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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后续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5听说封后大典取消后,陛下罢朝三月。陛下年少贪玩,经常不上朝,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把自己关在殿中,不吃不喝,还是头一回。仪王挪揄我:“看来陛下对你还是有几分真情的。”我头也没抬:“什么真情不真情的,只要不坏了我们的事就行。”仪王感慨:“含恨而死,却唯独对他情根深种。”“这么一出美人计,倘若有人对我使,纵使上当受骗至衣带渐宽,也是不悔的。”我没有理会仪王的话外音,在棋局上落下一子:“诈死已有一月,陛下和国公府的人都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端倪。”“尤其是,陛下那张兵符是假的。”“南方灾情已经好几年了,最近愈发严重。”“若是等到陛下用兵符调兵镇压流民……”仪王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正色道:“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但本王就是想让...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4-11-03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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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后续》,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5听说封后大典取消后,陛下罢朝三月。陛下年少贪玩,经常不上朝,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把自己关在殿中,不吃不喝,还是头一回。仪王挪揄我:“看来陛下对你还是有几分真情的。”我头也没抬:“什么真情不真情的,只要不坏了我们的事就行。”仪王感慨:“含恨而死,却唯独对他情根深种。”“这么一出美人计,倘若有人对我使,纵使上当受骗至衣带渐宽,也是不悔的。”我没有理会仪王的话外音,在棋局上落下一子:“诈死已有一月,陛下和国公府的人都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端倪。”“尤其是,陛下那张兵符是假的。”“南方灾情已经好几年了,最近愈发严重。”“若是等到陛下用兵符调兵镇压流民……”仪王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正色道:“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但本王就是想让...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后续》精彩片段

15 听说封后大典取消后,陛下罢朝三月。

陛下年少贪玩,经常不上朝,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把自己关在殿中,不吃不喝,还是头一回。

仪王挪揄我:“看来陛下对你还是有几分真情的。”

我头也没抬:“什么真情不真情的,只要不坏了我们的事就行。”

仪王感慨:“含恨而死,却唯独对他情根深种。”

“这么一出美人计,倘若有人对我使,纵使上当受骗至衣带渐宽,也是不悔的。”

我没有理会仪王的话外音,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诈死已有一月,陛下和国公府的人都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端倪。”

“尤其是,陛下那张兵符是假的。”

“南方灾情已经好几年了,最近愈发严重。”

“若是等到陛下用兵符调兵镇压流民……” 仪王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正色道: “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但本王就是想让陛下发现他手里的兵符是假的。”

“靖柔,负心者,也总该尝尝被辜负的滋味吧。”

我拿出兵符放在仪王眼前: “成事后,我要当皇后。”

“我不管你是否后宫三千,未来皇嗣必要在我名下。”

仪王挑眉:“就这么信不过我?”

“兵符你收着便是,今后天下兵马调动,你说了算。”

“我也不会有后宫三千,未来太子必定是你所出。”

“我错过你一次,便不会错过第二次。”

“我不求你信我,但一生很长,我会慢慢证明,崔靖柔,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我默然,如果不是上一世的记忆,我恐怕也不会相信只有几面之缘的仪王对我情深义重。

前世,我濒死时,仪王匆匆赶来,在倾盆大雨里为我撑伞,焦急地为我请大夫。

他说:“你等等大夫,也等等我,活下来。”

“往后的风雨,我愿为你撑伞。”

我只是心灰意冷道:“如果王爷当真是为我好,请许我一死。”

可我死后,仪王为我收殓尸身,甚至上奏要与我配阴婚。

也因此惹得凌易大怒:“如此情深,便随她去了便是。”

谁料仪王竟然当了真,随我共赴黄泉。

在我的记忆里,其实没有多少仪王的影子。

只记得寥寥几面,他是个温柔爱笑的大哥哥。

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凌易。

我回握住仪王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你以为我信错了人,从此便杯弓蛇影了?”

“我崔靖柔永远有重头再来的勇气。”


13 我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哪怕是京中最眼高于顶的贵女也得让我三分。

因为盛囯公是开国以来唯一的公爵。

即使抛开盛国公府,我母亲出自极为显赫的琅琊王氏。

先帝少时因权斗落难,曾寄居王氏,与我母亲有义兄妹之情。

先帝曾在宫宴上指着我母亲的孕肚说: “国夫人此胎若为男,是为国公府世子,若为女,当为太子妃。”

彼时,凌易只是先帝诸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位。

只有三岁的凌易在他母妃李贵人的教导下,天真无邪道:“国夫人才貌双全,国公府小姐一定更加青出于蓝,儿臣若能娶其为妻,定当待之如珠似宝。”

先帝虽然笑骂:“无知竖子!

