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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输全文+番茄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崔时雨应该是觉得我那栋房子刚死了人,渗人,所以没带温令川回去,反而去了附近的酒店。温令川爱干净,醉了酒也没吐到自己身上,但崔时雨还是在浴缸里放了水,将他扶了进去。隔着氤氲的雾气,不用猜我都知道将会发生些什么。我本该识趣地退出去,不打扰活人的生活。可我的腿像是灌了铅,重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崔时雨伸手解开了温令川的衬衣扣子。在她去解皮带的时候,温令川按住了她的手。温令川望着崔时雨,又像是透过崔时雨望着另一个人。我看到他眉头先是一皱,然后眼波舒展开,伸手摸了摸崔时雨的头发,脱口而出一个名字,“宁约约。”崔时雨身子僵硬了一下,马上就顺势搭上了温令川的手背,“宁小姐已经不在了,现在我陪在温总身边。温总,我是崔时雨。”“...

主角:温令川姜来   更新:2024-11-02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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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令川姜来的其他类型小说《他输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时雨应该是觉得我那栋房子刚死了人,渗人,所以没带温令川回去,反而去了附近的酒店。温令川爱干净,醉了酒也没吐到自己身上,但崔时雨还是在浴缸里放了水,将他扶了进去。隔着氤氲的雾气,不用猜我都知道将会发生些什么。我本该识趣地退出去,不打扰活人的生活。可我的腿像是灌了铅,重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崔时雨伸手解开了温令川的衬衣扣子。在她去解皮带的时候,温令川按住了她的手。温令川望着崔时雨,又像是透过崔时雨望着另一个人。我看到他眉头先是一皱,然后眼波舒展开,伸手摸了摸崔时雨的头发,脱口而出一个名字,“宁约约。”崔时雨身子僵硬了一下,马上就顺势搭上了温令川的手背,“宁小姐已经不在了,现在我陪在温总身边。温总,我是崔时雨。”“...

《他输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崔时雨应该是觉得我那栋房子刚死了人,渗人,所以没带温令川回去,反而去了附近的酒店。

温令川爱干净,醉了酒也没吐到自己身上,但崔时雨还是在浴缸里放了水,将他扶了进去。

隔着氤氲的雾气,不用猜我都知道将会发生些什么。

我本该识趣地退出去,不打扰活人的生活。

可我的腿像是灌了铅,重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崔时雨伸手解开了温令川的衬衣扣子。

在她去解皮带的时候,温令川按住了她的手。

温令川望着崔时雨,又像是透过崔时雨望着另一个人。

我看到他眉头先是一皱,然后眼波舒展开,伸手摸了摸崔时雨的头发,脱口而出一个名字,“宁约约。”

崔时雨身子僵硬了一下,马上就顺势搭上了温令川的手背,“宁小姐已经不在了,现在我陪在温总身边。

温总,我是崔时雨。”

“……”温令川没说话,看着她,似乎没想起来这个名字是谁。

崔时雨马上改口,“我是宁约约。”

我觉得有些好笑,她这个新欢,到头来,居然还要靠我的名字才能吸引到温令川的注意。

我佩服崔时雨能屈能伸的能力,也终于有些了解为何那么多人,温令川却独独挑中了她。

人往上爬不犯法,崔时雨懂得抓住时机。

温令川对我的名字有了反应,抚在崔时雨头发上的手往下,托住了她脸,问她,“你是听见那晚浴缸里我说的话,才故意离开我的吗?”

故意这个词,实在是受不起。

那晚温令川问我怎么还不去死的时候,我并没有马上选择自杀。

是我的病化疗也治不好了,我才割得腕。

我死是为我自己,而不是为了温令川。

可温令川下一句话,又让我摸不着头脑。

他说,“你听见我说,你明明那么讨厌,我却还是喜欢你,所以很得意吧。

得意到一声不吭,丢下我去死。”

这句话在我这里,前后都不通,对象也不对。

崔时雨也同样错愕,她瞪大了眼,都忘了角色扮演,喊了声,“温总。”

温令川清醒过来,手离开崔时雨的脸,浑身湿漉漉的站起来。

崔时雨还想挽留,“温总,我……” “你明天不用去公司了。”

温令川打断了崔时雨的话,“我会让人事给你收拾东西,你另谋高就吧。”

“为什么?

