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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的云朵面包结局+番外

7号同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齐是云朵,而是你面包。云朵再松软美好,也无法填饱肚子。从医院离开后,我没再与大齐见面。说来也怪,学校那么小,以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竟然一次也没有碰着。我依旧每天上课,下课就坐车回到你的公寓。冰箱里永远准备着速食,不用加班你会回来做饭。我穿着你买的衣衫,住在你的房子,吃着你做的饭,每天除了吃睡便是玩游戏。你从未要求我什么,只是在周末时会强硬地将我从公寓带出去,爬山跑步游泳健身。你的朋友都在嘲笑你老牛吃嫩草,还是一棵脾气倔的草,你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他们,下次继续携带我出席。我一直没有和大齐见面,他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被我挂断。直到那天玛嘉发来信息,告诉我,大齐好像有了新女友。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回复,我以为我会哭,会...

主角:玛嘉大齐   更新:2024-11-02 0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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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玛嘉大齐的其他类型小说《洛丽塔的云朵面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齐是云朵,而是你面包。云朵再松软美好,也无法填饱肚子。从医院离开后,我没再与大齐见面。说来也怪,学校那么小,以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竟然一次也没有碰着。我依旧每天上课,下课就坐车回到你的公寓。冰箱里永远准备着速食,不用加班你会回来做饭。我穿着你买的衣衫,住在你的房子,吃着你做的饭,每天除了吃睡便是玩游戏。你从未要求我什么,只是在周末时会强硬地将我从公寓带出去,爬山跑步游泳健身。你的朋友都在嘲笑你老牛吃嫩草,还是一棵脾气倔的草,你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他们,下次继续携带我出席。我一直没有和大齐见面,他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被我挂断。直到那天玛嘉发来信息,告诉我,大齐好像有了新女友。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回复,我以为我会哭,会...

《洛丽塔的云朵面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齐是云朵,而是你面包。

云朵再松软美好,也无法填饱肚子。

从医院离开后,我没再与大齐见面。

说来也怪,学校那么小,以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竟然一次也没有碰着。

我依旧每天上课,下课就坐车回到你的公寓。

冰箱里永远准备着速食,不用加班你会回来做饭。

我穿着你买的衣衫,住在你的房子,吃着你做的饭,每天除了吃睡便是玩游戏。

你从未要求我什么,只是在周末时会强硬地将我从公寓带出去,爬山跑步游泳健身。

你的朋友都在嘲笑你老牛吃嫩草,还是一棵脾气倔的草,你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他们,下次继续携带我出席。

我一直没有和大齐见面,他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被我挂断。

直到那天玛嘉发来信息,告诉我,大齐好像有了新女友。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回复,我以为我会哭,会对你歇斯底里大发脾气,当看着你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时,心里憋着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提出和你逛街,你看了我许久,却是问:“那个人又怎么了!”

你说话的口气是恶狠狠的,与你阴沉的表情很是搭配。

我摇摇头,心底燃起一丝愧疚,以及不知从何而起的心疼。

后来,我们还是一起出了门。

路过必胜客,我居然看到了大齐,他与一个女孩子坐在玻璃窗内,相互喂食。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直到对方扭过头看到我,手中的披萨掉在了桌面。

你拉起我的手,用力地扯着我走。

夜晚,你开了两瓶酒,酒柜的最顶层,你一直不舍得宴客的酒就这样被我们当水般牛饮。

你喝了一瓶,又灌了我一瓶,然后对我说:“你想走就走吧!

我不留你了!

你走吧,走吧!

想走就走吧!”

我转身回房收拾行李,收了一半又倾倒回衣柜,我还真不知我可以到哪去。

你说了醉话,又反悔,三十岁的老男人像个小孩坐在门口看着我,眼睛布满了血丝,像只可怜巴巴的京巴。

我猛然想起,这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过了整整四年。

与你在一起久了,我也不那么怕你,用脚踢你的小腿,给自己和你找台阶下:“要我来就来,要我走就走!

没门!”

