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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樊笼陆鸣司宛结局+番外

丁丁猫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陆鸣结婚的第四年,他在外面养了个女学生。我哭过,闹过,甚至用自杀要挟他断了。他说行。可这个断了,还有下一个。我实在受不了跟他提离婚,他反倒不同意:“你这无趣的身体还能让哪个男人感兴趣?除了我谁会要你?”后来我真的转头找了个更年轻的,他却眼眶猩红的质问我:“他有我对你好吗?你凭什么不要我?”……跟陆鸣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我是在医院过的。早上出门前他说临时要出差去谈个项目,不一定什么时候回。走的匆忙,连证件都没带,我也懒得戳穿,没想到在医院碰见了。还是妇产科。我因为看错了索引走反了方向,一抬头正好看到陆鸣。他穿着早上出门那身衣服,扶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儿,两人凑在一起看一张报告单。姿态亲昵,和出现在妇产科的每一对新婚夫妻都一模一样。所...

主角:陆鸣司宛   更新:2024-11-03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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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司宛的女频言情小说《爱的樊笼陆鸣司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陆鸣结婚的第四年,他在外面养了个女学生。我哭过,闹过,甚至用自杀要挟他断了。他说行。可这个断了,还有下一个。我实在受不了跟他提离婚,他反倒不同意:“你这无趣的身体还能让哪个男人感兴趣?除了我谁会要你?”后来我真的转头找了个更年轻的,他却眼眶猩红的质问我:“他有我对你好吗?你凭什么不要我?”……跟陆鸣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我是在医院过的。早上出门前他说临时要出差去谈个项目,不一定什么时候回。走的匆忙,连证件都没带,我也懒得戳穿,没想到在医院碰见了。还是妇产科。我因为看错了索引走反了方向,一抬头正好看到陆鸣。他穿着早上出门那身衣服,扶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儿,两人凑在一起看一张报告单。姿态亲昵,和出现在妇产科的每一对新婚夫妻都一模一样。所...

《爱的樊笼陆鸣司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和陆鸣结婚的第四年,他在外面养了个女学生。

我哭过,闹过,甚至用自杀要挟他断了。

他说行。

可这个断了,还有下一个。

我实在受不了跟他提离婚,他反倒不同意:“你这无趣的身体还能让哪个男人感兴趣?

除了我谁会要你?”

后来我真的转头找了个更年轻的,他却眼眶猩红的质问我:“他有我对你好吗?

你凭什么不要我?”

……跟陆鸣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我是在医院过的。

早上出门前他说临时要出差去谈个项目,不一定什么时候回。

走的匆忙,连证件都没带,我也懒得戳穿,没想到在医院碰见了。

还是妇产科。

我因为看错了索引走反了方向,一抬头正好看到陆鸣。

他穿着早上出门那身衣服,扶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儿,两人凑在一起看一张报告单。

姿态亲昵,和出现在妇产科的每一对新婚夫妻都一模一样。

所以他也抬头看见我的时候,甚至都没办法做出什么辩解来,那个场面有种荒诞的好笑,他知道说什么也苍白,所以干脆沉默。

然后他下意识把那个女孩往身后挡了挡,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他说:“你别冲她来,都是我的错。”

挺贴心的,真的很贴心,陆鸣这个人爱和不爱都表现的十分明显。

因为从前他也是这样对我,因为他从前也是这样爱我,所以我能看得出来,他是真上心了。

但他绝情的时候也是真冷漠,比如我现在肠胃炎疼的快晕了,他也没看出来,满心满眼只剩防备了。

我本以为我会失望会伤心,会痛苦的声嘶力竭的质问他,但是没有,全都没有,我只是强忍着胃里抽搐的痛意对着他点点头,我说:“好事儿啊,恭喜。”

