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逸詹芳露的其他类型小说《风筝误:姻缘天注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七月长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詹芳露归宁那日,我去给阿娘上坟。我拔干净坟头的杂草,擦亮墓碑,把阿娘从前爱吃的东西一件件摆好。“阿娘……若是哪一日洲洲不能来看您了,那便是我去找您了……”詹芳露如今成了太子妃,詹祖业成了殿前司指挥使,侯府如今炙手可热,捏死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没过两日,詹芳露邀我去东宫共度七夕,我从出府便提着一万个小心,到了东宫也是捡清净地方独自待着。“哎呀……长姐在这儿啊……”詹芳露身后跟着一众莺莺燕燕走过来,她头上身上珠翠环绕,环佩叮当作响,连走路都恨不得威风八面。“自从妹子成了太子妃后,长姐都不来我这里走动……知道的是长姐避嫌,主动不招惹东宫里的男子,可不知道的还以为长姐是嫉妒狠了,要跟妹子断了情分呢……”身后立刻有人呼应。“我听说侯府长女原是...
《风筝误:姻缘天注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詹芳露归宁那日,我去给阿娘上坟。
我拔干净坟头的杂草,擦亮墓碑,把阿娘从前爱吃的东西一件件摆好。
“阿娘……若是哪一日洲洲不能来看您了,那便是我去找您了……”詹芳露如今成了太子妃,詹祖业成了殿前司指挥使,侯府如今炙手可热,捏死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没过两日,詹芳露邀我去东宫共度七夕,我从出府便提着一万个小心,到了东宫也是捡清净地方独自待着。
“哎呀……长姐在这儿啊……”詹芳露身后跟着一众莺莺燕燕走过来,她头上身上珠翠环绕,环佩叮当作响,连走路都恨不得威风八面。
“自从妹子成了太子妃后,长姐都不来我这里走动……知道的是长姐避嫌,主动不招惹东宫里的男子,可不知道的还以为长姐是嫉妒狠了,要跟妹子断了情分呢……”身后立刻有人呼应。
“我听说侯府长女原是个商贾女,蒙侯爷侯夫人不弃才被收养,若是个懂得知恩的就应当好生在府里伺候报答,还总想着嫁人,这得是有多恨嫁呀……就是就是,怕是夜里做梦都在想男人吧……太子妃您可得看好了,别叫身边人爬上床去闹了笑话……”詹芳露听着,手里摇着团扇,掩住脸上藏不住的得意。
我望着她面上那层厚厚的脂粉,往后退了一步恭敬行礼。
“当今皇后鲜少与母家走动,为的就是不生外戚口舌是非,妹妹身为太子妃,自然比我这个粗鄙之人更懂这些……”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咬牙声清晰可闻。
她身边的侍女上来禀告说宴席已备好,众人便赶忙打岔拥着她往花厅去了。
周围立刻冷清下来,我站在池边望着里面欢畅的鱼儿,眼睛发酸。
正当我想要去寻珠儿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身后大力推了一把,扑通一声跌入池中。
“救命——救……命……”我虽在江南长大,但不会水。
我两只手在水面上胡乱扑腾着,惊恐地发现四周竟空无一人。
是了,所有人都去花厅用膳了。
珠儿也被她们调走了。
“救——咳咳……”水涌进我喉咙,我看见水面上的光越来越淡,池边的红柱的影子越来越浅……阿娘,洲洲来找你了……“关洲洲……洲洲?
洲洲你醒醒……”我竟然听见了秦朗的声音,莫不是真的如她们所说,想男人想得发了疯?
“小姐……呜呜呜……”不对,怎么还有珠儿的哭声。
我睁开眼,看见秦朗托着我,珠儿跪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身后还站着黑着脸的程逸,远处好像还有太子。
“我没死?”
秦朗虎着脸斥我,但眼底却闪过一抹疼惜:“怎么这么不小心?
看个鱼竟看得痴了?”
我心中很是委屈,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咬紧了下唇,死撑着不叫自己哭出来。
他身后程逸拨开众人:“关小姐受了惊吓,大家散了吧……”秦朗赶紧抱起我离开了东宫。
一进马车,我便再也忍不住哭出来。
他揽着我肩膀,裹好被子,一下一下轻拍着我后背。
我怕他笑话,没敢哭出声,直到被他一路抱着进了房间,放到床上。
他起身走出房间,犹豫了下,回头说:“我就站在外面……什么都听不见。”
翌日,我拄着拐杖收回了京中六间铺子。
一进门,便看见我那个继父坐在堂中,气哼哼地要对我动家法。
“关洲洲,我养了你八年,没有生恩也有苦劳。
今日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站在詹祖业对面,声音冰冷:“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宝贝女儿詹芳露,问问她,我这个脚到底是怎么瘸的……”若非那个小郎君,此刻我便是一具尸体了。
“不过你女儿想弄死我也不无道理,我死了,那一千两便是她的了……”詹祖业啪地一拍桌子,扬手就要扇我。
“你敢诬蔑我们……”我眼都未眨一下:“怎么?
