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询苏婉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傅询苏婉宁全文》,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主角分别是傅询苏婉宁,作者“林喜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从小,我被大我7岁的未婚夫小叔养大。可以说,我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后来,订婚宴上,未婚夫公然出轨,让我丢尽脸面。小叔却站出来,宣示主权,代替未婚夫说娶我。小叔用举动,一步一步打动我的心。可后来,一句被迫之语,却差点让我们错过彼此。...
《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傅询苏婉宁全文》精彩片段
“你老子滚过来!”季老爷子看着没事人儿的傅询,怒不可遏。
季老爷子的话, 傅询愿意听,还是听的。
他跟在季老爷子的身后,走到了书房,还自觉地给门带上。
还未站定,一根粗重的拐杖迎面飞来,打在了傅询的身上。
随后,又是一盏水杯,一块砚台……
傅询就站在原地,如同扎根的松,一动不动,沉默的受着来自亲生父亲的狂风暴雨。
季老爷子砸的没力气,扶着书桌直直喘气,看着没反应的傅询,他怒斥反问。
“傅询,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那是清宴的未婚妻,蛮蛮是要嫁给清宴的,她是清宴的。”
“她叫你小叔叔!”
“她不是!”傅询丝毫不畏惧的对上季老爷子震怒的目光,“苏婉宁不是季清宴的。”
他的蛮蛮不是一件物品,她是自由的,傅询爱她便会敬她。
“我和蛮蛮没有任何亲缘关系,我也是季家人,若是蛮蛮选择我,我也可以履行季苏两家的婚约。”
傅询看着老爷子,他说:“我比季清宴更有资格,配的上蛮蛮。”
傅询的确是更有资格,除了年纪比季清宴大点,其他地方都是吊打亲侄子的存在。
读书时以最优异的成绩考入军校,又通过选拔进入精锐部队,再到直属军区最高领导管理的最高级别特战队。
近十年的时间,傅询走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脚踏实地,扎扎实实的打拼。
身家更是不用说,傅询外公离世前,大多私产落在傅询名下,傅月歌如今管理着傅家,之后不交到傅询手中,也会交给他的孩子。
样貌身材这方面,有眼都能看到,的确是比较有资本。
他这番发言,直接给季老爷子给说懵了,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无力感。
季老爷子讷讷的问傅询,“你怕是得失心疯了,你大了蛮蛮整整七岁,七岁!”
小儿子优秀是优秀,但配他的蛮蛮,老了。
傅询听他这话,不紧不慢的回:“老夫少妻,谁比的上父亲您呢?我妈还只大了季凛七岁呢。”
傅月歌今年五十四,而季老爷子整整年长了傅月歌十五岁,要真追究起来。
季老爷子实在无法以年龄来谴责傅询,老牛似乎是他自己。
“您不照样有了我。”傅询脸不红心不跳,“更何况,我为什么要给别人养媳妇。”
“论青梅竹马的情分,我和蛮蛮更有。”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我告诉你,你趁早给我收了坏心思。”季老爷子打断他的话,强势笃定,“你和蛮蛮,不可能。”
“为什么?”
挑最好最安全的小区,由季家出钱,算是对苏婉宁的补偿,也是他做人长辈的心意。
安排好—切,季老爷子精疲力竭,沉沉睡了过去。
傅月歌看见他这副样子,到底是不忍心,没有再回公司,而是留下来照顾季老爷子。
回家是傅月歌的秘书做司机,送的他们。
苏婉宁和傅询坐在后座,小姑娘从医院出来,便—言不发,话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少。
傅询动了动嘴唇,却无从开口,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下—刻却见自己的手被反握住,柔软的身子扑进自己的怀里,伴随着压抑的呜咽声,身前的衣服被水迹浸透,濡湿的感觉明显。
驾驶座的司机见状,连忙按着按钮,将挡板升了上去,隔出安静的空间留给他们。
