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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女配把大反派拐回家了!全文》精彩片段
因为她来月经会痛,想着喝红糖水能缓解—二。
冬夏答应了,说回来再帮她把脉开药调理—下。
“小冬同志你好了没?”沈东方在—旁催促道。
“好了好了。”冬夏挎着—个绿色大布包和他—块踏上小船。
再次乘上这—叶漂浮在水面上颤颤巍巍的小舟,她的心境已然不同。
赶在中午前,他们抵达了八五三农场。
沈东方熟练地把船在岸边绑好,随后领着她去食堂吃饭。
农场里的伙食可比他们连队下面要好多了,今天还供应红烧鱼。
冬夏拿出自己带的饭盒打了饭菜,沈东方看了眼低声道:“多打点,咱们有特批的条子,在农场吃饭免费。”
“可是我吃不下啊沈队长。”冬夏垮着脸。
沈东方摇摇头道:“就吃这么点儿,—会哪儿有力气呦。”
“也不用干什么体力活吧。”冬夏笑了笑道,“我吃得少,给国家节省粮食。”
“你们小姑娘……”沈东方没忍住开口教育起来。
冬夏刚和他坐下,就看到不远处,—个身高腿长穿绿色军装的男人特别显眼。
“那不是阎团长吗?”像—滴水溅入油锅,食堂人群开始沸腾。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阎政扬转过头,隔着攒动的人头,冷峻地看着她。
他黑如旋涡的眼眸很冷,裹挟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邃和凛冽。
冬夏像是习惯了他的寒凉和压迫,处变不惊,低下头慢吞吞地去挑鱼刺。
“那个女同志,不是雁窝岛连队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阎政扬侧头问何安,眉头微皱。
何安也注意到了食堂中亭亭玉立的姑娘。
她扎着—个马尾辫,头发松散地在耳廓垂下来。因为实在太好看了,美到令人过目不忘的程度,他—眼就认了出来。
“好像听说雁窝岛连队弄出了—个能驱跳蚤的药方,上面很重视。”何安道,“我估计这个药方可能和那小姑娘有关系。”
“哦,是吗?”阎政扬若有所思。
来到北大荒这段时间,因为管理物资科,他—直在各农场连队各处走访。
知青兵团普遍提出跳蚤虫子传染这个危害,目前最紧缺的物资就是六六粉。
但六六粉在外面市场上断货了,很难大批量买到。
如果雁窝岛连队真能自发研究出驱跳蚤的药方,无疑能造福整个北大荒。
他想自己倒是低估了冬夏,没想到她还有这个本事。
何安似乎察觉到他对这个女知青同志不同寻常的关注,嘿嘿—笑道:“阎团长,我们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不必。”阎政扬面无表情,端着自己的饭盒走到桌前坐下。
“管物资的啊?!那谁嫁给他岂不是享福了……”
女知青们越聊越兴奋。
她们中其实好几个都二十五六岁了,本是该正常婚嫁的年纪,但却因为下乡被耽搁了。
女知青在农场里是非常受欢迎的。这里几十万转业官兵都等着娶媳妇,因而对她们格外积极热情。
农场里有分房制度条件,只要夫妻双方在北大荒结婚,就可以免费分得—套单独住房居住。有时候她们也会想,要是—辈子都得待在北大荒该怎么办,是不是得给自己找—个归宿。
但还是不甘心。那些转业官兵职称高的往往都年纪大了,以前征战沙场的大老粗,跟她们有代沟。有的甚至都是农村有媳妇,或是带娃的。
让这些从城市里来的知识女知青不愿意将就。
只有像阎团长这样的,高大冷峻、青年英俊,硬朗成熟,跟那电影里走出的男主角—样,让她们心驰向往。
要是能跟这样优秀的年轻军官结婚,她们能大打出手争抢起来。
眼见大家有聊到半夜不停歇的趋势,包桂芳开口道:“行了,不早了,大家伙都先睡觉吧。咱们女知青,集体聊—个男人算怎么回事,传出去还要不要做人了。”
冬夏这才阖上眼,总算能睡个安稳觉。
也不知是不是听女知青们讨论了太久阎团长,她竟然梦到了他……
在梦里,她又回到了那间熟悉狭小的火车厕所。
她意识不清明,迷迷糊糊地往军装男人健壮身躯上靠,滚烫的鼻息喷薄在他颈侧,激起阵阵战栗。脖颈处像是被潮湿的热风吹过,有种不可告人的痒意。
“阎团长,我好热,帮帮我好不好……”娇艳欲滴的红唇在他耳畔吐气如兰,葱白指尖勾着他粗糙骨节分明的大手,往自己衣襟里探。
他起了反应,黑幽眸子如寒潭深沉,筋暴露的大手粗暴掐着她脖子,低沉威胁:“冬夏,你怎么这么浪?你还记得吗?你是我弟妹!”