你瞪了我一眼,确认我不会走后,起身躺在沙发上假寐。


你倚着沙发看书,穿浅蓝色条纹衬衫和羊毛背心,黑色西裤下却光着脚,指甲有些长。

灯光照着微卷的书边,你又翻了一页。

我在玩游戏,打怪爆boss,键盘鼠标滴答滴,稍有不顺拍桌拉椅。

你似是没听见,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书翻了一页又一页,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这是我们相识的第四年,每天对话不到三十句,你像一尊楠木,安静地驻扎在自己领地。

这样的夜类于以往的每一夜,此时我内心有种无法言喻的焦躁。

于是,手中的动作更加猛烈。

滑动着鼠标,飞速切换着画面,最终愤愤地扔了鼠标。

我的上蹿下跳终究引起你注意,忽明忽暗的光隙间,你眉头微蹙,侧着头看我,犹如看着跳墙小丑。

风轻轻拂乱你的发,我百般无聊地盯着发旋,像发现新大陆般尖叫:“喂,你有白发,好多根!”

你的冷漠终于龟裂,放下书,阴沉着脸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又出来,带走一把剪刀。

你将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四十分钟,我再进去,镜面上黏着细碎的发,黑丝白丝金丝,交错纵横。

第二天傍晚,我出了门,坐了三站公车去超市,挑挑拣拣错过回家末班车,索性步行。

回到小区晚霞已退散,路灯大亮,你从身边飞奔而过,又回头,揪住我的袖:“你去哪了?”

你趿着拖鞋,衬衣的扣子开了三颗,头发微乱,像经历战争一场。

我晃晃手中的袋子,朝你解释我是去买东西,回来煲汤喝。

你脸上的表情很微妙,用手拨弄袋子里的东西,待看仔细,刚缓和的脸色又难看几分。

这些年我极少下厨,芝麻排骨何首乌,海带豆腐在汤锅中煲出了香气,这依旧无法卸下你的戒备。

依旧坐在身后的沙发翻文件,却时不时抬头瞄我几眼,我一有动作,你便竖起全身的刺,进入战斗状态。

我啼笑皆非,转身进了洗手间,开门却看见你倚着墙壁,猥琐地张望,被我杀个措手不及,干咳了两声回到根据地。

这个夜晚你全神戒备,甚至侧夜未眠,唯恐我会逃离。

说来可笑,这距离我上次逃跑,已过了两年。

那时,我和大齐买了车票,踏上北上的火车,没有目的地,我们说好四处流亡。

可是,我们并没有走多远,第三个夜,大齐接到家中的电话,第四天,我们开始往回走。

直至今日,我依旧记得那个冬夜,大齐将我裹在大衣里,下巴抵着我发,轻轻地磨蹭。

“对不起”三个字落下时,滚烫的泪珠就跟着滴在我手上。

而今我想起这些,又想起前天收到玛嘉发来的信息,突然就掉下眼泪。

下一秒,眼前出现你放大的脸。

你捏着纸巾胡乱摩擦着我的脸,语气却是恶狠狠:“别哭了,真丑。”

我看着你,想笑,却不小心崩出一泡鼻涕。

你面无表情,伸手又扯了几张纸巾。

这一刻,不知为何,我又想哭了。


那一夜的胆战心惊,被我在心底挖了个坑,深埋起来。

你说完那话后,便陷入更深的沉默,直到拦车送我回校,都没再多说一句。

那天回来,玛嘉恰好在看纳博科夫小说《洛丽塔》改编的电影,见我进门,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是洛丽塔,你也并非亨伯特,生活不是小说,怎么可能会有这般无厘头荒谬的感情。

这件事困扰了我五天,很快被别的事冲淡。

父母在学期末给我打了电话,语气中满是抱歉,我大概将这事弄清:他们在路上被人骗走了我的学费。

骗局很简单,有个人掉了一个钱包,被我父亲和另一个人捡到,对方提出平分,父亲贪了小便宜,用存折换回一包白纸。

我哭了一个下午,哑着嗓子给大齐打电话,他沉默了很久,说:“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别怕。”

这个暑假,我们没有回家,与大齐一起兼职,我去了西餐厅,他去了博物馆。

当我看到你携着女伴款款推门而入时,不禁在心里感叹,我们真是八字不合。

我躲在同事身后,唯恐你注意到我,偏偏怕什么来什么,给客人加水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我低头挨经理训斥,你不知何时走到我面前,黑色皮鞋擦得油黑乌亮。

最后,你带走了我,我的制服还没换下,你的女伴还在等你。

见我坐立不安,你慢慢摇下车窗:“她不是我女朋友,是生意伙伴,我回头会和他道歉。”

我瞪你,你毫无察觉,开车将我送回学校。

“以后有什么事,找我,不要去做那种工作。”

第二天,我收到一张学费收据。

我打电话给你,信誓旦旦保证:“就当是我向你借的,我会还你!”

