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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无删减+无广告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院子里又来了许多人,当年的接生婆、大夫、丫鬟……把如何偷龙换凤的过程阐述得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最后是父亲的一句轻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我原以为是那个额角有胎记的孩子没活下来,夫人为了隐瞒才换了个孩子……”“没想到夫人也是被小人蒙骗了。”母亲讶然:“你早就知道靖柔不是国公府的小姐?”父亲沉痛地闭眼:“我抱过那个孩子……只是这些年来,我想着只要夫人开心便好。”夫妻二人和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一起痛哭。阖家团圆,皆大欢喜。父亲这番棱模两可的话,其中的隐忍意味,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也足以将我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打落尘埃。对父亲多年的敬重和依赖,让我还是忍不住求助道:“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父女之情……”以疼妻女闻名京城的父亲冷冷打断我...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4-11-02 0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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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子里又来了许多人,当年的接生婆、大夫、丫鬟……把如何偷龙换凤的过程阐述得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最后是父亲的一句轻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我原以为是那个额角有胎记的孩子没活下来,夫人为了隐瞒才换了个孩子……”“没想到夫人也是被小人蒙骗了。”母亲讶然:“你早就知道靖柔不是国公府的小姐?”父亲沉痛地闭眼:“我抱过那个孩子……只是这些年来,我想着只要夫人开心便好。”夫妻二人和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一起痛哭。阖家团圆,皆大欢喜。父亲这番棱模两可的话,其中的隐忍意味,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也足以将我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打落尘埃。对父亲多年的敬重和依赖,让我还是忍不住求助道:“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父女之情……”以疼妻女闻名京城的父亲冷冷打断我...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院子里又来了许多人,当年的接生婆、大夫、丫鬟…… 把如何偷龙换凤的过程阐述得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

最后是父亲的一句轻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我原以为是那个额角有胎记的孩子没活下来,夫人为了隐瞒才换了个孩子……” “没想到夫人也是被小人蒙骗了。”

母亲讶然:“你早就知道靖柔不是国公府的小姐?”

父亲沉痛地闭眼: “我抱过那个孩子……只是这些年来,我想着只要夫人开心便好。”

夫妻二人和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一起痛哭。

阖家团圆,皆大欢喜。

父亲这番棱模两可的话,其中的隐忍意味,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

也足以将我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打落尘埃。

对父亲多年的敬重和依赖,让我还是忍不住求助道: “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父女之情……” 以疼妻女闻名京城的父亲冷冷打断我,眼神轻蔑: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茹月倚在父亲身边,面上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她面色得意:“我说过吧,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我瞥了一眼受罚后狼狈的茹月: “让一让,你身上有股马厩臭味。”

不顾面色涨红的她,我看向父亲: “父亲这般厌恶低贱的奴婢,不也和一个贱奴发生了苟且,生下了茹月这个洒扫婢。”

“母亲,枉你出名门世家,学尽谋略心计,如今却被枕边人耍得团团转,把刀尖对准自己的亲生女儿。”


13 我生来便是天之骄女,哪怕是京中最眼高于顶的贵女也得让我三分。

因为盛囯公是开国以来唯一的公爵。

即使抛开盛国公府,我母亲出自极为显赫的琅琊王氏。

先帝少时因权斗落难,曾寄居王氏,与我母亲有义兄妹之情。

先帝曾在宫宴上指着我母亲的孕肚说: “国夫人此胎若为男,是为国公府世子,若为女,当为太子妃。”

彼时,凌易只是先帝诸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位。

只有三岁的凌易在他母妃李贵人的教导下,天真无邪道:“国夫人才貌双全,国公府小姐一定更加青出于蓝,儿臣若能娶其为妻,定当待之如珠似宝。”

先帝虽然笑骂:“无知竖子!

妄议长辈,该打该罚。”

但便是这句无忌童言,让凌易入了先帝的眼。

也因为凌易的确待我极好。

即便是他登基后,也排除众议未曾立后。

他说:“靖柔年岁尚小,朕会等你长大,只有你会是朕唯一的妻子。”

京城中谁不知道国公府小姐是当今陛下的心上人。

街头巷尾的说书人都在传颂我们两小无猜的爱情。

而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和茹月有了私情。

如果没有前世记忆,我死也想不到,凌易是这样的负心人。

此时,眼前的凌易疑惑地看向我: “靖柔,怎么如此难过?”

“朕现在就把这对算计你的母女下天牢!”

“至于盛国公夫妻,你们居然意欲私换未来皇后人选,此乃欺君之罪,实在寒朕的心!”

图穷匕见,凌易故作宽容: “念在盛国公于社稷有功,国夫人是先帝义妹的份上,国公府削去爵位,其夫人剥夺诰命。”

父亲怒目道:“微臣虽然有错,只是治家不严,何至于此?”

