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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成疾,心病难医何媞邢连斐番外

壹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先天性心脏病发作时,何媞坐在车中和她的男助理吻得难舍难分。我费劲朝她的车招手,乞求她停下救救我。何媞靠在邢连斐怀里眼皮都没抬一下,绝情地对着司机说,“别管他,每次都装病耍心机让我去陪他,你加速开过去,他还有力气躲就说明死不了!”车窗显示出邢连斐洋洋得意的嘴脸,嘲笑着狼狈不堪的我。车子疾驰而过,我也心如死灰。在医院醒来的第一时间,我取消了为四周年纪念日定的餐厅。.我刚办完出院,就看到何缇停在医院门口的车,她朝我不耐烦地招手,“愣着做什么!快点上车。”我忍着身体还未恢复的剧痛过去,刚想拉开副驾驶,何缇不悦地啧了一声,“陈祺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连斐晕车只能坐副驾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也要跟他争!”每次我办出院打电话问她能不能来接我,她都...

主角:何媞邢连斐   更新:2024-11-03 1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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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媞邢连斐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成疾,心病难医何媞邢连斐番外》,由网络作家“壹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先天性心脏病发作时,何媞坐在车中和她的男助理吻得难舍难分。我费劲朝她的车招手,乞求她停下救救我。何媞靠在邢连斐怀里眼皮都没抬一下,绝情地对着司机说,“别管他,每次都装病耍心机让我去陪他,你加速开过去,他还有力气躲就说明死不了!”车窗显示出邢连斐洋洋得意的嘴脸,嘲笑着狼狈不堪的我。车子疾驰而过,我也心如死灰。在医院醒来的第一时间,我取消了为四周年纪念日定的餐厅。.我刚办完出院,就看到何缇停在医院门口的车,她朝我不耐烦地招手,“愣着做什么!快点上车。”我忍着身体还未恢复的剧痛过去,刚想拉开副驾驶,何缇不悦地啧了一声,“陈祺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连斐晕车只能坐副驾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也要跟他争!”每次我办出院打电话问她能不能来接我,她都...

《错爱成疾,心病难医何媞邢连斐番外》精彩片段

我先天性心脏病发作时,何媞坐在车中和她的男助理吻得难舍难分。

我费劲朝她的车招手,乞求她停下救救我。

何媞靠在邢连斐怀里眼皮都没抬一下,绝情地对着司机说,“别管他,每次都装病耍心机让我去陪他,你加速开过去,他还有力气躲就说明死不了!”

车窗显示出邢连斐洋洋得意的嘴脸,嘲笑着狼狈不堪的我。

车子疾驰而过,我也心如死灰。

在医院醒来的第一时间,我取消了为四周年纪念日定的餐厅。

.我刚办完出院,就看到何缇停在医院门口的车,她朝我不耐烦地招手,“愣着做什么!

快点上车。”

我忍着身体还未恢复的剧痛过去,刚想拉开副驾驶,何缇不悦地啧了一声,“陈祺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连斐晕车只能坐副驾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也要跟他争!”

每次我办出院打电话问她能不能来接我,她都只会甩一句很忙没空。

我还说她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主动来接我出院。

原来只是为了接邢连斐去参加聚会,顺便拉我一程而已。

我什么也没说,默默拉开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还没坐下,后位那条显眼的男式四角内裤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半弓着身子久久没坐下,何缇厌烦地看向我,张唇想指责我。

看到我盯着的那条内裤之后,心虚地将它捞走装进了自己口袋里,“你别误会,上次我和连斐参加聚会,他不小心水洒到裤子上了,在我车上换了而已。”

我讥讽地笑了出了声,裤子湿了需要换内裤?

不过是邢连斐故意放在车上,想要让我与何缇大吵一架而已。

这个招式百试百灵,而这个问题我从来没吵赢过,何缇总有千万种理由来偏袒他。

何缇底气十足拧着眉心在等待我的回答,要是我的回答与她想要的不一致,就会引起她的勃然大怒。

身体带来钻心的疼痛难忍,我无力再与她争论,淡淡地说,“嗯,我知道。”

何缇开口还想要说点什么,车窗外就倒映出邢连斐带着他朋友嬉笑而来的身影。

“我们何总舍不得我打车回去,非要专程开车来接我,你们就坐后排吧,让何总顺带捎你们一程!”