真的到了这一刻我竟然才意识到,抓到他出轨,对我来说竟然是一种痛快的解脱。

我终于能跟他离婚了。

这其实不是我第一次抓到陆鸣出轨。

也不是我第一次提离婚。

最一开始是我们结婚第三年的那个圣诞节,奢侈品销售给我打电话:陆太太,您先生前两天给您订的那个包到货了,您看是自己来取还是我给您送过去。

我心里犯嘀咕,陆鸣什么时候过这种洋节了。

那时候我们感情还很好,好到我完全没有想过,他这个包其实不是送给我的。

毕竟我陪他创业,跟他一起从最苦的时候熬过来,他在那间出租屋的地下室里哭着跟我发过誓,他说我这辈子不能辜负你。

所以我站在那家奢侈品店门口,看到一个年轻女孩挽着他的手,熟练的跟他撒娇,然后从我眼熟的柜姐手里领走那只包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不信。

但其实人逐步崩溃其实是有一个过程的,一开始是不信,再后面是嘴硬,然后哭,发疯,最后是绝望。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轨呢?

是她比我年轻?

还是比我漂亮比我有意思吗,我甚至在无数个夜里反思过自己,跟无数个明明是丈夫出轨却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可怜女人一样。

我哭过,闹过,拿自杀要挟他,让他跟那女的断了。

他看着已经被折磨的形容枯槁的我说好。

他把她从公司开除,当着我的面把她的联系方式都拉黑掉,他说我只是一时犯了蠢,他说对不起,你别不要我。

他也哭过,他跟我下跪,他跟我承诺。

我信了。

但大厦将倾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坍塌的信任是不能够重建的,有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装作和好如初的样子也是徒劳。

我开始怀疑他每一次出差,怀疑他加班,怀疑他的酒局饭局,可他真的藏得很好,好到我只能承认是自己疑心太重,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一切就都变了,如果你对一个人已经只剩怀疑和失望,那很快就你会发现,爱也没有了。

我后来越来越觉得这场婚姻成了针对我一个人的牢笼,我很累,累到有时候甚至会想,最好陆鸣是真的出轨了,这样就不会显得我是个无理取闹斤斤计较的疯子了。

无数无数个夜里我也质问过自己,有意义吗?

困在这个樊笼一样的婚姻里互相猜忌还有意义吗?

就像困兽找不到出口,飞鸟被蒙上双眼。

非得撞到头破血流才能想明白那件困扰了我无数个夜的问题。

我不爱他了。

我们早就该离婚了。


他语气像是恳求,像是好心劝导,话说出来却是赤裸裸的威胁意味。

我问他:“所以呢?

所以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去说你没有出轨?

你把谁当傻子呢?”

他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他说:“只要你公开表示那些事情都是他们自导自演,子虚乌有,光靠一些微信聊天截图有什么用?”

“那些大学生不过是跟风起哄,只要我出一张律师函要挟一下,她们为了顺利毕业也会乖乖闭嘴的。”

“至于打胎,没生下来就是一滩血,验不出来dna,谁能证明是我的孩子。”

他凉薄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不是在处理活生生的人,而是处理几个猪猡。

我难以自制的想,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还是说他一直都是这样?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可怕的人。

冷血,漠然,自私。

说到最后他忽然笑,他说你不会突然反水的吧司宛,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别犯蠢。

我打了个哆嗦,说完好,就挂断了电话。

屏幕显示通话自动录音结束。

我从沈图南家里搬了出去。

说是搬家,其实本来也没有我的东西,只是他不放心,说什么都得陪我一起去新家看看。

新公寓是我婚前财产,一间小两居的公寓,家具什么的早年就置办好了,一直也没用过。

但没想到还真的出了问题。

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听到有人抱怨,“22层的业主到底是谁啊?

这都来闹了多少天了,什么打小三乱七八糟的,我看扰民的都应该给他们抓起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22层,我那间公寓就在22层。

可为什么会有人来蹲我?

