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定远侯的婚事暂时搁置下来。
嫡母一开始还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在徐府照旧过得自在快活,张扬跋扈。
时间一长,她就按捺不住了。
嫡母开始四处寻人打听我爹的情况,请人帮忙出主意。
可除了娘家父母亲过来劝慰几句,其他人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会面。
嫡母气得在屋里大骂:“平日里沾徐府光的时候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来的那叫一个勤!”
“现在不过出了一点事,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得远远的!”
“一个个,全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站立在屋外不远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要说嫡母是坏还是蠢呢?
我爹因坊间传闻刚被大理寺带走审查,哪怕没有定罪,也给与徐府关系密切的同僚敲了一记警钟。
眼下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现在光明正大地见面,无异于自投罗网。
再说狼心狗肺,和你们夫妻两一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不多时,重重的摔门声从屋内传来,嫡母拉着一张脸缓缓走出。
附近洒扫的丫鬟仆人纷纷绕道远离,唯恐怒火牵连到自己身上。
只有我,站在嫡母必经的小径上。
嫡母看见我,眼睛噌的直冒火光。
快步上前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握紧拳头就是一阵捶打。
“都怪你这个丧门星!”
“还指望着你能招来什么好事!
和你娘一样,早该死了才好!”
重重的拳头一下一下砸在身上。
我忍住剧烈的疼痛,抬手不停去挡砸下来的拳头,惊声尖叫道:“夫人!
我想到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