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晋柳绵的其他类型小说《绵年顾时晋柳绵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日过后,我跟着顾时樘去了他府上。他给我一个新身份。而太子侧妃,早在太子谋逆之时,便畏罪投湖自尽了。三个月后。顾时樘被册立为太子的诏书传来。与诏书一起来的还有顾时晋要被处死的消息。顾时樘带我去了宗人府。他说,顾时晋和林婉柔交给我处置。听说顾时晋在牢里生了场大病,如今已经行将枯木。我找人把虚弱的林婉柔拖出来五花大绑,将顾时晋也拖出来绑在椅子上。宗人府的狱卒扬起手中鞭子,先是打断了林婉柔的手脚。又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她后背上。顾时晋不肯看,我便让人掰开他的眼睛。他哭着求我:「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不能这么对她。」「自古有罪但已有身孕的女子,可以免去死罪,等她生下孩子再作处置。」「你杀了我吧,让我的孩子活下去……」他哭得凄惨,任谁都看不出他曾...
《绵年顾时晋柳绵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那日过后,我跟着顾时樘去了他府上。
他给我一个新身份。
而太子侧妃,早在太子谋逆之时,便畏罪投湖自尽了。
三个月后。
顾时樘被册立为太子的诏书传来。
与诏书一起来的还有顾时晋要被处死的消息。
顾时樘带我去了宗人府。
他说,顾时晋和林婉柔交给我处置。
听说顾时晋在牢里生了场大病,如今已经行将枯木。
我找人把虚弱的林婉柔拖出来五花大绑,将顾时晋也拖出来绑在椅子上。
宗人府的狱卒扬起手中鞭子,先是打断了林婉柔的手脚。
又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她后背上。
顾时晋不肯看,我便让人掰开他的眼睛。
他哭着求我:「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不能这么对她。」
「自古有罪但已有身孕的女子,可以免去死罪,等她生下孩子再作处置。」
「你杀了我吧,让我的孩子活下去……」
他哭得凄惨,任谁都看不出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林婉柔被打得奄奄一息,在濒死之际还护着肚子。
看得怪让人可怜。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前,捂住了她惨叫的嘴。
「这么不经打,才几鞭就受不住了?」
「当初你打我的鞭子可比现在还多呢。」
「我和阿姐的痛,我要让你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林婉柔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我。
顾时晋身上的镣铐被晃得哐啷作响,他挣扎着想过来护住林婉柔。
明明两人已经离心许久,这会儿却像是多么情深。
我让人给他松绑,把鞭子交到他手里。
「再打一鞭她就死了,这一鞭交给你来。」
顾时晋死活不肯,我告诉他:「若你乖乖听话,我就去求顾时樘,留你一命。」
「真的?」
他破败的眼神里重新涌出希望。
他踉踉跄跄走到林婉柔身边,颤巍巍地举起手,又慢慢放下。
他做了许久心理建设,几次扬手,又几次落下。
终于在我的不耐烦和林婉柔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扬手落下鞭子。
林婉柔很快没了气。
顾时晋惊恐地扔下鞭子。
「她已经死了,你说的,会饶我一命。」
我轻轻笑了,语调似春日的微风那般轻柔。
「骗你的。」
三日后,顾时晋回京。
当晚回到寝殿便发现了我身上的「伤痕」。
他问我怎么回事。
我只咬着嘴唇流泪,说是自己摔的。
顾时晋自然不信,他怒气冲冲找来府中下人逼问。
很容易便知道在他离京这段日子,府中发生了何事。
顾时晋与太子妃大吵一架,据说还动手打了太子妃。
这些事我是听太子刚派给我的婢女说的。
没错,我现在也有了婢女。
顾时晋还说要娶我做侧妃。
为此事太子妃又与顾时晋大闹一场,两人冷战了许久。
原本在顾时晋离京之前,他已经快对我失去兴趣。
回京后大概就会让我搬回自己的院子。
可因为这件事,我又在太子寝殿住了下来。
也不知顾时晋对我是真喜欢还是心疼,总之他最近没去过青楼,也没再带别的女子回府。
两个月后,我顺利成了太子侧妃。
偶尔也能出府去走走。
我的婢女春桃说,太子妃日日在房中以泪洗面,据说憔悴了不少。
骂我是红颜祸水,骂我是狐狸精。
早晚有一日太子会被我毁了。
我笑笑不语。
这才哪儿到哪儿?