邢连斐拉开后座看到我坐在里面,佯装惊讶地道谢,“祺哥怎么也在!

真是不好意思祺哥,何总非说来接我,我也不知道你也在,带来三个朋友一起......”他的话没说完就朝何缇投去求助的目光。

何缇看也没看已然脸色苍白的我一眼,笑着对车外的人说,“没事,他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你们是连斐的朋友,我送你们回家是应该的!”

我费劲地坐直身子,启唇祈求她,“何缇,医生说我现在不能久站需要休息,你先送我回去行吗?”

何缇看也没看我一眼,硬声赶人,“你之前都是自己打车的也不见有事?

现在这个时候你装什么?!

自己滚下车打车回去,我最讨厌给别人做司机了!”

我蜷缩着手指,没有力气拆穿她,不想当司机?

难道现在不是在给邢连斐的朋友当司机吗?

邢连斐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对着我说,“那不好意思啦祺哥,我们逛了大半天都累坏了,要回去休息了,就麻烦你自己打车回去咯。”

我强忍着病痛,小步小步慢着动作下了车。

何缇带着一车人扬长而去,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

2.明明何缇比我先出发,我回家后她还是没有回来。

我吃了两颗止疼药,两天两夜没有闭眼,终于能昏昏沉沉入眠。

可梦也在折磨我,全是与何缇有关的回忆。

何缇比我小两岁,她上大一的时候就开始轰轰烈烈对我展开追求。

一年多的猛烈追求,也并未打动我的心。

直至那次,发生了罕见的大地震。

一向身体不好的我吃了药早早睡了,何缇打不通我的电话,生死不顾冲进男寝在废墟中翻找我的痕迹。

我躲在即将崩塌的房梁之下,无助地冲她求救。

她腿被悬落的房梁砸到骨折,只能一瘸一拐拖着我出门,在操场上抱着我哭诉,“陈祺!

我听到你还在寝室的时候都快疯了!

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她抱着我,在废墟与苦难之中朝我吻了上来,而我也没有推开她。

就这样我们相恋到结婚九年时光,本以为这样强烈的爱意能让我们携手一生。

可自从一年前,她招到邢连斐那个助理以后一切都变了。

梦境中断,醒来时早已泪流满面。

电话响起将我与回忆抽离而出,是我的主治医生,他语气严肃,“陈祺,你考虑清楚了吗?

要是还不做心脏搭桥手术,你现在的身体最多只有半年时间,你不能再拖下去了!”

在三年前,主治医生就给我分析过多个方案来根治我的心脏病。

但药物的服用对身体疗效越来越小,他不止一次提出过让我去外省做心脏搭桥手术。

但动手术与休养起码需要半年的时间,我担忧何缇的性子会为了我放弃公司,全心全意来照顾我。

便隐瞒了下来,一直装作没事陪在她身边靠药物治疗,一拖再拖才把自己身体给拖垮了。

想来现在的何缇也不再需要我了,留在她身边也是碍眼。

“嗯,我同意手术治疗,麻烦您帮我联系外省的医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事买票过去。”

才说完,何缇就开门回来了。

“什么买票?

你要去哪?”

一向严谨一丝不苟的何总,连自己衬衫扣子没系好也没发现,锁骨上那一抹红痕刺眼无比。

我挂断电话,随口谎称,“不去哪,诈骗电话说我中奖了而已。”

何缇显然根本没认真听我说什么,朝桌上给我扔了个盒子,“诺,昨天周年日没陪你过,这是补偿给你的。”

我看着盒子上被拆封的痕迹,瞬间想起来,十分钟前邢连斐的朋友圈,[何总这次大出血啦!

花了六十万给我买的领带太喜欢了!

至于领带的赠品还是给其他收破烂的吧。]那个赠品就是面前这个盒子。

我拆也没拆扔进了垃圾桶里,看着她一句一顿地说,“何缇,我不是收破烂的。”

何缇被我拆穿有些窘迫,随后转为怒气。

“陈祺,你真是不识好歹!

