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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携白月光抢子?我离婚你哭什么容聆白月光全文

容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早只是随口一说,却让容聆留了个心眼。安南月如果没有告诉沈西渡,那她一个人根本无法解决钱的难题。她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亲人,林晟目前也帮不了她。既然如此,纪早说的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不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她立刻给薄砚发了条消息,“帮我查安南月最近和谁联系,还有她的汇款记录。”薄砚回,“好。”不管如何,这件事在梅拉夫人珠宝收藏圈子里传开了。安南月名誉受损,又大出血,容聆心情很好。她买了礼物又煮了粥,一起带着去看嘉辰,恰好遇到邵卓阳在哄他吃药。嘉辰一看见容聆,低垂了眉眼,躲到了角落。“你来了?这任务就交给你吧。”对上邵卓阳无奈的表情,容聆笑着接过他手中的药。她放下手里的玩具,只留了小熊,笑意盈盈地看着嘉辰,“之前你不是很喜欢只只的那个小熊...

主角:容聆白月光   更新:2024-11-01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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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聆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携白月光抢子?我离婚你哭什么容聆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容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早只是随口一说,却让容聆留了个心眼。安南月如果没有告诉沈西渡,那她一个人根本无法解决钱的难题。她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亲人,林晟目前也帮不了她。既然如此,纪早说的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不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她立刻给薄砚发了条消息,“帮我查安南月最近和谁联系,还有她的汇款记录。”薄砚回,“好。”不管如何,这件事在梅拉夫人珠宝收藏圈子里传开了。安南月名誉受损,又大出血,容聆心情很好。她买了礼物又煮了粥,一起带着去看嘉辰,恰好遇到邵卓阳在哄他吃药。嘉辰一看见容聆,低垂了眉眼,躲到了角落。“你来了?这任务就交给你吧。”对上邵卓阳无奈的表情,容聆笑着接过他手中的药。她放下手里的玩具,只留了小熊,笑意盈盈地看着嘉辰,“之前你不是很喜欢只只的那个小熊...

《渣夫携白月光抢子?我离婚你哭什么容聆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纪早只是随口一说,却让容聆留了个心眼。

安南月如果没有告诉沈西渡,那她一个人根本无法解决钱的难题。

她在福利院长大,没有亲人,林晟目前也帮不了她。

既然如此,纪早说的也不是不可能。

就算不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

她立刻给薄砚发了条消息,“帮我查安南月最近和谁联系,还有她的汇款记录。”

薄砚回,“好。”

不管如何,这件事在梅拉夫人珠宝收藏圈子里传开了。

安南月名誉受损,又大出血,容聆心情很好。

她买了礼物又煮了粥,一起带着去看嘉辰,恰好遇到邵卓阳在哄他吃药。

嘉辰一看见容聆,低垂了眉眼,躲到了角落。

“你来了?

这任务就交给你吧。”

对上邵卓阳无奈的表情,容聆笑着接过他手中的药。

她放下手里的玩具,只留了小熊,笑意盈盈地看着嘉辰,“之前你不是很喜欢只只的那个小熊吗?

我给你买了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容聆伸出手,但是嘉辰没有立刻给出反应。

她朝邵卓阳眼神示意了一下,后者立刻了然,和护士一起离开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个。

容聆耐心地哄他,“你不喜欢吗?

那我还买了其他的,有玩具赛车,飞机模型,还有乐高积木,你喜欢的话都是你的,不喜欢的话我就给其他小朋友,好不好?”

容聆微微刺激着他,希望他开口说话。

她虽不是主修心理,但毕竟是儿科医生,自己又有孩子,多多少少研究过孩子的心理。

也许是周围安全的环境让嘉辰放松下来,他快速地抬了下眼皮,视线落在他面前的一堆玩具上。

安南月最近分身乏术,医院很少来,容聆又诱惑他,“妈妈不会知道,玩好咱们就收起来。”

她把一个小赛车递到他面前,静止了十秒钟,嘉辰接了。

容聆像是完成一台高难度手术的成就感,她高兴地轻揉他的脑袋,“我还煮了点排骨粥,听说你没吃早饭,要不要尝尝?