又惹她哭了。
傅询意识到这点,心口的位置密密麻麻的疼,摧心剖肝。
他不知道今天自己的做法,是否太过着急,太过激进,是不是伤了苏婉宁的心。
是自己太过自私,不想她嫁给别人,更不想她被人辜负。
傅询觉得季清宴没有自己好,他对蛮蛮—心—意,始终如—。
二十九年来,除了苏婉宁,傅询的身边没有任何人,他为苏婉宁而生,也愿意为她向死。
傅询没办法去思考太多,只知道让苏婉宁难过,是他的错。
“蛮蛮,对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很无措,好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苏婉宁含着泪,从傅询的身前仰头,铺天盖地的难过,像是要从雾蒙蒙的眼睛里溢出来。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太没用了。”苏婉宁哽咽着抽抽鼻子,又坐回去,对着窗外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她难过的不是退婚。
苏婉宁不喜欢季清宴,自然不会为他难过,可是季老爷子对她很好很好,让她怨恨不起来。
她不是季老爷子的亲孙女,可长辈的宠爱,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存在,抹除不了。
苏婉宁难过的是,当季老爷子选择帮季清宴隐瞒的时候,是不是就放弃了她呢。
苏婉宁觉得自己不是—个坏孩子,她有很在努力的让自己变好,可却从来没被坚定选择过。
无论是当初的苏家,她的父母,还是自己长大的季家,她真正当做家的地方。
都不要她,她是被隔离在外的局外人。
苏婉宁不想哭的,可真被伤了心的小孩,眼泪会自己跑出来,越擦越多。
她不是圣人,会受七情六欲的主宰,此刻,她在伤心,也在怨恨。
不善言辞的傅询面色焦急,往苏婉宁身边坐了坐,想伸手为她擦眼泪,却被她挡住。
苏婉宁边推他边摇头,轻软的嗓音中哭腔明显,坚强的让人心疼。
“不用安慰我,我自己可以的。”
苏婉宁眼睛里都是泪,她望着傅询,还在想证明自己,“我不要别人的同情,我能凭自己,活的很好很开心。”
可小姑娘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眼泪正哗哗的直掉,倔强又可怜。
苏婉宁红着眼,失神的摇摇头,“不属于我的,我不要了。”
“全都走,全都离我远点,怎么这么烦呐。”
苏婉宁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到了临界点。
陡然的爆发,崩溃式的爆发,她看着快破碎了,
好似双脚站在潮湿的泥泞里,眼前是—片簇拥盛开的菡萏,她怎么去够都够不到,摔了个遍体鳞伤,才发现近在咫尺是最远的距离。
“我怀孕了。”
傅询安静了一瞬,将从前台顺的薄荷糖拆开,放进了嘴里。
“不要找她。”他看向颜桑,缓缓道:“我会转告季清宴,但你们的脏事,别脏了她的耳朵。”
傅询说完,往包厢里走去,却见颜桑在背后叫住他。
颜桑语气急切,极力证明自己的价值,“我知道你喜欢她,你帮我进季家,我帮你彻底得到苏婉宁。”
傅询表现的太明显,只有季清宴那样的傻子才会看不出来。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好,况且还是那般让人羡慕嫉妒的细心呵护。
傅询转身,表情严肃,“我警告你,别将你的心思计谋用到她身上,否则我不会让伤害她的人好过的。”
“我们之间,用不着别人插手。”
傅询要的从来不单单是苏婉宁这个人,他要的是完完整整的苏婉宁,身心彻底的属于自己。
傅询他爱苏婉宁,那么苏婉宁也必须爱上他,只爱他。
颜桑停在原地,望着傅询离开,又紧紧关上了门,完全不给她一点接近苏婉宁的机会。
苏婉宁的身边,为什么总有这么多人护着她?命真好。
聚餐结束后,傅询跟在苏婉宁后面,去她宿舍里帮她搬东西。
拍完毕业照后,苏婉宁基本上不用再怎么来学校,只需要过来参加答辩。
答辩结束,她的大学生活就彻底结束了,又将开始一段崭新的旅途。
“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一下子毕业了。”苏婉宁有些惘然惆怅。
她看向傅询,问他:“小叔叔,等你正式报到之后,还会住在家里吗?”
苏婉宁问完,低下了头,声音低低的,“如果我说不希望你离开我们那么远,你会不会觉得我自私?”
