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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姝笑沈清宋朝恩小说结局

沈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根鞭子忽然朝着沈娇娇袭了过去!沈娇娇惊恐之下,大叫一声竟从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去!“娇娇!”宋朝恩一声惊呼,正要上前去搀扶沈娇娇,便看见一道身影飞身跃上马背。紧接着,那人用力勒住马脖子!马儿一声嘶鸣,要看着就要将那对母女踏在脚下,随后突然痛苦倒地!宋朝恩朝着马背上的人看去,不知为何,那人穿着寻常的劲装,模样年轻,却让人莫名的心生敬畏。他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沙场往来,多少次生死之间,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甚至有那么一瞬,他竟觉得自己仿若那低贱尘泥里的一团狗屎。即便历经生死,拼尽全力换取战功,如今到了这人面前,黯然无光。萧云祉径直来到那对母女身前,轻声道:“伤到没有?”“没,没伤着。”“嗯。”萧云祉点点头,朝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

主角:沈清宋朝恩   更新:2024-11-02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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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宋朝恩的女频言情小说《揽姝笑沈清宋朝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沈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根鞭子忽然朝着沈娇娇袭了过去!沈娇娇惊恐之下,大叫一声竟从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去!“娇娇!”宋朝恩一声惊呼,正要上前去搀扶沈娇娇,便看见一道身影飞身跃上马背。紧接着,那人用力勒住马脖子!马儿一声嘶鸣,要看着就要将那对母女踏在脚下,随后突然痛苦倒地!宋朝恩朝着马背上的人看去,不知为何,那人穿着寻常的劲装,模样年轻,却让人莫名的心生敬畏。他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沙场往来,多少次生死之间,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甚至有那么一瞬,他竟觉得自己仿若那低贱尘泥里的一团狗屎。即便历经生死,拼尽全力换取战功,如今到了这人面前,黯然无光。萧云祉径直来到那对母女身前,轻声道:“伤到没有?”“没,没伤着。”“嗯。”萧云祉点点头,朝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

《揽姝笑沈清宋朝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根鞭子忽然朝着沈娇娇袭了过去!

沈娇娇惊恐之下,大叫一声竟从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去!

“娇娇!”

宋朝恩一声惊呼,正要上前去搀扶沈娇娇,便看见一道身影飞身跃上马背。

紧接着,那人用力勒住马脖子!

马儿一声嘶鸣,要看着就要将那对母女踏在脚下,随后突然痛苦倒地!

宋朝恩朝着马背上的人看去,不知为何,那人穿着寻常的劲装,模样年轻,却让人莫名的心生敬畏。

他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沙场往来,多少次生死之间,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甚至有那么一瞬,他竟觉得自己仿若那低贱尘泥里的一团狗屎。

即便历经生死,拼尽全力换取战功,如今到了这人面前,黯然无光。

萧云祉径直来到那对母女身前,轻声道:“伤到没有?”

“没,没伤着。”

“嗯。”

萧云祉点点头,朝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立马上前,将一个钱袋子递给妇人;“这些是给您看伤的钱,若有旁的需要,去沈府寻沈姑娘便是。”

“多谢,多谢恩人!多谢沈姑娘!”

这个沈姑娘,自然是郧西沈家,沈清也。

沈娇娇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萧云祉怒道:“好你个不长眼的东西!你可知我是谁!”

萧云祉转过身,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你是何人!竟敢当街纵马!”

“本将军是陛下亲封的女将军!沈娇娇!不知死活的东西,今日本将军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沈娇娇当中丢了面子,此刻又浑身痛的难受。

说完这话,便瞪了宋朝恩一眼:“你夫人当街受辱,你还愣着干嘛!”

“娇娇,还是……”

“宋朝恩!你到底还有没有男儿血性!”

沈娇娇一句话,瞬间让宋朝恩浑身血液逆流!

无论沈娇娇如何骄纵,可有句话她没说错!

她是他的女人!

宋朝恩当即沉下脸,当即拔出剑对准萧云祉。

“此刻你跪下认错,我便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

“跪下?”