只只吃了很多呢。”

听到“只只”两个字,嘉辰捏着小赛车的手动了动。

容聆没再询问,而是把保温盒打开,舀了一小碗,香味扑鼻,嘉辰忍着表情,但是肚子出卖了他。

不大不小地响了下。

嘉辰小脸都红了。

容聆只当没听到,维护他小小的自尊心。

但她伸出去的一勺,嘉辰吃了。

容聆夸他,“真棒!

好不好吃?”

嘉辰犹豫了两秒,还想吃下一口,于是别别扭扭地点了下脑袋。

一小碗很快就吃完了。

容聆松了口气,这是很好的进步。

至少他愿意和她互动了。

容聆收拾好东西,蹲下身看着他,“阿姨要去上班,玩好玩具让邵医生帮你收起来好不好?

过半个小时要按时吃药。”

嘉辰乖乖点头。

容聆走了。

走到门口没忍住又回头看了嘉辰一眼,却正好看到他看过来又迅速收回的视线,容聆翘起唇角。

她和邵卓阳报告了进度,邵卓阳表示,是很好的现象,嘉辰已经开始好转。

容聆受了鼓舞之后一下班就来陪嘉辰说话。

甚至有一次,她趁着安南月刚走,就带着只只过来。

两小只在一起,又有只只这活泼劲儿,嘉辰自从生病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连邵卓阳看了都大叹他的改变。

容聆信心大增。

连只只都忍不住笑起来,“妈妈,弟弟很快就能好了。”

容聆点头,“嗯,他很快能好。”

-薄砚用了点人脉,查到了安南月的银行转账对象—宋祈。

“他是谁?”

容聆刚结束一台手术,一回办公室薄砚正好打电话过来。

薄砚,“我还没查到,但是三天之内能拿出八百万流动资金的,应该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容聆明白。

这年头但凡做点生意,现金流都缺,容家好歹也是上亿的资产,三天之内让容盛华拿八百万现金拿是拿得出,但不会那么爽快。

这说明,对方和安南月关系匪浅,而且看名字是个男人。

这就有意思了。

容聆,“你能查到吗?”

薄砚在手机那端笑了下,“我在你心里好像无所不能了。”

容聆噎了下,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太勉强了?

我只是问问,不能的话我再想办法。”

说完这句容聆才有所察觉,她好像真的把薄砚当百事通了。

有些事甚至超出了私家侦探的工作范围。

人家拿着卖白菜的钱,却要让他操着卖白粉的心确实不太厚道。

容聆又重申,“真的不必勉强,是我太心急。”

听出她着急,薄砚又不想逗她了,“放心,我有个路子很广的亲戚,我不认识,说不定他能认识。”

容聆,“会不会太麻烦他?”

“没事,关系好着呢,不麻烦他麻烦谁!”

-挂了电话,容聆觉得自己有些好笑,除了钱好像没其他地方可以感激,于是又给他转了十万块钱。

她现在手头宽裕,每个月拿着母亲留下的二十万固定信托。

从十八岁开始,加上安南月的六百万,她已经有了近两千五百万的存款。

虽然和真正的豪门太太比起来,她拥有不多,但她用钱并不大手大脚。

平时工资够用,这些钱存着,也是个小富婆了。

以后就算和沈西渡离婚,只要不乱用,一个人也能给孩子很好的未来。

她心情愉悦,连带着问诊的家属都打趣了一声,“容医生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吗?

这么开心?”

容聆温柔的朝她身边的孩子笑着,“嗯,有好事。”

开完药,大人带着孩子离开。

容聆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名字,“谈若麟。”

这个姓氏很少,容聆还多看了两眼,下一秒,便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推开了门,不情不愿地走进来。

容聆朝他身后看了一眼,“一个人来的?”

谈若麟摇头。

容聆好奇,“大人呢?”

