借着月光,她看清了脑袋上的东西。

一把小巧的手枪。

宋怀瑾垂下眼睛,慢慢地放下凳子,举起了双手示弱。

男人说的普通话字正腔圆,表明他确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论是看到她进到别墅还是通过她的行李确认的。

只要是国人,那么还有谈判的可能,更何况他不立刻按动扳机,证明还有争取的余地。

宋怀瑾观察他的时候,男人也在端详她。

“谈一谈?”

宋怀瑾试探地问,走廊太黑,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能推测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以上。

听到她的话,男人愣了愣,带着枪口稍微离远了一点。

宋怀瑾眼色一暗,骤然歪头,右腿发力径直踢在男人的后腰上,紧接鞭腿下扫将男人扫翻在地,她一把夺过手枪,可肚子却因动作幅度太大爆发出撕裂的疼痛,逼的宋怀瑾立刻跪了下来。

糟糕,冷汗流过脸颊,宋怀瑾死咬着嘴唇保持清醒,嘴里弥漫出血腥味,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晕过去地前一秒,手电筒的光照到了她的脸上,男人抬起了她的下巴。

“嗯,是你?”

醒来的时候,肚子依然隐隐作痛,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宋怀瑾确认了自己还活着,慢慢睁开眼睛,灯光刺眼,她缓了好一阵才看见身边有个白人。

“谢先生,她醒了,我该走了。”

昏昏欲睡的白人医生见她睁眼,立刻抖擞精神对门外喊道。

谢先生?

宋怀瑾皱了皱眉,她对这个姓氏很是厌恶,难道是谢建平追到了这里?

“嗯,知道了,走吧。”

男人打着哈欠,身上精致奢侈的西装毫无褶皱。

头发略显凌乱,但丝毫不掩盖不了他身上呼之欲出的矜贵。

脸色从容散漫,明明是死亡角度却让人忍不住为他的美色沉醉。

但宋怀瑾总感觉有些熟悉。

男人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打着哈欠坐在了她的床边。

“醒了,大小姐?”

或许是宋怀瑾眼中的戒备太过明显,男人抬起了一边眉毛:“没认出我?”

“真的不认识我?

我怎么也得在你心里有着一席之地。”

自己应该认识他,那他是谁?

有几分熟悉的脸,谢的姓氏......“谢宴?”

宋怀瑾惊愕道,她已经三年没见到谢宴了,虽然前几天被他救过,但一时间还是难以和面前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即使知道了谢宴的身份,宋怀瑾也没放下戒备心。

谢建平,谢承礼的所作所为令她不得不提防眼前的人,即使他还没做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谢宴给她端来一杯温水。

谢宴的家?

宋怀瑾接过温水,歪了歪头,狐疑地看着谢宴。

这是唐冕给找的房子,怎么会是谢宴的。

明晃晃的疑惑让谢宴装看不见都难:“唐冕让你来的吧。”

见他提起唐冕,宋怀瑾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当初告诉唐冕自己喜欢谢承礼的时候,唐冕一脸震惊地问她要不要去治眼睛。

“你天天冲着谢宴那张脸,是怎么喜欢上谢承礼的?”

她说到激动处,站起来一拍桌子,“谢宴那么强地手腕还有让人恨不能就地的脸,你是怎么忍得住的?”

那时候的宋怀瑾思考一顿,认真地告诉唐冕她确实觉得谢宴好看,但她喜欢的是谢承礼,不是谢宴。

唐冕坐了下来,啧啧一顿。

即使到她结婚的前一天,唐冕都不死心地撮合宋怀瑾和谢宴。

结果最终她还是嫁给了谢承礼,谢宴也在他们结婚的那天一去不复返。

所以,唐冕给她介绍的这个别墅,真的是谢宴的?

见宋怀瑾表情变化,谢宴殷红色的嘴角上扬:“果然。

那你就在这呆着吧,有事喊我。”

说完他伸了个拦腰,腰间劲瘦有力的肌肉若隐若现。

唐冕评价过谢宴是站在那里就勾人犯罪的男人,虽然她自己有胆看没胆尝。

唐冕好美色,最喜风流,对自己看上的人势在必得,可惟独给了谢宴最高评价,却始终不联系他。

唐冕给的理由是谢宴是个疯子,她吃不起。

宋怀瑾和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五年,没觉得他比 另外两个姓谢的人疯。

但不论如何,谢这个姓就够她不喜欢了,更何况谢宴还是谢建平杀自己的理由之一。

抿了抿唇,宋怀瑾低头说道:“我会搬出去,感谢你的收留。”

谢宴回头看了看她:“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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