萧云祉挑眉,冷笑:“你在跟我说话?”

“少废话!跪,还是不跪?”

宋朝恩如今是朝中新贵,自入京之后,还从未有人对他这般不敬。

眼前这人,宋朝恩确认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之后,便拿出自己的官威,一字一句道:“我数三个数,一……”

没等他说完,萧云祉忽然笑着道:“跪,自然是要跪。”

宋朝恩收起剑,冷嗤道:“既然如此,那就……”

他话音未落,突然,萧云祉抬了抬手指,一个银色面具的黑衣侍卫瞬间出现在他身前,没等萧云祉吩咐,黑衣侍卫迅速上前,几乎不给宋朝恩反应的机会,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腿上。

宋朝恩整个人跪在地上,地面瞬间裂开!

“朝恩!”

沈娇娇医生惊呼,震惊之余,又愤怒的瞪着身前那人:“尔等胆敢以下犯上,今日我必以军法处置你们!”

说完,就要撑着身子动手。

就在这时,地面忽然一阵颤动。

百姓纷纷让开道儿。

宋朝恩回头,便看见一群骑着银甲战马的将士朝着这边整齐有素的走了过来。

沈娇娇眼神儿得意:“哼!知道这是什么人么?这些,都是镇北军!今日,你死定了!”

沈娇娇话音刚落,突然,镇北军为首的那人突然翻身下马,跪在萧云祉身前,恭敬道:“殿下!末将来迟,请殿下责罚!”

“殿下!?”

宋朝恩和沈娇娇对视一眼,震惊的看向萧云祉。

当今天下,能让镇北军尊称为殿下的人,只有那位!

可那位不是已经回京了?为何会在此处!

“你,你是……”

“放肆!”

将军怒目起身,一脚踹在沈娇娇胸口,将人踹飞出去。

“殿下跟前,也敢你我自称!找死!”

眼看着他就要上千揪起沈娇娇,宋朝恩忙忍着剧痛拦在沈娇娇面前:“将军,末将知错!还请将军念在内子无知的份上,饶过内子!”

沈娇娇捂着胸口,神色痛苦。

那将军冷冷的瞪了沈娇娇一眼,本不想再追究。

可沈娇娇忽然笑了一声,鄙夷道:“堂堂镇北大将军,竟对女子动手!传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娇娇,别说了!”

“你再给老子说一句!”

将军怒火中烧,今日要不是当着殿下的面儿,他刚才就该一拳头砸死这个妇人!

沈娇娇瞪着眼:“殿下面前,你还要杀了我不成?我可是陛下亲封的女将军!”

将军一瘪,动手可以,动嘴,他确实嘴拙。

他回头看了眼萧云祉,后者一脸淡然。

只点点头,那将军立马退到身后。

萧云祉这才看向沈娇娇。

“沈将军既然是天下唯一的女将军,那与赵将军便是同僚。同僚之间的切磋,如何就是欺负你?”

“殿下,属下……”

“还是说,上了战场,沈将军也要对敌军的人说一声,你是女子,他们若是与你动手,便是欺负你?”

“属下不敢!”

“既然你知晓女子不该受欺辱,那方才沈将军策马疾驰,可有想过会伤到旁的女子?”

“我……”

“行了,沈将军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跪在这儿?”

沈娇娇震惊。

此地来往皆是人,跪在这儿,岂不是当众丢人?

萧云祉挑眉:“又或者,沈将军想跪在军中,军法处置?”

以下犯上者,杖刑五十。

她是女将军,当众杖刑,更丢人。

沈娇娇不甘心的回头瞪了宋朝恩一眼,眼神儿示意宋朝恩求情。

可宋朝恩皱起眉,想了想,便恭敬道:“是,属下领命。”

“宋朝恩!”

“你给我闭嘴!”

宋朝恩呵斥一声,吓得沈娇娇瞬间红了眼。

她攥紧衣角,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必报今日之耻!

