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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偏心爸妈流浪街头柳萱柳继业无删减全文

南风五十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爷爷奶奶家的第一天,婶婶就十分不满:“自己爹妈不养就算了,现在还扔个小丫头片子过来!”叔叔沉默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屋。我默默的拿着书包蹲在爷爷奶奶的屋檐下,自顾自的画图写字。他们不喜欢我,但爸爸每个月都给了生活费。所以他们不会饿着我,也不会冻着我。我不会和前世一样哭着盼爸妈心软,我会好好的顾好自己,争取早日有脱离他们的实力。一直到日暮西山,下地干活的爷爷奶奶才。他们不认识我,所以我主动迎了上去:“爷爷奶奶,我是萱萱,我来陪你们一起。”奶奶立马慈爱的将我揽入怀中,爷爷笑得合不拢嘴,招呼我进屋吃饼干。夜里,我趴在凉席上入睡,奶奶给我打扇子,爷爷时不时的看我一眼,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泪从眼角滑落,我发誓这次一定会报答爷爷奶奶,绝不会让...

主角:柳萱柳继业   更新:2024-11-02 0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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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萱柳继业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偏心爸妈流浪街头柳萱柳继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风五十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爷爷奶奶家的第一天,婶婶就十分不满:“自己爹妈不养就算了,现在还扔个小丫头片子过来!”叔叔沉默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屋。我默默的拿着书包蹲在爷爷奶奶的屋檐下,自顾自的画图写字。他们不喜欢我,但爸爸每个月都给了生活费。所以他们不会饿着我,也不会冻着我。我不会和前世一样哭着盼爸妈心软,我会好好的顾好自己,争取早日有脱离他们的实力。一直到日暮西山,下地干活的爷爷奶奶才。他们不认识我,所以我主动迎了上去:“爷爷奶奶,我是萱萱,我来陪你们一起。”奶奶立马慈爱的将我揽入怀中,爷爷笑得合不拢嘴,招呼我进屋吃饼干。夜里,我趴在凉席上入睡,奶奶给我打扇子,爷爷时不时的看我一眼,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泪从眼角滑落,我发誓这次一定会报答爷爷奶奶,绝不会让...

《断亲后,偏心爸妈流浪街头柳萱柳继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到爷爷奶奶家的第一天,婶婶就十分不满:
“自己爹妈不养就算了,现在还扔个小丫头片子过来!”
叔叔沉默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屋。
我默默的拿着书包蹲在爷爷奶奶的屋檐下,自顾自的画图写字。
他们不喜欢我,但爸爸每个月都给了生活费。
所以他们不会饿着我,也不会冻着我。
我不会和前世一样哭着盼爸妈心软,我会好好的顾好自己,争取早日有脱离他们的实力。
一直到日暮西山,下地干活的爷爷奶奶才。
他们不认识我,所以我主动迎了上去:
“爷爷奶奶,我是萱萱,我来陪你们一起。”
奶奶立马慈爱的将我揽入怀中,爷爷笑得合不拢嘴,招呼我进屋吃饼干。
夜里,我趴在凉席上入睡,奶奶给我打扇子,爷爷时不时的看我一眼,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眼泪从眼角滑落,我发誓这次一定会报答爷爷奶奶,绝不会让他们再次惨死。
和前世一样,这次爸爸妈妈也是过了一年多才把我接。
意外的是,这次他们亲自来接。
弟弟白白胖胖的躺在妈妈怀里,她专心给弟弟喂奶,只随口问了几句我有没有好好听爷爷奶奶的话。
叔叔婶婶看见爸爸拎来的礼物都笑得合不拢嘴,一直夸我懂事上进,还说我虽然还没开始上学,却认识好多字。
妈妈闻言,立马笑着说:“这孩子随我,我读书时可是班里的学习委员!”