侯爷这是被戳穿了狗急跳墙?
还是要灭口?”
我娘死前曾立下文书,若是我不得善终,京中所有铺面交还关家,连同她当年的万两嫁妆一并归还。
詹祖业还未蠢到要杀我。
可是他那个蠢货女儿,却以为制造个意外,便可以将那一千两银子据为己有。
当晚,詹芳露被狠狠打了一顿。
我每日除了坐在院中算账,便是赏景作诗。
这天,一只断线的风筝飘飘忽忽飞进院子,落到了我脚边。
我捡起一看,上面竟还提了一首诗。
诗词清丽有节,抒发了对朝廷和亲的不满。
我也对此事不满,便在风筝另一面也写了一首诗。
“汉有卫青霍去病,也遣昭君去和亲。
元帝夜夜卧不宁,竟是悔恨美人离。”
我叫珠儿把这风筝放回去,谁知转日竟又飞进来一只。
这次上面写的是求爱诗。
字里行间表达了对我的倾慕之情。
此诗正中我意,我思索良久,推敲半日才回了他。
我还特意将我俩来往的诗都抄在本子上留存,想着日后若是成亲生子翻出来看看也是一段佳话。
我原本以为这放风筝的人会托媒婆上门提亲,没想到从那日后便没了消息。
树上的知了叫地人心乱。
我脚也好了,便拉着珠儿去铺子里面挑了最新的料子裁成裙子,穿着去了太子的诗会。
当今太子,少有才名,尤喜作诗。
我听说他一直未娶,就是想要找一有才华的女子结为连理。
若是能倚仗朝廷,我便可以把关家商号开遍天下,开到关外去。
我幼时,阿娘总说士农工商,商为最末。
他跟我爹虽然把铺子开遍大江南北,但没有依仗总是矮人一等,挣再多的钱在世上都会被人看轻。
因此,在阿爹过世后,她带我入侯府,改了官籍,延请名师授课,希望我有朝一日可以改变从前的种种,将商号发扬光大。
这么想着,我便又在心中默念一遍准备好的几首诗,以求心想事成。
“关洲洲?”
我抬眸,正对上身旁程逸那张黑脸。
他抿着薄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哼。
“蟾蜍也想插翅飞天?”
“怎么不行?
吃了天鹅肉就能飞。
再说了……月宫里还有蟾蜍呢!”
我乜他一眼,扭过头专心看太子。
太子今日穿着一袭明黄色袍子,站在正中如一株温润的金桂,他打开折扇,缓缓开口。
“今日若有人能诵出此诗下阙者,吾必三媒六聘大开东宫正门迎娶为妻……”我赶紧坐直身子,竖起耳朵。
旁边程逸立刻发出一声冷笑。
我剜了他一眼,便听太子朗声诵出:“汉有卫青霍去病,也遣昭君去和亲……”太子的亲妹六公主前些日子刚被送去邻国和亲,为此太子还与皇上闹得很不愉快,更是被禁足多日。
今日他在大庭广众下诵出这样的诗,众人一时都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我慢慢坐回身子,脑中急转之际便听屋中有人高声道:“元帝夜夜卧不宁,竟是悔恨美人离。”
我在床上躺了半月,躺得秋日都快过去了。
程逸又来看我。
他说秦朗带兵冲入敌营,被俘,敌国公主看上了他,要与他成亲。
他同意了。
“你胡说!”
程逸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抄下来的奏折……”……臣秦朗经此一役,深知边境百姓疾苦,愿替陛下分忧,和亲后结两国秦晋之好……“不可能,他不会……”我将那张纸团成一团丢给程逸,吩咐珠儿送客。
“之前二皇子谋逆,朝中元气大伤,若能不战而和最是有利。
秦家深受皇恩……你闭嘴!”
我打断程逸,“我不信他会背弃我。”
“这怎么能叫背弃,这叫舍小家……你不是反对和亲吗?
怎么如今事情轮到秦朗身上,你就变了?”
