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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集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1众人连忙行礼,眼底神色各异。父亲是狐疑,他担心凌易是来给我撑腰的。茹月是欣喜,她以为凌易是来帮她正名的。凌易让众人平身后,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崔爱卿,你府中因何事如此热闹?”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天子师,并没有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搪塞道:“陛下,明日便是帝后大婚,你来国公府,不合礼节。”凌易摸了摸鼻子:“老师,朕只是太期待能娶到靖柔了,便过来看看。”“咦?朕不是已经让众人平身了吗?靖柔怎么还跪着?”“你们府中的家丁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对待靖柔?”凌易似乎现在才看见我,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大步走过来。他扶起我时,眼中的关切好像做不得假。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愤怒道:“靖柔是未来皇后!谁敢将她伤成这样?”父亲审视着小皇帝,似乎想弄清楚...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4-11-02 0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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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集》,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1众人连忙行礼,眼底神色各异。父亲是狐疑,他担心凌易是来给我撑腰的。茹月是欣喜,她以为凌易是来帮她正名的。凌易让众人平身后,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崔爱卿,你府中因何事如此热闹?”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天子师,并没有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搪塞道:“陛下,明日便是帝后大婚,你来国公府,不合礼节。”凌易摸了摸鼻子:“老师,朕只是太期待能娶到靖柔了,便过来看看。”“咦?朕不是已经让众人平身了吗?靖柔怎么还跪着?”“你们府中的家丁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对待靖柔?”凌易似乎现在才看见我,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大步走过来。他扶起我时,眼中的关切好像做不得假。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愤怒道:“靖柔是未来皇后!谁敢将她伤成这样?”父亲审视着小皇帝,似乎想弄清楚...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全集》精彩片段

11 众人连忙行礼,眼底神色各异。

父亲是狐疑,他担心凌易是来给我撑腰的。

茹月是欣喜,她以为凌易是来帮她正名的。

凌易让众人平身后,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崔爱卿,你府中因何事如此热闹?”

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天子师,并没有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搪塞道: “陛下,明日便是帝后大婚,你来国公府,不合礼节。”

凌易摸了摸鼻子: “老师,朕只是太期待能娶到靖柔了,便过来看看。”

“咦?

朕不是已经让众人平身了吗?

靖柔怎么还跪着?”

“你们府中的家丁怎么回事?

为何如此对待靖柔?”

凌易似乎现在才看见我,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大步走过来。

他扶起我时,眼中的关切好像做不得假。

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愤怒道:“靖柔是未来皇后!

谁敢将她伤成这样?”

父亲审视着小皇帝,似乎想弄清楚凌易此番究竟意欲如何。

面对天子之怒,父亲只是淡淡道: “陛下有所不知,崔靖柔实则不是崔家女。”

父亲把崔茹月拉到凌易面前介绍道: “崔茹月,才是明天你要立的皇后。”

看见父亲的态度,凌易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语气冷淡: “立后乃国之大事,朕竟不知还有大典前夕换皇后人选的道理。”

“国公这是在戏弄朕,还是在戏弄天下人?”

父亲微微蹙眉,不以为然道: “都是崔家女,陛下娶谁不一样呢?”

“何况如今崔靖柔马上要从崔氏族谱上除名,陛下若娶她,岂不是一个笑话。”

崔茹月似乎也不能理解凌易为何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她双眸蓄泪,轻轻扯住凌易的衣袖,语气柔情如水:“陛下……” 谁料凌易嫌恶地甩开她的手,语气恳切: “京中谁人不知我和靖柔青梅竹马,情深意笃,朕的皇后只会是靖柔。”

茹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被甩开的手,几乎悲痛欲绝: “陛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凌易瞥她一眼,似乎害怕她口不择言,于是吩咐道:“把她的嘴封起来。”

被堵住嘴,粗暴扔到一边的她,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私底下还你侬我侬的凌易,为何转眼便翻脸无情。

其实我只是托人给凌易递了一封手信。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国公府倒,再无权臣。

君王之榻,可酣然寝之。”


房中只剩下我和茹月二人。

“小姐,我并不负责您房中的……” 我没听她废话,逼近她,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她厚重的刘海。

的确有一块我没有的胎记。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我开门见山: “今天要发生什么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茹月的眸光闪过一丝疑惑:“小姐在说什么?

奴婢有点听不懂。”

我没放过她眼中泄露的任何一丝情绪,仍是一字一句唤道:“崔,茹,月。”

她下意识眼神躲闪,可我还是看清了她眸中与疑虑交杂的那抹得意。

我笑了笑,挖苦道:“阴沟里的老鼠,爬上枝头可是费尽了心思吧。”

茹月神色一变,面色阴沉:“崔靖柔,你在介绍自己吗?”