“我爸说,我是男子汉,让我自己来,他在楼下等我。”

容聆,“……”哪有这样的大人,医院人流混杂,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但她也没多说什么,而是把孩子抱到了椅子上,问他,“你怎么了?”

别看谈若麟只有五岁,但是调理清晰,“有点发烧,还有点拉肚子。”

容聆拿起温度计,测了一下温度,确实有点发烧。

“有没有呕吐?”

谈若麟点了点头。

容聆见大人不在,只好自己带着他去验了血。

纪早看见她领着个小孩过来,“谁啊?

怎么要你亲自带过来?”

容聆也无语,但只是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

纪早也就没多问,给孩子验了血,他倒是很勇敢,抽血全程一声不吭。

容聆心想,怪不得他家大人能放心。

报告出来,血常规异常,需要输液。

容聆只好问他,“你需要输液,要不要和你爸爸说一声?”

谈若麟点头,报了一串号码给她。

容聆,“……”这是让她打电话通知呢,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容聆没办法只好拨出号码,响了一下,那边立刻接了。

她连忙问,“你好,请问是谈若麟小朋友的爸爸吗?

我是替他看诊的医生。”

那端沉默了一秒,继而响起一道慵懒低沉的嗓音,“是我。”

容聆正想说话,男人又开了口,“不过我不是他爸爸。”

容聆,“嗯?”


沈西神色骤沉,墨眸里裹挟着寒霜,“容聆,你答应过我。”

面对他的冷意,容聆咬着唇,有一种豁出去的倔强,“我并没答应你什么。”

安南月似受了打击,后退一步,”她知道了?”

想起什么,扯着沈西渡的衣角楚楚哀求,“西渡,你让她走,她会抢走嘉辰。”

男人握住安南月的手,向她保证,“她不会的,你先别激动。

她是专业的医生,现在孩子要紧。”

安南月像是怕极了容聆会抢走孩子,不停地摇着头,沈西渡见她身体止不住发抖,只好半搂住她。

见两人亲密的姿态,容聆忍住心中的刺痛。

接连的打击已经让她麻木,她现在只想知道儿子的情况,拎着药箱就往房间走。

身后安南月还在哭诉,“西渡,嘉辰是我的命,她要是抢走嘉辰,我也不想活了!”

容聆听到沈西渡冷静的声音,“放心,嘉辰只会认你是她的妈妈。”

她苦笑,吸了吸鼻子,专注地看向躺在被窝里的孩子。

这就是她痛了一夜生下的儿子,他还活着,真好。

容聆心情复杂,既高兴他还活着,又担心他现在的情况,看着他被烧得通红的脸,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控制着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冲动,她从药箱拿出体温计,给他测了体温,又检查他的症状,心里已经有数。

听到身后的动作,她忍住情绪,问,“他发烧多久了?”

安南月不想和她说话,但碍于沈西渡,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昨天半夜发的烧,今天早上吐了一回已经退下去了,但是傍晚的时候又烧了。”

容聆睨了她一眼,“你们昨晚吃了什么?

是不是吃了很多?”

“吃的牛排,他喜欢,自然吃了很多。

我爱他,他要什么我都会给他什么。”

听着她在沈西渡面前故作娇柔又得意的腔调,容聆拧起了眉,“一味的纵容就是爱?

他吃多了,才会积食发烧。”

安南月错愕,下意识反驳,“不可能,你故意危言耸听!”

容聆懒得再理她,从药箱里拿了退烧贴给孩子贴好,在他小床边坐下,撩起他的衣服开始推拿。

“你这是做什么?

你别把他弄疼了。”

安南月上前推搡容聆,护犊子的表情就好像容聆会故意伤害嘉辰一样。

容聆无视她,视线紧紧盯着儿子,看着他闭着眼睛难受的样子,心绪不宁。

如果安南月真的如她表现的那么重视嘉辰,把他当作亲儿子,怎么可能烧了一天了还不送医院?

还是说,她只是借这种机会和沈西渡见面?