外面的动静不小,完完整整的传到了沈清也的耳朵里。

墙下,沈清也面无表情的听着外面的这一出闹剧。

直到萧云祉推门进来,她这才回神。


谢氏又恨又怒,可偏偏此刻又不得发作。

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语气,柔声道:“清也,都是自家人,何必算的这么清楚?你放心,将来若是朝恩那小子对不住你,母亲第一个不放过他。”

这话如果是沈娇娇入府当日她来说,或许还有几分可信度。

可此刻,沈清也只觉得讽刺。

“算清楚了,将来对大家都好。毕竟用媳妇嫁妆的名声可不好听,母亲您说呢?”

“我……”

谢氏气的直翻白眼。

可沈清也说的就是事实,她本想把管家这个烫手山芋甩回来,没想到被沈清也将了一军,此刻不接对牌,那就是承认宋家用了媳妇嫁妆。

接了,账上那个烂摊子就是她的事儿了!

谢氏进退两难。

沈清也看出她的为难,不禁笑道:“还有个法子,沈姑娘马上就要嫁入宋家,这对牌交给她也合适。”

对!

沈娇娇!

谢氏眼前一亮。

沈娇娇可是要受封的,说不定这窟窿能填补上呢?

谢氏心满意足的拿了对牌去找沈娇娇去了。

荣德苑。

沈娇娇拿到对牌,自是喜不胜收。

尚未进门,掌家之权就交到她手上,可想而知宋家对她的重视程度。

不过,她对管家不感兴趣,她更想在沙场上建功立业,做一个不被拘束的女子。

谢氏生怕沈娇娇反悔,匆忙交代一番后便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宋拂雪就过来告状了。

宋拂雪看着沈娇娇手上的对牌欲言又止。

沈娇娇察觉宋拂雪神情不对,当即问道:“怎么了?”

宋拂雪心里藏不住事儿,当即就将沈清也苛待谢氏,抢她首饰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说完,还不忘诉苦:“沈清也嫁进宋家一年,我母亲和祖母从未苛刻过她,她竟然恩将仇报!此等毒妇,怎么配的上我大哥!”

闻言,沈娇娇脸色阴沉,看了眼手里的对牌,分析道:“想必是贪恋掌家之权,所以故意苛扣。”

“若真是如此,往日里还不知道她贪墨了多少呢!”

“从前我想着,她一介女流不容易,留她在宋府,若是她安分也就罢了,没想到,她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日后宋府既是我做主,我决不能容忍这种无耻之辈在我眼皮子底下使这种手段!”

兰溪居内。

沈清也让茹月将院子里她买来的那些丫鬟们的卖身契找了出来。

“这些人当初是我买进来的,这一年的月钱也是从我这儿出的,我离开宋府后,想来他们也不会再受重用。将卖身契还给她们,想走想留,全凭自愿。”

“是。”

茹月拿了卖身契转身出去。

沈清也嫁进来时,宋府丫鬟婆子总共加起来也就十来人,后来宋老夫人身子不爽利,身边缺不了人伺候,谢氏又是个不顶用的,沈清也便自掏腰包买了十六个丫鬟并十个小厮进来。

如今沈娇娇即将进门,倒不是她小气,只是担心宋家未必支付的起她们月钱。既然如此,不如给那些下人自由,让她们自己选择前程。

沈娇娇和宋朝恩一同过来的时候,沈清也正在屋内诵经。

凌烟阁的消息还没回来,她暂时只能派人去郧西查探事情真相。

若真如沈娇娇所说,沈家满门被灭,这个仇她必须报。

听到动静儿,她微微抬眸,便看见穿了一袭红衣的沈娇娇和一身黑红色劲妆的宋朝恩。

两人的衣裳连花纹款式都几乎一样,似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儿。

若是放在往日,沈清也是不会在意他们穿什么的。

可如今,她族人新桑,这二人就在自己跟前穿的这般喜庆,是在故意挑衅?

沈清也沉下脸来:“你们来做什么?”