而且她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

陆鸣买了一些水军之后舆论确实被暂时控制了,但他一直没有联系我继续配合,我那份录音也一直派不上用场。

可如果舆论已经偏向陆鸣的话,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22层,果然有几个戴着口罩的女生蹲在我家门口。

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沈图南就已经把我拽到了身后。

我只听到一阵吵嚷的动静,沈图南背过身把我拥在怀里,紧接着猛哼一声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支撑。

浓烈刺激的气味灌入鼻腔。

是硫酸。

我在医院配合审讯的时候还没缓过神,浑身都在颤抖。

那几个女生是被雇的。

雇人的就是我最开始在医院撞见,站在陆鸣身边的那位。

和那些确实被骗了的女孩不一样,她确实是知三当三,并且在我去西班牙的那个月就被迫和陆鸣分手了。

舆论发酵起来的时候她当然也想蹭一波热度,她晒出被我夺走耳环的那处伤口,试图引导舆论攻击我,然而她想给自己塑造出一个纯天然小白花的形象,和她要用这个伤口摸黑我本身就是逻辑悖论。

要么承认知三当三,要么承认我不知情。

当然舆论对她也并不友好,很快反扑的评论就水洗了她整个评论区。

然而这件事里算得上最无辜的我竟然成了她头一个报复的人。

好在医生说那几个女生只是拿钱办事,硫酸浓度不算高,但沈图南的后背还是被大面积烫伤,需要留院观察。

我配合完调查回来沈图南还没有醒。

我坐在他床沿,后知后觉的浑身颤抖,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那不是高浓度的硫酸,幸好离得远,幸好只是雇了几个胆子小的女生。

然后我静静的坐着,好像也没办法解释从心脏溢出来的酸涩。

如果你亲眼所见一个人可以毫无顾忌的为你付出生命,那怀疑他的爱就成了这世上最没必要的事情。

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我朝他笑,我觉得畅快,我头一次这么畅快,但并不是那种因为报复而感到的畅快,而是我终于终于冲破了那间樊笼飞向了天空的畅快。

我说,“你不认识吗?”

这是吻痕。

那天最后的结果是我亲手摘回了另一只耳环。

并且趁着陆鸣失神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离开了。

那天我坐电梯下楼的时候都觉得异常的轻松。

我甚至觉得所有曾经困扰我的一切好像都要迎刃而解了,所有问题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鸣不同意离婚就起诉,他是有钱但我也不缺。

如果他不嫌难看我甚至可以把他出轨的事闹到人尽皆知。

多么简单的解决办法。

为什么我从前做不到呢?

沈图南说因为爱会蒙蔽人的双眼。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厨房做糖醋小排,转回身他把菜盛到盘子里,然后叮嘱我:“医生说你肠胃不好,只许吃一块。”

我目光灼灼的继续盯着他看,于是他就没办法似的举手投降:“好吧好吧,只能吃两块。”

所以爱还代表着让步。

主动爱着的人一定会让步的,所以被爱的人才会有恃无恐的得寸进尺。

爱不是无条件的,爱不无私,爱很盲目。

沈图南笑着看我的眼神那么熟悉,因为曾经也在镜子里的我自己眼睛里见到过。

爱人是一种能力,很遗憾的是我现在好像已经失去这种能力了。

这对沈图南不公平。

“我们去旅游吧,你陪我去好吗?”

沈图南抬头看了看我,似有所感,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像那天也没有拒绝我的无理要求一样,他从来不会拒绝我,这次也一样。

我欠他的好多,多到好像永远也还不清了。

陆鸣从我们离开海城的第一天就开始给我打电话。

换着手机号码的发信息。

一开始是质问,是口不择言的辱骂。

“他是谁?”

“你和他睡过了吗?

你他妈的怎么敢的?”

“你为什么一直没回家?

你在哪儿?

你躲起来也没用,我不会同意跟你离婚的。”

再后来是恳求:“司宛,我错了,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只要你不跟我提离婚,我可以原谅你,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再也没有别人了,以后都不会再有。”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和沈图南已经在马德里被晒黑了好几度。

他拿着冲浪板问我要不要试试。

我朝他做鬼脸,“你的游泳还是我教的呢,看不起谁?”