如果是连斐的话马上就会跟我说多喜欢这个礼物,你看看你这副臭脸!

怪不得没连斐招人喜欢!”

我连跟她吵架的心情都没有,漠然将她的话认领了下来,“嗯,我就是没他招人喜欢。”

何缇责怪的话停了下来,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在我旁边蹲下放柔了语气,“好啦,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昨天没陪你过周年日,礼物不喜欢我再给你买新的,明天咱们补办个周年日好不好?”

我起身朝卧室走去,无力地说,“随便你。”

“今晚我不出去,在家陪你行了吧。”

何缇施舍一般没有出门在床侧躺下,回复手机里消息的动作却没停过。

半夜疼痛噬心,何缇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将我推醒,焦急关切地问,“陈祺,你怎么了?

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咬紧牙关用力挤出话,“帮我拿药。”

“好,我马上去找药!”

何缇急急忙忙出了卧室。

我在房间里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差点疼昏过去也没等到她的药。

爬起来去客厅想喊她,却发现客厅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一张笔迹干涸的纸条,[连斐说他手不小心划伤了,我得过去一趟,你起来了的话就自己去医院吧,没能起来等我回来了再带你去看看。]而这一夜,她再次彻夜未归。

3.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手机里全是主治医生的电话,独独没有一个何缇的。

也对,如果我真的死了对她来说还是好事。

我回复了主治医生票已经订好了,三天后就能出发。

接着,我把家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收出来很多没穿过的名牌衣服和手表之类的玩意。

这些名贵的东西全是何缇送我的,以前她每每出差就会给我带回来各种衣服鞋子作为礼物。

刚开始我也很欣喜,后来渐渐地她买东西开始买双份,送给我的也会再送给邢连斐。

再后来,她也懒得再花心思给我买什么东西,索性捡点邢连斐不要的打发我。

我全部没带走,留在了柜子里。

联系的律师也很速度,将离婚协议书电子版发了过来。

我正要给何缇打电话,就先收到她的信息。

[打车过来这边吃饭。]附赠的还有一个餐厅的定位。

我才想起来她昨天说的,要补办四周年纪念日。

看着离婚协议书,我叹了口气打了车过去。

才到餐厅门口,远远就看见了情侣桌上的何缇与邢连斐。

何缇正笑着一口咬下邢连斐切好的牛排,又道谢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朝那桌走了过去,桌上是冷掉的残羹剩饭,位置也被邢连斐霸占。

邢连斐看到我也没有起身,嘲笑地瞥我一眼,“祺哥,都怪我太贪嘴了,知道何总订了这家难定的餐厅非要跟过来想蹭顿饭,你不会介意吧?”

何缇冷眸睨着我,“别拉着个脸了,连斐就是蹭顿饭来吃而已,别那么小气,坐下吃饭!”

她朝服务员招招手,搬来一个椅子,我没有任何怨言拉开坐下,“不介意,你们想怎样都行。”

邢连斐眼底生出嘲弄,奚落地看着桌上的剩菜,“何总,要不然再给祺哥点些菜吧,桌上都是咱们吃剩了的,我怕祺哥会对我有意见。”

何缇扫了眼桌也意识到问题,让服务员上了菜,嘴上却硬气十足,“他敢有什么意见?

我抽出时间来陪他都是对他好了!”

在邢连斐的嘲笑讽刺话语中,服务员上了几道新菜。

自从出院以后,我整整有两天没有进食了,抬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吞。

邢连斐嫌弃地看着我,撂下了筷子,“祺哥,你怎么吃得这么狼狈?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何总没让你吃饭呢。”

何缇也不悦地摔了筷子,厌烦的啧了一大声,“陈祺,你是饿死鬼投胎了还是怎么了?!

整天在家闲着不煮饭吃吗?

看你这副样子真是倒胃口!”

