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以祭祀医术得幸于陛下,郡王把臣比作舞女,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靖安郡王之心,可诛!”
听着我的话,谢临河脸一白,仓惶朝上首的皇帝看去。
可我俩如此针锋相对,皇帝却恍若不觉,闲适地倚在龙椅之上,微阖着眼,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谢临河松了口气的同时,恨恨地看着我。
高高在上的靖安郡王从未被人如此三番两次的拒绝,当着众多大臣妃子的面,怒上心头,气红了眼。
若不是当着皇帝面,只怕要扑上来打杀了我。
“南诏女可真是能言善辩,靖安看不得你一舞,也不知,本宫可有幸一赏?”
坐在皇帝下首的容贵妃轻抚发上的步摇,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我。
2
我一怔。
容贵妃身上,为何会有阿姐的蛊虫?
蛊王,救人,不伤人。
带着很浅很浅的腥甜之味,丝丝缕缕的味道,不断朝我侵嗜而来。
引得我袖中的药蛊烦躁不安,尖细的螯牙不断刮刺着我的皮肤。
容贵妃见我不言,秀眉一拧,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微抬下巴道:
“也不知你的舞,与上一位南诏圣女相比,孰优孰劣?”
说着,容贵妃状似反应过来,施施然轻笑一声。
谢临河得意地看着我,脸上带着回忆向往之色,嘴角挂着嘲弄的笑:
“呵,本王记得,那位,舞姿妖娆,可与教坊舞娘一比啊。”
我脑中轰的一声。
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