程逸没说话,只告诉我若是我想去找秦朗问个明白,他便陪着我一起。
于是当晚,我们一行三人便出了城直奔边关。
越往北走气温越低,人烟也越稀。
程逸一路记录着所过之地的风土人情,仿佛他是代天子巡狩。
半月后,我们赶到边关,为了不泄露身份,我们三人倒换了通关文牒,乔装打扮出了关。
程逸雇了位羌人向导,当晚我们宿在一户猎户家中。
半夜我醒来小解,听见这家人要把程逸杀了,把我跟珠儿卖给城中富户做妾。
我赶紧跑回去,叫醒他们翻墙逃走。
谁知爬墙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了动静,这家人听见追赶出来。
程逸把包袱扔给我:“你跟珠儿快跑,我留下来拦住他们……不行,我们留下来还能活命,他们要杀死你的……你快走,去城中找秦朗……”身后响起了犬吠声,整个羌人村子都亮起了火把,叫嚷声渐近。
我猛推程逸:“快跑,再也别信什么向导,找到秦朗……”他瞧了眼身后,咬咬牙:“必要时亮明身份,一定要活着……”然后飞奔而去。
我跟珠儿被活捉,羌人把我们五花大绑送到了城中。
我跟珠儿被推到台子上,脖子上系着绳索,堵住嘴,像猪羊一样任人观看、叫卖。
有个腰间佩刀,脖子上挂着一大串绿松石的彪形大汉过来捏住我下巴,看了看我牙口,给了那人一锭金子。
随后扛起我扔进了马车里。
“呜呜呜呜……”那大汉取下我口中的破布,眼神在我身上游走。
他解开绳子,扑到我身上就撕衣裳。
电光火石间,我掏出一直藏在袖中的匕首,对准他胸口刺了过去。
他吃痛大叫出声,马车停了下来。
我借势跑下车,在大街上狂奔。
我手里攥着刀,身上带着血,朝着之前看到的那金顶皇宫没命地跑。
眼看皇宫离我越来越近,斜刺里却窜出来一队士兵,他们冲过来,围住我,叽哩哇啦喊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不想再被捉住凌辱,便用刀抵住了脖子,大喊着:“我是你们公主夫君的妹妹,我要见我哥……我要见我秦朗……妹子?
你是秦朗的妹子?”
士兵闪开,一个穿着男子装束的棕发美女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然后扑哧笑了。
“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我在侯府静养了半个月,才刚好,詹芳露又叫我去东宫。
我直接回了她,说自己身体不适。
她又派身边的嬷嬷过来,说皇后让她办中秋家宴,若是我不去便是不给皇后面子。
无奈,我只好寻了把匕首藏在身上。
这次珠儿一直紧跟着我,我俩也一直随着众人待在最热闹的地方。
直到程逸走过来,说有要紧的事跟我说。
“何事不能在这里说?”
他压低声音,瞧了瞧四周:“那首诗……是不是你作的?”
我叫珠儿站在花园门口把风,自己则跟程逸绕到了假山后面。
我俩站定,我刚要开口就听见。
“没想到上次竟促成了他的婚事,这次万不能再失手了……”霎时,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月光下,我望着程逸,程逸望着我,我们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俩屏气凝神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逸用眼神暗示我不要动,他则走了出去。
我听见有猫儿叫,还有蝉鸣,又过了许久,我才听见珠儿的声音。
“小姐?”
“开席了……咱们要不要过去?”
我跟着她走出花园,一直走到席面。
刚才在假山后面时,我一直都在想那个声音到底是谁的,我要不要借口提前离席。
直到我再次见到程逸,他坐在我身边,冲我微微摇头。
我摸到身上藏着的匕首,望了眼坐在上首的太子跟他身边的詹芳露。
前者端着酒杯似乎在吟诗,后者则笑盈盈地听着,眼里的崇拜都要溢出来了。
有侍女前来倒酒,我见程逸伸出脚绊了那侍女,后者手中酒壶翻到往前一扑,撒了我满满一身。
我赶紧站起身,经过程逸身旁时,听见他说:“快去找人救太子……”我拉着珠儿快步往外走,脚下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到出了府门在长街上遇到巡街的秦朗。
我抓着他脚蹬,边喘边说:“郎君,郎君快去救太子殿下……”他跳下马,问我太子有何危险,出了何事。
我只是摇头:“我回头定然会跟你解释,但现在还请郎君快去东宫救殿下,有人要行刺……”我望着秦朗策马离去的背影,忽然想到若我跟程逸听到的是假的,那秦朗带兵前往东宫便是谋逆。
“珠儿,你说我会不会害了他?”