清也,娇娇有事儿要与你商讨。”

沈清要休夫这事儿闹的满城皆知,如今休书的文书到了府衙,后来又被宫里拿去,宋朝恩这几日被同僚笑话的厉害,正一肚子怨气呢。

今日沈娇娇说要让他看清楚沈清也的真面目。

他虽然有些犹豫,可还是想认清楚,这个自己曾经跪了三天求娶来的妻子。

沈清也看了二人一眼,扔下手里的活计,淡淡道:“我家中或有白事,二位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她今日穿的素雅,可站在一袭红衣的沈娇娇面前竟丝毫不落下乘。尤其是这一身清冽的气质,几乎令人无法直视。

沈娇娇见宋朝恩的视线落在沈清也脸上迟迟没有移开,心中生出一股不悦,恶狠狠的瞪了宋朝恩一眼后,厉声道:“今日我来见你,本就是为了一件事。”

沈清也挑眉,等她后话。

“我听说你管家的这一年,宋府的当家主母连上好的燕窝都吃不上了?”

一听这话,宋朝恩回过神来,顿时双眸通红:“你说什么?沈清也!我在边关殊死杀敌,你就是这么照顾我母亲的!?”

沈娇娇很满意他这个反应,继续道:“还有祖母的头疾,听说是你断了她的药?”

“拂雪妹妹纵使已经嫁做人妇,却也是宋家的女子,更何况她正是爱美的年纪,每月多些胭脂水粉也无妨,你却大题小做,非要将她的胭脂水粉断了去,沈氏,你如此苛刻她们,省下来的银钱又去了何处?宋府的账本我也看过,处处亏空,这就是你当的家?”

宋朝恩已然气的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没等沈娇娇说完,便一拳朝着沈清也砸去!


此话一出,宋老夫人顿时黑下脸:“清也,朝恩是你的夫君,你怎可如此诅咒他!”

沈娇娇脸色也不太好看。

直勾勾的看着沈清也,满眼都是同情。

“我入京之前,只当你真如传闻中一般大度,没想到,跟那些深宅妇人没什么两样。”

她这么说完,便坐在宋老夫人对面,“宋老夫人莫怪,我是沙场女子,说话糙的很,不如沈姑娘说的中听。”

“我年纪大了,就喜欢直接,你这样很好。”宋老夫人拉着沈娇娇的手,仿佛这是自己亲孙女儿一般,然后看向沈清也。

“娇娇是个好的,将来你与她一人打理家宅,一人辅佐朝恩,井水不犯河水,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么?”

沈娇娇也抬了抬下巴,表态:“我向来不屑那些后宅手段,只要你不招惹我,我愿意与你和平共处。”

这话说的,仿佛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沈清也险些笑出声来。

她敛起眼底寒意,朝着宋老夫人一字一句道:“老夫人的好意就不必了。我今日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宋老夫人心中道喜。

看来,沈清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便乖乖的认了。

熟料,宋老夫人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听沈清也说道:“我今日来,是为了休夫。”

“休夫!?”

宋老夫人瞪大了眼睛,急的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你说的是要休夫?”

沈清也点头,“宋朝恩违背誓言,这门婚事也没有继续的必要。明日我便会递交文书给府衙,此事只是来告知您一声罢了。”

不是商量,而是告知。

宋老夫人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她狠狠地一拍桌子,怒道:“女子休夫自古就没有这个先例!这不是儿戏。”

“没有这个先例,我就开了这个先例。”

“且不说你休夫,就是你离开我宋家,将来像你这样的女子是要受人唾弃的!清也,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是么?”

沈清也只觉得可笑。她一颗真心对宋家的时候,宋老夫人说这话都尚不可信。更何况如今这个局面。

“我要说的说完了,如若没事,我就先走了。”

沈清也不愿再呆在这里,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沈娇娇突然出声叫住她:“看来你还不知道,郧西沈家一个月前惨遭灭门,族中百余人无一人生还。”

沈清也脚步一顿,回眸:“你说什么!”