我囫囵吞咽着差点哽住呛出了眼泪,而这时,服务员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呈到了邢连斐面前,“您好,这是何总专门为了弥补你们四周年纪念日订的。”

邢连斐又惊又喜,可当听到后半句又假装遗憾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不是何总的老公。”

何缇在我和他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眼,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服务员说,“就给他吧,给谁都是一样的。”

邢连斐欣喜地接过花,激动地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我拾起纸擦了擦嘴,毫无波澜的拉开椅子站了起来,无视了何缇眼中的嫌弃,说出了来的目的。

“既然花给谁都一样,那日子跟谁过也是一样的,何缇,我们离婚吧。”


4.一旁的服务员纷纷朝这边投来眼神,何缇愣在原地,这些打量的目光让她瞬间勃然大怒,“陈祺!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你故意让我当众下不来台是吗?

好!

离就离!

我看你离开了我还有谁来照顾你这个病秧子!

到时候你可别又哭着回来求我!”

在何缇的咆哮声中,我离开了餐厅。

或许是何缇真的迫不及待想把身边的人换成邢连斐,才用了三天时间就办完了相关的一切离婚手续。

时间恰好,办完离婚手续我就上了去外省的高铁。

到湘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主治医生已经帮我联系好了病床,我下高铁就打了车过去。

这边的医生根据我的病情探讨了到了凌晨,确定下来我的手术方案,决定在一周后动手术。

而这期间,我在湘城到处逛了逛。

以前我总想出来旅游一趟,与何缇商量过好几次,她都说她忙,没空。

等她不忙的时候,却又带着邢连斐去了团建旅游。

我买了好两碗馄饨还有韭菜盒子,吃了个痛快。

和何缇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喜欢吃这些东西,我也只能为了将就她没再碰过自己喜欢的东西。

走到湘城之中,我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原来离开何缇的日子那么自由,那么美好。

我的心逐渐对那份苦苦坚守、执着的感情释然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手术的日子,手术前一天我接到了何缇的电话,“我送你的东西为什么也不带走?

自己回来收拾走!

我看见就烦!”

我听到她的话不禁觉得可笑,从前我打一百通电话她才会回复一通。

现在离婚了,反而因为这点小事主动打电话来给我。

我语气淡淡地说,“你看着烦扔了就行,”护士走进来叫我换药准备手术,传进了听筒里,何缇沉默了一秒语气转得有些焦急,“什么手术?

陈祺你在哪家医院?!

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在哪里似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我和你已经离婚了,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冷漠甩下话,我就挂断了电话,顺势将何缇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手术耗费整整四个小时,顺利又艰险地完成了心脏搭桥手术。

医生告诉我,只要我好好休养,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我留院观察的第二天,就见到了何缇。

她眼底的淤青和疲惫的脸庞是几夜未休息的佐证,手上还提着个保温桶,边往病房走边念叨,“陈祺你说说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动这么大个手术也不告诉我,手术完谁来照顾你,你自己能行吗?”

“要不是我让人查了你出行买的票,还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跑这么远动手术来了。

我早上在家熬的鸡汤,可补身体了,你喝点吧。”

她扭开保温桶,用勺子舀了一口鸡汤喂到我嘴边。

我扭开脸过去,并不领情。

冷冰冰地丢下话,“何缇,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我去哪用不着告诉你。”

何缇对我冷漠的态度感到一丝不可置信,不过片刻,又换回温声,“好了,我和邢连斐就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业务能力可以我才留在身边的,不然就他平时对你那样我早就开除了。”

原来她也一早就看到邢连斐对我的态度了。

若非她的允许,邢连斐怎可能那么嚣张?

我嗤笑一声,眼皮也没抬,“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必要?

赶紧滚,别在这人打扰我休息!”

何缇完全没料想到,我对她发脾气,诧异了一秒钟,脸色迅速染上恼怒,“陈祺,我都已经够好脾气拉下脸这么远来找你了!

你还想怎样?!

我不管,你病好之后必须跟我回去,我让邢连斐来跟你道歉总可以了吧!”

我完全没想到她这么理直气壮,也不想再跟她纠缠,直接喊了护士,厉声呵斥“这个人我不认识,严重打扰到我休息了,麻烦你们赶出去!”

