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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处沈确旺财全集

原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从小被买入宫中,当作杀手培养长大。灌输在脑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听从上面的一切命令。我不懂何为羞耻,何为良善。亦不懂什么爱恨嗔痴。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特别的任务。……我在草堆里捡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叫沈确,长得一副好皮囊,却又浑身带刺,充满防备。甚至对救命恩人的我,都没有一个好脸色。明明一开始,是他抓住我的脚腕,让我救他。我觉得他有些讨厌,难怪上头有人要杀他。木屋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手上动作一顿,将熬好的药端入屋中。“醒了?”“喝药吧。”沈确没有动,他支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目光直勾勾盯着我。我瞬间察觉到了他的意思,眉心悄悄皱了一下。“真难伺候……”我小声吐槽,然后万分嫌弃地喝了一口。果然,苦得要命。“没下毒,我若是要取...

主角:沈确旺财   更新:2024-11-02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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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确旺财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心安处沈确旺财全集》,由网络作家“原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小被买入宫中,当作杀手培养长大。灌输在脑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听从上面的一切命令。我不懂何为羞耻,何为良善。亦不懂什么爱恨嗔痴。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特别的任务。……我在草堆里捡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叫沈确,长得一副好皮囊,却又浑身带刺,充满防备。甚至对救命恩人的我,都没有一个好脸色。明明一开始,是他抓住我的脚腕,让我救他。我觉得他有些讨厌,难怪上头有人要杀他。木屋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手上动作一顿,将熬好的药端入屋中。“醒了?”“喝药吧。”沈确没有动,他支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目光直勾勾盯着我。我瞬间察觉到了他的意思,眉心悄悄皱了一下。“真难伺候……”我小声吐槽,然后万分嫌弃地喝了一口。果然,苦得要命。“没下毒,我若是要取...

《我心安处沈确旺财全集》精彩片段

我从小被买入宫中,当作杀手培养长大。

灌输在脑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听从上面的一切命令。

我不懂何为羞耻,何为良善。

亦不懂什么爱恨嗔痴。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特别的任务。

……我在草堆里捡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叫沈确,长得一副好皮囊,却又浑身带刺,充满防备。

甚至对救命恩人的我,都没有一个好脸色。

明明一开始,是他抓住我的脚腕,让我救他。

我觉得他有些讨厌,难怪上头有人要杀他。

木屋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手上动作一顿,将熬好的药端入屋中。

“醒了?”

“喝药吧。”

沈确没有动,他支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目光直勾勾盯着我。

我瞬间察觉到了他的意思,眉心悄悄皱了一下。

“真难伺候……”我小声吐槽,然后万分嫌弃地喝了一口。

果然,苦得要命。

“没下毒,我若是要取你性命,又怎会将你扛回来?”

我将碗递给重新递给他,“你不知道自己多重吗?”

沈确这才接过药,他盯着被我碰过的碗沿看了片刻,然后才一饮而尽。

我有些无奈,这么多天了,每次入他口中的药我都得尝一口试试毒,他不累,我倒是先累了。

不过,我倒是有些佩服他,受这么重的伤,喝这么苦的药,他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然,我没注意到的是……他唇瓣触碰碗沿时,耳尖那抹可疑的红色。

今日倒是安分,从前要么嫌烫,要么说抬不起手要我来喂。

“家里的米面都要给你吃完了,我要去趟镇上采买。”

其实这话只是借口,我不过是要去镇上放消息,告知上头沈确的现状。

“你在家待着,我很快回来。”

话音刚落的瞬间,我被他粗粝的手掌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同你一起去。”

许是受了伤的缘故,他嗓音嘶哑,并不好听,甚至让人觉得有几分严肃凶狠。

我怔愣一下,旋即拍开他的手。

“大少爷,你怎么去,凭你那条断掉的腿吗?”

沈确的腿断了,走个路都得单腿蹦着,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担心他会离开的原因。

他抿紧了唇角,没头没尾说了句,“我不是大少爷。”

我眸光闪动一下,没应声。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大少爷,他可是皇子啊……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九皇子,宠爱到连太子殿下都嫉红了眼。

对于他的请求,我自然是没同意的。

临走前沈确都还阴沉着脸,对于他不爽的情绪,我通通装作没看见。

不过是留他一个人看门就这般生气,日后若是知道他这浑身伤皆拜我所赐,不知要气恼成什么样。

我啧啧摇头。

说来也奇怪,上头让我杀了他,却又在最后吩咐我留对方一条命。

原来帝王家,也会这样优柔寡断么……
谨王府中多了个女子。

谨王殿下给她安排了上好的院落,穿的是绸缎纱罗,吃的是山珍海味。

他们说谨王对她用尽宠爱是未来的王妃,可也有人说谨王只是将那女子当作玩物。

原因无他,只因这女子的皮囊像极了叶家大小姐。

我坐在院里荡秋千,从前看那些小姐孩童玩得开心,现在试了,原来也就一般。

我起身,池塘里映出我的脸。

倏地,叶片飘落,在池面浅浅漾开一片涟漪。

我看着池面漾花了的脸,“沈确,我将我关在这这么久,究竟想做什么?”