我也没犯什么错。”

“我太太不喜欢我身边有别的女人。”

“可温总不是离婚了吗?

哪里来的太太?”

温令川没回她,开门就走了。

海市入夜天寒,温令川身上还淌着水,却一个人跑到了江滩,沿着海一遍遍的走。

烟也一根一根的抽。

我好像看到了那晚,我站在天台时候的模样。

烟雾缭绕住了我的眼,却让我的心出奇的静。

“咳咳咳……” 温令川不知是被烟雾呛到,还是身上的水汽让他受了寒,一直不停地咳嗽。

可能是太难受了,他咳着咳着,突然跪在沙滩上,撑着地面干呕起来。

我看着温令川的脑袋和身体都在打颤,沙地上,有干燥的沙子颜色变深。

我知道,温令川又哭了。


温令川掐着我,手下却并未用力,反倒借着位置的优势,打量起我的脸。

从他泛红的瞳孔中,我能看出他的酒精消了大半。

至少此刻,他的神智是清醒的。

他就这样望着我良久,突然重睑微掩,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宁约约,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依旧温柔好听,就像三月的柳条抽枝发芽。

可我却听见这个声音继续道,“宁约约,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死啊?”

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连带着心,都在这一刻凉了下来。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挣扎着从浴缸里爬出来离开的,也忘了之后温令川还说了些什么,我只记得我穿着湿透的衣裳站在别墅天台上的时候,抽了烟。

这是我第一次吸烟,烟雾的味道呛得我犯呕,可我还是点燃了一支又一支。

我今年二十三岁,大学毕业才一年。

遇见温令川的时候,我才过完十八岁的生日。

那天军训结束,我穿着淡绿色的长裙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参加誓师大会,一眼,就爱上了作为大三学生代表,到主席台上演讲的温令川。

因为家里有钱,人又长得漂亮,我追男生就从没有失手的时候。

可独独只有温令川会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衣,从我送他的众多昂贵礼物中,挑走了一只纸折成的千纸鹤,然后轻声对我说,“宁约约,我不会喜欢你的。”

宁约约,我不会喜欢你的。

宁约约,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宁约约,你到底…… 什么时候去死啊?

我吸了吸鼻子,望着天上的月亮,吐出了一口烟雾。

“再等几天,不用太久,你就能如愿了。”

等天泛白的时候,程嫂从天台找到了我,拉着我去泡了热水澡。

不想跟温令川碰见,我去了三楼的浴室。

等我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温令川坐在餐桌前看着电脑。

他指尖滑动着键盘上的鼠标,却也没忘将热茶递到我手里。

双手相碰的时候,温令川注意到我的体温,眉眼抬了起来,“不是刚泡过热水澡吗?

怎么手还这样冷?”

说着,就自然地将我的指尖包裹住,捂进他手里暖着。

从温令川的指缝中,我看见,我跟他戴着的那对结婚戒指,交叠在了一起。

明明想离婚的是他,可他直到这一刻,也还没将戒指脱下来。

见这样捂不热,温令川握紧了我的手,凑到他唇边哈气,“要多穿些,最近早晚温差大,别感冒。”

语气温柔,动作周到,一如往昔。

我不敢再看他,怕眼里的泪收不住会掉下来,平白惹人笑话。

我抽回手,垂眼看着杯中打着卷儿的茶叶,率先提起,“离婚的事儿,你打算再约哪个时间?”

这话后,温令川那边没发出声音,但我仍能感觉到他在看我。


我不知道我这样究竟算不算死了。

我只知道,我此刻的意识脱离肉体,漂浮在半空中,看见温令川踹开门后,见到我躺在血泊里的那一刻,他全身僵直颤抖的模样。

而后,他红了眼眶,一把抱起我,几乎跟奔逃似的,夺门而出,赶往医院。

程嫂在后面喊,“小姐生病的时候先生不闻不问,如今熬不住了,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给谁看?”

是啊,装给谁看呢?