爸爸也高兴,弯腰用手逗了一下喝奶得弟弟:“姐姐厉害,弟弟肯定也不会差。”
他们计划着把我带回城里读书。
但我不回去,我说:
“我要在这里陪爷爷奶奶。”
奶奶震惊,虽然不舍,却还是说:“和你爸妈回去,城里读书条件好,你明年就要上学了,可别耽误了。”
爷爷也劝说:“村里老师会打手心,城里老师会发糖。”
奶奶力气大,直接把我塞到了爸爸的车里:“放假再来看爷爷奶奶,傻孩子别犯轴!”
小车启动,妈妈的笑脸瞬间消失:
“在农村都玩野了吧?家都不想回了?小小年纪不想读书,整天就知道上树、摸虾,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文雅点?”
我下意识想辩解,却觉得没有多说的意义,毕竟她已经先入为主的给我打了标签。
见我不回话,妈妈更加得意:“没话讲了吧?被我说中了吧?”

我复盘许久,终于得出爸妈并不爱我的事实。
我从出生起就没有得到特别关爱,妈妈对我的教导一向是懂事、节俭、听话,要求我不能顽皮,要淑女。
所以我从不敢展露自己的需求,除了三岁时哭着要一只兔子玩偶。
妈妈当街甩了我一巴掌,直接将我扔在小摊前, 我在小摊前哭了一个上午。
爸爸才为我买下兔子玩偶,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妈妈为了带你没有上班 ,爸爸一个人养家很辛苦,这只兔子的价格已经够我们买一斤红烧肉了,你不要怨妈妈,妈妈只是希望你懂事一点。”
三岁的我什么都不懂,一听这个话还以为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哭着和妈妈道歉,保证再也不会要任何玩具。
可那个时候,妈妈一条裙子就上千,爸爸每天抽的烟也是和天下,小弟弟出生后,每个月都会添新玩具。
家里根本不会因为我想要的一只十几块钱的小兔子玩偶就揭不开锅。
他们只是舍不得把钱花在我的身上,也舍不得把爱给我。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妈妈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她假装难受:“萱萱,妈妈现在肚子里有小弟弟,没办法照顾你,你可以去奶奶家玩几天吗?”
我双眸冷然的盯着她:“真的是几天吗?”
妈妈被我直白的眼神弄得一时哑言,却还是继续道:“当然啦,等妈妈舒服点就把你接回家。”
闻言,我没再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拿起自己的小书包,把寥寥无几的衣服和唯一的布娃娃装进书包。
“走吧。”
让我走的人是妈妈,可我上车后,妈妈又落下了眼泪:“让爸爸开车送你吧,妈妈看着你离开会难受。”
不知道的人看了,指不定以为她多疼爱我呢。
实际上,她只是心里对我有愧。
毕竟借口几天的旅行,实则起码有一年。
汽车一路从公路开到偏僻的山路,熟悉的破旧村子终于入眼。
爸爸一脸沉稳的说:“在爷爷奶奶家要听话,力所能及的事要主动帮忙,不要任性,有事给爸爸打电话。”
手上是一个电话手表,我盯了半晌问:
“爸爸真的会接电话吗?”
爸爸不明所以,“当然了,萱萱宝贝的电话爸爸怎么可能不接?”
“放心吧,就算有了小弟弟,爸爸也最爱萱萱,你乖乖的留在爷爷奶奶家,爸爸过几天就来接你。”
骗子。
前世我被送到爷爷奶奶家,叔叔的小儿子欺负我,骂我是没人要的赔钱货。
我哭着给爸爸打电话,可他接通后只说在上班,任何就匆忙挂断了。
第一个月,我因为不熟悉环境给他打了五个电话,他只接了两次,每次通话时间都只有几秒。
第二个月开始,他就忘记了给电话手表充费,导致电话无法拨出。
可那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弄坏了电话手表,自责的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期盼着爸爸妈妈能早日把我接回家。
千盼万盼了一年半,爸爸才让进城的叔叔把我捎回家。
一进家门,妈妈就嫌弃的捂住鼻子:“萱萱你怎么满身鸭屎味?你在农村都不洗澡的吗?”