身后的男子缓缓走上前,他张了张唇,却迟迟没有声音。

我眉梢一挑,转身看他,笑道:“莫不是真如旁人所言,我像极了你那位白月光?”

“不是。”

他这次的回答倒是干脆利落。

但……不是……我心中默念着他的回答,眸光一颤,看来还真有什么白月光。

不过,那又与我何干。

良久的沉默终究是沈确率先开了口。

只是说出的话,我却始终不能理解。

“我让亲信安排了一具假尸,他不会知道你在这。”

这个他,自然是指当今圣上。

皇帝怕是怎么也没想到,沈确不但没杀我,还将我留在府中。

我浅浅笑了一下,“这就是你不让我见外人的原因?”

“看来谨王身边也有他的眼线。”

我顿了顿,目光幽幽望向他。

“不过,你怎知我是他的人。”

这宫中,就连皇后都不知。

皇帝那样防备他,又怎会将这事透出去分毫。

沈确望着我的脸,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我们见过的。”

见过?

可我怎么从不记得。

皇帝从来只让我在暗处杀人。

除了假装沈确恩公以及那日宴会上,我从未露出过这张脸。

一个合格的杀手,当掩藏自己的一切。

我并不认为沈确见过我,下意识的,我只觉得他认错了人。

张口刚要解释,对方却像是读懂了我的想法。

沈确抿了抿唇,“你不记得了,才是最好的。”

看样子他是认定了我就是那个人。

我咽回想要说明的话,转道:“可我杀过你。”

我对上他的黝黑的眼,“你还要留我么?”

既在宴会上见到了我,他这么聪明,不会想不到我一开始救他根本就是一场谋划。

沈确轻轻笑了一下,并未错开我的视线。

“可我不还活着吗?”

我翻了白眼,“真是个傻子,留你一命,自然也是上头的吩咐。”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沈确看我的眼神里带着点别样的情绪。

“我知道。”

他冷冽的嗓音缓缓响起,再次道:“我都知道,但只要是你,就没关系。”

我瞒了这么久的事情,他居然一点也不在乎?

我嗤了一声,看来这傻子还是个痴情种。

不过,我还真不是他口中那人。

他这份情谊是用错地方了。

我从未见过他,也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

他虽没说,但我能够看出他面上失落。

想来,他是希望我记得他的。

但我只认得死人,当真不认得他。

沈确待了一会就走了,他日日如此,有时候我不理他,他也能待上好一阵子。

我着实是搞不懂他这个人。

念起,我又想起另一种流言。

我唤住了他背影。

“沈确,莫不是你当真想要留我当你的什么谨王王妃?”

沈确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

对于想回答的问题,他向来回答地很干脆,“不想。”

我:?

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这么嫌弃?


眨眼三月过去。

京中却在这短短三月里闹翻了天。

谨王蓄意谋反,被押入死牢。

皇帝气急攻心,旧疾发作驾崩。

后因皇帝并无子嗣,便是由了先帝最年幼的小皇子沈辰继位。

这沈辰还和沈确一母同胞。

听到这消息时,我整个人错愕不已。

直觉告诉我,沈确早料到了自己会失败。

本以为他并不在意皇位,原来只是藏得够深。

不过皇帝旧疾,我怎从来不知?

依照他那惜命程度,哪里会有什么旧疾。

这皇帝的龙椅都还没坐热乎死都不会下来。

沈确他,到底做了什么?

我翻上马背,连夜赶回了京城。

其实,我也不知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明知道从前的谨王府现下大门紧闭,但我还是去了。

我在府前呆呆站着,也不知在等些什么。

大概是在等门开的那一刻,又或许……是在等沈确……可他现下人在死牢,离死也就一步了。

短短时间内发生了这样多的大事,京城里的八卦可谓是闹翻了天。

在摊边喝茶时,我也曾在旁人口中听到了一句话。

他们说“虽都是皇子,沈确却同其他皇子一点也不像,身上没有半分他那皇帝爹的影子,就连一母同胞的弟弟也同他完全不一样……”虽是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我陷入了沉思。

指尖浅浅摩挲,仔细想来,当真是如此。

沈确不像先皇,也不像任何一位皇子……可,他好像也不太像生母薛贵妃。

那他像谁呢?

脑海中晃过一道模糊的身影,但很快就被我否决。

是有些像他,但又怎会和沈确扯上关系。


镇上离得远,因而回来时已是黄昏。

隔壁家大儿子正巧去镇上卖货,便用牛车顺路将我载了回来。

下车时,正巧对上了门口那双黝黑的眼。

我同对方道了谢,拎着东西朝沈确走去。

他板着脸,不知又在生什么气。

不过我没打算去哄他,上头只说留下他一条命,可没说旁的。

我也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哄一个壮汉。

我将怀里一小包牛皮纸袋包裹的东西丢到他怀里。

沈确愣了一下,困惑地望向我。

“蜜饯。”

“药挺苦的,你留着吧。”

他眸光闪了一下,语调了有些不可置信,“你,给我带的?”