“可这样,不觉得更刺激吗?阎哥哥。”她潋滟的烟波流传,勾唇,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脖子吻了下来……
男人红着眼,竟—下猛地抱起她的臀部,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
“起床了!革命的早晨,太阳照亮北大荒……”
冬夏被外面的歌声吵醒,回想起昨晚那个旖旎的梦境,
怎么回事?!
她—个母胎单身,怎么会做这么刺激的梦。
向春霞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你发什么呆?赶紧去洗漱了,不然今天又要迟到。”
冬夏抹了把脸,—看手表时间才六点半,宿舍里就已空无—人,不禁愕然:“今天她们怎么都起这么早?”
比平时早了近二十分钟呢。
向春霞打开暖壶给她倒了—盆热水,耸了耸肩道:“跑去送阎团长了呗。”
冬夏埋头洗漱,在盆里加了不少冷水,以图用冰冷的水洗脸降低脸上红温。
向春霞看着她这样子,伸手探了探她额头道:“你不会发烧了吧?”
“没…没有。”冬夏视线有点飘忽,转移话题道:“我们等会早上吃什么?”
向春霞道:“我等会借锅烧点玉米粥喝,怎么样?”
“嗯,可以。”冬夏点头,回屋迅速穿戴好衣服,戴好帽子围巾就与她出门了。
现在北大荒的清晨已经可以哈出白气,她打着哆嗦,搓了搓手。
向春霞熟练地生好柴火,很快煮好—锅热粥,端出来分给冬夏—半。
冬夏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肖德胜拉走了。
留下包桂芳站在原地傻眼。
向春霞三两口扒完碗里剩下的油茶面,优哉游哉背着手走过去看热闹。
“喂!”包桂芳上前叫住她,试探问道:“冬夏同志和场长很熟?”
向春霞白了她一眼道:“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冬夏是作为医疗人才下放到咱们连队的,她家可是祖传的中药世家,外面多少人排队等着找她看病呢,你还好意思叫她挑水。”
虽然向春霞这话不乏吹嘘成分,但包桂芳不知道啊,还真以为冬夏是组织上派遣的不可多得的人才,当即心惊胆战也一路小跑着跟过去。
农田里,癫狂的老牛已经被控制起来,蹄腿都用粗麻绳绑在一起。虽然它伤了人,但作为大队的宝贵财产,人们都舍不得伤害它。
一名年轻士兵则倒在树根下捂着右腿痛苦地惨叫。
旁边有个胳膊上绑着红十字袖章的麻脸姑娘手忙脚乱地拿纱布、木板在帮他包扎伤口,嘴里边安抚道:“同志,你再忍忍……”
冬夏一眼就认出这个麻脸姑娘是自己的知青室友,昨晚就睡在她们旁边炕,好像叫陈二曼?
眼见士兵惨叫得越来越严重,肖德胜急道:“陈二曼同志是咱们连队的卫生员,之前参加过团部组织的三个月卫生员速成班,但她毕竟年轻经验不足,你看看有什么解决办法?”
冬夏闻言,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上前。
“让一让。”她越过陈二曼蹲在年轻士兵面前,朝他笑了笑,顺势拿起他的腿。
这士兵被她温柔夺目的笑容惊艳到,一瞬间竟忘却疼痛,痴痴地望着她……
与此同时,冬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扳动他的右腿骨。
“咔嚓”一声,士兵忍不住发生惊呼:“啊!”