温令川总这样,明明不爱我,却老是给我错觉,觉得他心里有我,只是没说出口罢了。

是我恋爱脑到没救的地步,将一般的礼貌假想成爱情,硬生生花了四年才放弃。

我的身体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温令川坐在室外的长椅上,双手撑着脑袋,手指一直不停的摩挲着,全身颤抖个不停。

崔时雨穿着漂亮的衣裳,妆容精致地赶过来,坐在温令川身侧,开口就道了一句,“温总节哀。”

我觉得崔时雨是真不会说话,我现在还只是被推进手术室,都还没铺上白布,裹进棺材里,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宣布我的死讯了。

这要是换成我爸在这儿,肯定会给崔时雨一巴掌,让她滚了。

可如今在这儿的是已经跟我离婚了的温令川。

这女人是温令川的新欢,他舍不得的。

果然,温令川闻言,只是瞥了崔时雨一眼。

我自嘲地笑了笑。

就在我以为温令川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却突然望着崔时雨,严肃地道,“崔小姐,我记得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

还有,等约约从手术室里出来,看到你会不高兴,所以请你现在就离开。”

崔小姐。

温令川叫我这个前妻约约,却唤他刚用蜡烛告白的对象为崔小姐。

这称呼让我诧异。

但也仅仅是诧异而已。

到了这一步,我早已不对温令川抱有任何希望。

我看见崔时雨唇张开又合上,应该是想说什么的,却被手术室门突然打开的声音给堵了回去。

“谁是家属?”

医生问。

温令川迎了上去,“里面那位是我太太。”

“对不起,抢救无效。

请节哀。”

这话说话,我的身体就被推了出来。

我没心情再去看温令川的反应,视线里全都是自己苍白的脸、紧闭的眸,以及那被拿掉假发后暴露出来的,被化疗折磨得光秃秃的头顶。

我向来爱美,离婚前一天为了不让自己显得病态,我还提前去做了美容,再用妆容盖住了自己凹陷的眼窝。

那时候,我还没化疗,看起来也没有这么不堪。

现在,没有一切遮挡后,我原本形容枯槁的模样,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

原来再美的脸,死后,总是渗人的。

我想伸手抱抱我自己,可臂弯却从手术台上穿了过去,连实体都碰不到。

我这才真切的意识到,我已经死了。

我听到医生叹了口气,对温令川道,“你们真是夫妻吗?

那为什么你这做老公的,连妻子病成这样了都不知道?

明明这病早点来的话,还是有救的。”

回应医生话的,是温令川伸过来,牵着我的手。

可我的手很凉,而且再也不可能捂热。


温令川的三句答案,每一句都让我始料未及。

那场他跟崔时雨的告白是我亲眼见证的;离婚证上的照片是我亲自去拍的;还有温令川的初恋,也是我亲手用钱,赶走的。

可现在,温令川却说,这一切都没有过。

“你发给约约的那段视频,断章取义。

我从没跟崔时雨扯上过任何关系。”

听温令川的解释,他与崔时雨那场空中花园蜡烛玫瑰的场面不过是巧合。

彼时崔时雨被家暴男表白,拉住了正在楼顶谈合同的温令川,求他帮忙。

温令川温柔良善,自然不会拒绝崔时雨的请求。

他出于好意赶走了那个男生。

而我亲眼见到的,不过是尘埃落定后的收尾戏码。

成语里有个词叫“眼见为实”,可如今,温令川却告诉我,我看到的,都是我自己虚构的。

这让我彷徨,觉得温令川这话不过是为了落下个好名声在找补。

我耳根子软,又对温令川喜欢得失去了自我,所以才会在结婚前期,将他的不少行为都想象成是对我爱的回应。

我在温令川这里上过太多次骗,早就不再相信他对我有爱情。

仪式结束当晚,温令川就发了烧,吃了退烧药也不见好。

别墅里除了他再没有别人,我在旁边来来回回,想帮忙却终究只能望着他叹气。

我蹲在床头,看到温令川闭着眼,烧得嘴里开始说胡话。

那话语囫囵着,我听不清。

我伸手不停地碰着手机,祈祷着能随便打出个什么电话,让人来看看他。

可不论多少次,手都还是会从屏幕上穿过去。

反倒是床头柜上的摆件倒下来,砸到了温令川放在边上的手机和钱包,两样东西都掉了下来。

手机亮起的瞬间,闭拢的钱包展开,我看到温令川用旧了的钱包夹层,放着的,是我大一军训后的照片。

我还记得,温令川演讲完下来,不少人围着他求合照,我跟另一个女生也凑上去,拍了照片。

那时的温令川还不认识我,眉眼间也没有那股淡淡的愁,我和他都笑得爽朗大方。

这是一切的开端,只是未料到,结局会这样惨淡。

这张照片在我相册里放了许久,婚后我没怎么看过相册,等想起来再去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我从没想过,它会在温令川这里。

因为我提起这张照片的时候,温令川给我的回答是不记得有这回事儿。

我察觉到温令川对我学校里的事情不感兴趣,怕说多了惹他烦,照片的事儿,便也没再提第二遍。

“约约!”

