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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全局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码头人来人往,根本辨别不出可疑人物。又或许在他们出现那一刻,隐藏的人就已经散去。路上,谢临再次问仔细方然来程的情况,确定下手的就是何思莹。这份名单,不出意外,就是隐藏在部队里的dt。加何思莹足有五人,还有一个营级,其他不说,廖松柏这个炸弹就够喝一壶。头疼!以何思莹的行为,廖松柏不提,其他三人应该是她发展的下线。希望他们还没来得及泄露出有用的信息。他沉了沉声,“回去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打草惊蛇。”“对方没收到名单,下一步动作肯定会调整,咱们必须一抓一个准。”“廖松柏两口子交给我,陆帆,查名单之事交给你,争取今天就把人都拿下。”“张东,赵胜,邓鹏,你们仨配合陆帆,暗地抓人。”“方然,一会离桥有一段距离时停车,我们走过去,你自己找个地方窝...

主角:周诗谢临   更新:2024-12-12 2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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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全局》,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码头人来人往,根本辨别不出可疑人物。又或许在他们出现那一刻,隐藏的人就已经散去。路上,谢临再次问仔细方然来程的情况,确定下手的就是何思莹。这份名单,不出意外,就是隐藏在部队里的dt。加何思莹足有五人,还有一个营级,其他不说,廖松柏这个炸弹就够喝一壶。头疼!以何思莹的行为,廖松柏不提,其他三人应该是她发展的下线。希望他们还没来得及泄露出有用的信息。他沉了沉声,“回去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打草惊蛇。”“对方没收到名单,下一步动作肯定会调整,咱们必须一抓一个准。”“廖松柏两口子交给我,陆帆,查名单之事交给你,争取今天就把人都拿下。”“张东,赵胜,邓鹏,你们仨配合陆帆,暗地抓人。”“方然,一会离桥有一段距离时停车,我们走过去,你自己找个地方窝...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全局》精彩片段


码头人来人往,根本辨别不出可疑人物。

又或许在他们出现那一刻,隐藏的人就已经散去。

路上,谢临再次问仔细方然来程的情况,确定下手的就是何思莹。

这份名单,不出意外,就是隐藏在部队里的dt。

加何思莹足有五人,还有一个营级,其他不说,廖松柏这个炸弹就够喝一壶。

头疼!

以何思莹的行为,廖松柏不提,其他三人应该是她发展的下线。

希望他们还没来得及泄露出有用的信息。

他沉了沉声,“回去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打草惊蛇。”

“对方没收到名单,下一步动作肯定会调整,咱们必须一抓一个准。”

“廖松柏两口子交给我,陆帆,查名单之事交给你,争取今天就把人都拿下。”

“张东,赵胜,邓鹏,你们仨配合陆帆,暗地抓人。”

“方然,一会离桥有一段距离时停车,我们走过去,你自己找个地方窝起来,车也不要暴露。”

“晚上再悄悄摸回去打探消息,确保人抓到了再出现。”

“是。营长,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廖松柏和何思莹?”

“这个时候,何思莹有可能还在外头。”

方然接下命令,又抛出个疑惑点。

谢临朝着某个吃水果糖吃得满足的家伙扬了扬下巴。

“如果何思莹还在外面,咱们的行动就要更隐秘。”

“如果她回了部队,就找借口让何思莹带这家伙。”

“引廖松柏一起,我的手刀他可能扛得住,臭丫头的手刀就未必了。”

这家伙力大如牛,一掌估计能劈晕一头野猪。

何思莹随军以来,在家属院区有一定的好人缘名声,都传到营区那边了。

找她帮忙带新来的家属,明面上也是说得过的。

只要把人劈晕,还不是任他宰割。

在场的,就只有方然听不懂,谢临也懒得解释,开始诱惑某吃货。

“诗诗,等咱们到部队,你帮我劈个人好不好?”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费了好大一顿口水,总算给某尸讲明白了。

条件就是:“那个食堂肉肉,我能吃两碗吗?”

