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则桉,给我下来,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给我解释清楚,不许吃饭。”
他爬到树顶,我使劲拽也没拽住他,火气越发大。
“娘亲,我的是见义勇为,是那群人先欺负然然的,他们骂然然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他们该打。”
王则桉一点也没有遗传他父亲温文尔雅的样子,倒是整天逃学打架,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的?
好吧,姑且相信你。”
我半信半疑,“但不管怎么样,打人就是不对。”
“对不起,娘亲,我错了。”
这孩子的教育从小是他父亲负责的,对是非对错的认知倒是挺好,认错的挺快。
“下来,你父亲快回来了,一起去厨房帮娘亲打下手。”
“啊,您又要做饭。”
我一把拎起他的小耳朵,“我做饭不好吃吗,你父亲可是每次都吃完的,他还说可好吃了。”
每次在街上看到好看的点心,我总是手痒下厨,每次相公都会吃光,并且给出“相当中肯”的评价。
“也就父亲惯着您,难吃死了。”
这臭小子,真是一天不打,皮痒了。
“夫人,门外有人递了封信,说是给你的。”
信中一直一句诗:要见无因见,了拼终难拼。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落款命写着“南州”。
这个名字看着眼熟,但总想不起在那里见过,眼泪莫名从眼里流出,大概是风沙迷了眼吧。
下雪了,白色的雪落在红色的襦裙上,落在乌黑的发丝上,落在整个长安城上,好似在为谁感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