护士们将何缇请了出去,临走前她深深朝我看了一眼。

5.何缇当众被护士赶了出门颜面扫地,她也确实如我想的那样,在我住院观察的这段时间没有再来过。

这些日子我在湘城到处晃悠,也深深喜欢上了这座城市,决定在这里定居下来。

出院后,我租了个门面开了个咖啡店,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愿望。

只是之前为了照顾何缇一直没有去实现,后来她当上何总以后,又不喜欢我这样出去抛头露面,便将这个想法深埋进了心底。

咖啡店的位置选在了旅游光景的地方,生意不咸不淡,倒也清闲。

我忙着经营咖啡店,一有时间就抽出空来去学习精进制作咖啡。

一忙起来,之前那些所谓的爱恨情仇好像都遗忘在了角落里,没精力去关注。

唯独那次,何缇公司的一个员工休了年假到这边旅游,认出了我来。

她点了杯咖啡,跟我闲谈起了何缇。

“祺哥,你和何总离婚以后,她肉眼可见的颓废了,脾气比以前还差,对不对就把人骂得狗血淋头的,好多员工都辞职了。”

我专心做着咖啡,左耳进右耳出,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又絮絮叨叨地在说,“何总还跟邢助理在公司里当众吵了一架,好像邢助理说了你什么,何总直接甩了他一巴掌,还说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留在湘城不回来。”

“哎,祺哥,我看何总对你感情真的挺深的,你真的不考虑再回到她身边了吗?”

我面色不改,好像听了一个陌生人重磅八卦一般,一笑了之。

她抿着唇也没再劝什么,结账离开了店。

渐渐地,咖啡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我一个人都应付不过来,只好聘请了其他员工。

张茹就这样面试上了我的员工,她大学才毕业,但人聪明又好学。

起初我还不明白,她一个大学生为什么要留在咖啡店里做咖啡。

张茹眼底冒着星星跟我说,“祺哥!

咱们是一个学校的,高中那个光荣榜现在都还张贴着你的名字和照片,我一直很崇拜你!”

我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是高中母校当年我以全省第三靠近大学时,张贴在荣誉栏的照片。

被她提起这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笑着打趣,“是不是没想到我竟然在做咖啡?”

话是这么说,可心底却升腾起尴尬和窘迫。

和何缇在一起那么多年,我每次想出去上班何缇就会以各种理由搪塞。

说我身体不好,别出去劳累了,让我当个全职主夫就行。

当初的专业技能也快忘却了,就算要出去找工作也得从头学起。

张茹却摆手一晃,很认真地告诉我,“别这么说哦,人各有志,又不是一定干出什么大事业才叫美好,就像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不也算是一种圆满吗?”

我听了她的话,心底涌起一番暖意,怔怔地点了头。

之后的日子,我和张茹一起经营这家咖啡店,生意也越来越好。

三个月后,我正在做咖啡,张茹过来手搭在我的肩上,唉声叹气,“祺哥,这两天忙都快忙不过来了,你可得请我吃顿好的补偿补偿我才行!”

听着她撒娇的语气,我笑着答应,“好好好,想吃什么你祺哥请客。”

张茹又嬉笑着跟我列举着要吃些什么,突然店内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两杯美式。”

我抬起眼对上了何缇幽怨的眼神,她的视线正放在张茹搭着我的肩上。

她身边还跟着长时间没见的邢连斐,他见了我眼神不免露出讥讽,“陈祺,没想到你离开何总就来干了咖啡师啊?

他们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何总养着你哪里不好?

非要让自己活得这么落魄你说是不是可笑?”

我刚想回击他,何缇就冷冷发了话,“邢连斐,我叫你来干什么的你忘了?!

跟陈祺道歉!”

邢连斐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带着虚情假意的笑对着我说,“对不住祺哥,当初是我不该无理取闹,让何总没陪你过周年日,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我看向何缇,不明白她搞这出的意义是什么。

邢连斐明显不是真心来跟我道歉的,何缇逼着他来跟我道歉又能得到什么呢?

而何缇眼中都是哀求之意,抿着唇盯着我一言不发,似乎在隐忍什么。

我淡淡地垂着头,无视了他们这出戏,“不用和我道歉,我和何缇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当然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就算你道歉了,之前你做过的事情,我也不会原谅你。”

而邢连斐冷笑了一声,恼怒地低吼,“陈祺,你一个大男人至于那么小气吗?

不就那点事情,你就不能理解理解何总吗?