你不说话,也不挂断,沉重的呼吸透过电波,清晰地抵达我耳畔。

我像被烫伤一般,手忙脚乱挂了电话。

这事我不敢对第二人说起,包括大齐。

隐隐约约,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简单,却说不清这浑浊从何而来。

与大齐在一起时,我亦畏畏缩缩,生怕你从某个地方窜出来,伸手朝我要那一万块。

说来也奇怪,你竟没有再找我,更没像我想象那般,以债主的姿态胁迫。

若不是大齐在博物馆摔碎他们的花瓶,写了三万五千块的欠条,我永远不会找你。

这更像自暴自弃,我向你开口竟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你什么也没问,只是说:“我希望你不要和那人在一起。”

那人是谁,我们心知肚明。

像电视中的契约恋爱,我开始还债,只是你没让我签下欠条契约而已,你说,那些不重要。

每个周六日,你会到学校接我,陪我逛街购物,给我买很多东西,带我去郊游。

而周一到五,我都是与大齐在一块。

我像不知好歹的女人,在你与大齐之间左右逢源,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但还是露出了马脚,玛嘉发现后,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你到底喜欢谁,这样有意思吗?

一边是大齐,一边是小叔叔,你不怕我揭穿你吗?”

我不敢反驳,低着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玛嘉并没有揭穿我,只是那天与你逛街,遇到了在商场兼职的大齐,他抱着大叠传单,黑黝黝的眼神看着我,眼中的悲伤不言而喻。

我的眼泪蓦地砸在地面。


后来,你来过学校几次,给玛嘉送来不少东西,捎带了我们的份。

并非什么贵重的东西,一点小零食一锅老火汤,成功收买了女孩们的心。

唯有我,对你的惧怕有增无减,每次只要知道你要来学校,总会找各种借口躲出去。

好几次躲不开,只能缩在角落里,看你木着脸叮嘱玛嘉天冷多穿衣,想笑不敢笑,只能憋着。

你却像察觉到一般,若有似无瞟我几眼,沉默离去。

我与玛嘉的感情越来越好,虽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有一半是你的功劳。

小恩小惠拉进了我们的距离,我承认自己是俗人,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所以,玛嘉央着我陪她去联谊,虽不想去,我还是去了。

这几年网络流传着这样的段子:陪朋友去参加选秀,最后获奖是自己;陪朋友去面试,录取的是自己。

我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便是在那场联谊中认识大齐的,他是校篮球队,很高很壮,长得并不好看,像熊一般,却很阳光,特别喜欢笑,笑起来像女孩一样,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那夜联谊后,我们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开始发短信,偷偷地打电话,顺理成章地谈起恋爱。

这事我第一个告诉玛嘉,太过兴奋,以至于忽略她异样的表情。

大学寝室里,谈恋爱要请客的习俗流传了很多年。

大齐主动提出宴请我们寝室,就在校门口的川菜馆。

那一天很冷,玛嘉一反常态喝了很多酒,醉倒在饭馆,被我们拖回寝室的途中发酒疯,睡在雪地上不肯起,第二天发起了高烧,胡言乱语。

我们只能给你打电话。

你风尘仆仆赶来,带着她去医院看病,我陪着她。

车厢里放着音乐,玛嘉睡在我腿上,突然低声哭泣,我不知所措,她却抓住我的手:“对不起欣怡,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大齐,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她却又昏昏沉沉睡去,直到医院,都没再醒来。

她睡得并不安慰,时不时小声啜泣。

那一天,是我有生之年度过最难熬的时光。

你探究的目光不停往我脸上扫,趁着玛嘉打针,你将我叫到医院花园,问清这事的缘由。

我只能坦白告诉你:“我们喜欢了同一个男生,现在那男生是我男朋友。”

你沉默了很久,最后挤出一句话:“你和那个人分手吧!”