“我说,你沈家一族,满门覆灭。你这个太傅嫡女的身份,将要一无是处!你若真要离开宋家也行,自己写一封请罪书,自请下堂。”

沈清也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

可她自幼耳力过人,绝不会听错。

若是没听错……

“我族人隐退郧西,满门皆是读书人,既无政敌,又无仇家,怎么可能会被灭门?!”

沈家得天下读书人之心,加上族中子弟都是些妇孺,谁又会对她们下手?

“此事将军也知道,当初还是他奉命去郧西收的尸。”

沈清也心头猛地一颤。

宋朝恩?

他也知道此事?

“那为何他不曾告诉我?”

“不告诉你,自然是为你好。”

沈娇娇说着,不动神色的瞥了沈清也一眼,“毕竟,沈氏满门,皆遭虐杀,尸首分离,这个消息太过残忍,像你这样的世家女子,若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做出什么事来,以将军的性格,必定会终生愧疚。”

沈清也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剜了一刀,疼的窒息。

父亲去后,族人多数回到老家。

大哥的独生女尚未及笄,二哥的遗腹子也还未满百天,嫂嫂们还说,将来要让她亲自教导几个子侄,可短短一个月,她们竟然全都死了!

沈清也捂住胸口,难过的几乎喘不过气。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小侄女儿乖巧的脸,还有嫂子们离京前对她的嘱托。

她们沈家如今并无成年男丁,灭门这事儿怎么看怎么像是泄愤!到底是谁!

喉间一股血气翻涌,沈清也死死的咬着唇,眼前视线越发模糊。

宋老夫人担心沈清也出事,试探道:“清也,你们沈家已经没人了,你一个弱女子,离开了我们宋家,天下哪儿还有你的容身之处?”

沈清也没有反应。

宋老夫人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沈清也依旧没有反应。

就在宋老夫人还在犹豫要不要再说的直白些时,沈清也突然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既然殿下执意如此,那,我们就比试一场,到时候若是输了,可别耍赖啊。”沈清也半开玩笑地说。

萧云祉无所谓地一笑,“这话,本殿下奉还给你。”

看着两人将马匹驱使到同一条直线上,宋朝恩瞪大双眼。

他脑海中冒出一个疯狂的猜测。

这两个疯子,居然是打算赛无鞍之马?“你们疯了吗?”

然而,此时的沈清也和萧云祉两人,你注意力都在即将开始的比试上,谁也没有兴趣看他一眼。

随着暗卫敲响铜锣,沈清也和萧云祉两人同时一夹马腹,胯下的骏马就那么化作流光冲了出去。

宋朝恩看着在马场上纵马驰骋的两人,内心竟然产生了他们很般配的想法。

“该死!”沈清也是他的,哪怕是和离了,也只能是他的。

此时赛马的两人,都将速度催到极致。

夜影绝对是奔雷中的王者,只是一瞬间,就拉开了和萧云祉拉开了一个马头的距离。

沈清也此时完全沉浸在纵马狂奔上,没有注意到,落后一个马头的萧云祉,脸上没有半分着急。

相反,他十分闲情逸致地欣赏着面前的人策马狂奔的模样。

如果此时有人能够靠近查看的话,便能够看看,清冷的七皇子,此时的唇角正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

他最喜欢的,就是她纵马狂奔的模样。

这才是真正的她。

不是唯唯诺诺的兔子,而是野性难驯的烈马。

炽烈,灼热,宛若燃烧的火焰。

“七皇子,我赢了。”沈清也拍了拍夜影的脖子。

夜影往前冲了一段距离,稳稳地停了下来。

萧云祉也扯了扯马的鬃毛,让胯下的马缓缓走到沈清也的身边。

“果然,还是沈姑娘的骑术好,本殿下佩服。”虽然是输了,但能够欣赏到美人策马狂奔的画面,萧云祉觉得自己赢了。

“只是夜影的功劳而已。”沈清也抚摸着夜影的鬃毛。

夜影享受的发出几声嘶鸣。

“良驹没有一个合格的骑士,也无法发挥如此的实力。”这句是萧云祉的总结。

远处的宋朝恩看着沈清也和萧云祉之间的互动,眼底嫉妒的火焰,是不论如何都熄灭不了。

眼看两人大有离开的趋势,他突然大喝出声。

“沈清也,你敢不敢和我比比?”