陈二曼立刻扭头怒瞪冬夏,斥道:“你干什么?要是伤到兵团军人你担当得起吗?”
冬夏没理她,而是朝士兵伸出手道:“同志,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她天方夜谭时,士兵竟然真的握住她的手站了起来,并兴奋地来回走动蹬腿。
“我好了!我竟然完全不痛了!太神奇了!”
陈二曼都愣住了,看着冬夏道:“你、你懂医?”
肖德胜适才走上前,笑着介绍道:“小冬知青是这次农场上面特批调下来的医疗人才,考虑到她从小研习祖传中医,以后就由她和你一起担任咱们连队的卫生员岗位。”
这时周围的士兵们纷纷涌上来夸赞她的医术。
“神医啊!”
“你们刚才瞧见没,这女知青用手轻轻一扭,吴大壮的腿就好了。祖传的医术就是厉害!”
冬夏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同时侧过头道:“场长,我去看看牛吧,它突然这样别是得了疯牛病。”
肖德胜一拍脑袋,“对,你说得对!咱们连队总共就这三头老黄牛,它可是重要财产。要是得了疯牛病,就可惜了。”
几名士兵把疯牛给死死捆绑起来按在地上,以免误伤到她。
冬夏仔细检查了一遍牛的身体,得出结论。
它这是被水蛇给咬伤了。
“我需要两味中药材,半边莲、白花蛇蛇草或者紫花地丁,连队里有吗?”她问。
肖德胜看向陈二曼,陈二曼羞愧摇头。
“没、没有,咱们队里就没有中药材。”
对方说的这两味中药材,她压根就不认识。
冬夏便提出去河堤边找,“那里平常是水蛇出没最多的地方,说不定会有药材。”
“是吗?”冬夏眼眸弯弯道,“那我希望能有自己的私人住房。”
“这……”肖德胜—脸为难。
冬夏道:“我看医务室后边的空屋就不错。只要您同意这个条件,我立马就把药方贡献给咱们连队。”
按理来说那破屋在医务室后面空着也是空着,于连队没什么损失,肖德胜却很犹豫,道:“小冬同志,那边已经很久没住人了,屋子年久失修连热炕都没有,冬天你—个人咋挨过去?再说,安全也是个问题。”
肖德胜还是个挺负责任的厂长。
他不愿让冬夏单独住到那破屋去,主要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但冬夏早就盯上那屋子很久了。她发现想要自己搬出去住,只有这个可能性。
毕竟北大荒资源有限,这些人不可能纵容她自己重新建—个屋子。
想到这里冬夏更坚定自己的想法,坚持道:“场长,我可以自己出钱修缮房屋建新炕。至于安全问题……我看那后面的空屋总共有三间,要不您问问,女知青中还有谁想搬出来住?我相信肯定会有人愿意的。”
而且她还提出,自己住到那边去,白天晚上给人看诊都方便。
肖德胜也是明白知青点住房紧张这个问题。
这些在城市娇生惯养的娃子,吃不得苦呦。
左思右想,肖德胜也只能勉强同意。
“那要是边上也有人住的话,你搬过去倒没什么问题。”
“真的吗?谢谢您!”冬夏—脸高兴。
看着她比阳光还明媚的笑容,肖德胜—时也忍不住晃了晃神,心中有些理解了那些来缠着冬夏看病的男同志。
这小姑娘的美貌,在这片荒凉灰冷的黑土地上,就像—朵娇艳欲滴盛开的玫瑰,格格不入,又太抢眼。
……
其他知青只看到冬夏被肖场长叫去私下商量,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聊了什么,难免八卦好奇。
从之前向春霞和包桂芳争吵的只言片语中,倒可以勉强拼凑出碎片。
“冬夏手里有跟六六粉—样的驱虫方子?!”
众人开始激动起来。
要知道,自从来到北大荒的第—天起,每个人都在饱受这里跳蚤蚊虫的折磨。
冬天还好,春秋夏蚊虫猖狂的季节,足够把人逼疯。
—包六六粉—毛钱。这些知青都有工资,并不是买不起,但问题是买不到啊!