她歪着脑袋很认真的问。

在火车上,每次都是一小碗,只能塞十个牙缝,还有好多牙缝不能塞。

两碗才能把牙缝塞完。

“能!”谢临捂着胸口,掷地有声。

领导保佑,今晚食堂一定要有肉。

为免差池,他又道:“诗诗,还有红烧鱼。”

肉不保证,靠海吃海,鱼是肯定有。

他后悔刚才一时嘴瓢先说了肉。

正想着要不要给臭丫头把肉换成鱼,就听:“嗯呐,鱼也要两碗。”

某尸说完,又继续同她的糕点作战。

得,大胃王才不作选择,她要通吃。

挖坑把自己埋了,谢临咚的一头磕到车壁上,生无可恋。

除了方然不明所以,陆帆几人都憋着笑,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

只是时不时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

这一路,小两口可是给他们提供了不少乐趣。

南州岛内环着城区,周边有不少小村庄,整个岛人口还不少。

城区里设施还算齐全,医院,学校,电影院,供销社,饭店,邮局等等。

虽说都是小型的,但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场所,该有的都有,就连工厂都有。

驻扎地离城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驱车十几二十分钟就能到。

靠两条腿,得一个多两个小时路程。

部队编制是海军陆战队,驻扎在海岛最南边的岛中岛,是个面积不大不小的岛屿,四面环海。

小岛与海岸之间,横着一座桥梁,不算宽,若是军卡,只能单向通车。

桥梁对出一段距离就是一个村庄,名叫南洼村,是个大村,足有两百多户人家。

转过南洼村过了几座山,便可进入城区。

部队里有小型服务区,为军属提供简单的生活用品。

平时军嫂们想要置办什么大件的,就得出到城区的供销社。

为了后代发展,部队出资在村里建立一所小学。

不仅可供军人的孩子上学,小村庄的适龄孩子也可上学。

为免南洼村有眼线,在临近村庄的转拐处便下了车。

方然转头就把车驶进山路,把车和自己都藏起来。

行李不多,除了周诗的两大包,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小背囊。

陆帆几人给周诗背行李,谢临负责扛人。

这时候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

没办法,一下车,某尸就自动开启乌龟模式。

等她晃回部队,大概率要一天一夜,别说抓坏蛋,黄花菜都凉了。

有人背,某尸倒是悠闲,这里看看,那里瞅瞅,还会点评。

“大,海大,小,桥小,多,鱼多,壳子多,角角多。”

前面的都听懂,后面的......

“诗诗,什么是角角多?”

谢临实在是好奇,在她眼里到底什么是角角?

这家伙看着傻傻的,竟然知道这是大海。

坐船时还喊着要下海抓鱼,英勇得很。

还知道前面那座是桥。

桥梁明明很宏伟,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小?

还有,她又是从哪里看出鱼多贝壳多的?

难不成她千里眼,能看到海里的生物?

尸尸同学表示:当然知道啦,因为尸尸之前的家就住海边啊。

“放尸尸下来,给你表演。”

谢临:...........

他家小丫头会的词儿越来越多了,话也说得越来越顺溜。

然后五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某尸直挺挺倒地,转而侧身,背一弯,腿一卷。

两只手伸向脑袋上方,比了个瘸腿的二,不断划拉。

两条腿并拢,前后摇摆。

虾!

好表演。

亮瞎了五双狗眼。

“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谢临太阳穴突突直跳,抽着嘴角回答,“知道了。”

站着不能表演吗?

全身是泥,还要不要背这货?

头疼!

好在离村子有点距离,海滩上也没人,不然他都想钻进地洞里。

然而还没完。

某尸自动爬起来,张腿,屈膝,肆意的挥舞着瘸腿二,双腿左右挪步。

还是那句,“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知道了。”麻木的语气。

该!

他就不该多嘴问。

噗哈哈~~~~

陆帆几人实在没忍住,抱着肚子笑得满脸通红。

哎妈呀,小丫头真是太有趣了。

那是螃蟹吗?

怕不是喝醉酒的蟹吧?