就你这样的,难怪何总厌弃你。”

我眼皮抬了抬,轻蔑地睥睨他,“邢连斐,你一个小三还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番话。”

邢连斐听到小三两个字当场就火了,咬牙切齿地想朝我挥拳,“你说谁是小三呢!”

我闪身一躲,看到店内的客人并未出手,揪着他的衣领拖到了卫生间才狠狠把他打了一顿。

邢连斐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何缇一直站在卫生间门口,眼神都没有落在他身上一下,看到我出来焦急地跟着我,“你身体没事吧?

医生不是说了,不能太过激动。

有没有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沉着脸和她拉开距离,“何缇,我话不想说得太难听,你别做出这样假惺惺的样子就妄图我能回心转意,带着你的小三赶紧滚出我的店!”

何缇听完我的话眼中充满了慌乱,泪水哗一下就顺流而下,委屈地说,“陈祺,你别对我这么疏离可以吗?

如果邢连斐的道歉不是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补偿你。”

我冷着脸只觉得她的话厌烦无比,不留情面地当众送客,将他们赶出了咖啡店。

张茹在一边安抚着客人,见我下令赶人也感受到了剑拔弩张的一面,毫不客气地跟我一起赶人。

何缇无可奈何地带着乞求的眼神望着我,只得到我的一记冷眼。

刑连斐离开前,咬牙切齿对着我说,“你等着!”

6.半个月后,有人上门来检查,说店里卫生不达标,要求我关店整改。

我隐隐感觉不对劲,店里卫生都是我和张茹亲力亲为,不达标的情况应该不会有才是。

但也没办法,只能歇业重新打扫卫生。

本以为打扫完以后就能开业,没想到这次来了警察,“这边说你涉嫌违反收费,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在派出所被关了三天三夜,意识过来这是有人刻意想要整我。

警方告诉我,按照我的情况必须得有人愿意保释我才行。

次日,就有人来传话,说有两个人保释我,可以放我走了。

我出了派出所,就看到站在门外满脸焦急的张茹和何缇。

何缇见了我连忙走过来,泪声俱下,“怎么样?

里面有没有人不给你饭吃,有没有人欺负你?!

这件事肯定是背后有人在搞鬼,等我查出来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甩开她走向张茹的身边,她见到了我又哭又笑,扑在我的怀里哭诉“祺哥你吓死我了!

我发现你不店里又去你家里打听你的消息才知道你被带到这儿来了!”

我揉着她的头笑了笑,“我没事,咱们走吧。”

我带着张茹正想要走,何缇失魂落魄地追了上来,“陈祺,你真的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了吗?

我知道之前都是我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我……”我冷言开口,“何缇,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对不起我,你就不该再出现,没有你这件事情我也能照样搞定,别再自作多情了!”

何缇泪眼婆娑目送我与张茹离开,想要说什么终是没能说出口。

回家之后,我没着急将店再次开业,拖了好几个人脉探了口风。

果不其然,找到了这次事件的幕后之人。

是邢连斐花钱到处打点人,对我的店进行了举报。

我断然不能白白咽下这口气,正想找他,他就先找上了门来。

他上门来的时候连我都意想不到,邢连斐负着手朝我走来,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容,“陈祺,怎么样?

三天的牢饭还好吃吗?!”

我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你就会耍这些肮脏的手段,有本事明着来,别再背后耍这些阴招!”

邢连斐听后脸色一沉,咆哮怒吼道,“你装什么清高陈祺?!

老子因为不来和你道歉被何缇送去关了两个月才出来!

你才短短三天而已,我心头的气都还没消完呢!”

听完他的话我感到不可思议,之前是听说何缇和他大吵了一架。

没想到何缇竟然能狠下心来将他送去吃了两个月牢饭。

我嗤笑一声,看着他眼底都是轻蔑,“邢连斐,何缇能抛弃我选择你的时候,你就该想到她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你还敢提她!

如果不是因为你她根本不会这样对我!”

邢连斐双眼通红,越说越气身后掏出一个针管朝我胳膊上扎了过来。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却连话也说不出来,意识也开始抽离。

7.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全身被绑栓在了一处高地,只要再微微上前一点就会坠楼而下。

而整个地方除了我和邢连斐没有任何人,我冲着他竭声怒吼,“邢连斐!