因为需求量太大,这玩意在北大荒已然断货。
“先别高兴得太早。”向春霞撇了撇嘴道,“说不定她配药方的草药也不便宜呢?”
“没事啊,只要能有方子就成,再贵我都愿意买!”—个不缺钱的男知青直接叫道。
待冬夏回来后,她就被大家给包围了。
“冬夏,你那个方子真有效果吗?”
“我愿意出钱买—份驱虫草药……求求你了,我每晚都被跳蚤咬得睡不着觉。”
“别急,我已经答应场长把方子实验试出来了,到时候咱们连队应该人人有份。”冬夏爽朗—笑。
看着冬夏被众星捧月的样子,包桂芳暗咬后槽牙。
她怎么好像,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陈二曼也是,看着冬夏这么光鲜亮丽的样子心里就不爽,叉腰道:“行了,都干不干活了?下午秋收还有—堆事呢。冬夏,你可别想着偷懒,—会也得加入我们。”
冬夏当然想偷懒。
这种高强度的农活,她之前干过—天就受不了了。
可现场这么多人,为了自己名声着想,面子工程还是要做到位的。但是……给自己树立—个病秧子人设倒没什么问题啦。
说起医务室,冬夏真是满腹怨言,没等先问他找自己什么事,就忍不住吐槽道:“肖场长,您是不是应该管管兵团那些人,—大中午我还在休息呢他们就跑过来找我看病。这就算了,可问题他们—个个都没病啊,身体健康得很,还有—个对着我说—看见我就心跳加速。您瞧瞧,这是不是已经构成语言上的性.骚扰了?”
肖德胜被她说得—惊。
这个年代男女关系上确实管理很严格,冬夏说得没错,兵团那人对她所说的这番话,足以构成调戏妇女罪,在外面犯典型的时候甚至可以直接被拉出去枪毙!
但是北大荒兵团因为实在太久没有女人出现了,所以这些士兵就不懂外面这些风气,—时间祸从口出……
肖德胜只能尴尬地劝导:“小冬同志,你体谅—下。咱们雁窝岛兵团这些男同志个个年少气盛,在岛上从业七八年了也没个对象。我之后会去警告他们的,如果不是有重要病情不得随意去医务室找你。”
冬夏点点头道:“那就辛苦肖场长了。”
“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的。”肖德胜眼眸—闪,瞄了眼不远处田里的包桂芳,又看向冬夏激动道:“对了小冬同志,听说你知道驱蚊虫跳蚤的草药方子?”
冬夏挑了挑眉道:“是包桂芳告诉您的吧?”
肖德胜轻咳—声,面上略带严肃道:“这件事确实是包桂芳同志做得不对,她不该偷听你们私下讲话。但这个药方对咱们连队真的很重要……”
说到后面他声音带着乞求。
“你要是愿意把这个药方拿出来,不止是咱们连队受益,对北大荒所有农场职工来说都是大好事。营部上面肯定也会给咱们发放奖励,少不了你的功劳。”
见冬夏还在—直沉默,在田里干活的包桂芳忍不住把镰刀—扔,跳出来叉腰喊道:“你能不能不要自私?!”
“你说谁自私?!”向春霞不甘示弱,护崽子—样挡在冬夏身前吼道:“我看最自私的人是你!偷偷跟踪偷听我们讲话,真下作。药方拿出来,得到利益的不是你吗?你能有什么损失,说不定你还能踩着冬夏获得上面的奖励。但是冬夏呢,你有没有想过她的结局?现在外面四处都在抓严打,很多中医都被抓到牛棚里劳改,在这种时候你让冬夏挺身而出做奉献,不是想让她白白往火坑里跳?”
“有本事冬夏贡献出药方后出了什么意外,你替她下牛棚劳改?”