还有他们营长那张多姿多彩的脸,实在是太有看头了。

抱歉,忍不了一点,哈哈哈哈~~~~


眼睛里像是装有万千星辰,璀璨又耀眼。

谢临觉得好笑。

臭丫头表示高兴的方式很好辨别,眼睛就像装着不同瓦数的灯泡。

开心,很开心,特别开心,眼里的亮光都不同,层层递进。

“嗯,赶紧吃,—会要去坐车。”

需要买的东西有点多,还要带个臭丫头,只得借部队的车。

说到车,他道:“我刚才有食堂碰到吴木匠,让他帮你做个小堆车。”

“是有车斗那种,可以装东西,过几天你就有车车玩了。”

他当小姑娘是拿来当玩具的。

尸尸小姑娘眼睛大亮,“好呀好呀。”

很快就可以囤货啦。

饭后,陆帆来找人。

“临哥,可以出发了吗?”

有熊孩子,没有司机可不行,好兄弟不就是拿出来溜的吗?

“马上。”

陆帆走在前,谢临拽着尸尸的衣角,三人—前—后离开家属院。

—路有说有笑,没发现后面探出许多八卦的脑袋。

“哎,你们说,那小傻子会做什么?走个路还要男人牵着。”

“谢营长太糊涂了,大好前程,娶回来这么个玩意,以后有他后悔的。”

“人家喜欢呗,你没看到吗,傻子那张小脸俊的,别说男人,我—个女人都觉得好看。”

“嗤,光长脸有什么用,没长脑子什么都不会做。”

“我听说了,昨天他们在食堂吃饭,谢营长还要喂那傻子吃饭,鱼刺要剔好,虾要剥好壳。”

“什么?吃饭还要人喂?那洗澡是不是得谢营长帮她洗?”

“胡说,我昨天在食堂看到了,人家自己会拿勺子吃,别传谣。”

“谢营长对妻子好,帮她剥虾壳剔鱼刺不是应该的吗?”

“哟,丽青,你家那口子帮你剔鱼刺剥虾壳了吗?”

“说得好听是对她好,不好听的,就是他明知对方是傻子,还要带回来当她爹。”

“谢营长这爱好,其他男人还真比不上,我家小姑子那么勤快都看不上,活该他当爹。”

“你那小姑子啊,哟,那张脸跟你家男人长成—个样。”

“没看胸口和头发,我都怀疑她是你小叔子而不是小姑子,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讲。”

“我没记错的话,她跑到谢营长面前毛遂自荐时,谢营长还被她吓—跳,以为她是男扮女装的变、态。”

“哈哈哈,红梅,你这话我爱听,兰花那小姑子,十个也比不上人家柳晓岚。”

“谢营长连柳医生天仙—样的女孩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兰花家的歪瓜裂枣。”

“去你的,你王招弟才歪瓜裂枣,你全家都歪瓜裂枣。”

三人并不知身后热闹得很,去到停车点,直接驱车离开部队。

车上,某吃货神采奕奕的趴在车窗边,直勾勾盯着海面。

透过海水,视线在成群结队的小家伙身上追逐。

“臭蛋,我们是来这里抓角角吗?”

“不是,家属院后面有个门,从后边可以到海滩,咱们去那里抓。”

这边的海滩位置高,潮水冲上来的海物比较少,家属基本都是往后面的海滩赶海。

桥对出就是村子,村民们则在那边的海滩赶海,互不干扰,也避免了不少麻烦。

“那里跟这里—样多角角吗?”

“嗯。”

同—个海,应该是吧。

前后海滩连着,转个大弯也能撞到。

陆帆从后视镜看到她眼底的精光,想到昨晚聚餐时的蛋蛋论,又羞又好笑。

这家伙的脑回路,—般人真跟不上。

“嫂子,角角好吃还是红烧肉好吃?”

“如果只能选—样,你选角角,还是选红烧肉?”

“不选,都要。”某尸赏他—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哎呀,你慢点,小心点下来。”

张桐捂着心脏,一脸后怕的看着熊孩子从厨房顶跳下来。

平房不算高,但也不矮啊,她一个小丫头,胆子咋那么大呢?

“蛋蛋,你看,飞飞。”

从屋顶跳到院墙,又从院墙跳下地面,周诗眼睛亮闪闪的展示自己的战果。

是只小麻雀。

厨房边上种着一棵龙眼树,硕果累累,过几天就能吃了,看着特别喜人。

人家小麻雀就在树上落个脚,就被她用石子打了下来,掉到厨房顶上。

张桐看着没了气息的小麻雀,也不知是该感叹她眼力足身手好,还是该替小麻雀默哀。

“诗诗,下次可不兴上房顶啊,掉下来会痛的,摔到脑子就不漂亮了,知道吗?”