你疯了是不是!?

你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何缇找你麻烦吗?!”

邢连斐手上挥动着一把尖锐的水果刀,表情魔怔又痴迷,“她难道还没有找过我麻烦吗!

我被她送进去足足两个月的时间,我日日夜夜咀嚼着对你的恨才出来活到现在!

陈祺,凭什么!

凭什么何缇会因为你这个不值一提的病秧子这样对我?!”

看到他朝我这边越走越近,我也慌乱了,想要平衡他的情绪,“邢连斐,你自己想清楚点,让你进去的不是我,你该恨的难道不是何缇吗?!”

听到何缇的名字,邢连斐勃然大怒,“你还敢提她!

陈祺,你少在见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如果不是你她根本就不会这样对我!”

他朝我逼近,挥动着手里的刀,只要轻轻一割就会让我粉身碎骨。

“陈祺,你不是有心脏病吗?

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

是不是快死了?

等你死了,何缇就会又把我视作掌心宝了!”

他痴笑着用刀割着绳索,就在这时一个女声响彻,“邢连斐!

你住手!”

是何缇来了,邢连斐在我与她身上来回扫视,愤恨地看着我,“何缇你就这么喜欢他?

那你之前对我那些好算什么?!”

何缇紧张担忧地看着我,慢着步子想要朝这边过来,她口气依旧硬气,“少说这些废话!

我警告你,你胆敢对陈祺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邢连斐身形一顿,呆滞了一秒又开始低笑,“何缇,我要让你尝尝痛彻心扉的感觉!”

他的手在绳索上落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点点往下坠。

突然,何缇冲了上来扑倒了邢连斐,手紧紧拽着我的绳子。

邢连斐手上握着刀推开她想要冲我而来,何缇察觉出他的目的扑到我身上。

一声闷哼声,邢连斐怔住在原地,何缇的腹部在不停流血,她强忍着伤口脸色苍白给我解开绳索,颤抖着哭诉着,“陈祺,没事了陈祺,现在没有危险了,走吧!

你快点离开!”

邢连斐疯了一般在咆哮怒吼,我看着她触目心惊的伤口,脑中涌现出九年前,她在地震中救下我的那个时候,一时间心情复杂。

恰逢时机,楼下警笛声响起,张茹带着警察来了。

何缇被送进了ICU抢救。

张茹拍了拍我的肩,“别担心,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

直到听到她出了抢救室的消息,才离开了医院。

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何缇,她做这出有什么意义?

想让我原谅她重蹈覆辙吗?

可惜我永远不会愿意。

回家呆了整整两天,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我才又去了医院。

才到病房门口,就听见何缇对着护士说,“和我一起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他没事,早就走了。”

听完护士的话,她还是不放心,想拔掉针管出去,“不行,我得去看看他,之前地震的事情他还一直有阴影,没有我在的话他肯定会静不下心来!”

我推开了病房门走了进去,看到我的那一瞬她静了下来,眼神飘忽不敢对上我的眼神,半天才哑声开口,“对不起,我又忘记我们已经离婚,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没接话,坐到病床旁边,良久才发问。

“为什么来救我?”

何缇对上我质问的眼神,张唇几次又闭上,小心翼翼地将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小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恨我……”我淡淡地说,“我从没恨过你。”

何缇瞄着打量了我一眼,半天才接,哽咽着啜泣,“对不起,是我给你造成负担了,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这是最后一次。”

我不想再听什么深情款款的话语,直接了断地挑明,“何缇,如果没有你,邢连斐也不会那么恨我,更不会让我受到那样的威胁。”

何缇手指紧紧蜷缩在一起,又是慌乱又是黯然。

“之前是我对不起你,陈祺,我重新再追你一次好不好?

这次我保证,不会让你再失望了。”

我看着她,心底生出一抹释然。

看着她这张脸,好像与九年前没有任何差别,可心绪早已不同。

曾经的伤害与痛恨,好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我再回忆不起。

我起身淡漠地与她拉开距离,“何缇,我不会恨你,也不会记得你,从此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别见了。”

我退出了病房,只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吼声。

我脚步轻盈,越走越快,一切终于在这一刻留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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