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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结局+番外小说

橙了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婢女前来回禀时,我正和秦茂一同论道。秦茂家业都在南海,此番是为了见我而来长安。是以舅母同意秦茂借住在此。虽同意他借住,可每当相处,我们身边便有十几个丫鬟小厮将我们团团围住。这是舅舅舅母生怕他欺负了我。秦茂和沈华章很是不同。秦茂虽和沈华章一样俊美,却在心胸上比他宽广许多。无论是论道还是论证,他都从不因我的反驳而恼怒,而是温和地拆解我们的观点,给出新的视角。甚至时不时地,还会夸我几句。比如现在。“阳儿果真聪慧,小小的煎茶,都能悟出婚姻过满则溢,过盈则亏的道理。”“为夫受教了,今后也一定受教!”这阵子,秦茂源源不断地往舅舅府里搬聘礼,三天十箱珠宝,五天一只大雁。看得我压力满满,偏生舅舅舅母和哥哥都是一副“不错,正该如此”的态度。我本意不过...

主角:沈华章华章   更新:2024-11-01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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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华章华章的其他类型小说《永结同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橙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婢女前来回禀时,我正和秦茂一同论道。秦茂家业都在南海,此番是为了见我而来长安。是以舅母同意秦茂借住在此。虽同意他借住,可每当相处,我们身边便有十几个丫鬟小厮将我们团团围住。这是舅舅舅母生怕他欺负了我。秦茂和沈华章很是不同。秦茂虽和沈华章一样俊美,却在心胸上比他宽广许多。无论是论道还是论证,他都从不因我的反驳而恼怒,而是温和地拆解我们的观点,给出新的视角。甚至时不时地,还会夸我几句。比如现在。“阳儿果真聪慧,小小的煎茶,都能悟出婚姻过满则溢,过盈则亏的道理。”“为夫受教了,今后也一定受教!”这阵子,秦茂源源不断地往舅舅府里搬聘礼,三天十箱珠宝,五天一只大雁。看得我压力满满,偏生舅舅舅母和哥哥都是一副“不错,正该如此”的态度。我本意不过...

《永结同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婢女前来回禀时,我正和秦茂一同论道。
秦茂家业都在南海,此番是为了见我而来长安。
是以舅母同意秦茂借住在此。
虽同意他借住,可每当相处,我们身边便有十几个丫鬟小厮将我们团团围住。
这是舅舅舅母生怕他欺负了我。
秦茂和沈华章很是不同。
秦茂虽和沈华章一样俊美,却在心胸上比他宽广许多。
无论是论道还是论证,他都从不因我的反驳而恼怒,而是温和地拆解我们的观点,给出新的视角。
甚至时不时地,还会夸我几句。
比如现在。
“阳儿果真聪慧,小小的煎茶,都能悟出婚姻过满则溢,过盈则亏的道理。”
“为夫受教了,今后也一定受教!”
这阵子,秦茂源源不断地往舅舅府里搬聘礼,三天十箱珠宝,五天一只大雁。
看得我压力满满,偏生舅舅舅母和哥哥都是一副“不错,正该如此”的态度。
我本意不过是用煎茶水壶比拟婚姻,意在提议低调成婚,无需张扬。
可秦茂一开口,直夸的得我面红耳赤,也就不知该如何继续劝诫下去。
那婢女转述完沈华章的话后,我手上的茶具“咔嚓”一声,清脆落地。
秦茂的脸也渐渐黑了下来。
我偷眼看向秦茂,生怕他以为我跟沈华章藕断丝连。
“我本再不必跟他有交集的,只是这锦绣同心络的制法是我母亲所教,母亲叮嘱过我,这络子只可送给夫君,不可随意赠送,这才想……”
“好。”不待我说完,秦茂便应了声,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秦茂突然看向我屋里的长剑:
“有些无聊,不如你我比比剑如何。”
虽然有些莫名,但我怕方才的事惹他不快,便只管答应。
我已有好些日子没摸过剑。
只因沈华章厌恶女子舞刀弄棒,我便不再摸剑,只用柔和些的马鞭。
秦茂的剑法精湛,一试便知出自名家,这一战,很是畅快。
巅峰期的我还可与之比比高下,可如今我剑法生疏,不过几个招式便败下阵来。
可秦茂显然不知“莫将剩勇追穷寇”的道理,他竟是卸了我的剑,擒住我的手,将我圈在了怀里。
“秦茂,你无耻!”
闻着淡淡的檀木香气,我涨红了脸。
秦茂却低笑出声,“你可要愿赌服输。”
我一脸莫名,“赌什么?”
秦茂却已松开手回到了茶座。