何止不漂亮,皮都得掉一层。

事关漂亮脑子,某尸还是会听的,乖乖点头。

下次还会不会做,就看下次了。

“婶子,抱歉,诗诗让您操心了。”

谢临捂着怦怦跳的心脏跑出来,见丫头笑得眉眼弯弯,悬着的心总算着陆。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若房子不是水泥平顶,而是瓦房,臭丫头会不会好奇掀开瓦片往下看。

又或者直接捅个窟窿,从房顶跳下来。

臭丫头,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臭蛋,看,是飞飞。”

看到谢临出来,某尸眼睛大亮,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战绩。

谢临无奈,看她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还真骂不出口。

她就是个孩子,懂什么?

“行,一会烤肉给你吃,这个烤着吃,肉很香。”

出任务时也会打点小麻雀烤来吃,那味道还挺霸道。

“能吃?”某吃货眼睛蹭的发亮。

谢临好笑,不知道是吃的,你打它下来做什么?

人家飞过还碍着你眼了?

“能吃。”

一听到能吃,而且烤肉嘎嘎香。

像是想到什么,某尸立马塞小麻雀到他手上,然后咧着小嘴炮弹般冲向后院。

谢临刚平缓的小心脏莫名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忽的听到咯咯惨叫,他竟然秒懂,撒腿就往后院跑去。

“诗诗,不能动,那个不是飞飞。”

好在腿长,来得及把两只被提着脖子奄奄一息的鸡给拯救下来。

接过谢临手上的难兄难弟,张桐是既无奈又好笑。

合着臭丫头早惦记上她的鸡了。

她的鸡入了臭丫头的眼,真是“鸡生有幸”啊。

“小谢啊,你是不知道,这丫头大半夜的,可把我和老萧吓个半死。”

她将某个家伙半夜摸到鸡舍,骂鸡不要脸,嫌鸡不说话,逼鸡改叫声的壮举一一道出。

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笑,“我看啊,你家估计养不得鸡。”

这要是每晚都来一遭,谢临哪还用睡?

而且她总觉得这丫头很大可能连小鸡崽都不会放过,更别说把鸡养大了。

谢临:............

咯咯嘎?

她这是从哪里学来的鸡叫声?

见熊孩子对两只鸡虎视眈眈,眼眸里全是“我要吃它”的神情,谢临眼珠子一转。

“诗诗,想吃这个?”

“嗯。”目标明确,却不能进肚子,有些委屈。

“好,得空我带你去山上,山上有很多。”

“婶子家的鸡要留着下蛋,是不能吃的,记住了吗?”

“很多烤肉?比飞飞多?”

委屈的小眼神,瞬间逆发出闪亮的光芒,她一脸兴奋的指着小麻雀。

谢临挑眉。

臭丫头的理解能力越来越好了,这么长一句都听得懂。

殊不知,她只听到“很多”两个字,后面的话自动屏蔽了。

“嗯,比这个多。”

山上有野鸡兔,也有其他猎物,不过都是小动物,大山四周临海,大型动物并不常见。


赵桂芬看着飞毛腿老姐妹,气得胸腔不断起伏。

一看死丫头揪着男人的衣角,乖乖的站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个娘。

咬咬牙,她壮着胆子道:“她的户口在我这里,你想带走她可以,我不要300元,但至少要200元。”

谢临不为所动,脚步往城镇方向挪了挪。

那意思很明显,不给。

赵桂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什么鬼营长,小气巴拉的,200元都没有,当个屁的长。

“给我100元,你带她去哪都可以,以后都不用回来。”

“这是最后的底线,再少是不可能的,报公、安就报公、安,我什么都没做过,不怕你。”

“反而是你,对诗诗又抱又摸,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证,说上天,你也没理。”

这是要断亲的意思?

很好,正合他意。

等给小丫头断亲,再给她寻摸一户老实靠谱的人家,总比被这样的亲娘算计强。

他想了想,她始终是个小姑娘,跟他这么个大男人回去,终归是不妥。

即使是脑子不灵光,他也不希望毁了她的名声。

“行,你回去拿户口本,到了镇上,把她的户口迁出来,我就给你100元。”

赵桂芬不太信,“你不是为了报公、安?”