容聆很难不阴谋论,骤然得知真相,此刻又看到他生病难受,她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妈妈......难受。”

被高烧和腹痛折磨的安嘉辰突然哼唧出声。

他这一声“妈妈”,简直刺在她心。

安南月立刻上前一把推开容聆,低声安抚嘉辰,“妈妈在。”

见嘉辰一味的难受低喃,安南月控诉,“你到底行不行?”

说完又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男人,“西渡,不然我们送他去医院吧?”

沈西渡没动,态度不明。

容聆没理两人,转身去倒了杯水,拿了消化药给嘉辰吃下,又推拿了一刻钟,嘉辰难受的声音逐渐消失。

容聆这才淡淡瞥了她一眼,“我怀疑这四年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生病不送医院,家里一点常规药都没有,我看他生病你一点都不着急。”

安南月闭了闭眼,一副忍气吞声,又终于忍不住的样子,“容小姐,我知道你对西渡把孩子给我养这件事有意见,但是你这样质疑我对嘉辰的爱,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容聆之所以认识安南月的前夫林晟,是因为曾在医院待产时匆匆见过一面。

此时蓦然看见,她一时思绪混乱。

林晟这是在保护安南月,还是在跟踪她?

他们不是四年前就离婚了吗?

容聆一时想不明白。

她从微信找出薄砚,发了一条消息给他,“薄砚,不好意思,要打扰你一下,你之前帮我调查过程中,有没有发现过安南月的前夫?”

薄砚过了很久才回信息,“有些照片我还没来得及发你,我打包发你邮箱,你可以看一下。”

“谢谢。”

五分钟后,照片就发过来了。

大约有几百张,多数都是安南月最近接触的一些人。

这些人中没有林晟。

那就奇怪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容聆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天,安南月基本都待在了工作室。

快到幼儿园放学,安南月才从楼里出来,去接嘉辰。

容聆自然也跟着,但她让保姆接走了只只,自己继续住安南月,直到安南月和嘉辰回了公寓。

安南月接完嘉辰直接回了公寓。

容聆正想离开,却先后看到两个人。

沈西渡走进公寓,而林晟远远看着,这种局面就好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容聆先后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脏也跟着猛跳。

林晟一直是在跟踪安南月!

为什么事隔四年,林晟还要跟踪安南月,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

容聆忍不住猜想更多:林晟知不知道她当初领养安嘉辰,他们又为什么离婚?

一系列的问题从她心里冒出来。

当她看到林晟阴沉着脸转身离开后,她也心不在焉地回了锦园。

沈只只一见她回来,立刻放下玩具,朝她跑过来,“妈妈,你回来啦。”

容聆抱起她,日常询问,“今天在幼儿园怎么样?”

“我很乖的,和嘉辰一起做了游戏,他今天和我说话了呢。”

“是吗?”

容聆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你们说什么了?”

只只偏了偏脑袋,小手指抵住下巴,“我们说要一起过生日。”

容聆脸上的笑容淡下来,但很坚定,“会的,明年你们一定会一起过生日,妈妈保证。”

翌日,容聆照常送只只上学,看着女儿进学校后,就看见安南月的车子也到了。

安嘉辰背着小书包一步步往学校门口走,而安南月却像是等不及,车子掉头就走了。

容聆正想跟上,却在人群中看到一个身影,她立刻刹车。

然后下一秒,她就看到林晟抱着嘉辰上了车,扬长而去。

速度之快,连老师都没有发现。

容聆来不及通知学校,只好先跟了上去。

同时她拿出手机拨打沈西渡的电话,但这个男人永远不会第一遍就接电话。

容聆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心中慌乱,加上分心,她差点撞上前面的货车,只好先挂断。

眼见林晟带着嘉辰进了一栋小区楼,容聆赶紧下车,追了上去,但电梯已经先一步关闭。

看着不断上升的楼层,容聆只好先报警,谁知刚拿出手机,就被突然出现的安南月一把抢过,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安南月!

你做什么?”