温令川不知梦到了什么,从床上喊着我的名字猛地惊醒,在瞧见掉落在地上的钱包后,他俯身,将钱包捡了起来,望着上面的照片发呆。

然后下楼,在我常坐的秋千上,听我经常放的歌。

这么一坐,就是一宿。

翌日程嫂来,瞧见温令川的模样,唇角勾出讥笑,“先生现在这样,到底是爱,还是愧疚?”

程嫂之前说话从不曾这样疾言厉色,可自从我生病时她打电话给温令川,却得到那句若是死了,埋的时候也不用通知他们的话后,她就变了。

程嫂把我当女儿看待。

她有多舍不得我,后来就有多讨厌温令川。

没待温令川回答,她便又道,“装深情也有个度吧。

一边装作想念小姐的同时,一边又买了跟别人的婚戒,先生不觉得这行为很下头吗?”

程嫂将一个戒指盒朝着温令川扔过去。

“方便问一下,先生要再婚的,是哪家的小姐?”


温令川在我面前,从未直白地说过他喜欢我。

他一身傲骨,倔强着,不管如何都不肯折服。

这样的温令川,最后却突然肯与我结婚,我以为,只是我爸给他开出的条件足够诱惑而已。

终究是我不折手段将他强留在身边的。

可如今,温令川的梦却告诉我,结婚第二日的那对铂金戒指,是温令川一大早跑了好几家金饰店,细心对比挑选的。

店员打趣让给他换个更好的,温令川却坦然地说自己现在没钱,等以后赚了钱再给老婆买更漂亮的。

他叫我“老婆”的时候眼里闪着光。

我和温令川之间确实有爱情,只是这爱情中夹杂着现实和仇恨,而我肤浅、幼稚、没有成熟到有能力透过温令川波澜不惊的眼,瞥见他眼底挣扎与缱绻的爱意。

婚后,温令川虽然迁怒于我,却始终没对我冷言冷语过。

我那些以为的,温令川身上绅士般温柔的品格,他也只在我身上展露过。

在梦里,我还看到了困扰我多年的场景。

大学那一年,时言跟温令川表了白。

时言拉着温令川的手分析,“我跟你有同一个梦想,相似的家境,我们才是一路人。”

当时我就在巷子里,见证了这个场面。

这也是我后来威胁时言,逼走她的原因。

我深切的知道,我不是温令川会喜欢的类型,我一无是处,嚣张跋扈,与时言恰恰相反。

所以我一直以为,温令川曾经和时言,是互相喜欢的关系。

那时我心高气傲,不像听这两人的互诉衷肠,转身离开。

直到现在才我知道,在时言的告白后,是温令川明确的拒绝,他说,“即便我不会跟她在一起,可我喜欢的人也是她,不是你。”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因为在时言提前出国的当晚,温令川就趁着酒意吻了我。

过往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同样的事情,在温令川的视角,却是与我千差万别的记忆。

温令川察觉到我在爸爸死后,越发消沉的情绪。

他想改变这种奇怪的婚姻状况,听了哥们给他出的主意。

那哥们说了一个词,叫不破不立。

于是温令川同我说了离婚,本意是想给彼此能重新来过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那日,正好是我失去孩子,流产的时机。

此后,我们的每一步都开始出现偏差,在原先设想的轨迹上越走越远。

梦境记忆的最后,我听见我的声音出现在电话这头。

我哭着,哽咽着问温令川,“我要死了,临死前能不能听你说一句你爱我?

哪怕骗骗我。”

温令川那时正开着车,因为让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孩而急刹住。

温令川紧张得呼吸都变得粗重,所以一时没听出我语气的不妥。

他说,“对不起,约约,等我一分钟好吗?

我这边有点事情。”

温令川捏着手机下车,等将人扶起来确认没事后,他才看了一眼没被挂断的手机,调整好呼吸后,虔诚又坚定地道了一句: “我爱你,我的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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