见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父亲语气带着威胁: “微臣门生遍天下,亦掌管三军,陛下,三思啊。”

父亲等着小皇帝像以往一样低头认错。

谁料凌易笑意不改,从袖中拿出一道兵符。

“老师,你看这是什么?”

“你年岁已高,军中之事便不劳烦了。”

父亲见了暴跳如雷,转头质问我:“是你偷了兵符?”

他又暴怒地问母亲:“是你把兵符的位置告诉了她?”

沉默良久的母亲终于爆发了: “够了!

崔诏!

你别忘了你今天的位高权重是如何而来的!”

“养外室便算了,你还敢让她们登堂入室,算计到我们母女头上!”

看着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我笑着笑着,喉间涌起一股腥甜。

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

只有几道惊呼声在我耳边响起。

“靖柔!”

“女儿!

你怎么了?!”


14 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

“母亲,您下在熏香里的毒药还真是见效快。”

母亲发疯般冲过来,不可置信道: “怎么可能?!

这药明明是明天才会发作……” 母亲害怕我破坏茹月的封后大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早早地给我下了毒药。

所以前世,即使没有那一场倾盆大雨让我的伤口发炎,又起了高热。

我也仍然会死在本该母仪天下的那一天。

母亲披头散发,一点高门贵妇的气质都看不出,她的声音近乎嘶吼: “母亲错了!”

“靖柔!

你原谅母亲!”

“母亲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 我推开她想触摸我的手,虚弱道: “母亲,血脉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一句子虚乌有的诋毁便能抵上这十六年的母女情?”

母亲悔恨不已: “是我错信了旁人的挑唆!

让我以为我亲生女儿过了十六年凄苦日子,让我恨上了你。”

“是我糊涂,鬼迷了心窍才会那般对待你!”

“十六年的母女情,竟然走到了母女反目成仇的一日!”

“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

听着母亲后悔的哭诉,心底已然麻木。

千错万错,不管是谁的错,我这两世受到的磋磨都是真切的。

我的目光从抱着我的凌易,再扫过母亲、茹月,最后停留在父亲身上: “你们,我一个也不原谅。”

闭上眼的前一刻,我情意绵绵的目光落在凌易面上。

“只愿郎君千岁,再得称心佳人,瓜瓞绵绵。”

凌易痛哭的声音在我耳边消散。

不管此刻凌易的悲伤里是否对我有一丝真心。

但我想在他心中,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称心如意的妻子了。

年少相许,以举家之力扶持他顺风顺水一路至青云。

情深似海,至死不渝,还死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15 听说封后大典取消后,陛下罢朝三月。

陛下年少贪玩,经常不上朝,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把自己关在殿中,不吃不喝,还是头一回。

仪王挪揄我:“看来陛下对你还是有几分真情的。”

我头也没抬:“什么真情不真情的,只要不坏了我们的事就行。”

仪王感慨:“含恨而死,却唯独对他情根深种。”

“这么一出美人计,倘若有人对我使,纵使上当受骗至衣带渐宽,也是不悔的。”

我没有理会仪王的话外音,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诈死已有一月,陛下和国公府的人都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端倪。”

“尤其是,陛下那张兵符是假的。”

“南方灾情已经好几年了,最近愈发严重。”

“若是等到陛下用兵符调兵镇压流民……” 仪王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正色道: “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但本王就是想让陛下发现他手里的兵符是假的。”

“靖柔,负心者,也总该尝尝被辜负的滋味吧。”

我拿出兵符放在仪王眼前: “成事后,我要当皇后。”

“我不管你是否后宫三千,未来皇嗣必要在我名下。”

仪王挑眉:“就这么信不过我?”

“兵符你收着便是,今后天下兵马调动,你说了算。”

“我也不会有后宫三千,未来太子必定是你所出。”

“我错过你一次,便不会错过第二次。”

“我不求你信我,但一生很长,我会慢慢证明,崔靖柔,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我默然,如果不是上一世的记忆,我恐怕也不会相信只有几面之缘的仪王对我情深义重。

前世,我濒死时,仪王匆匆赶来,在倾盆大雨里为我撑伞,焦急地为我请大夫。

他说:“你等等大夫,也等等我,活下来。”

“往后的风雨,我愿为你撑伞。”

我只是心灰意冷道:“如果王爷当真是为我好,请许我一死。”

可我死后,仪王为我收殓尸身,甚至上奏要与我配阴婚。

也因此惹得凌易大怒:“如此情深,便随她去了便是。”

谁料仪王竟然当了真,随我共赴黄泉。

在我的记忆里,其实没有多少仪王的影子。

只记得寥寥几面,他是个温柔爱笑的大哥哥。

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凌易。

我回握住仪王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你以为我信错了人,从此便杯弓蛇影了?”

“我崔靖柔永远有重头再来的勇气。”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

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 “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

“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

“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

“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

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

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

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

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 “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

“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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