我看着你,错愕,震惊,不可思议,用了许多个词都无法表达我内心的感情。

最后我从地上抓起一把雪,狠狠地砸在你脸上,骂道:“你这个神经病!

我和玛嘉是朋友,她喜欢我男朋友我就要分手让给她吗?

你当我是什么人!

你当玛嘉是什么人!

你当大齐是什么人!

你这个神经病!

专政的老男人!

去死!”

骂完之后,我愤愤回到病房。

大冬天的,我竟出了一身汗。


玛嘉病了三天。

那三天,我如坐针毡,生怕玛嘉再提起大齐,更怕你找我算账。

好在,玛嘉对这事只字不提,像从前一般,张口闭口都是她的小叔叔。

而大齐,就像这场伤风感冒,病好便痊愈。

你始终云淡风轻,仿佛那个雪球没有砸在你脸上。

唯有我坐立不安,躲避着你的目光,就连玛嘉都发觉我的异样。

“你怎么了我小叔叔,那么怕他。”

斟酌了许久,我还是坦白告诉她:“我拿雪球砸了你叔叔的脸!”

她目瞪口呆了三十秒,尔后不停地念叨:“你完了你完了,我小叔叔那人最记仇了!

你砸哪里不好,还砸他脸,他会找你算账,你完了你完了……”我面如死灰地等待判决,直到玛嘉出院我都没有完,送我们回学校时,你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离开。

那段时间我过得煎熬,背着玛嘉与大齐偷偷来往,情感与理智纠缠着。

最后还是玛嘉开口,才将我从困境解脱:“你又没抢我男朋友,干嘛这样!

我喜欢大齐是我的事,你和大齐在一起是你的事,生病时乱说的话不要在意,你们只管好好在一起。

而且,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迅速地与一个音乐生谈起恋爱。

我承认我自私,对她的愧疚,很快在恋爱中烟消云散。

这是我第一次恋爱,它像所有的初恋一样懵懂美好。

我们每周会去大礼堂看免费电影,坐两块钱的公车环城旅行,买一个甜筒两个人吃。

我们没钱,却从不吵架,每天穷开心。

我喜欢他,因为他待我好。

生日前夕,他花了十多个日夜给我从彩纸给我叠了一大束玫瑰花,五颜六色,巨丑无比,却被我小心地供奉起来。

而你莫名其妙给我送了一束满天星,一个文曲星,玛嘉给我的时候,话语泛酸:“我小叔叔对你真好,我不小心透露了你的生日,他就赶着给你送礼物。

真是让人嫉妒啊!

我觉得他肯定是喜欢你!”

我心头一惊,立马否决这个猜测:“怎么可能,他是你叔叔,是长辈!

而且他比我们大那么多!”

“虽然我小叔叔是很英明神武,但他如果喜欢你,可真糟糕!”

玛嘉不知想到什么,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不就成了长辈,我要叫你小婶婶了!

这可真恐怖!”

这事并未被我们放在心上,生日那天,我和大齐翘了课,一起去了海洋公园。

回来时,夜色已深,大齐一直攥着我的手,很紧很紧,走到宿舍楼下他像豁出去一般:“欣怡,我可以吻你吗?”

我没回答,安静地闭着眼。

意料中的吻没落下来,大齐“哎呀”一声放开我的手,我睁开眼便看见他倒在地上。

而你衣冠楚楚站在我面前,我还未反应,你便将我拉到车中,不由挣扎,锁上门。

你面色如水,十分肃穆,我胆战心惊坐在副驾驶,还是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沉默,我又问了一次,你依旧沉默。

最后我终于火了,伸出手在你脸上挠了一把,你没防备,车子偏向右边,直直撞上路边的梧桐,熄了火。

愤怒与恐惧环绕着我,我不是爱哭的人,却在你面前落了好几次泪。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欺负我啊混蛋!

我不就是爆了玛嘉的头,扔了你一次雪球,现在不都过去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我哭,用力地歇斯底里地哭,你望着车窗外阴沉的夜色,巍然不动。

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你声音。

“我也在想为什么,可我没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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