现在就受不了了吗?
我真正的还没开展呢。
如此重欲重色,胸无大志的太子当不起将来的天子。
我见过破庙里与野狗抢食的乞儿,也见过冻死在城外的流民。
当今天子昏聩,若再让顾时晋坐上皇位,那天下百姓的苦痛必然有增无减。
我利用可以出府的时间,悄悄联系了六皇子顾时樘。
虽然我们说话时,他总盯着我的脸看,但他没有认出我。
顾时樘谪仙般高高在上的皇子,又怎会记得那年雪天的一对灰头土脸的姐妹呢?
他清风朗月,心系百姓,我觉得他更适合做这个太子。
十三岁那年,阿娘病重,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阿姐抱着我痛哭了一场。
她说:「。」
我们把阿娘葬在清幽山上。
伤心了几日,日子还得继续过。
阿姐依然走街串巷卖胭脂。
而我则是挑水劈柴,进山抓野兔,帮阿姐操持好这个家。
后来我也跟阿姐学会了做胭脂。
我们两个每日能做上百盒,赚的钱也更多。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我们攒了一笔银子,商量着买家小铺子,往后便不用再风餐露宿走街串巷。
可在我们准备去看铺子的前一日,阿姐失踪了。
我顺着阿姐往常卖胭脂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
屡次报官也石沉大海。
我找了阿姐一年,偶然在一位商户那里得知,阿姐或许被太子掳进了府。
我急匆匆跑去太子府,想问个清楚。
但太子府哪是我这种蓬头垢面的人可以进去的。
我被门口的小厮用棍子打走。
躲在太子府门前等了一夜,大门轰然打开。
管家让人将一个裹着东西的草席扔去城外乱葬岗。
我看见草席里露出一截血肉模糊的手臂。
那是我的阿姐。
我不要命地冲过去,又挨了一顿拳打脚踢。
最后,我花了十两银子,从小厮手里买下我的阿姐。
我背着她去了清幽山,将她葬在阿娘身边。
安葬完阿姐后,我找到太子府里一个杂役。
花了许多银子从他口中打听我阿姐的事。
又花光阿姐攒下的所有银子,找人买到了太子的行踪消息。
我知道太子在中秋过后的第二日,要进山打猎。
我在他可能经过的所有地方踩点无数遍,在悬崖边撒了又滑又湿的细沙。
太子急躁冒进,打猎时爱冲在最前,后面的侍从跟都跟不上。
或许是老天助我。
那并不怎么高明的陷阱,顺利让太子跌下了悬崖。
我等着悬崖之下,救了他。
我压下这些回忆,恭顺地跪在太子妃面前。
此刻太子不在,她露出了真面目。
她起身走过来,微微俯身挑起我的下巴。
「倒是个美人坯子。」
「说!太子有没有碰过你?」
她的指尖几乎陷入我的皮肉,疼得我牙齿都在打颤。
我如实说:「碰、碰过了……」
太子妃狠狠甩开我的下巴,在我胸膛上踩了一脚,气得大喘气。
「我就知道!」
「太子没受多重伤,却在崖下待了整十日!」
「还把你带回府,一定是你勾引了他!」
「你这个贱女人,和那些烟花柳巷里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太子妃辱骂中又气得踩了我好几脚。
我疼得浑身发麻,忍住一声没吭。
她慢慢收住了脾气。
「不过你也是个老实的。」
「如今太子正在兴头上,若我动你,他会觉得我善妒。」
太子妃走回椅子上坐着。
「你最好识时务些,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还有,若你怀上太子的骨肉,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
「林嬷嬷,你给她说说上一个下场如何。」
在太子妃身边站着个凶神恶煞的嬷嬷。
她冷哼一声:「上一个叫柳年的,嘴上说着抵死不从,可偏偏就她有了身孕。」
「她偷了太子妃的玉佩,又嘴硬死不认账。」
「死的时候叫得可惨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被几个小厮按着活活打死了呢。」
「老奴也不知道管家将她扔去了哪里,估计被野狗吃了吧……」