六岁的我顿时无地自容,羞愧的把头藏起来。
对比白白胖胖的弟弟,在农村晒了一年多的我又瘦又小,像只蜡黄的小猴子,的确不讨人喜欢。
可我变成这个模样,不正是她让爸爸送我去农村的吗?

他没有理会张夫人,反而是几步上前,直接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妈妈。
我看见后面还跟着几位穿着行政夹克的中年男人,包括举着摄像头的记者。
看着我被打肿的脸颊,还有狼狈的可怜姿态。
他竟不由自主的两眼泛起泪花:
“这孩子犯了什么事?你们居然要把她打成这样?”
他想扶我起来,可我好几次站直都软下了腿。
向下看去才发现。
在刚刚的挣扎中。
我的左腿居然被妈妈压断了。
正扭曲成一个恐怖的形状。
妈妈捂住嘴巴,疯狂摇头:“局长,不是我,我……我刚刚一下子没注意。”
张夫人也立马解释:“我可没动手,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可与我无关!”
局长轻摇着头:“这孩子可是全国竞赛冠军,咱们京海市出的唯一一个人才!这可是国家要的好苗子!就算这孩子犯了错,你们怎么能狠下这种心?”
“硬生生把人打成这样不说,居然腿都给弄断了,你们还是人吗!”
局长立马让人喊救护车,可我却突然抬手:“等一下!”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吐出口中鲜血,抬手指着对面的两人:
“局长叔叔,我想和他们断绝关系,他们明知道是弟弟伤了张夫人的狗,却还是逼着我顶罪, 我不想要这种父母!”
此话一出,全场都响起按快门的声音。
记者凑到我的身前:“这位小朋友,你的意思是说,你爸爸妈妈为了弟弟故意伤害你吗?”
妈妈着急的开口打断:“不是,这孩子向来会撒谎,大家可千万不要信——”
局长一个眼刀子,妈妈被吓得立马闭嘴,却还是期期艾艾的看向爸爸。
爸爸轻咳几声,在不远处蹲下,怜爱的朝我张手:
“傻孩子,爸爸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弟弟本来就是无辜的,你之前一向顽皮,也不和爸爸妈妈亲近,这次是爸爸妈妈太着急才会伤到你,是我们的错,你原谅我们好吗?”
这种带引导性的话,若我真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只怕根本听不出来。
可我已经死过一次,绝不会重蹈覆辙。
“弟弟带着枪打伤别人的狗,害怕的跑回家,张夫人上门找人,妈妈明知道我一直没出家门。”
“却还是把我推出去顶罪,还捂住我的嘴不让辩解,你也明知道我只有一个兔子玩偶,从来不碰他的玩具枪。”
“我说的句句属实!不相信大可以直接去查监控!”
聪明的记者立马联系小区保安查监控。
局长惜才,我知道他不会放任不管。
于是扑通一声,顶着断腿直直的跪了下来:
“爸爸妈妈根本不需要我,也不爱我,我宁愿去孤儿院也不愿意继续留在这个家里,求叔叔帮帮我!”
刚刚被强压着磕头,现在确实实打实的真心。
我现在只有十二岁,还有三年,弟弟就要被发现白血病。
再不逃离,我会被妈妈以监护人的权利,强行被一次次送上手术台,直到死亡。
我绝不能重蹈覆辙。
好不容易凝结的额头再次溢出鲜血,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他们都在思考,是什么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宁愿去孤儿院也不留在父母的身边?
已经有眼尖的人看向我的破旧的房间。
里面除了一张破床和书桌,全是弟弟的篮球和各种玩具枪,包括各种拖把杂物。
客厅里也摆放着各种男孩的玩具,完全看不出有女孩的生存痕迹。
他们开始窃窃私语:听说这对夫妇一到寒暑假就把闺女送去农村?闺女身上衣服全是捡别人不要的,儿子身上全是名牌!重男轻女极其严重!