反应过来,我便开始发了疯似地往东宫跑。
跑到东宫门口,便瞧见朱红的大门紧闭。
我心扑通扑通直跳,扑过去砸门,但里面一直都没有回应。
我瘫坐在地上,内心如同油煎一般。
直到远远地瞧见有一队兵士往这边奔过来,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躲在远处,看见那些身着黑甲的兵丁都擎着火把,腰佩长刀。
“围起来……别叫任何人走脱……”大门打开,秦朗从里面走出来,跟那队兵士交代了些什么,便策马往皇宫去了。
“太好了,秦郎君没事儿……”珠儿在一旁拉我:“走吧小姐,我们趁现在赶紧回去。”
翌日,秦朗亲自过府找我。
我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交代一遍。
“对不住,我当时第一个遇见的便是你,我想都没想……事后我才后怕起来,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怕我害了你……”他下颌线紧绷,语气冰冷。
“你为何会跟程逸到假山后面去?”
“因为我……”秦朗凑过来紧盯着我,一双黑眸似是要将我看穿。
我支吾着说不出话,只好别过脸,不敢直视他。
他又问了我一遍,见我仍不答话,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手停在门框上。
“程逸替太子挡了一剑,伤得不轻……”我正纳闷他为何跟我提程逸,就见他拉开门扬长而去。
珠儿走进来,小心翼翼问我:“秦郎君好像很生气……可能是怪我没跟他交代实情吧……”
我被羌国公主带进了皇宫,见到了秦朗。
她搬了把凳子坐在我俩旁边,抱臂瞧着我们。
“你们叙旧,我不打扰的……”我望着秦朗,掏出那块鱼形玉佩,朝他挤眉弄眼。
他扭过头不看我:“我不认识她……她刚才在皇宫外大喊,说是你妹子,还捅伤了人……”公主瞧了眼那块玉佩:“这是你们定情物吧,我说你们中原人就是矫情,明明都定亲了还绷着不说。”
她又看我:“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跑这么远来找情郎,不过可惜的是,他似乎不想认你。”
“那还不是你逼的?
你非逼他和亲。”
我一口气将我跟秦朗之前经历的种种磨难都说出来,末了请这位公主放了我们。
“我们那边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甜不甜的我得尝了才知道……”公主瞧了秦朗一眼,“反正看着挺甜的。”
我气结,估摸了下我若是用匕首劫持她跑出去的概率能有多大,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好像还挺耳熟。
“放开我……我是汉朝的使节,别推我,别扯我衣裳……”我跟程逸竟然在皇宫中重逢了。
激动之余,我觉得自己劫持公主逃跑的概率更大了。
“行了,说说吧,他又是谁?”
我说不行,除非你把珠儿给我找来我才说。
于是,珠儿也被带来了。
我瞧见秦朗扶额,程逸则一副要就义的模样,珠儿哭哭啼啼。
我叹了口气,把此行来龙去脉讲了。
公主听了哈哈大笑,她笑得弯了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们汉人可真有意思……我本以为这小将军没成亲,想着能免掉兵戈之乱也是好的……”最后,公主将我们四人统统送到了边关。
“小将军,等你成了亲回来,我们堂堂正正打一架……”她走到程逸身边,咬着耳朵跟他说了几句。
程逸肉眼可见红了脸。
公主又笑,挥了挥马鞭,疾驰而去。
我问程逸她说了什么,他低着头不说话。
只是一回到京城便请求去戍边。
他说原以为羌族蛮夷不开化,谁知经此一行发现他们也渴望交易盼望和平。
我笑他是看上了那位公主,想去羌国做驸马。
他瞪我一眼:“怎么?
就许你跟秦朗成双入对的?”
皇上听说了我们的事,下旨给我跟秦朗赐婚。
成婚之日,我问他当初为何会想着跟羌族公主和亲。
他大义凛然,说想在成婚时杀了羌国国王,然后逼他们俯首称臣。
“那你就没对公主动心?”
想起程逸那样子,我十分怀疑秦朗当初也是自愿的。
他哈哈笑起来:“我要是真想做那驸马,就不跟你回来了……”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又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心悦我的。
秦朗说他初听郎君们议论我时很好奇,后来在金明池边见到我荡秋千。
“你当时荡的很高,我昂头看着你飘起的裙角,看你笑得开怀……我便想,这样的女子为何会愁嫁?”
后来,他专门打探了我的身世,又撞见我被媒婆嘲笑。
“那天下着雨,我站在茶楼上瞧着你藕色的裙边溅满雨水,成了深紫色……你打着伞立在长街上,孑然一身的样子让人心疼……那之后我便时时留意着你,期盼有一日你也能主动问我是否婚配……”我红着眼眶掏出那枚玉佩跟秦朗手中的那枚对上。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那便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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