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安吴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得靠捡》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同意了。但是陆怀安自此恨上我。我不会娶你的!休想我以后入赘你们家!爹走后,他从背后推倒我。他瞪着我,倔强的像头驴。不过我不在意,嫁娶离那时的我还太遥远。入赘是我听村里姑婆说的,那时我不太懂,但知道只要入赘,他也是我家的人,还不用改名换姓。当然,我那时确实喜欢陆怀安,因为他生的好看,爹还让他读书识字。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看着他去河滩练字,去树上抓鸟,与同窗打架。我去劝架,被他和他同窗一起打。他说,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多管闲事,活该挨打!后来他的视线开始落在吴娇身上。吴娇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还是村长的女儿。村里那些少年都跟在她屁股后面跑。姑娘也模仿她艳丽的穿衣打扮,只是大多数因为不适合而显得有些滑稽。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拿着攒了很久...
《《夫君得靠捡》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爹同意了。
但是陆怀安自此恨上我。
我不会娶你的!
休想我以后入赘你们家!
爹走后,他从背后推倒我。
他瞪着我,倔强的像头驴。
不过我不在意,嫁娶离那时的我还太遥远。
入赘是我听村里姑婆说的,那时我不太懂,但知道只要入赘,他也是我家的人,还不用改名换姓。
当然,我那时确实喜欢陆怀安,因为他生的好看,爹还让他读书识字。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看着他去河滩练字,去树上抓鸟,与同窗打架。
我去劝架,被他和他同窗一起打。
他说,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多管闲事,活该挨打!
后来他的视线开始落在吴娇身上。
吴娇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还是村长的女儿。
村里那些少年都跟在她屁股后面跑。
姑娘也模仿她艳丽的穿衣打扮,只是大多数因为不适合而显得有些滑稽。
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拿着攒了很久的钱,在年关将近的时候,让爹带着我去城里买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裳,还买了一朵碧绿色的绢花。
过年的时候,我喜滋滋换上了新衣。
陆怀安瞧见,却哈哈大笑起来,红配绿,你是猴子请来唱大戏的吗?
我呆呆站在原地,看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轻轻道,没事,你开心就好。
他骤然收起了笑,厌恶地看着我,东施效颦,自取其辱,没有镜子也有尿。
东施是谁?
我不解的问他。
他跑了出去,没有回答。
从那天后,他开始叫我丑女、丑八怪、女鬼……我几次撞见过他和吴娇并肩走在一起。
他们总是偷偷跑到后山。
陆怀安爬树掏鸟窝摘浆果,吴娇在下面咯咯笑。
陆怀安叉鱼,吴娇就在一旁嬉水。
村里人在我背后说,他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那时我也觉得,如果不是我爹,他们肯定会是一对恩爱夫妻。
可后来吴娇成亲了,新郎不是陆怀安。
她选择嫁给城里一家包子铺掌柜的独子。
她成亲时村长大摆宴席,我去后厨帮忙择菜洗菜。
上花轿时我俩视线交汇,她拉住我还没擦干的手,认真地看着我说,吴言言,婚姻很重要,要好好选夫君。
我呆呆看着手里的红包,有些迷茫。
两年后,我和陆怀安成了亲。
婚礼很简单,也没有宴请乡邻。
我剪了一块红布当盖头,对着爹的灵位摆了三拜,自此礼成。
成了亲,陆怀安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漠。
他拒我于千里之外,十天半月不同我说一句话,把我当空气。
后来他进京赶考需要银两,我把家里所有钱拿了出来,但还是短缺。
我跑去收账,卖豆腐的王大娘告诉我她儿子要成亲,现在还欠着礼金,求我再借点给她。
瘸了腿的吴林叔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自然也掏不出银子。
吴椿叔塞了我两个铜板声泪俱下,言言啊,不是我不还你钱,只是你表兄他花钱大手大脚,家里已经没钱了啊,这两个铜板你先拿去应付吧!