妈妈连忙辩解:“我从没有重男轻女,我一向都是,你们可别胡说!”

刚下班的爸爸,还没进门就看见围了一圈人。
怀着疑惑走进来,看见张夫人的瞬间,立马谄媚上前:
“张夫人怎么来我家了,是张总有什么事吗?”
张夫人冷眼一瞥,没有理会。
妈妈尴尬的说:“柳萱把张夫人爱犬的双眼打瞎了,我正在求张夫人饶过她。
闻言,爸爸眼睛一蹬,咬牙切齿道:
“她干出这种事情,你还替她求情?知不知道我正在竞争上岗!蠢货!”
“赶紧把柳萱交给张夫人处理!有什么可求情的。”
爸爸怕张总知道这件事,想尽快解决。
妈妈被凶的有些委屈,又不好当着张夫人的面说真凶是柳继业。
对上我不甘视线,爸爸扯开妈妈:“慈母多败儿!她平时又不听你的话,你干嘛护着她!”
脱离掌控的一瞬间,我立马冲到客厅,拿起凳子发了疯的砸向柳继业的房门。
妈妈看出我的意图,连忙上前阻拦。
可我杀红了眼,直接将凳子挥向她。
她怕受伤,连忙躲开。
也就是这个时候,柳继业的房门正好被我砸开。
爸爸怒了,“你发什么疯!”
但我也不怵,直接把凳子砸向他:“别过来!”
张夫人彻底傻了眼,以为我突然得了失心疯。
但她突然看见柳继业敞开的房间内,立马大大小小的全是玩具枪,甚至还有射伤她爱犬的子弹!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爸爸还不知道,他看见缩在角落的柳继业,心疼的双眼通红:
“柳萱赶紧住手!你吓到你弟弟了!”
妈妈赶紧找借口:“我们家所有的玩具都放这个房间,柳萱的房间太小,全是书,根本放不下。”
我气的浑身颤抖:“事到如今,你们还要撒谎吗?我根本没出家门!打伤狗的人根本不是我!”
张夫人眼神好几次落在我的身上,最后说:“既然你女儿死不承认,那就把她捆起来,让她跪在狗的病床前!狗什么时候好,她就什么时候回来!”
她看出爸妈死保柳继业,就算硬磕,法律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所以为了泄愤,她选择直接拿我开刀!
妈妈眼中闪过欣喜:“我立马把这死丫头给你绑去!”
为了确保柳继业顺利入学,她直接把我舍弃了。
爸爸也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妈妈的意思,直接拔下腰间皮带:“死丫头再不老实!我亲自押着你去下跪认错!”
小臂粗的皮带就快落到身上,我看见张夫人得意的扯开嘴角,就像是看蝼蚁般。
我被妈妈按在地上,用尽浑身力气也没办法逃脱。
深深的无力感让我流下泪水。
难道我注定难逃轨迹,要成为柳继业的替罪羊吗?
“住手!”
一道沉稳有力的男声传来,所有人都不由侧目而视。
张夫人更是震惊的瞪大双眼:“您怎么来了?”

妈妈和爸爸一起询问我是否想要一个小弟弟。
看着手中唯一的布娃娃,我认真摇头:
“我不想要小弟弟,也不想要小妹妹。”
可他们根本没采纳我的话,笑着把我交给爷爷奶奶,一年后才带着白白胖胖的弟弟回家。
她说这是我日后的玩伴,也是我日后的依靠,更是我出嫁后的退路。
可我还没活到成年,弟弟就患了白血病。
我被迫躺上手术室,一次又一次被冰冷粗壮的钢针刺入骨髓。
弟弟肾脏衰竭,妈妈以监护人的身份为我签了自愿捐肾的协议。
我跪着说自己有凝血功能障碍,可爸爸妈妈认定了是我撒谎,指责我冷血,逼着护士给我打了麻醉剂。
最后,我流干全身血液,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再睁眼,妈妈正一脸母爱光辉的蹲在我身前:
“宝贝萱萱,妈妈肚子里有一个小弟弟哦,你想不想要一个陪你玩的弟弟?”