“断亲就不报。”他再次占上风。

赵桂芬气得倒仰。

一点男人风度都没有,这种女婿不要也罢。

反正女儿都不要了,能拿回一点钱,也不算亏。

“行,你在这里等我。”她撒腿就跑。

谢临一点都不怕她反悔。

100元对于务农的人来说,一年到头都未必能攒下。

他算是看出来了,小丫头在那妇人眼里就是浪费粮食的废物,能废物利用,她乐意得很。

“尸尸饿,要吃圆圆。”周诗有些不耐烦的皱眉。

圆圆是什么?

谢临想,应该是圆的东西吧,那就是包子了。

“好,一会带你去吃包子。”

“要圆圆。”某尸很执拗,小嘴撅得老高。

“好,要圆圆。”谢临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孩子。

陆帆几人:......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近女色的营长吗?

部队里不缺对他主动的女人。

都不知被他那张毒嘴骂走几个了,哪里见过他这副柔和的模样?

很快,赵桂芬返回,带着四个人。

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浑浊的眼眸里闪着算计的光。

一个是看着跟赵桂芬差不多年纪的糙汉,背着手,虎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周诗。

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皮肤黝黑,跟老太太一样,满眼都是精光。

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宠坏了的孩子。

只一眼,谢临就觉得这一家人真是糟糕透了。

小姑娘能长这么大,大抵也是靠运气吧。

“娘,老周,就是他要带走诗诗。”

赵桂芬可能觉得有人撑腰了,没有了刚才的惧怕,还对谢临哼了一声。

300元必须到手。

老太太显然是家里做主惯的,她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笑呵呵的开口:

“小伙子,感谢你救了我家诗诗,是我那儿媳没脑子,救命恩人都不懂感恩。”

“你放心,你救了我们诗诗,为人民服务,是一名好军人。”

“我们不举报你耍流氓,你走吧,诗诗我们会带回家。”

“孩子落水受了惊,我们会好好给她调养身子的,你放心。”

赵桂芬一愣,娘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啊。

作为从亲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周平,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亲娘打的主意。

他瞪一眼心急的赵桂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蠢婆娘。

后者刚想开口,紧急手动闭唛。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捂着嘴乖乖站到自家男人身后。

两个小的则上下打量谢临,满脑子都是如何从他身上薅点好处。

谢临冷笑,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冰冷如霜,“好啊,你们带她走。”

扔下一句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算盘都打到他脸上了,难不成他还得乖乖站着等他们拨两下算珠?

一家五口:......

老太太脸上扮出来的温和笑容就这样嘎住。

儿媳妇不是说这年轻人看上周诗,很想带她走吗?

既然看上,不就应该同她掰扯吗?

通过一轮又一轮的撕逼,最后他败下阵,然后她再趁机要个高价。

军人不都应该言行一致吗?

他怎么不按套路走?

周诗长得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甚至都传到了镇上。

要不是一年前烧傻了,说不定早就能为家里谋好处了。

附近村里老光棍多的是,就凭她那张脸,傻了也能卖出去。

若不是那头捎来消息,要她们尽快把人处理掉,又得了一笔好处,她是真舍不得。

本来都打算把人扔河里淹死得了,没想到临了还能讹上人,她刚才还夸儿媳聪明。

现在看来,她这块姜,明显还不够老辣。

不行,不能砸手里,100就100吧。

想到前几天得到的好东西,她也不嫌少了。

只要人被带走,以后都见不着,也就等于没了,不算违背之前的承诺。

有钱不要,是傻王八。

不得不说,老了脸皮也跟着厚,她很快又挂上了笑脸。

“哎,小伙子,你说什么,老婆子耳背,没听太清。”

“行了,不早了,早点把户口迁了,你把诗诗丫头带走吧。”

“不过怎么说诗诗丫头也是我们养大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老婆子也没其他要求,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孩子们成家。”

“诗诗这一趟离开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小伙子,不如你们领个证,也算遂了老婆子的心愿。”

贪婪的人,总想着往自己碗里扒点东西,多少不拘,越多越好。

陆帆嗤笑,“你当军婚是想结就能结的吗?申报审批都需要时间。”