如我所料,茹月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也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被我点破后似乎不打算装下去了,也许她以为胜券在握了。

茹月一步一步走到屋子正中间,那里摆着皇后的嫁衣。

百余个织工用半年赶制出来的凤冠霞帔,绚丽夺目。

茹月摸着那精致的嫁衣,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 “国公府小姐身份是我的,皇后之位也会是我的。”

茹月看向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凤冠霞帔本该由尚服局保管,封后大典当日再送来,你可知这一套为何在你房间?”

“那是因为这是陛下为我准备的,他想让我提前看看。”

茹月亲口承认了她和凌易早有首尾。

甚至凌易也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前世的我,还在满心欢喜地等着嫁给凌易。

一步步陷入这样一场巨大的算计,却毫无察觉。


10 父亲的面色微变:“你胡说些什么?”

“来人!

快把这个孽种拖下去杖毙!”

立马有人来拉扯我,我几乎笑出了眼泪。

这就是疼爱了我十六年的生身父亲!

“父亲是被戳破了秘密,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

母亲怒不可遏:“住手,让她把话说清楚,否则她的胡话传出去,我们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茹月到底不如久经官场的父亲沉得住气。

她神色慌张:“她是狗急跳墙了,快!

还不把她拉下去打杀了!”

“究竟是谁狗急跳墙了?”

我指着茹月,掷地有声: “她的确姓崔,是国公府的女儿,只可惜是外室所出!”

茹月矢口否认:“你胡说!”

母亲看见茹月眼底的慌张,终是起了疑心:“急什么?

让她说完。”

众人议论纷纷。

“国公爷与夫人是出名的鹣鲽情深,府中连房妾室都没有,怎可能有外室?”

“还有个和大小姐一样大的私生女,这也太荒谬了。”

茹月见舆论有利于自己,正欲开口,却被父亲警告地瞪了一眼。

父亲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只是向众人赔笑,打着官腔: “方才各位族老都看到了,茹月才是国公府千金,人证物证具在,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至于这孽种情急之下血口喷人,便是我们国公府的家事了,我们自然会处置,不劳各位费心了。”

我刚想反驳,却被父亲一脚踹在膝上。

疼,真疼啊。

前世那种被母亲打断腿的痛苦涌上心扉。

心中苦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父亲叫来的家仆拿着棍子把我围在中间。

似乎我只要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就会被当场杖毙。

我以为我不会再绝望,可看着沉默的母亲,我心底仍然一阵阵发寒。

我悲愤地斥问:“母亲为何沉默?

你不肯面对如今的现实吗?”

“你恩爱半生的夫君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你失而复得的女儿才是你口中瞧不起的贱奴女。”

“而我,被你……” 话音未落,父亲便冲过来,手执藤条,狠狠抽在我背上。

我挺直的背纹丝不动,因为还不等他发泄,下一秒,门口便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 “陛下到——”
15 听说封后大典取消后,陛下罢朝三月。

陛下年少贪玩,经常不上朝,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把自己关在殿中,不吃不喝,还是头一回。

仪王挪揄我:“看来陛下对你还是有几分真情的。”

我头也没抬:“什么真情不真情的,只要不坏了我们的事就行。”

仪王感慨:“含恨而死,却唯独对他情根深种。”

“这么一出美人计,倘若有人对我使,纵使上当受骗至衣带渐宽,也是不悔的。”

我没有理会仪王的话外音,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诈死已有一月,陛下和国公府的人都不是傻子,早晚会发现端倪。”

“尤其是,陛下那张兵符是假的。”

“南方灾情已经好几年了,最近愈发严重。”

“若是等到陛下用兵符调兵镇压流民……” 仪王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正色道: “你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但本王就是想让陛下发现他手里的兵符是假的。”

“靖柔,负心者,也总该尝尝被辜负的滋味吧。”

我拿出兵符放在仪王眼前: “成事后,我要当皇后。”

“我不管你是否后宫三千,未来皇嗣必要在我名下。”

仪王挑眉:“就这么信不过我?”

“兵符你收着便是,今后天下兵马调动,你说了算。”

“我也不会有后宫三千,未来太子必定是你所出。”

“我错过你一次,便不会错过第二次。”

“我不求你信我,但一生很长,我会慢慢证明,崔靖柔,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我默然,如果不是上一世的记忆,我恐怕也不会相信只有几面之缘的仪王对我情深义重。

前世,我濒死时,仪王匆匆赶来,在倾盆大雨里为我撑伞,焦急地为我请大夫。

他说:“你等等大夫,也等等我,活下来。”

“往后的风雨,我愿为你撑伞。”

我只是心灰意冷道:“如果王爷当真是为我好,请许我一死。”

可我死后,仪王为我收殓尸身,甚至上奏要与我配阴婚。

也因此惹得凌易大怒:“如此情深,便随她去了便是。”

谁料仪王竟然当了真,随我共赴黄泉。

在我的记忆里,其实没有多少仪王的影子。

只记得寥寥几面,他是个温柔爱笑的大哥哥。

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凌易。

我回握住仪王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你以为我信错了人,从此便杯弓蛇影了?”

“我崔靖柔永远有重头再来的勇气。”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

您在说什么呀?

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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