容聆怒斥,连忙捡起手机,却发现屏幕已碎。

她斥责,“你知不知道林晟带走了嘉辰?”

安南月脸色发白,“我知道,他想要用嘉辰威胁我?”

“所以为什么不让我报警?”

安南月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报警会刺激他,他会伤害嘉辰!

我打给西渡了,他马上就来。

“所以沈西渡不接她的电话是故意的!

容聆梗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此时电梯开了,她深呼吸,跟着安南月进电梯。

空间密闭,容聆一字一顿道,“如果嘉辰因为你出什么事,安南月,我不会原谅你。”

安南月心不在焉,她蓦地冷笑一声,“不需要你原谅。”

漫长的一分钟等待,电梯门开了,安南月冲到一户门口,拍门,“林晟,你开门。”

下一秒门开了,容聆看到嘉辰小小的身体被林晟箍在怀中,脖子旁边抵了一把小刀。

而嘉辰不停地颤抖,看到安南月,他终于哭了出来,“妈妈!”

容聆吓得脸都白了,颤抖着声音,“林晟,你放开嘉辰。”

林晟并没有看容聆,从始至终,他的一双眼睛就死死盯着安南月,卑微祈求。

“南月,我求你,和我复婚。”

安南月咬着唇,气得脸涨红,“林晟,我们四年前已经离婚了,不可能再复婚。”

林晟用刀背划过嘉辰的脖子,一改刚才卑微的表情,恼恨地问,“我用他威胁你都不肯吗?”

容龄在一旁看的心惊,“有什么事好好说,孩子是无辜的!”

“呵,好好说她会听吗?”

林晟嗤笑,“为了这个孩子和我离婚,她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安南月,我再问你一句,复不复婚?”

安南月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林晟,你不要逼我!”

林晟阴笑了一声,刀背改成了刀身。

容龄眼睁睁看着嘉辰颤抖着湿了裤子,一张小脸吓成白纸一样。

她同样吓得发颤,正要出声,却听到林晟突然改变了主意,“南月,过来,既然你这么担心这孩子,不如你来和他交换。”

容聆怔了怔,不知道他出的什么主意。

然而她看着安南月下意识退了一步。

容聆立刻扬起声调,“林晟,他是小孩子,你不要吓他,我和他换。”

“容小姐,南月恨不得你消失,我拿你威胁有什么用呢?”

容聆瞳孔一缩,“你认识我?”

“沈西渡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自然认识你,说到底还得谢你,给沈西渡和安南月留了这个孩子。”

林晟语气阴森,相比对安南月,似乎对容聆的怨恨更深。

“闭嘴。”

容聆下意识去看嘉辰,她怕他听到真相,可此时孩子已经被吓得失了魂,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前方。

她心神俱碎,喃喃出声,“嘉辰,别怕……”而此时,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林晟,放开嘉辰。”

容聆看着沈西渡越过她,挡在了她和安南月的面前。

林晟先是愣了一下,又呲牙笑了,“很好,一家三口到齐了。”

“南月,你当着他的面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和我复婚?”

安南月站在容聆身侧,容聆可以清楚地看清她脸上的不甘。

她表情一变,委屈至极,“林晟,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西渡,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


“我做的菜你没资格吃。”

当着保姆的面下他面子,沈西渡的脸一下子难看到极点。

苏姐脸色尴尬,立刻退回了厨房。

容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上楼。

然而沈西渡跟了上来,拽着她的手腕去了楼上阳台。

“你放手!”

容聆甩开他的手,防备地退后了几步。

她的动作,让两人脑海里同时想起那天错位的惩罚的吻。

一个全身戒备。

一个表情晦暗不明。

“容聆,我对你一再忍耐,你不要得寸进尺。”

容聆以为自己听错,简直气笑,“你对我忍耐?

你忍耐我什么了?”

“为什么在保姆面前下我面子?