沈清也饶有兴致地回头,上下打量了宋朝恩一番,“你也要和我比?”

宋朝恩被她打量的眼神刺激到了,“怎么?你不敢?”

沈清也笑了,“没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和小朋友玩游戏,没有意思而已。”

“小朋友!你居然说我是小朋友?”宋朝恩是男人,他最受不得别人说他小。

沈清也看了他的马鞍一眼,“只会骑有鞍的马,你不是小朋友,是什么?”

“沈清也,你,你……”

沈清也打断他的话,“你什么你?没有本事就回去,别在这里叽叽喳喳的烦人。”

宋朝恩突然发出冷笑,“你以为,你这样激将我,我就会上当吗?”

沈清也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是啊,我就是在激将你,然后呢?你敢应吗?”

“没有什么不敢的。”宋朝恩就不信了,沈清也都能骑无鞍马,他堂堂一个将军,能骑不了无鞍马?

他吩咐人,取下自己马匹的马鞍,下一刻,他就有些犯难了。

沈清也带着揶揄的语气传入到他的耳中,“宋将军,你不会是没了马鞍,怎么上马都不知道了吧?”

“怎么,怎么可能。”宋朝恩手足无措地在马身上比画。

萧云祉“好心”地教给他技巧,“用手拽住马匹的鬃毛,借着鬃毛的力量,直接上马。”

这是萧云祉的做法,不过,这样上马,需要控制好力度,一个不小心扯疼了马匹,那就极有可能造成,马跑人伤的下场。

宋朝恩虽然十分怀疑,这清冷的七皇子为什么要帮自己?

但因为他在马身上比画了半日,让他有种整个马场的士兵都在耻笑他的错觉。

现在的他内心有些后悔,不应该被沈清也激将到的。

可惜,现在他骑虎难下,名字七皇子递过来的“救命稻草”是陷阱,他也不得不往陷阱里面跳。

他手上猛地发力,借着从鬃毛上传来的力量,飞身上马。

他的姿势很帅,但用力过大,直接扯了胯下马匹一大片鬃毛。

马匹吃痛,根本不听宋朝恩的使唤,拼命地往前冲去。

从未骑过无鞍马的宋朝恩,身体顿时就像风中的破布一般,不受控地东摇西摆。

他也想和萧云祉那样掌控胯下骏马。

可惜,等待他的,就只有从马背上摔落的结局。

他自昏迷前,深深地看了沈清也一眼,眼神中满是不甘。

面对在马场中不停奔跑的棕红色马匹,在这座场地中的马倌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动手。

谁也不想突然就被马匹踩死。

眼看那棕红色的马因为在奔跑过程中越来越多的伤口,沈清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夜影既然是神品的奔雷,应该能听懂她的话吧?

沈清也拍了拍夜影的脖子。

夜影知道她的意思,但,它没有动。

沈清也大约能够看出,它也想要好处。

能怎么办?自己相中的马匹,自然要自己宠着了。

让一旁的护卫拿来萝卜,沈清也一根一根地喂入它的口中。

一箩筐的萝卜吃完,接下来,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一声宛若惊雷的“马嘶”声。

这个声音对于听到的人来说,是耳朵粉碎,但对于还在肆意奔跑的枣红马,却是真正的晴天霹雳。

也不知道夜影说了些声,原本还狂躁的枣红马逐渐平静下来,看向夜影的方向,它的身体十分惊恐地抖了抖。

萧云祉也没想到夜影居然会这么厉害,居然只凭一声嘶鸣,就能够让发狂的马匹停下脚步。

这简直天方夜谭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给那匹马重新套上马鞍吧。”萧云祉吩咐。

马倌哪儿还能顾及什么?害怕它再次发疯,于是,三两下就将枣红马的马鞍绑好。


再次醒来时,沈清也的床边只有茹月守着。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一阵腥甜。

茹月连忙上前扶住她,红着眼哽咽:“小姐,您到底是怎么了啊?”