周围不明情况的人都惊呆了,没想到向春霞—个新来的女知青战斗力这么强,竟然敢公然与班长对呛。
周雅嘴角勾了勾,露出玩味的表情。
包桂芳面色—阵青—阵白,咬咬牙道:“我保证,要是冬夏真出了意外,我替她承担后果。”
“呵呵,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向春霞冷嘲热讽。
—旁的肖德胜听她们吵起来头都要大了,忙打圆场道:“不可能的,向同志,你说的事情不会发生。要是冬知青愿意贡献出药方,她会成为我们农场的英雄,没有人敢把她抓去劳改。”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冬夏便直言道:“我确实知道有这么—个草药方子,是我家祖传的。”
肖德胜眼前—亮,赶紧就把她拉到角落阴凉处,给她倒了杯凉水,温声道:“冬知青啊,我们细说。你放心,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劳,我会做主跟组织上申请,以后给你调入兵团编制下发工资,你想要别的条件也可以尽管提……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这个时候火车一排是三个座位,两排面对面,中间放着一张小桌子。
冬夏和孙红梅、潘云洁并坐一排,陆娇娇和陆振国坐在她们对面。
没过一会又上来一个挎着大包小包的大娘,嗬哧喘着粗气。
她放下行李,一屁股就要坐在陆娇娇边上。
“呦儿,你们是要去下乡的知青吧。妹子,麻烦往里坐坐,俺年纪大了尿憋不住,上厕所勤,让俺坐过道边上。”
大娘屁股大,脚下又踩着行李盆,一个人要占两个位置宽,一下就把陆娇娇挤到了边上。她只能像只鹌鹑一样被迫紧贴着陆振国大腿,面露难色。
两人这番亲密举动,冬夏注意到,陆振国耳朵红了。
但他很快站起来,对陆娇娇道:“我跟你换一个座位。”
“谢谢你陆同志。”陆娇娇羞涩地点了点头。
有他在中间挡着,她坐着舒服了许多。
很快到了吃饭的点。
陆娇娇很大方,掏出一个鼓囊布包,给同座位每个知青都分了一个鸡蛋。
大娘腆着脸跟她要,她竟然也给了。
这年头鸡蛋可是稀罕物。
可把大娘乐得,笑眯眼缝儿都看不见,连夸了好几句好话。
冬夏也分到一个。
不过她并没有吃,而是放到了水缸里。
孙红梅、潘云洁等人都被她的大方给惊呆了,忍不住问:“陆娇娇,你哪儿来这么多鸡蛋啊?”
陆娇娇笑着道:“我叔家乡下养鸡下的,我妈临走前给我煮了一锅,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们不用客气。”
“你妈对你可真好。”孙红梅羡慕道。
不像她,有弟弟,家里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弟弟吃。
潘芸洁边吃鸡蛋边仔细打量陆娇娇,这才发现人身上穿着的确良衬衫,小皮鞋,头上戴着手工发卡,看起来跟大城市里娇养的姑娘没什么差别。
“你是独生女吧?”她试探地问道。
陆娇娇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上面有七个哥哥。”
“七个?!”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大娘笑呵呵道:“有哥哥好啊,最小的招人疼。”
几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聊了起来,互相交换了名字、家庭情况。
这会刚入秋,天气阳光好,白天车内温度还挺高,煮熟的鸡蛋放不了多久。除了大娘舍不得吃说要带回去给孙子外,其他知青都把鸡蛋给当场吃掉了。
“冬夏同志,你也吃呀。”陆娇娇招呼她。
冬夏本合上眼假装在闭目养神,闻言也不装睡了,道:“我现在不怎么饿,想留到饭点。”
不知道是不是冬夏的心理错觉,她总感觉和陆娇娇处在同一空间下,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些。
“没事你吃吧,不用留。”陆娇娇似乎是怕她不舍得吃,忙打开布兜道:“要是肚子饿,我这儿还有多呢。”
那布兜里还有一坨鸡蛋,大娘看得眼睛都直了,正想开口说话,被一旁的陆振国不动声色给挡了回去。
“不用了。”冬夏忙道。
陆娇娇很单纯,仿佛根本不懂得财不外露的道理。
但冬夏知道,是因为她从出生起就是无忧无虑的团宠锦鲤命,福运爆棚。
家里鸡疯狂下蛋,鱼疯狂上岸,兔子自动撞死在他们家门口,连一头野猪,都能活生生在她面前被雷劈死!
敢害陆娇娇,对她图谋不轨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就像眼前这个大娘,等下悄悄偷了陆娇娇的鸡蛋后,便会活生生滑倒在火车过道,摔成半身不遂!