我以为我们达成共识,至少对外面子上要过得去。”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容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沈西渡话还没说完,自然不会放她走,他直接关上阳台门,锁上。

容聆见出不去,索性转过身,面对他。

“我从未和你达成过共识。

你和安南月出双入对,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

沈西渡,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沈西渡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我和南月的事从没瞒过你。”

“我让你选择过,我以为你选择了婚姻,至少会忠诚。”

她的表情很平静,让沈西渡想质问她是不是嫉妒心都问不出口。

“我没有背叛。”

容聆耸耸肩,“无所谓了。

你和安南月是精神恋爱也好,身体关系也罢,都和我无关。”

她这态度让沈西渡感觉很不舒服,“你什么意思?

想离婚?”

容聆顿了顿,也正是这短暂的停顿,沈西渡看出了什么,他又逼近问了一句,“你想离婚?”

容聆抬眼看他,心中冷笑,她当然会离婚。

难不成他做出把她儿子送白月光这事后,还指望她若无其事吗?

不过,她当然不会傻的承认。

她转身看向别墅区景色,“离婚成全你和安南月吗?

让你们带着我儿子组成一家三口?

做梦!”

他本应该愤怒的,但听她这么说后竟然松一口气。

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常,他冷声道,“我亏欠南月,若是她能够组建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到那个时候你要回嘉辰,我别无二话。”

容聆嗤笑,“原来我的儿子只是你补偿安南月的工具。”

“容聆!

我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别……爸爸,妈妈,你们在玩躲猫猫吗?”

只只揉着眼睛站在落地窗另一面,好奇地看着把自己锁在阳台的两个大人。

容聆推开挡道的沈西渡,开锁拉开推开玻璃门走出去。

她抱起只只,“我们没有躲猫猫,只是在聊天,你怎么醒了?”

说起这个,只只垂眸倚偎着容聆的脸,“我做噩梦了。”

“梦都是假的,不怕。”

容聆无视身后的男人,边柔声安慰边抱着她回房,陪着她上床。

只只像是被噩梦吓到,抱着她不撒手,“妈妈,我梦到弟弟被欺负,他好可怜。”

容聆抚摸她发顶的手停顿了一秒,安慰道,“弟弟没事,睡吧,宝贝。”

翌日,嘉辰并没有去幼儿园,容聆很担心他的状态,但她知道担心最没用。

她目前最迫切的是要有安南月不利的证据。

下午,容聆正接完只只回家,薄砚发来一份账单,附带一句话,“安南月这几年定期会给林晟打钱,怪不得我们没发现他们联系,他们直接是用钱联系,为了避人耳目从不见面。”

容聆看着账单,从四年前就开始了,每个月定期一笔钱,四年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少的支出。

安南月会这么好心给前夫打钱?

还是说安南月有什么把柄在林晟手里?

昨天林晟明明一开始是求复婚的,情绪崩溃不像作假。

他说安南月是在领养嘉辰后领的离婚证,这么说当时林晟并是不想离婚。

难道是安南月和沈西渡合谋摆了林晟一道?

这其中弯弯绕绕不得而知。

但真相是什么对容聆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是安南月主动提出养嘉辰,还是沈西渡主动,都不能原谅。

红灯停下,她给薄砚回了个消息,“我知道了。”

不到一秒,薄砚又回,“还有一件事,沈西渡想要把林晟送进去,但是安南月阻止了。”

容聆看着屏幕上的字,问,“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咱上面有人。”

容聆,“……”她想了想,告诉薄砚,“我想见一下林晟。”

下一秒,薄砚发来一串号码,是林晟的联系方式。

-和林晟约在了人多的公园,容聆到底有些忌惮他。

林晟见她单独前来,到有些意外,“你约我,不怕做实你指使我绑架?”

容聆双手插在风衣口袋,站在湖边云淡风轻,“没做过的事我怕什么?

倒是不知道林先生你如此痴情。”

林晟戒备地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你突然从加害变成施恩者,替安小姐除去我这个眼中钉,她不是对你感激涕零吗?