沈华章因为得罪了长公主的孙子,被沈相关在府中禁足。
他打开了安阳送回来的木盒子,入眼便看到一把小弓。
回忆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淹没了他,不得喘息。
这是安阳小时候他亲手制的,安阳喜欢得不得了。
只是那次安阳为他挡剑,伤到左手后,她便再也拉不了弓。
甚至再也无法挥鞭。
无法挥鞭……
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那日的春日宴。
他抱紧了自己的头,泪水糊了满脸。
他分明记得,于青儿倒下时,安阳是左手执鞭。
他明知道安阳手上有伤,那时却那么大力地掐她的左手。
还把她推到荆棘丛中,刺得满身是血……
他的泪滴落在箱笼中,洇湿了信纸。
这是他幼时给安伯父安伯母写的保证书。
信上信誓旦旦地写着,但凡他带安阳出去玩,绝不会让安阳受一点伤,绝对把她毫发无伤地送回家。
安伯父安伯母,那时是将安阳视作掌上明珠的。
但凡出门都要报备,还要他们带上一整队仆从。
可他们去世后……
他们去世后,安阳失去了父母护佑,转身抱紧了他。
可他却仗着安阳只有他,将她推远,对她百般挑剔,百般捉弄。
想来若是安阳的父母仍在世,他是半分都不敢的……
拿捏她世上只有自己这个最爱的人,认为自己吃定了她,以此来要求她,捉弄她……
这跟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背弃了世上最无暇的信赖和爱。
说到底,还是他沈华章,太不是东西。

“安阳,你在做什么!”
惊怒声从耳畔传来。
沈华章一掌把我推开,我重重撞到后山的荆棘中,整个半侧身子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点子。
血点在白色的布料上蔓延开来,我却丝毫不觉得痛。
沈华章将于青儿扶起,看着她额上的鞭痕,眸色晦暗。
“华章哥哥,姐姐不是故意朝我挥鞭的,她只是太在乎你了……”
我犹陷在荆棘中,只一字一顿道,“我没有。”
沈华章飞身一跃到我身侧,紧紧扣住我的手,攥得生疼。
“那马鞭攥在你手里,鞭痕在青儿额上,你说你没有??”
那力度之大似要捏碎我的手腕,我的眼前一阵发黑。
“沈华章……”
沈华章的眼神冰冷,眼底蕴着盛怒,似恨不能将我碎尸万端。
“华章哥哥,我痛……”于青儿娇声呼痛,沈华章恶狠狠甩开我的手,转身拦腰抱起了于青儿。
手腕早已被攥得青紫,我此刻甚至感觉不到手的存在,只感到一阵阵钻心的痛。
这手腕怕是,又了……
看着抱起于青儿头也不回的沈华章,我用右手托起的左手手腕,自嘲一笑,跌坐到地上。
那日沈华章在郊外遇刺,我用左手生生为他挡下一剑,换下了他的性命,代价是此生再不能左手挥鞭。
我方才明明一直是左手持鞭。
我也从未曾挥鞭伤过女子。
他竟全忘了。
我靠在荆棘丛上呆坐了很久。
我面无表情地体味着身侧密密麻麻的刺痛,和手腕上痛入骨髓的痛。
心却是麻麻的,好像彻底化成了粉末。
这些年,入梦的终究只有我一人罢了。