然后迎着扑面而来的浪冲过去,咸腥的海水和阳光,是风和自由的味道。

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抛诸脑后,我发觉到了这一刻,我真的没有再去猜他到底只是为了把我骗过去继续锁起来,还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挽回。

那都不重要了。

这些问题都属于过去,而没有未来的过去是不需要答案的。

他那间樊笼已经困不住我了,他亲手把那间笼子敲碎了。

我没保持住平衡摔进水里的那一秒,沈图南朝我游了过来,海水里看不清很多东西,我只能看到他拼命游过来的坚定不移。

我忽然就想起来我十七岁那年把他从湖里捞起来,他那时候也像我现在心跳的一样快吗?

下一秒他拉着我浮出海面。

13岁和23岁的沈图南画面重合异口同声,“姐姐你真好看,我可以跟你结婚吗?”


陆鸣很久没有联系我。

他当然也一定没有回过家。

因为但凡他有一次能心血来潮的回去看看,就会发现他亲手做的那桌饭菜已经腐烂发臭,一切都还是一个月之前的样子。

我知道他一定很生气,这是他对于我竟然敢提出离婚的惩罚。

他毫不吝啬的在朋友圈展出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像是故意给我看的。

其实我们情况还没有这么差的时候是经常吵架的,在一起很多年的人没有不吵架的。

但他出轨之后就不常吵了。

与其说是他变得宽容,倒不如说是他因为有了别的去处,所以不屑于和我吵架了。

我从前不能理解他的心情,现在好像有点理解了。

有更年轻的人在身边,被全心全意的爱着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再回到那个笼子里。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就这样吧。

反正他不会跟我离婚,反正除了一个名不副实的婚姻外我们之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干脆就这样吧。

但我很快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珠宝店的销售给我打电话那天我正在沈图南的床上。

“姐,您上个月送过来那对要改款的红宝石耳钉,陆总刚安排助理来取走了。”

我抬起头,一片混沌的脑子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来。

那块红宝石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一路开车杀到陆鸣公司的路上我还在想,我可以答应陆鸣不离婚的要求,我甚至可以不在乎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只要他和我井水不犯河水。

我就这么点要求了。

陆鸣这个人是很贪婪的,他既要还要,他要世俗意义上别人对他不辜负糟糠之妻的赞赏,也要更年轻更漂亮的齐人之美。

我甚至不怀疑他拿走我的耳钉也不过是逼我妥协的手段。

但我没想到那对耳钉最后是出现在别人的耳朵上。

推开陆鸣办公室的门,那位年轻的女孩正坐在陆鸣的大腿上和他亲的难舍难分。

奇异的是这次我连一点类似伤心失望的情绪都没有了,我只是觉得恶心。

就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烂掉了。

那个女孩儿抬起头,散落的发丝间清晰可见一只红宝石耳钉。

我就那样站在原地,我说,“还给我。”

陆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说的是那对耳钉,他满不在意,“至于吗?

你花的钱都是我的,一对耳钉而已,我想给谁就给谁。”

说这话的时候他直勾勾的看我,像是要欣赏我被他激怒的表情。

那个年轻的女孩儿也搭话,“导购说这个款式比较年轻,陆总说我戴起来更好看呢。”

“不合适的东西,就不应该强求,你说对吗?”

她意有所指,是个人就能听得出来。

陆鸣看着我气血上涌的样子终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或许你跟我服个软,我就考虑考虑……”令人作呕的,恶心的服从性测试。

我没有心情再听下去。

我上前了两步拽着那个女孩的头发向后扯,硬生生把那只耳钉从她耳朵上扯了下来。

随着她嘶声裂肺的痛呼,陆鸣已经满脸怒容的站起来怒斥我:“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顺手拿起办公桌上那只烟灰缸对着他也砸过去。

一声闷响之后,有鲜红的血顺着他额角流下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从来没有。

原来发疯这么爽,我早就该发疯了。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朝着他伸出手,我说:“还给我,另一只。”

奇怪的是陆鸣反而平静了下来,他额头流着血像地狱走出来的罗刹。

那个女孩轻声抽泣着捂着流着血的那只耳朵他也丝毫不顾。

陆鸣只是自顾自朝我走过来,他说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吗?

