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越还在自言自语。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傻瓜,因为我许的愿是,无论萧清越许什么愿,都应验在他身上。”
好像身体又变得透了些。
萧清越在江边待了很长时间,说了很多很多话。
然后他又来到了那座寺庙。
寺庙我跟不进去,只好在山底下等他。
他出来的时候一脸笑容,似乎很开心,我有些想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萧清越似乎开心了许多。
这中间他又接受了一份委托。
我跟在他跟前看,以前他不喜欢一边整理一边说话,可这次他不断地说着每一件物品代表了逝者想说什么话。
干完这单后,他注销了工作室。
再去地下室的时候,整个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恶心呕吐的臭味。
三个人被饿得饥不择食,萧清越只留有很少部分的水。
人临死的时候,什么情分就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