可惜,你对她再好,她一颗心还是在沈西渡身上。”

这两天她想来想去,分析林晟这个人现阶段的心理,得出一个结论。

就是那场绑架是真实的,安南月并不知情。

她一开始在电梯看到她那时的慌张也是真的,毕竟她有把柄在他手里,他突然发难,她慌张。

只是林晟太爱安南月,所以被沈西渡送进警局之前索性拉她下水,送安南月一个人情。

所以事后安南月也求着沈西渡放了林晟。

容聆把所有信息整合,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今天约林晟出来,也是想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

然而这话明显刺激了林晟,他陡然发作,脸色阴沉,”你闭嘴,你懂什么?

如果不是你搞不定自己老公,南月怎么会有机会?

生个儿子都被抢走,你这种女人还活着干嘛,不如死了。”

这番话实在恶毒,然而容聆并未勃然变色,她唇角微勾,“林先生,若是按你这个逻辑,我是不是可以说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老婆都守不住,不仅守不住她的人和心,还要帮她领养情敌的儿子,事后却被骗离婚,要说最惨最无能还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她不可能不怕。

她从未和男性靠的这么近,连沈西渡都没有,除了那意外的一晚。

尤其她身后是茂密的树木,她退无可退,整个人藏在他怀里,周围灯光昏暗。

男人呼吸沉稳,他身材很高大,气息从头顶往下,容聆下意识憋住了呼吸。

“三哥,我看到你了,你别躲我了。”

一声娇俏恼怒的声音从不远处身后传来。

容聆的背脊僵硬起来。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扶住她手臂的手掌松了些力道,另一只手虚握着腰,并未碰她,但整个身体还是挡住了她。

“你……”女孩发现了他,但他怀里明显有个女人。

个子不算高,即使穿了高跟鞋依然只到他下巴,身姿轻盈,细腰不堪一握,微弱灯光下,他的手掌贴住了她腰间露出的雪白。

整个人被她护在怀里,地灯折射出来的灯光,让两人身影有一种旖旎的美感。

他低着头,像是在亲吻。

女孩被这一幕熏红了眼眶,她负气叫嚷,“三哥,她是谁?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男人背对着她,声音薄冷,“还不走?”

“你!

你欺负我。”

女孩跺了跺脚,哭着跑开了。

“抱歉!”

在容聆还未回神的时候,男人退开两步,拉开了安全距离。

容聆抬起头,这才看清了男人的长相,浓眉深眸,五官俊美深邃,鼻梁高挺但多一分则显得太过冷硬,如此是刚刚好。

容聆第一次看男人的外貌看得出了神。

不为其他,只是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男人察觉到她微微失神,拿出两张东西递给她,“当作报酬。”

说完,他礼貌低头,转身离开。

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花园中,容聆才反应过来,她好像被人临时作为挡箭牌用来挡桃花了。

容聆失笑摇头,低头看着手中他塞过来的东西,竟然是两张创口贴。

-沈西渡看见她缓慢走进宴会厅,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我去洗手间找你,你不在去哪了?”

容聆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我穿高跟鞋不习惯,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还是说,我不在你谈不了生意?”

沈西渡一滞,两人和睦了一晚上的假象又被戳破。

这个女人又恢复成尖酸刻薄的样子。

他面色一冷,转身离开。

容聆也不在意,低头滑开手机屏幕,热搜上两人的合照。

这一晚的辛苦没有白费。

目的达成,容聆没等沈西渡,准备自个儿先回锦园。

她从侍者手里拿回外套,离开宴会厅。

电梯出来,和一个女孩错身而过。

“站住。”

女孩叫住她。

“喂,我让你站住,你听到没?”

音毕,她上前伸手挡住了容聆的去路。

容聆停住脚步,端看女孩,她打扮精致,一身名牌,看得出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很年轻,看着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

“你在叫我?”

“不是你是谁?”

女孩语气不算好,上下打量容聆。

这眼神让人不太舒服,容聆蹙着眉问,“你有事吗?

我并不认识你。”

女孩趾高气昂,“你认不认识我不重要,我问你,你怎么勾搭上我三哥的?”

“三哥”两个字拉回了容聆的记忆。

原来是她!