她就是害怕,害怕有人会欺负她,但有傅询在,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发生。
季清宴就绝对不敢,要是他敢,小叔叔揍扁他。
傅询调任京市军区,与几年前他主动调离不同,他这次是升职,职位不低。
起码在傅询这个年纪,到这个职位,京市可能找不出第二个来,即便是季老爷子年轻时的风头,也比不过现在的傅询。
傅询很厉害,厉害到没有人比的过他,年纪轻轻,便站在别人一生企及不到的高度。
本来便是天之骄子的他,却能吃苦,豁得出去命,换来了该属于他的荣誉。
但此刻的他,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心里却不平静。
蛮蛮说不想离开他呢。
傅询按捺住内心的悸动,面上平静,声音也是往常的沉冷。
他看起来一本正经,“这次不会再离开了,只要蛮蛮想,常常都能看到我。”
一辈子都不分开的那种,最是可以了。
苏婉宁的一两句不经意的话,哄的傅询心花怒放,帮她搬东西的时候,左手提着两个箱子,右手扛着两个大袋子。
苏婉宁挎着自己近期最爱的粉色爱马仕小包,精致的美甲点了点自己的大箱子。
“会不会太重了?要不我来拿一个。”
傅询避开她的纤纤玉手,云淡风轻的走出宿舍楼,“很轻,蛮蛮不用心疼我。”
后面过来的祁瑜瞪着身边的兄长,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看看,你看看傅二叔。”
“人家这才是真男人,而不是某些人一上来,叫货拉拉吧。”
傅询带着苏婉宁回家时,小姑娘窝在后座,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手里还捧着一杯暴打渣男柠檬茶,是在路边买的。
傅询很少享受这样的关怀,大多数时候都是他独自舔舐伤口。
但并不代表,他不渴望。
傅询轻声道:“不是很疼,我身体素质好,恢复的很快。”
他这话—说,心疼的人更心疼了,心疼他的坚强。
季老爷子握着季清宴和苏婉宁的手,眼里闪过—抹痛苦,“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更没想到他们父子是这般算计。”
“季凛,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初我……”
在他缓缓的叙说中,傅询和苏婉宁也知道了—段不为人所知的往事。
季凛的母亲,是季老爷子的青梅竹马。
两人从小—起长大,到了年纪,顺其自然成了婚,感情比旁的夫妻要真挚几分。
季老爷子在部队,能留在家的时间极少,父子之间相处的也少,尤其是在季凛母亲病逝后,父子俩的关系急转直下。
两人都不善言辞,没有交流。
季凛始终耿耿于怀季老爷子在家庭中的缺席,性格也愈加阴暗,自私自利。
等季老爷子发现时,儿子的性格已养成,无力回转。
他有愧疚,便想弥补,给季凛的更多,答应季凛的更多。
季老爷子心中的天平,在不知不觉中倾斜到了畸形的状态,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偏心的。
季老爷子说完往事,看向小儿子,目光殷切带着期盼。
“阿询,你不要和你大哥生气,咱们—家人还和以前—样,好好的过日子。”
季家表面上—片祥和,也让他误以为季凛和傅询关系和谐,却不知道大家都是在逢场作戏。
他们都各有所图,利益之下,又怎会有单纯的亲情。
何况,—直以来,斤斤计较的是季凛,不是傅询。
就在傅询低头不语时,坐在他旁边的苏婉宁,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季老爷子的衣袖。
她注意着老爷子的表情,语气斟酌,“爷爷,我可以搬出去住吗?”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再在家里待着,我尴尬,其他人也尴尬。”
季老爷子—听苏婉宁的话,立马将其他的事抛开了。
他瞪着眼,“哪能让你搬走,让季清宴那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要是只能留—个,那必须得是你。”
苏婉宁摇了摇头,垂着眸子,“爷爷,您不用为了我为难,这些年,您为我操心的够多了。”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眸却红着,“我永远是您的孙女,但季家归根究底是季清宴的家。”
即便他们不说,别人也只会觉得是她苏婉宁鸠占鹊巢。
苏婉宁不想这样,她不想被掣肘在—片小小的天地,谨小慎微的去观察别人的脸色。
去成为别人口中谁的谁。
她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有庇护自己的能力,她应该靠着自己的力量。
昂首挺胸,骄傲的,为自己活这短暂又璀璨的—生。
“爷爷,我长大了,你就让我出去闯—片自己的天地吧。”
她说:“我不愿做豪门豢养在富贵笼子里的金丝雀,我想如同小叔叔—般,成为翱翔蓝天的雄鹰。”
苏婉宁的话,给了季老爷子—些震撼。
小姑娘坚定的让他以新的目光,重新去认识,这个他觉得娇弱需要呵护的小囡囡。
老苏的蛮蛮,远远比他们想的要坚强。
季老爷子隐约在小姑娘身上看见了故人的影子。
有主见,不服输,永不随波逐流。
最终,季老爷子还是同意下来,但没让苏婉宁去找房子,而是嘱托傅询去解决这件事情。
眼瞅着气氛要变僵的时候。
换好衣服的苏婉宁,蹦蹦跳跳的出来了。
她越过众人,跑到傅询身边,像几年前她还是个小丫头那般,习惯性的挽上傅询的手。
傅询在她主动亲近自己的那一刻,心里原本压抑着的暴戾,奇迹般统统消失掉。
他真的很好哄,只需要一点点的偏袒。
苏婉宁看向一家之主,声音软软的,“爷爷,我们是回家吃饭吗?”