你凭什么敢不要我?

他眼睛猩红的像是能滴出血,他继续狡辩着:“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还不够尊重你吗?”

“这些在外面的人谁都不能威胁到你的位置,她们永远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我永远不会跟她们有孩子。”

“这还不够吗?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瞬间好像荒诞的天地颠倒。

我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好像陆鸣这个人突然在我面前烂成一摊泥,又重新捏成了一种什么别的生物似的。

我疑惑的问他,“你是皇帝吗?”

“所以我应该感恩你吗?

我应该谢谢你这么尊重我。”

他的手上也沾了点血,语气又温柔下来,他垂着眼看我,他哄我:“司宛,这样不好吗?

只是不离婚而已,你什么都不会损失的。”

“你可以花我的钱,你可以去旅游,你想做什么就……”他捧着我的脸,神态语气都诚恳的像当年求婚的时候做出的承诺。

可他的眼神停留在我脖颈间的某一处时突然顿住了。

陆鸣目光沉沉的朝我看过来,乌云压顶似的像风雨欲来。

“司宛,这他妈的是什么?”


那天后来陆鸣还是回了家。

我从医院打完吊瓶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家了。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甚至坐在桌前语气温柔的喊我:“司宛,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带鱼。”

我胃里翻腾的想吐,但还是强忍着走过去,端起那盘红烧带鱼从他头顶淋下去。

红烧酱汁油腻腻的顺着他的脸,他的衬衫滚下去,留下一道一道恶心的痕迹。

我声音轻轻:“你演够了吗?”

“演够了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这也是他亲口承诺的,上次他跪在地上求我,他说如果再有下次,他净身出户。

可承诺在男人的嘴里往往都跟放屁一样,他们随口就能做出很多承诺。

陆鸣擦了把脸,他深吸了口气说:“她没有怀孕,你误会了,我不会让别人怀上我的孩子。”

“我会处理好,把她送出国,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笑了,我说你觉得你在我这还有什么信任可言吗?

我不需要你净身出户,我只要我的那一半。

他没说话,于是我又重复,“我要离婚。”

这次他终于像是无法忍受了站起来拍桌子,带着他身上脸上的油腻酱汁有种搞笑的滑稽:“你现在有花不完的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还想要什么?

为什么非得要离婚?”

义正言辞的指责好像我才是过错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也在想,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呢?

对爱过的人也不用这么残忍吧。

我自认不算他的白月光也称得上朱砂痣,为什么非得熬成蚊子血熬成白米粒也不愿意放过我呢?

我想质问的话有很多,譬如财产,譬如他的承诺,但此刻说那些好像都没有意义,所以我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离婚。

陆鸣好像是被我彻底激怒了,他自觉为他的出轨行为找出了无数个体面的解决办法,但我都没有配合的走下台阶。

所以他赤红着一双眼,掷地有声的质问我:“你以为你还是0岁吗?

你怎么不看看你现在的这幅样子?

你以为你离开我就能找到更好的吗?”

“离开我你什么也不是,司宛,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你怎么住得起大房子开得起豪车,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

他应该是注意到了我在幅度很轻的颤抖,他从这些话里找回了力量,他重新在我面前站直,带着一点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和不屑一顾的睥睨,临走前,他嗤笑着回头看我一眼,“你这无趣的身体还能让哪个男人感兴趣?”

“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了。”

门在我面前被关上,我颤抖着跪在地上吐的一塌糊涂。

吐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真恶心啊,那条红烧带鱼和他都是。

我就那样一直在黑暗中跪坐着,坐到天都快亮。

黑暗总是滋生很多欲望,丑陋的,贪婪的,罪恶的,一切的一切翻滚上来遮住我全部的思考。

我掏出手机翻到聊天框最下面,这一秒我好像也被他同化成一个恶心的烂人,可是谁在乎呢?

我给喜欢了我七年的沈图南发消息:“你不是喜欢我吗?

要跟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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