……我跑了一天,揣回两个铜板。
陆怀安看着静静躺在桌上的两个铜板,脸越来越黑,最后气笑了。
吴言言你不仅长得丑脑子还蠢!
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吗?
我低下头,不说话。
他拂袖走了,我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凑够的上京赶考的银两。
或许以后我和陆怀安就是一枚铜币的阴阳面,永远不会相见。
我有些困了,直打哈欠。
阿牛却精神起来,他摸了摸我的头,你不傻,你只是太心软了。
我朦朦胧胧点头,后面他说的什么,我也没听见。
下不了床,家务就只能阿牛干。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脚平放在另一把椅子上,怀里抱着阿牛不知从哪处捡回来的橘猫,晒着太阳,竟然有些惬意。
阿牛蹲在地上,正在洗刚采的菌菇。
他说我需要吃点好的补补,要来个老母鸡炖汤,没有人参,就拿点菌菇凑合一下。
那个红伞白点的,赶紧扔咯,我随意扫了眼木盆,瞥见一株蘑菇,顿时坐直了身子,那个有毒的!
阿牛脊背明显一僵,赶忙将相似的蘑菇全挑了出去。
这下我也不敢放松了,仔仔细细看着他将所有毒蘑菇都挑了出去才安心。
乳白的水汽氤氲,浓鲜的鸡汤香味扑鼻而来。
阿牛细心撇去上面一点油星,给我盛了一大碗。
怎么还弄这么大一个鸡腿,我接过碗,失笑道,我又不是孩童。
你不是孩童,你是病人。
他揉了揉我的头,又转身去继续烧火。
没等我喝完汤,王大娘的儿子匆匆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娘今天突然快不行了,言言你快过去看看!
这位是?
他推门而入,看见阿牛,心中焦躁但还是耐住了性子礼貌问。
家人,我立刻放下碗,走吧!
尽管阿牛背着我一路狂奔到了王大娘家,但是,屋里已经呼天抢地,悲喊震天。
没多久,白幡开始挂起。
我看了一会儿,抱住阿牛的肩膀,吸了吸鼻子,回去吧。
阿牛点点头,他没有再狂奔,步履不疾不徐。
哭喊声随着风渐渐远去。
王大娘以前常给我家送豆腐……我趴在他的背上,缓缓道,阿牛,我熟悉的人都在渐渐离去……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世,村里那些老人,或多或少都曾帮助过我。
阿牛脚步一顿。
他侧过头看向我,温声道,你还有我。
他的背,很结实,也很踏实。
吴林叔的媳妇为我大婚做了两套大红衣裳,针脚整齐,绣工顶好。
我从阿牛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原来,我穿红色是好看的。
小橘眯着眼在我脚上蹭了蹭,又跑去席间接受投喂。
走吧,我们该拜天地了。
阿牛轻轻拉住我的手。
十指相扣,灼热的手心都微微出汗。
但不等我们出去,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猫叫。
陆怀安愠怒地斩下帘布,站在我跟前。
他冷冷扫视一眼四周,漠然道,还不走?
乡邻不敢得罪陆怀安,看我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阿牛把我护在身后,一贯温和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凶狠。
但是无用。
陆怀安带来的人轻易地就拆了我们精心布置了一个月的一切。
阿牛倒在血泊中。
吴言言,你不是说此生非我不嫁?
陆怀安死死盯着我,又怒又怨。
那是从前。
那现在呢?
他踩在阿牛的血液中,居高临下。
吴言言,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我蹲下身,握住阿牛的手,面无表情看着陆怀安。
我要娶他。
我和你陆怀安已经和离,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现在,请你离开我家,否则,我就算告到京城受鞭笞之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许是我说的太过笃定不容反驳。
陆怀安一怔,难以接受地开口,为什么?
你喜欢了我十年?
这才多久你就变了心?
门外传来一声冷哼。
吴娇站在门口,秀眉倒竖,陆怀安,你个狼心狗肺的,你也知道言言喜欢了你十年啊,你怎么对她的?