我拼命掐着手心,将手心掐得血肉模糊,才忍住没落泪。
太子妃与林嬷嬷的眼底带着笑意。
似乎她们嘴里说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被虐待而死的小猫。
我冷汗冒了一身,浑身都在发抖。
太子妃以为我害怕,更为得意。
「当初柳年被打死的时候,太子经过只说了一句话,你猜是什么?」
「。」
太子妃咯咯笑起来,让她的脸看着无比狰狞。
「我与太子青梅竹马,你们这些人对他而言,不过就是玩物。」
「别妄想站在我头上。」
「明白了吗?」
我哆嗦着答应:「明白了。」
许是我太乖顺,太子妃又敲打了几句,便将我打发走。
我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小院,后背冷汗已将衣衫浸透。
太子府这几日的气氛很是阴郁。
唯一的喜事便是太子妃有了身孕。
顾时晋脸上又有了笑意。
太子妃也有了复宠的迹象。
可顾时晋被百姓指着鼻子骂了半月,朝堂上废太子的帖子堆满了皇帝案桌。
即便太子妃有孕,也没让顾时晋高兴几日。
这日太子酒醉归来,夜深之后来了我这里。
他眼神迷迷蒙蒙的,似乎看我有些重影。
他拉着我的手说:「外面那些人骂得难听,我可怎么办啊……」
我低声附在他耳边:「殿下,如今民间舆论如此声势浩大,说不准陛下还真动了废太子的心思。」
我循循善诱:「许多皇子对你虎视眈眈,若你被废,他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但陛下已经对你厌弃,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将陛下拉下来,你自己坐上皇位。」
顾时晋的眼睛一点点清明。
我这些话不过是推波助澜。
我知道他早就动了谋逆心思。
谋逆是他现在唯一的出路。
果然,在新年过后,天气渐渐转暖之时。
皇帝的废太子诏书即将宣告天下之前,顾时晋反了。
他召集三万兵马打入皇城,可还没进第二道门,就被顾时樘带兵围剿。
瓮中捉鳖。
太子府所有人皆被押入刑部大牢。
我与顾时晋,还有太子妃林婉柔,则是被关进了宗人府。
顾时晋冷静下来后,隔着几道牢房的门对我说。
「我觉得太子府里一定有奸细。」
「当初月莹死时,怎么那么巧后门就围了许多百姓?」
「此次逼宫我明明做得滴水不漏,为何会提前被人知晓?」
「顾时樘这个贱人,没想到背地里暗算于我!」
「太子府里的奸细到底是谁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在浓浓的悔恨中细数着太子府里每一个可疑的人。
甚至猜忌到了林婉柔身上。
我面无表情地听他掰着手指头盘算人。
整个宗人府里,只有顾时晋嘟囔的嗓音和林婉柔的哭声。
我只在宗人府待了一日,顾时樘便亲自来接我。
顾时晋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时樘为我披上一件干净的衣裳,从他面前走过。
他爬到牢房门口,透过门缝死死抓住我的脚。
浑身的镣铐让他直不起身,像条狗一般趴在我脚边。
他许久都没说出话,眼睛死死盯着我,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居高临下地看他。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
「对……」他嗓子沙哑得厉害:「绵儿,你到底是为什么?」
我用力将脚腕从他肮脏的手里扯出。
「你只知道我叫绵儿,却不知我叫柳绵。」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叫柳年的姑娘,她是我的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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