沈清也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小侄儿乖巧的喊她姑姑的模样。

还有两位待她如亲姊妹的嫂嫂,明明一个月前还有书信往来,为何只是过了一个月,这一切就都变了?

沈清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字一句道:“去把凌烟阁的机关鸟拿来。”

茹月一听,脸色大变。

小姐自从嫁人后,就与凌烟阁断了联系,如今重启机关鸟,必是出了大事儿!

不多时,茹月拿来一只木头做的鸟。

沈清也将写好的纸条塞进去,然后拧动机关,木鸟振翅飞走。

茹月红着眼,哽咽道:“小姐,奴婢方才看到了,老家那边出事了是吗?”

沈清也缓了缓,微微点头。

老家那事儿多有蹊跷,她必须让凌烟阁调查清楚。

待她查清究竟是何人所为后,绝不放过!

“小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若没有长辈撑腰,您想要全身而退,怕是宋家不会轻易放人。”

沈清也抬眸看向天际,“我并非是要他们给我撑腰,而是希望他们做个知晓,我此番休夫并非有所过错,如此也不会影响族中子弟日后婚嫁。”

而现在,她唯一的顾虑也没有了。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茹月,你替我去外面跑一趟,传信沈家产业的各位掌柜的,不必再刻意关照宋家的生意。”

“宋家子弟在各处的挂账也直接送到谢氏那里。”

“给宋老夫人定制的滚椅不必再折腾,样品烧了便是。”

沈清也一一交代。

茹月记性好,按照沈清也的吩咐一一几下。

沈清也嫁进宋家的这一年,对他们推心置腹,当自己亲人般对待,可她们却将她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

老夫人的衣食住行都是她亲力亲为,从未有过半分纰漏。谢氏每日滋补的燕窝是她高价从外面买的最好的。就连嫁出去的宋拂雪,每回回来,都要从她这儿顺走几样首饰或料子回去充点门面。

她知道宋拂雪在夫家的日子不好过,从未有过半句不愿。

她始终谨记父亲的教诲,将心比心。

可如今看来,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心。

沈清也断了给宋府的供给的第一天,府上就乱成了一锅粥。

早间谢氏的燕窝吃了一嘴毛不说,那燕窝口感大不如前,谢氏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这才得知府里的存货只有这种次等品。

宋老夫人这边吃食上倒是没有那么讲究,只是被头疼折磨的一宿未睡,府上来了几轮大夫都没用,最后沈娇娇说要去替她请御医,直到此刻御医都还没来。

最先受不了的是宋拂雪,一大早,她便闯进沈清也的院子。

“沈清也,你这个毒妇,你要害死我母亲是不是!”

沈清也搭了棚子坐在院内,正在闭目养神,陡然间被宋拂雪吵醒,她不紧不慢的睁开眼,打量她。

宋拂雪经过昨日的事儿,已经长了个心眼子。

质问沈清也的时候,躲的远远的,生怕又被沈清也甩上一巴掌。

她攥紧拳头,继续道:“母亲信任你,才让你管家。没想到你竟苛扣母亲的燕窝,还让那些大夫不好好给祖母治病!沈清也,你好歹毒的心思啊!”

沈清也漫不经心的回答:“宋家的采办一向都是购买良记的燕窝,一分价钱一分货,你让你母亲去铺子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便是。”

从前谢氏的燕窝,都是沈清也私账里出的,如今认清了这些人的嘴脸,沈清也自然也不愿意再浪费一个铜子儿在这些人身上。

“至于你祖母,她的头疾原本就是顽疾,当初之所以能缓解也是因为我不分日夜的替她揉捏穴位,你若是想尽孝,尽管去贴身伺候便是。”

沈清也话落,宋拂雪顿时脸色骤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宋家这一年来还要仰仗你才吃得起燕窝,我祖母的头疾才能缓解?”

宋拂雪冷嗤一声,“做梦吧你!祖母的头疾,那是娇娇前些日子替祖母求了驱邪符,这才缓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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