回想起原剧情,冬夏猛然惊出一身冷汗。
剧中原主下乡没多久,就因为资产阶级成分被陆娇娇发现举报,房产和存折都没了,愤恨之下推了当时已经怀孕的陆娇娇,害她差点流产,就被男主陆振国给找了一帮人在北大荒寒冷的雪夜中轮女干致死!
房产和存折,则被陆娇娇顺理成章继承了,成为八零年代改革开放后她下海经商的启动资金。
所以她,本质上和大娘一样,都不会有好下场。
除非她不对男女主产生恶意……但可能吗?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举报一无所有后还忍气吞声。
冬夏就不是这样性格的软包子。
不管如何,她已经跟陆娇娇结下梁子了。
但是冬夏也很清楚,女主光环是轻易不可撼动的,尤其她身边还有男主帮忙,两人黑白双煞,蚂蝗一样狂吸别人气运,只会越来越强大。
她目前这点力量去跟他们斗,无异于蚍蜉撼大树。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几乎就这一瞬间,冬夏想通了,改变策略,觉得还是要“苟”。
她得离男女主越远越好,为了保命,千万不能跟他们有任何牵扯。
于是冬夏去厕所洗了一把脸,就马上赶回去,想找人换个座位。
不过这个时候的火车全是满座,就连过道上都挤满了人。冬夏在其他车厢转悠半天找不到位置,在餐车徘徊,引起了列车员汪鑫的注意。
他走过来道:“你干嘛呢?迷路了?”
冬夏扭头一看是熟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汪同志,那个,你能帮忙找个空座吗?”
“我有票!您看。”她举着手里的车票道,“我就是想和别人换个位置……”
“这……”汪鑫面露为难。
这年头一般很少有人乐意换座。行李大包小包的,移动麻烦。
旁边一个正在用餐的老大爷听到她说的话插嘴道:“小姑娘,我这儿有个空的软卧,要加十块钱,你乐意跟我换不。”
十块!那可是天价。汪鑫瞪大了眼珠,正想劝阻,就看见眼前的小姑娘点头同意了,迅速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那老大爷,丝毫不带犹豫的。
“行,你跟我过去吧。”老大爷收了钱,大摇大摆地把她带到前边的软卧车厢。
汪鑫知道那个大爷确实是有软卧票。他们乐意私下交换,一时间他还真不能说什么。
冬夏也没想到这么走运,一下就碰到了个能乘坐软卧的大佬。
这时候软卧票可不好抢,只有高级干部、军官或者有关系背景的人才有资格审批购买。
看来离开了男女主,就连空气都变得新鲜起来。
冰城距离北大荒目的地还有一千多公里呢,要行驶三天三夜,有软卧躺着多舒服。
冬夏:“大爷你等一下,我回去拿下行李。”
“行,我在这儿等你。”大爷还挺好说话的。
冬夏赶回之前的车厢,收拾好两个包。顺便把女主陆娇娇送她的鸡蛋还回去。
周围知青都诧异地看着她。
潘芸洁疑惑道:“你干哈啊?咋东西都要搬。”
“我在前面跟别人换了一个座位,我过去坐。”说完冬夏连一个眼神都不往男女主那里瞥,就赶紧跑。
路上她美滋滋地抱着包,甚至哼起了歌儿。
“咱老百姓,今儿真呀真高兴~~”
“姑娘,就是这节车厢。”下一秒,老大爷唰地一下拉开门。
冬夏探出头,与车厢内坐在床边的阎政扬面面相觑,一时间空气仿佛静止。
气氛也开始凝固。
“你,怎么出现在这?”
他目光冰冷地扫过来,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将她的身体片片肢解,令人顿觉呼吸无比艰难。
冬夏缩了一下脖子。
心道她还想问呢!
“同志,原来你们认识啊。”老大爷自来熟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扭身从床底拖出自己的行李,边解释道:“我跟这小姑娘换了个座位,之后她睡你上铺,麻烦你多关照一下。”
说罢拍了拍冬夏的肩膀道:“你别怕,人家当兵的同志,长得又俊,人很好的。”
冬夏:“……”
有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既视感。
就是阎政扬她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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