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段露水情缘，当真以为我与你情真意切？真是可笑……”
大牢里水芊眠期待水神能够搬来救兵。
等啊等，却等来一个令她害怕的人。
我勾了勾唇。
望着牢笼里狼狈不已的两人。
凤族族长回去了，留下几个人给我，魔尊一直跟在我身后，生怕我再受欺负。
我无奈。
任由他跟着我来天牢。
水芊眠眼神越过我，似乎在找谁。
“别看了，你爹已经死了。”我笑吟吟看着水芊眠。
水芊眠摇头，“我才不信！我爹爹搬救兵去了，等他回来，你就等死吧！”
我没有耐心，把留影石拿出来，水神被天后一击致命的场景显现半空中。
水芊眠发疯尖叫，祈渊已经呆滞，被水芊眠一巴掌扇醒。
“渊哥哥，你救爹爹啊，你不是仙族最厉害的上仙吗？”
我施法进入牢笼，挥手把祈渊扇飞，水芊眠瘫软在我身前，我的脚踩上她的手，慢慢碾碎。
“啊啊啊！”
惨叫声穿透整个大牢。
“水芊眠，织女最重要的是手，你因为嫉妒毁了多少人，她们又何其无辜，这下就当我替她们报仇了。”
碾碎的手指就像我当初那样，血肉融为一体，干瘪又血腥。
我转身离去。
半年过去。
人间到了冬季，白雪让天地为一色，凛冽的寒风如果没有足够的炭火，有些人可能无法熬过去了。
巫炎诀陪着我逛街。
看见街边乞讨的乞丐，我买了些肉包子给他们。
巫炎诀接过包子，“姐姐我来吧，太冷了你抱着汤婆子看我发就行了。”
我点点头。
看到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两人看我见，瑟缩得发颤。
女子的手生了冻疮，还有脓液渗出，男的断了双腿，似乎还哑巴了。
两个人瘦弱成柴，抢不赢其他乞丐。
没一会儿，两个人靠在一起咽气了。
巫炎诀发完包子过来找我，“姐姐走了，听戏去。”
我拉过他的手，“好。”
远处戏院里传来，戏曲声在唱:“因果轮回转啊转，黑心之人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