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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文+番茄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6权臣当道,幼帝离心。凌易以为自己打压了父亲,便能当个实权皇帝。可这些年,他一路顺风顺水,皆依仗盛囯公府的扶持。他初次亲政,接手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太平盛世。父亲这些年独揽大权,表面高风亮节,实则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他手下人更是贪收贿赂,欺压百姓。加上近年的灾情,早已民怨沸腾。昔日在父亲的铁腕下,尚能压住。此番,睚眦必报的父亲刻意顺凌易的心意放权。想让小皇帝见见“世面”,再重新依仗他。已经形成规模的流民势如破竹,一路攻入京城。意识到不对的父亲连夜赶入宫,逼凌易拿出兵符。凌易不情不愿拿出兵符,两人皆傻眼了。正在此时,仪王带着兵马以“清君侧”的名义,顺利攻入防守薄弱的京城。凌易再见到我,目眦欲裂,质问道:“崔靖柔!你一直在骗我?!”“究竟...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4-11-02 0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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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6权臣当道,幼帝离心。凌易以为自己打压了父亲,便能当个实权皇帝。可这些年,他一路顺风顺水,皆依仗盛囯公府的扶持。他初次亲政,接手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太平盛世。父亲这些年独揽大权,表面高风亮节,实则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他手下人更是贪收贿赂,欺压百姓。加上近年的灾情,早已民怨沸腾。昔日在父亲的铁腕下,尚能压住。此番,睚眦必报的父亲刻意顺凌易的心意放权。想让小皇帝见见“世面”,再重新依仗他。已经形成规模的流民势如破竹,一路攻入京城。意识到不对的父亲连夜赶入宫,逼凌易拿出兵符。凌易不情不愿拿出兵符,两人皆傻眼了。正在此时,仪王带着兵马以“清君侧”的名义,顺利攻入防守薄弱的京城。凌易再见到我,目眦欲裂,质问道:“崔靖柔!你一直在骗我?!”“究竟...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16 权臣当道,幼帝离心。

凌易以为自己打压了父亲,便能当个实权皇帝。

可这些年,他一路顺风顺水,皆依仗盛囯公府的扶持。

他初次亲政,接手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太平盛世。

父亲这些年独揽大权,表面高风亮节,实则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他手下人更是贪收贿赂,欺压百姓。

加上近年的灾情,早已民怨沸腾。

昔日在父亲的铁腕下,尚能压住。

此番,睚眦必报的父亲刻意顺凌易的心意放权。

想让小皇帝见见“世面”,再重新依仗他。

已经形成规模的流民势如破竹,一路攻入京城。

意识到不对的父亲连夜赶入宫,逼凌易拿出兵符。

凌易不情不愿拿出兵符,两人皆傻眼了。

正在此时,仪王带着兵马以“清君侧”的名义,顺利攻入防守薄弱的京城。

凌易再见到我,目眦欲裂,质问道: “崔靖柔!

你一直在骗我?!”

“究竟什么是真的?

你可对我有过一丝真心?”

“你知不知道,你把假兵符给我,会让我陷入多危险的境地?”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这些话,都还给你。”

“你知不知道,那日我坐实了假千金之名,会陷入何等境地?”

凌易看着我和仪王相牵的手,崩溃道: “可我不是也救下了你?”

“是他许诺你什么了?

你过来,皇后之位朕也能给你。”

我不屑道:“给我?

没有我,你凌易凭什么从先帝众皇子里脱颖而出,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

“凌易,你要清楚,是我不要你了。”

凌易看着穿过身体的利刃,死不瞑目。

仪王仔细地为我擦干净溅上鲜血的手,心疼道: “这种脏活,何必亲自动手。”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凌易涣散的双眸,轻启朱唇: “清君侧,清君亦可。”

仪王登基那日,也是封后大典。

九重阊阖开宫殿。

万国衣冠拜冕旒。

这江山总归有我一半。


15 听说封后大典取消后,陛下罢朝三月。

陛下年少贪玩,经常不上朝,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把自己关在殿中,不吃不喝,还是头一回。

仪王挪揄我:“看来陛下对你还是有几分真情的。”

我头也没抬:“什么真情不真情的,只要不坏了我们的事就行。”

仪王感慨:“含恨而死,却唯独对他情根深种。”

“这么一出美人计,倘若有人对我使,纵使上当受骗至衣带渐宽,也是不悔的。”

我没有理会仪王的话外音,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诈死已有一月,陛下和国公府的人都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端倪。”

“尤其是,陛下那张兵符是假的。”

“南方灾情已经好几年了,最近愈发严重。”

“若是等到陛下用兵符调兵镇压流民……” 仪王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正色道: “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但本王就是想让陛下发现他手里的兵符是假的。”

“靖柔,负心者,也总该尝尝被辜负的滋味吧。”

我拿出兵符放在仪王眼前: “成事后,我要当皇后。”

“我不管你是否后宫三千,未来皇嗣必要在我名下。”

仪王挑眉:“就这么信不过我?”

“兵符你收着便是,今后天下兵马调动,你说了算。”

“我也不会有后宫三千,未来太子必定是你所出。”

“我错过你一次,便不会错过第二次。”

“我不求你信我,但一生很长,我会慢慢证明,崔靖柔,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我默然,如果不是上一世的记忆,我恐怕也不会相信只有几面之缘的仪王对我情深义重。

前世,我濒死时,仪王匆匆赶来,在倾盆大雨里为我撑伞,焦急地为我请大夫。

他说:“你等等大夫,也等等我,活下来。”

“往后的风雨,我愿为你撑伞。”

我只是心灰意冷道:“如果王爷当真是为我好,请许我一死。”

可我死后,仪王为我收殓尸身,甚至上奏要与我配阴婚。

也因此惹得凌易大怒:“如此情深,便随她去了便是。”

谁料仪王竟然当了真,随我共赴黄泉。

在我的记忆里,其实没有多少仪王的影子。

只记得寥寥几面,他是个温柔爱笑的大哥哥。

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凌易。

我回握住仪王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你以为我信错了人,从此便杯弓蛇影了?”

“我崔靖柔永远有重头再来的勇气。”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

您在说什么呀?

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

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

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

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

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

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

此时,宫里那位赏赐的,一箱一箱奇珍异宝,正如流水般送入国公府。

我却如同雷劈,面上半点欣喜之色都没有。

院子里的婢女围在这些赏赐旁,叽叽喳喳讨论声不停。

我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拿着扫把的茹月,她没有上前, 只是在一边默默洒扫偷偷看着。

咬着唇,眼里尽是不甘和嫉恨。

像茹月这样的杂役,平日里,连贴身伺候我的婢女都不会与之搭话。

偏偏是这样不起眼的一个洒扫…… 我的腿微微颤抖,被母亲打断腿的痛楚如蛆附骨。

因为就在今日傍晚,向来疼爱我的母亲即将带着族人闯入我的院子。

向来慈眉善目的母亲眉宇中一片戾气,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便是这贱奴之女!

顶替我亲生女儿的身份十余年!”

“诸位族老!

今日我便要肃清门第!”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

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

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

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

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

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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