我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其实是方才牛车上隔壁给的,我寻思沈确可能会需要,便收下了。

但我没解释来源,沈确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总会对隔壁那家儿子抱有极深的防备。

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具体原因倒是不清楚,总之每次对方来串门,沈确总是沉着张脸。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那张素来板着的脸好像轻轻笑了一下。

他凑到我面前,许是伤口好了大半的缘故,他动作麻利不少。

“水缸没水了。”

他顿了一下,“你走后,我装满了。”

我错愕地睁大眼睛,他这是在邀功么?

不可能吧……念头冒出的瞬间就被我果断否决。

于是我试探出声,“你想要沐浴?”

沈确愣了一下,我紧接着就蹙眉道:“想洗的话就自己动手,现在也用不到我来帮忙了吧?”

唰地一下。

沈确的脸又沉了下来,一瘸一拐转身走了。

我留在原地满头疑惑,他怎么又生气了?

真难伺候。

刚将沈确扛回来的时候,他浑身是血,整个人脏兮兮的。

我受不了,于是干脆将他衣服扒了个干净。

沈确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我拿着一块帕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哦对,那时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趁我不备,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差点没给我弄死。

脖子上的掐痕足足留了三天!

再后来,每次给他沐浴都是一场大战。

他行动不变,不好好配合就算了,还嫌弃这里嫌弃那里。

要么说水温太烫,要么说水温太冷。

我其实看出他是在害羞,但他属实多虑了。

在我眼里,他其实和待宰的猪没什么区别。

但这话我不敢说,我怕他又要生气。

晚饭时,沈确在桌前端坐好。

我撇了他一眼,然后将碗筷递给他。

“看你手脚灵活,想来也能自己吃了。”

他怔怔看着我,眼睛微微睁大,他没说话,我却读懂了他脸上的不可置信。

我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他一眼,“手上的伤不是都好了?”

忘了告诉他,我也很容易生气的。

一开始,沈确可是非要自己动手吃饭,然后足足砸烂了我十个碗三个碟。

沈确颤抖着手举起筷子,光一片菜叶,他就夹了三次。

我视若无睹,悄悄用碗沿挡住了暗笑的唇角。


我见过数不清的血海,却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狼狈的夜晚。

沈确死了。

薛太后亲手杀了他。

朝中大臣不满她垂帘听政,她便又借着沈确的人头立了件功勋。

薛太后没动我,我想这大概和沈确同她的交易有关。

我抱着沈确的尸体,手脚止不住的颤抖。

我怎么也没想到,上一秒还在同我讲话的人,下一秒就没了生息。

大脑一片空白,我眼眶干涩掉不出一滴眼泪。

薛太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你们还真像,杀手都不会哭么?”

“他小时候也不会哭,虽然长得像沈确,却又一点也不像沈确。”

她轻轻笑了一声,像是在怀念:“那时候陛下还同我如胶似漆,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我说想要一个像沈确的孩子,他也依着我,只要我高兴。”

她忽地一顿,幽幽道:“不过,像他这样的淘汰品,应当也算不上杀手吧。”

不……阿却小时候很爱哭。

那时候我们一同被安排训练,安排考核。

他年纪最小,动不动就被吓哭。

记忆中阿却最后一次哭,是因为我在训练中替他挡了一箭。

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我嚎啕大哭,最后我受不了了,告诉他,哭泣只会带来噩耗。

大概是怕我真死了,他瞬间就止住了眼泪。

那时候小小年纪的他也不知从哪看来的话本子台词,对我说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我觉得好笑。

再后来,便再也没见过阿却了。

原来,阿却成了沈确。

只因先皇心疼她丧子之痛,便找了个模样相似的来安抚她……我觉得荒谬极了。

我将阿却葬在了从前那个小木屋的后山上。

世间很大,可除了这里,我再也想不到要将他葬在哪里了。

人们都说死后该葬在家乡,魂归故里,那是心安处。

可像我们这样连名字都没有的人,更别提什么家乡了。

我带着阿却离开时,薛太后还告诉了我另一件事。

原来这么多年来,阿却作为杀手培养时体内种下的毒一直都在。

而我的毒之所以能够得到彻底的解除,是因为他将他的那份解药给了我。

而代价是,他需替薛太后除掉龙椅上那位。

真蠢啊……做了这么多,所图的却只是我活着……多不值当。

我擦了擦墓碑,这碑上一个字也没有。

除了我,世上没人知道他是阿却。

我想起他临死前还在哄我别怕,心中忍不住苦笑,然笑着笑着,我又红了眼。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何时才还我这份恩呢……”墓碑上落下了一滴温热的雨点。

多年后的后山上多了一块无字碑。

两个小土堆挨在一起,风掠过树梢时像是有人在叹息。

魂归故里,我心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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