妄议长辈,该打该罚。”

但便是这句无忌童言,让凌易入了先帝的眼。

也因为凌易的确待我极好。

即便是他登基后,也排除众议未曾立后。

他说:“靖柔年岁尚小,朕会等你长大,只有你会是朕唯一的妻子。”

京城中谁不知道国公府小姐是当今陛下的心上人。

街头巷尾的说书人都在传颂我们两小无猜的爱情。

而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和茹月有了私情。

如果没有前世记忆,我死也想不到,凌易是这样的负心人。

此时,眼前的凌易疑惑地看向我: “靖柔,怎么如此难过?”

“朕现在就把这对算计你的母女下天牢!”

“至于盛国公夫妻,你们居然意欲私换未来皇后人选,此乃欺君之罪,实在寒朕的心!”

图穷匕见,凌易故作宽容: “念在盛国公于社稷有功,国夫人是先帝义妹的份上,国公府削去爵位,其夫人剥夺诰命。”

父亲怒目道:“微臣虽然有错,只是治家不严,何至于此?”

见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父亲语气带着威胁: “微臣门生遍天下,亦掌管三军,陛下,三思啊。”

父亲等着小皇帝像以往一样低头认错。

谁料凌易笑意不改,从袖中拿出一道兵符。

“老师,你看这是什么?”

“你年岁已高,军中之事便不劳烦了。”

父亲见了暴跳如雷,转头质问我:“是你偷了兵符?”

他又暴怒地问母亲:“是你把兵符的位置告诉了她?”

沉默良久的母亲终于爆发了: “够了!

崔诏!

你别忘了你今天的位高权重是如何而来的!”

“养外室便算了,你还敢让她们登堂入室,算计到我们母女头上!”

看着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我笑着笑着,喉间涌起一股腥甜。

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

只有几道惊呼声在我耳边响起。

“靖柔!”

“女儿!

你怎么了?!”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

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

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

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

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

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

此时,宫里那位赏赐的,一箱一箱奇珍异宝,正如流水般送入国公府。

我却如同雷劈,面上半点欣喜之色都没有。

院子里的婢女围在这些赏赐旁,叽叽喳喳讨论声不停。

我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拿着扫把的茹月,她没有上前, 只是在一边默默洒扫偷偷看着。

咬着唇,眼里尽是不甘和嫉恨。

像茹月这样的杂役,平日里,连贴身伺候我的婢女都不会与之搭话。

偏偏是这样不起眼的一个洒扫…… 我的腿微微颤抖,被母亲打断腿的痛楚如蛆附骨。

因为就在今日傍晚,向来疼爱我的母亲即将带着族人闯入我的院子。

向来慈眉善目的母亲眉宇中一片戾气,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便是这贱奴之女!

顶替我亲生女儿的身份十余年!”

“诸位族老!

今日我便要肃清门第!”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

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

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

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

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

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院子里又来了许多人,当年的接生婆、大夫、丫鬟…… 把如何偷龙换凤的过程阐述得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

最后是父亲的一句轻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我原以为是那个额角有胎记的孩子没活下来,夫人为了隐瞒才换了个孩子……” “没想到夫人也是被小人蒙骗了。”

母亲讶然:“你早就知道靖柔不是国公府的小姐?”

父亲沉痛地闭眼: “我抱过那个孩子……只是这些年来,我想着只要夫人开心便好。”

夫妻二人和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一起痛哭。

阖家团圆,皆大欢喜。

父亲这番棱模两可的话,其中的隐忍意味,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

也足以将我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打落尘埃。

对父亲多年的敬重和依赖,让我还是忍不住求助道: “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父女之情……” 以疼妻女闻名京城的父亲冷冷打断我,眼神轻蔑: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茹月倚在父亲身边,面上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她面色得意:“我说过吧,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我瞥了一眼受罚后狼狈的茹月: “让一让,你身上有股马厩臭味。”

不顾面色涨红的她,我看向父亲: “父亲这般厌恶低贱的奴婢,不也和一个贱奴发生了苟且,生下了茹月这个洒扫婢。”

“母亲,枉你出名门世家,学尽谋略心计,如今却被枕边人耍得团团转,把刀尖对准自己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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