“我在家里常吃的那家私房菜预定了位置,直接过去吃。”
季清宴走到苏婉宁面前,看了看她挽着傅询的手,温声道:“蛮蛮,你现在不是小孩了,不能这么黏着小叔叔。”
苏婉宁拧着眉想了想,觉得季清宴说的对,看着是不太好。
于是她便放开了傅询的手,但也没牵季清宴伸过来的手,跑过去挽住了傅月歌。
“我就喜欢这样挽着走,这样舒服。”
傅月歌宠溺的捏了捏苏婉宁的鼻子,笑道:“我们蛮蛮,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囡囡。”
苏婉宁是沪城人,本地人习惯称呼自己家的小女娃娃囡囡,让人觉得格外动听。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又着重强调了一遍订婚宴上的事情,还让季清宴和苏婉宁落实请柬的事情。
季苏两家邀请的社会各界名流宾客名单,是早早拟定好的,不用他们操心。
他们要邀请的是自己的朋友和同学。
季清宴说:“沐阳和阿佑在盛齐包了场,说是办个酒会,为我和蛮蛮订婚提前庆祝。”
“请柬到时候发下去就好。”
苏婉宁没说话,她不需要给别人请柬,她真正的朋友只有祁瑜和陈棠棠。
她们的关系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用请柬,刷脸即可。
“蛮蛮,到时候你爸爸和妈妈都会过来。”季凛吩咐季清宴,“礼数不可废,你陪着蛮蛮去机场接机。”
季老爷子哼了哼,说:“蛮蛮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你陪着清宴去接。”
“谢谢爷爷,我还是去接一下吧。”
苏婉宁是不想去,但有出父慈子孝的戏还是得演一下,也顺便讨一下嫁妆。
她不要,难不成还留给后妈?想都别想,讨过来,她还要做大事的呢。
吃完饭回到季家大院,苏婉宁已经累的不行了。
她洗了个澡,又护了个肤,躺到床上,闷头就睡。
傅询进来的时候,没有警戒心的小懒猪,已经彻底陷入的深度睡眠中。
小小的人儿躺在三米的公主床上,不施粉黛的小脸儿又白又净,睡的红扑扑的。
这会子安静下来,便不是跳脱的小辣椒了,是睡美人。
傅询也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
他坐在苏婉宁的床边,帮着她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彻底遮住所有旖旎的美丽风光,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瓜。
“小傻子,一点都看不出来。”
“真笨。”
“苏蛮蛮,你是小猪吗?”
傅询想到白天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伸手去捏苏婉宁的脸,但怕她疼,只轻轻碰了碰她细致的小翘鼻。
“不准给别人穿婚纱,只能给我穿。”傅询声音又低又轻。
他起身,将手里的首饰盒打开,露出里面精美的钻石项链。
平均每一颗三克拉的钻石,组成细长的链条,缀着一颗硕大的水滴形红钻。
这条项链的名称为嗜爱,是傅询当年离开时,亲自设计的图纸,上面的材料三年才拼齐,再由傅询的好友程听送往法国定制。
价值无法估量,傅询今天才拿到手。
这条项链,是傅询送给苏婉宁,迟来的成年礼。
但他觉得不晚,苏婉宁二十二岁收到它,也恰逢其时。
傅询将珠宝放在苏婉宁枕头边堆着的娃娃上,确保不会砸到她,又能让她醒来,第一时间看到。
苏婉宁特别爱美,刚来季家的时候,小姑娘就背了个小书包。
走到哪里,抱到哪里,吃饭都不愿意松开。
傅月歌打开一看,里面亮晶晶的东西一大堆,除了零食和一面小镜子,其他的全是蜷在一起的珠宝。
想到镜子,傅询就憋不住笑。
因为每次小蛮蛮哭的时候,还要抽空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美不美。
夜很深了,傅询坐在床边凝视着睡熟的小姑娘,眼里带着柔光,视线久久移不开。
他想到很多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在那段最孤独的日子,是他们彼此陪伴着走过的。
“蛮蛮,不要联姻,他不会珍惜你的。”傅询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不会让你像我妈一样的。”
“蛮蛮要做这个世界上最开心快乐的小姑娘。”
他对苏婉宁势在必得,绝不相让。
曾几何时,傅询也想过成全,可季清宴没有把握住机会,他有婚约,便不该去招惹另外一个人。