容聆不动声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过,这位小姐,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已经结婚了。”

“有丈夫?”

女孩一愣,又想去看她的腰,但此刻她穿着外套,看不出什么,当时灯光暗也难免看错。

而且她相信三哥的为人,不至于勾搭有夫之妇。

她喃喃道,“难道我认错人了?”

容聆点头,“毫无疑问,你认错人了。

我可以走了吗?”

女孩不甘地松开了手,但她很快恢复倨傲的神态,哼了一声,转身走进电梯。

这都什么事!

容聆无奈地摇了摇头,往外面走去。

她让酒店门童帮忙打了辆车,回了锦园。

-昨晚那场酒会在固定的圈子内引起一番谈资,毫无疑问,她和沈西渡占据了大部分。

所以她相信安南月也看到了。

这对她无疑是一场打击。

果然,周末过去,安南月送完嘉辰,特意等在幼儿园门口。

容聆若无其事地和只只挥手告别,只只一看到嘉辰终于来上课,立刻追上前,拉住他的小手,“嘉辰,你这几天怎么没来学校。”

嘉辰猛然一惊,撤回自己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只只疑惑,“你怎么了?”

然而嘉辰并没有回答,只是躲到角落里坐着去了。

校外,安南月拦住了容聆,“容小姐,我们谈谈。”

-幼儿园附近的咖啡馆,容聆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安小姐还要和我说什么?”

安南月开门见山道,“只要你和西渡离婚,我可以把嘉辰还给你。”

看来那天的照片真的刺激到了她,不妄自己一番苦心。

容聆低头搅拌着咖啡,低笑一声,“安小姐,你有前科,我不信你。

你当我傻么?

离婚后我再要儿子,你万一不给,我就得打离婚官司,到时候抢不抢得过沈西渡还是个未知数。”

安南月,“那你想怎么样?”

容聆抬眼,淡淡道,“我挺好奇林晟和你的关系,他好像很爱你?”

一提到林晟,安南月脸色沉下来,“容小姐,这是我和林晟的事,和你无关。”

“是么?”

容聆扯了扯唇,“若我放手,你和沈西渡在一起,林晟会放过我儿子吗?

我很担心。”

“何况我觉得你们缘分未尽,安小姐不如和林晟再续前缘。”

“而我最近也想通了,我和西渡五年婚姻,又有个女儿,只要我和他感情升温,你也知道枕头风的威力,嘉辰回到我身边也只是时间问题。”

容聆的语气很淡,淡到听的人听不出任何的挑衅和讽刺。

可安南月握着咖啡杯的手指骨节泛白,“他不爱你。”

容聆低低的笑,“安小姐也经历过婚姻,难道不知道维系婚姻最牢固的不是爱,而是利益?

不然当初他明明爱的是你,却选择和我结婚?

何况,我们最近才一起出席夫妻才能一起参加的商业聚会,哦,网上有照片,安小姐看到了吗?”

安南月终于忍不住了,瞪着她,”你耍我?”

容聆失笑,“不是安小姐你找我谈的吗?

我只是没同意而已。”

她话锋一转,“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利用林晟领养嘉辰是为了和沈西渡保持联系,伺机而动破坏我的婚姻。

当然,林晟成了牺牲品。”

交易失败,安南月也不装了。

她双臂交叠于胸前,勾唇讽笑,“他愿意!

如你所说,他很爱我。

当初我骗他说难产不能再怀孕,想要领养个孩子,他当时并不知道这孩子是西渡的儿子,还屁颠地同意了,领养成功后,我利用她母亲逼他离婚,他是个孝子只能妥协。”

“你和林晟不过是我和西渡之间的调味剂而已,容聆,既然你无意和我交易,那你就安心地接受我将永远的存在你和他之间吧,还有,我会把嘉辰当成自己儿子好好“爱”他。”

说完,安南月猛地踢开椅子,忿忿离开。

容聆淡漠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几秒,低头拿出包里的手机,按下“结束录音”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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