长安城盛传相府大公子明日便将迎贵妾进门。
不少人都来给我通风报信。
我知道,这些人明里暗里都在等着看我笑话,期待着我持马鞭大闹相府。
就如以往一般。
沈华章拈花惹草,我气势汹汹出现大闹一场。
他随手遣散莺莺燕燕,送些个小玩意儿哄我。
我们便又花好月好一阵子,看客们也指着我笑一阵子。
只是这次,我直接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犹豫再三,我敲开了舅母的房门。
“舅母,你前日说的那位好友家的公子,不若找机会见一面?”
听我这话,舅母眼前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舅母近日在为我择婿,眼光还颇为挑剔,长得矮的不要,丑的不要,说是会影响孩子的样貌。
近京城的也不要,怕会被长安城的谣言纷扰。
左挑右挑,竟只挑出来这位秦公子。
“那位公子我见过,人品模样都是上上乘,若不是急着成亲,这好事是断摊不到咱们头上的!”
我乖顺点头,心里却苦笑一下。
既然我自己选的人如此不靠谱,那还不若试下长辈的眼光。
总归,不过是搭伙过日子而已。
舅母那边犹在兴奋地介绍着,“这位公子家住南海,但在京中也颇有势力,其家世……”
我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沈华章纳于青儿那日,他的表妹肖英来我家门口堵我。
肖英把门拍得震天响,“安阳姐姐,华章哥哥要纳贵妾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冷笑一声。
以往每次沈华章那边有情况,都是肖英来给我添油加醋地“通风报信”。
我只当是她跟我投缘、对我好,如今看来,只怕是别有居心。
我有些为难,今日跟那位秦公子约好了在四脚亭见面,时辰早就到了。
可我实在不想跟沈华章那边的人有任何接触。
无奈之下,我选择了翻墙。
这档子事小时候常做,如今做来虽有些生疏,却也算行云流水。
可翻下墙时,脚下的瓦片一滑,我后脑勺朝下摔了下去。
我紧紧闭上眼睛,咬牙等待摔下地的疼痛。
可片刻后,我非但没等来疼痛,反而在天旋地转中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臂弯。

面前赫然是个比沈华章还要高上不少的英俊男子,眼中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我挣扎着落地,后退几步,略施一礼,“多谢公子。”
那男子眼中的笑意更盛。
“如此知书达理的女子,竟也翻墙吗?”
我脸上一热,转身就要离开。
却听他在身后喊我,“安阳县主,在下秦茂。”
他就是秦公子?
我的脸上更烫了几分。
只是,他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安阳的?
“安阳姐姐,你怎么在这!”
听到这边有动静,肖英竟是寻了过来。
“我们快去,纳妾礼行完,于青儿可就当真成了华章哥哥贵妾了!”
“到时候姐姐可怎么办!”肖英径直挽上了我的胳膊,似是当真为我着急。
我不着痕迹地拂开她的手,“什么我怎么办?”
“他便是娶妻,又与我何干?”
肖英跺跺脚,“华章哥哥还是在乎你的,你去闹一闹,他保不成就不纳了!”
我扭头要走,却听肖英在身后大喊,“你要去哪里,哪里有华章哥哥重要啊!”
我本不欲理会,一只大手却抓起了我的手。
“抱歉,可这事的确比你的华章哥哥重要。”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们要去商议婚事。”
秦茂拉着我的手走远,丢下如遭雷劈的肖英。
纳妾礼也称“成亲”,只是规制比娶妻要简单上不少。
相应的,也只需请三两好友庆贺即可。
沈华章与酒友们在院内饮酒,时不时注意着后院的动静。
一上午都没见到肖英,这妮子怕是又给安阳通风报信去了。
往日也是这样,他身边一出现女人的踪迹,肖英便会找机会告诉安阳。
而安阳则会拎着鞭子出现,无论什么场合。
弄得他很是下不来台。
他最烦女人争风吃醋,也最烦女人粗鲁浑闹。
一看到安阳这个样子,他也就没了大半兴致。
因此即便每次都顺势遣散了这些莺莺燕燕,他还是觉得扫兴无比。
这次多半也是一样,只是他会更坚定些。
想到于青儿朦胧的泪眼,沈华章的心更软了几分。
就算安阳这次闹得再大,他也要纳青儿为妾。
“华章兄,如今纳了妾,你那准夫人那边怕是更难应付了呀。”
“只怕这回,屋顶都会给你掀喽。”
“话说起来,怎么这么久没看到安阳县主动静了啊?”
“是啊,要是以前,不早就拿着马鞭把小姑娘吓得哭爹喊娘了。”
“怕不是在酝酿一场大的吧,哈哈哈……”
沈华章摆摆手,“妇道人家罢了,出嫁从夫,岂有她放肆的道理?”
话虽说得严厉,嘴角却带着几分按压不住的笑意。
他已经拿定了注意,这次好好哄她一哄,软硬兼施。
这样更好将她磨成温柔小意的性子。
不自觉地,他的眼神又飘向了大门。
往日里但凡听闻他与某个女子多说几句话,她都要持着鞭子第一时间赶到的。
可今日,纳妾礼都要结束了,怎么还不来?
安阳最近的确有些反常,反常得不像她。
不过他敢打包票,安阳绝不会放任他纳妾。
这些年来,安阳挥过多少鞭,哭过多少回。
没一次能对他的红颜知己袖手旁观。
这次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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