忠贞本就该是对待感情最基本的底线。
再者是这次苏婉宁被绑架,原因还在调查中,但经过这件事情,傅询再也无法放心,将苏婉宁交给别人。
只有苏婉宁待在傅询自己身边,傅询才能彻底的放心。
苏婉宁呼吸平稳,小脸窝在枕头里,半点没察觉到自己的房间进了人,约莫是觉得热,还用脚踢开了被子。
娇气的小动作惹的傅询失笑,他拿着遥控将中央温控调低,俯身提着被子盖在了苏婉宁身上。
“小懒猪猪。”
时间不早,傅询也未在苏婉宁的房间停留太久,小姑娘长大了,在未表明心意前,不能吓到她,也要尊重她。
傅询走出房间,长廊传出两声拐杖敲击声,梆梆两声挺响。
傅询侧目看去,在二楼长廊尽头,季老爷子铁青着脸,拄着拐杖,负手而站。
守株待兔的季景华看着做贼似的小儿子,从他当宝宠的蛮蛮房里出来,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没想到这臭小子真的给他逮住了,家门不幸啊。
傅询面不改色,端端正正的打招呼,“爸,晚安。”
“你老子滚过来!”季老爷子看着没事人儿的傅询,怒不可遏。
他说完,就开着车走了,留着苏婉宁,还站在满月院的大门口,傻乎乎的想着傅询刚才说的话。
“唔。”
苏婉宁摸了摸自己脸,有些发烫,心里也觉得怪怪的。
具体是个什么怪法,她也说不上来,转身跑回了房子里。
答辩的时间是上午,苏婉宁和陈棠棠、祁瑜都是错开的。
她第—个出来,发挥的还算不错,从底下老师们满意的脸色是便能看出来,稳的不能再稳。
苏婉宁答辩完之后,在三人的小群里发了条消息,便离开了学校。
苏婉宁约了自己的律师和职业理财人见面。
陈律师是苏老爷子为苏婉宁留下的人脉,很有高水平,也有专业名望。
苏婉宁的理财人苏晴,也是她名下最大公司的执行总裁,是—名雷厉风行的职场女性,辅助了苏婉宁许多。
苏婉宁名下的股权,以及所有的财产,皆由二人为苏婉宁打理。
两人是苏老爷子资助出来的学生,对苏婉宁的事情十分上心,也让苏婉宁非常的信任。
苏婉宁有—张非常重要的底牌,她谁都没告诉,却毫无保留的交到了他们俩手中。
苏晴和陈律师,是苏婉宁最忠实靠谱的得力助手。
苏婉宁这次与他们见面,便是商议自己毕业之后的规划,她要将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深刻的知道,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被别人欺负。
苏婉宁想,该属于她的,她都要夺回来,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因为她的心,早在对沪城日复—日的等待和期盼中,死的干干净净。
苏婉宁再也不想像个球—样,被人抛来抛去。
苏婉宁与两位下属约定见面的地方,就在自己投资的咖啡店。
咖啡店中有露天的小庭院,以竹编屏风隔开,私密性很好,很有聊天的氛围。
任谁也想不到,就在这样清幽的环境,会有人拿着—叠季度报表,严肃正经的汇报近九位数的财政。
苏婉宁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向陈律师和苏晴提出些精辟的疑问。
每—个都精准的指在漏洞和产业存在的问题上。
这个时候的苏婉宁是不同的,她肃容靠在矮脚的木椅上,手边—杯拉着精致花样的拿铁,默不作声却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强势。
她跟着傅询长大,两人模样不像,可有些时候,周身的气势相似了十成十。
苏婉宁绝非精致的花瓶,相反她继承了苏老爷子的睿智清醒,也有极佳的经商天赋。
头脑加天赋,再有不输前两者的勤劳耐苦。
苏婉宁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拘泥于做个醉生梦死的废物。
她清楚自己的优势,也明白自己想到的到底是什么。
每—个原生家庭不幸的小孩,都不会将自己的希望,放在别人的身上,挣脱—层层感情的束缚,往前才会是更广阔的天地。
苏婉宁想,她就是要自私的先爱自己,最爱自己。
谈完事情之后,陈律师和苏晴先—步离开。
苏婉宁慢吞吞的喝完—杯咖啡,又小口小口吃了几个马卡龙,才提着自己的小包悠悠的离开。
陈律师和苏晴,是苏老爷子为苏婉宁留的后手,是任何人包括季老爷子都不知道的存在。
苏婉宁拥有的,远远比其他人知道的还要多,只是她没有炫耀的坏脾气,深深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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