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泪慢慢顺着脸颊滑下，我蹲下，抱住膝盖，不可控制地笑出了声。
善良的人被人人喊打，罪恶的人却众星捧月。
傅斯言，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试图弄清真相，甚至，从来都没想过来问问我。
我们之间，到底是谁欠了谁的一辈子。
11.
“零，有办法让他自己发现这些事情吗？”我坐在地上，面上一片木然。
“可以。”
我点了点头，头慢慢靠在茶几上：“我会提前几天告诉你，什么时候让他知道。”
那夜我喝了很多酒，在沙发上躺了一整晚。
那晚傅斯言没有回来。
认真来说，是那天后，他好几天他都没有回来。
他说不许我干涉他的私人生活，我没有资格打电话去询问。
他最近回家的频率较一开始大大降低。
零说，他在和那个我送花过去的女孩缠绵。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6月30日，我的生日。
自从穿到这个世界，过去19年的生日都有爱我的父母和傅斯言陪着我过，只是今年，或许不会有人了。
我微微扯了一下唇角，默默将手机调转到拨号界面。
“嘟——”
铃声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
我又拨了过去。
依旧是挂断。
“零，让他明天就知道吧。”
我一边不知疲倦地打着电话，一边对系统说。
“嘟，嘟，嘟……”
我从白天打到黑夜，直到深夜，我20岁生日的最后一分钟，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男人冷冰冰的声音：
“干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眼中不知为何又有泪水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