妈妈手上拿着两只奥特曼玩具,不远处是爸爸新买的蓝色婴儿床。
我低头看着被自己胖乎乎小手抓着的唯一粉色兔子玩偶,明白自己回来了。
这一次,我绝不会成为弟弟的血包,也绝不会被父母虚无的亲情绑架。
爸爸正一脸期待的引导:“宝贝,妈妈肚子里有一个小弟弟哦,你不是害怕一个人睡觉吗,以后家里多了小弟弟,你就再也不会孤单了。”
这句话,前世的爸爸也说过。
可小弟弟出生后,我比以往过的更加孤单。
妈妈不再为我讲睡前故事,爸爸不再把我抱在膝上,我一夜之间成为了家里的透明人。
被要求懂事,被要求照顾弟弟,被要求担起姐姐的责任。
他们说这番话时,我才五岁。
他们要求一个五岁的孩子,摒弃所有嫉妒和不满,全心全意去服务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小肉球。
那时的我,隐隐约约觉得即将要失去什么,害怕的和爸爸妈妈说想要永远当他们唯一的宝贝。
可妈妈却突然大怒,指着我骂:“早就知道女孩子嫉妒心强,不仅想抢走你爸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抢走你弟的一切!”
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妈妈生气了。
于是我哭着说知道错了,我希望有一个小弟弟陪我玩。
妈妈这才露出笑容,但还是悄悄地和爸爸说:
“我看见网上有八岁女孩把怀二胎妈妈推下楼的新闻,谁知道那小妮子会不会因为一时嫉妒对我下手,我看还是把她放回老家,等我生下继业再说。”
弟弟还没出生,爸妈就给他们取名继业,寓意家中一切都会由他继承。
回忆在脑中不断浮现,我不自觉眼神一暗。
妈妈以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妈妈的肚子里现在有一条小生命哦,可能是弟弟,也可能是妹妹,你期待吗?”
爸爸走到妈妈身旁,开玩笑说:“有一个女儿已经够了,我倒希望是个弟弟,这样以后也有人保护我们的宝贝萱萱。”
爸爸前世也说过这番话,当时的我还真以为弟弟会保护我,陪我玩,于是兴奋的说我也期待有个弟弟。
可弟弟出生后,他却十分厌恶我,会拿玩具砸我,还会故意把我唯一的芭比娃娃剪碎。
我和爸爸妈妈告状的时候,他们只会说:
“不是你希望有弟弟陪你玩的吗?弟弟现在还小,不懂事,你要包容他。”
爸妈拿这种话术,搪塞了我整个幼年和青春,甚至在我即将成年时还用这个借口夺走我的生命。
所以这一次,我面无表情的指着屋子里琳琅满目的婴儿用品:
“你们不是已经打算生下来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一瞬间,爸爸妈妈都有些语塞尴尬。
我沉默着转身,抱着已经磨毛起球的兔子玩偶上楼。
楼上一直空着一个宽敞又明亮的大房间,爸爸妈妈说是给客人留的,直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这是给未出生的弟弟留的。
回到属于自己的狭小房间,眼泪终于止不住往下流。
我委曲求全的过了那么多年,忍着疼痛上了那么多次手术台,他们却还是觉得那是我应该做的。
每当我怕疼想要缓缓,希望妈妈能安慰我时。
她只会指责我不懂事,甚至还会痛骂:
“要不是你说想要一个弟弟,我怎么会生二胎?现在弟弟出生,你凭什么不管他?”
我双手死死捏成拳头,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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