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她不?
吴娇,我……你什么你!
吃青山村的米,喝青山村的水,在青山村长大,出息了来欺负青山村的女人是吧!
陆怀安恼羞成怒,舌灿莲花的状元郎竟一时语塞。
要老娘说,就是你看上的姑娘看不上你,你才想得起言言这个心善又心软的……话音未落,她的嘴被一只大手一把捂住。
她相公歉意地看了我和陆怀安一眼,拖着她强行离去。
我不理会这一切,只低头仔细为阿牛包扎好伤口。
他方才睁开了眼,只是那一瞬间的眼神陌生的很。
我抱住阿牛,一向平稳的手此时一直发颤,心惴惴不安,什么也无法思考。
一个熟悉的念头又浮上我的脑海,一直盘旋不散。
难道,我们才大婚,我就要失去他吗……小橘试探地走近,在我脚边蹲下,轻轻舔舐我的手背。
陆怀安神情罕见的缓和下来。
我给你时间考虑。
我和阿牛决定下个月成亲。
他背着我去参加王大娘的丧礼。
路上,我遇见了吴娇。
她相公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她。
吴娇看着我,秀气的眉毛挑了挑。
我夫君。
我懒洋洋趴在阿牛肩头。
她点点头,看向阿牛,故作凶狠道:小子,对言言好一点,不然我们青山村的人都不会放过你!
阿牛爽朗一笑,我的媳妇我当然得宠着。
有一回,我去私塾寻他,碰见教书先生教他写字。
教书先生写的很认真,他看得也很认真,干净白皙的手指跟着在书案上比划。
我也想学,就凑个脑袋去看。
教书先生没说什么,但陆怀安一瞧见我,脸色就黑了。
这里是私塾,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小心翼翼看着他,你有书落在家里了,我怕你需要用的时候找不着,给你送过来。
以后不要再来了,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他说。
我沉默地低下头。
打出生起,我左边额头上就有一块一指宽的淡青色胎记。
爹给我找了许多药,有搽的有喝的,但即便我被那些药弄的满脸红疹上吐下泻,胎记也像嵌在皮肤里似的,没有半点要消失的迹象。
我索性弄了碎发遮住。
陆怀安瞧见了,又冷笑。
你拿头发遮住又怎样?
风一吹,不还是能让人看见?
我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将心里话说出口,但是整个青山村,只有你会那么说……青山村的人除了看病总赖账,其他都很好。
他们从来不会说我是丑八怪、丑女……陆怀安沉默片刻,嗤笑:你不仅丑陋,还愚蠢。
丑八怪、丑女、女鬼……我拨开碎发,露出额头上那抹淡青,忽然有一种鸟归山林的自由。
以后不会有人再这么叫我了。
我摇着蒲扇走到院子里。
云散月明,凉风若水。
忽然,黑暗角落传来一声轻响。
不等我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走了出来。
是阿牛。
月光下,他身形修长,肩膀宽阔,长发随风飘动,像一尊清冷高贵的飘飘谪仙。
今晚月色很美,他笑吟吟说,你也出来赏月?赏月?
我挠了挠头,如实道,没有,屋里头闷,我出来吹吹风。
见他神情有些怅然,我顿了顿,轻声问,你是想起了你家人吗?
听人说,那些诗人游子,就喜欢对着月亮思念家乡思念亲人,然后捻着髯须就开始赋诗作词。
我爹以前也爱对着月亮想我娘,不过他只能发两句牢骚,嫌弃我娘走太前。
阿牛望着月亮,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茫然。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问,你不想见你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爹娘去世了,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曾经有个,但前段时间他也走了。
我凝视着他,认认真真说,如果你记起来了你的家,走的时候跟我打声招呼。
世界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
夜风卷得他长发缭乱遮住了脸。
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知他正目不转睛盯着我。
沉默半晌,他忽地开口打趣道,东家大气,医药钱都不收我的。
你有钱的话,还是要给的……我窘然,毕竟,我家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