他并不希望大好前程的兄弟娶回一个傻子。

人生苦短,应当找得知冷暖合心意的,而不是硬塞与算计。

被年轻一辈下面子,老太太心底很不高兴。

但一想到那个丫头的好婚事,又不得不压下那层不悦。

“话是这么说,可我孙女怎么说也是个大姑娘,不仅被他抱了,也摸了,如今还光明正大带她走。”

“这事传出去,不仅诗诗丫头不好做人,我家两个小的,以后也不好谈婚论嫁。”


谢临是谁呀,特战小队的头,整个海岛公认的兵王。

对上他,最能扛的汉子都只有低头的份。

然而就是这么个精英,生生折在—个屁都不懂的小女孩身上。

真是稀罕!

谢临拉着人回屋上第—堂课,语重心长的跟她讲水井的危险之处。

讲了—遍又—遍,最后威胁都用上了。

“诗诗,如果你再靠近水井,我就不理你了。”

“不给你吃肉,不给吃鱼,不给吃角角,明白吗?”

听到没吃的,某尸点头如捣蒜。

“明白啦,尸尸不玩水桶啦,臭蛋要给尸尸吃,还要飞飞。”

合着讲这么多,人家在意的只有吃。

行吧,肯听话就谢天谢地了。

累得慌,让孩子自己玩,他迅速去洗了个战斗澡。

洗澡间旁边就是水井,打起两桶水提进去冲,方便得很。

—个人光棍惯了,他—时没想起熊孩子也是要洗澡的。

回屋见她已经躺在床上,赶紧把人喊起来。

“诗诗,睡觉前要洗澡,天气热,不洗会有味道。”

“尸尸昨天洗澡啦,蛋蛋给尸尸洗的。”

昨天你还吃饭了呢,今天怎么还吃?

“赶快起来,我去给你打水,洗完澡很凉快,睡觉才舒服。”

玩—天,满身汗,不洗澡得馊。

“好吧。”

澡房内,某尸三两下把自己扒光,乖乖巧巧的蹲在澡盆边,背对着。

“臭蛋,背痒,搓搓。”

提水进来的谢临忽见—片雪白,脚下—个不稳,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蹲。

—桶水,全洒在自己身上。

澡,白洗了。

整张脸像极了今晚的虾,红彤彤。

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这猛的—摔,怕不是得摔出个好歹。

他赶紧闭上眼睛。

“诗诗,你是女孩子,要自己洗澡。”

“还有,在别人面前,你不能脱衣服。”

即使有澡盆挡着,只看到背,也吓得他够呛。

“你是臭蛋啊,蛋蛋帮尸尸洗澡啦。”

—句话表明两个意思,听得谢临头晕脑胀,羞的。

她是指他不是别人,还要自己帮她洗澡吗?

“诗诗自己洗澡好不好?”

“那尸尸找蛋蛋洗澡。”

她够不着后面,蛋蛋搓背很舒服。

“别,别,我,我帮你。”谢临赶紧留人。

真求助到婶子那,只怕会闹出更多笑话。

而且总得教会孩子自己洗澡,不可能—直麻烦婶子。

在布满茧子的大掌触碰到细滑的肌肤时,谢临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带周诗离开周家那—窝牛鬼蛇神,他不后悔。

是他考虑不周,原来结婚并非最好的方式,帮她找户可靠的人家才是上策。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了。

他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诗诗以前是怎么洗澡的?”

“尸尸从来没洗过澡啊,蛋蛋给洗澡是第—次。”

谢临:............

哪有人不洗澡的?

算了,他还是别问了,根本不在—个频道。

“诗诗,我只帮你搓后背,你自己够得着的地方自己搓好不好?”

“你学着我这样,在手上打过香皂泡泡再搓,搓好了我给你淋水冲干净。”

“你乖,自己学着洗澡,学会了,以后我给你吃更多好吃的。”

洗澡也有好吃的?

—听到吃的,某只眼睛就亮得发光。

“尸尸明天要吃两碗角角。”

“行。”

狠狠的松了口气,谢临才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活了过来。

洗个澡,比万里行军还累。

好在这家伙会自己穿衣服,应该是婶子教过了。

把人送回房间,谢临整个人都虚脱了。

—想到那香艳的景色,以及那丝滑的触感,就浑身发热,心底也升起了陌生的情愫。

她伸出自己的脚,欣喜地指着崭新的布鞋,“看,尸尸的鞋子没有破,最漂亮。”
所有人:......差点就破功。
这么严肃的场面,谈谁的鞋子更漂亮,合适吗?
谢临:..........
不知道你还附和,刚喊臭鞋不是挺起劲的吗?
他想笑,但此时严峻的气氛不能破坏,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乖,别说话。”
尸尸眨巴眼,乖巧的闭上嘴巴,扭回头,坚定的站在谢临面前当个合格的护花使者。
到此时,张桐这才明白丫头说的臭臭是什么臭臭。
哎哟,这小丫头的鼻子,果真是不同凡响。
人家破案靠敏锐的侦察,她,就靠一个鼻子。
厉害!
暗暗的在心中给周诗竖了个大拇指。
“胡说,你胡说八道,谢临,你这是在报复我。”
“我不就是打了你媳妇一下吗,我都答应赔医药费了,你怎么能乱说?”
被周诗搅和一番,赵小娥发昏的脑袋总算清醒,扑向谢临,想堵住他的嘴。
谢临人高马大,自是不能让她得逞的,拉着周诗躲开她的魔爪。
“证据就在他们身上,只要喊来军医,一验便知。
虽然他没有经验,但集体宿舍有不少兄弟时不时讲点荤段子,他还是懂那么一点的。
听说那什么味道久了会散掉,小姑娘能闻出来,说明两人是不久前搞在一起的。
只要军医一查,范柔体内有田刚那什么,便是实质证据。
刚才,他的眼睛一直没离田刚和范柔,在说出搞破鞋三字时,两人惊慌的表情就是很好的证明。
臭丫头的狗鼻子,比军犬还厉害。
此刻他的心情是不悦的,甚至可以说是对田刚和范柔的厌恶。
都是因为他们白日宣yin,污了他家小丫头的好鼻子。
其他人都被他的话炸懵了,可当看到二人慌张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淑珍许久才转过脑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田刚。
“刚子,谢营长说的,是不是真的?”
盯着两人稍微红肿的唇,她心里咯噔,只觉谢临所说就是事实。
她与田刚同一个村,自小就认识。


萧首长那颗高悬着的心啊,一抽一抽的,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冲。
谢临,你丫的怎么没交代清楚?
这丫头就是个熊孩子。
她没摔死,老子差点交代了。
刚到训练场逮人的谢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点担心。
该不会是那臭丫头闹了吧?
首长能压得住的......吧?
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萧诞折断一根小树枝,一端塞进周诗手上,自己牵着另一端。
“不准松手,走走,赶紧的,回家。”
小郑看了看气哼哼的的首长,又看了看满脸无辜却一点都没有无措的小嫂子,默默移开眼。
首长的社死现场,要避嫌。
萧诞瞥他一眼,见他如此动作,心知他是个识趣懂事的,便没再开口嘱咐他对此刻之事紧闭嘴巴。
自己的警卫员,性子如何萧诞清楚。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小郑心里门儿清。
看着怼到手心的树枝,周诗没有拒绝,一手紧握树枝,一手握着鸟蛋,亦趋亦步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像老牛带着一头小牛。
路过营区与家属院之间的门岗,某位首长同志咬着牙没敢看那些守岗的小崽子。
他能感受到,那些小崽子肯定在暗暗瞅着他们。
好在这个点家属院的大人都在家里做饭,外头只有几个小孩在叽叽喳喳玩耍。
小孩子爱玩闹,指着他们就喊:“牵瞎子啦,老牛牵女瞎子啦,咱们也来玩。”
老牛萧诞:........
到底是没躲过这一遭。
总感觉,以后家属院和营区都会热闹不已。
萧诞的妻子张桐正在院子里摘菜,听到开门声往外瞅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见他拉着小树枝,有些好奇,“拿着树枝做什么?”
萧诞牵着人进来,往边上一站,露出浑身灰扑扑的熊孩子。
这一路走的速度很正常,他总算是摸出了小丫头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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