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廷陆清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当天,老公朋友圈官宣白月光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顾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霸道总裁《婚礼当天,老公朋友圈官宣白月光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顾廷陆清婉,由作者“顾廷”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母亲癌症晚期,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和顾廷举办婚礼。在我苦苦哀求下,顾廷答应同我举行婚礼,好让我母亲走得安心。可婚礼当天,新郎却迟迟没有出现,我一遍又一遍的给他打电话,却都是无人接听……我成了婚礼上的笑柄,而母亲气得一口血呕出来,带着遗憾离开了我。我忙于母亲的丧事,没时间追究他去了哪里。直到第二天,我朋友给我截图了一张朋友圈我的老公正搂着一个女人,笑的满脸宠溺……......
《婚礼当天,老公朋友圈官宣白月光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其实也有些搞不懂傅司竞为什么会突然帮我。
难不成是许久前就看顾廷不顺眼了?
帮我只是为了附带着收拾顾廷?
而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到了。”
“啊,哦!”我连忙拿着包下车。
“谢谢傅学长,你路上慢……”
可还没等我说完,就听见看见傅司竞也推门下了车。
我满脸疑惑地看他,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傅少!”
而就在这时,我看见几个男人朝着这边走来,而我部门的业务经理赫然也在其中。
“您终于来了,感谢您对风息的大力支持,更感谢您对配音行业的支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同傅司竞握手,微弯着腰。
我正懵着的时候,突然被人轻轻地戳了一下胳膊,我下意识地回眸,就见业务经理在朝我使眼色。
“经理?”
“你怎么坐着傅少的车来的?你们认识?”
“他是我大学学长……”我意识到傅司竞的身份到底是特殊,连忙搬出了合理的解释,“在路上正好碰上了,他就顺路带我过来了……”
业务经理不由得两眼放光,连忙压低嗓音道,“太好了,傅少可是我们大金主!咱公司的投资资金都仰仗着这位大佛呢!你跟他既然认识,那就好办多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连公司老板都亲自出来迎接。
很快,公司老板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问了几句才知道我竟然是他们公司刚刚招聘的配音演员,而且还是傅司竞的大学学妹。
“太好了,那既然如此,以后傅少跟公司方面的对接工作,就由小乔来负责吧?”
我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却也知道人脉也是软实力的一种,当即应下,“谢谢老板,我会努力的。”
等到好容易送走了一众公司领导,我这才轻轻地舒了口气。
“怎么了?”傅司竞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被委以重任不开心啊?”
我到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道,“傅学长,麻烦你下次放大招的时候能不能提前打个预告啊?”
呼啦啦围上来这么一群公司大佬,我的小心脏方才都快跳出来了。
只不过,经由傅司竞这一出,倒是让我在公司打出了知名度。
可不管是‘关系户’还是‘空降兵’,总归成了同事不敢招惹的存在,倒是也少了工作对接上的麻烦。
傅司竞大手一伸,手掌在我的脑袋上揉鸡窝似得乱揉一通,“知道了。”
鼻息间似是有股冷然的沉木香若有似无,像是丝丝缕缕地将我包裹。
眉心几不可查地轻跳了一下,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往后退了退,抬手又擦了擦方才被傅司竞蹭过的地方,“还有吗?”
“没了。”傅司竞轻笑了一声,表情依旧是云淡风轻,只是收回手指时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指,又重重地捻了捻,这才收紧了五指。
一顿饭下来,哪怕我已经极力控制了,可还是吃撑了。
胃里涨涨得有些难受。
“刚才说了,让你少吃点儿,现在难受了吧?”傅司竞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下面有药店,我去给你买点健胃消食的药。”
眼见着他抓着外套要往外走,我连忙拽住了他的袖子,“不用吃药,我下去散散步消消食就好了。”
我现在毕竟怀了孕,好多药不能吃。
傅司竞垂眸扫了一眼我抓着她袖子的手,见我松开后,他这才抬眸,唇角勾着笑意,“那我陪你下去逛一逛,正好一块消消食。”
自从搬家,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小区里散步。
因为是高档小区,绿化做得相当漂亮,沿路甚至还布置了氛围灯,很是温馨浪漫。
只是,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大哥打来的电话。
自从妈妈去世,大哥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就连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我知道他肯定在怨着我,所以一直躲着我。
没想到他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喂,大哥……”
电话刚一接通,大哥略带疲惫的嗓音便传了过来,“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我下意识地想要说在家,但是,临到嘴边又改了口,“我现在在朋友家,大哥你在哪儿?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我好担心你。”
“你别管我在哪儿……”大哥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你是不是出轨了?”
“出轨?”我不由得一怔,“我没有。”
“你敢说你跟傅司竞没关系?”大哥冷笑了一声,“现在所有人都在传你婚内出.轨傅司竞,所以顾廷才要跟你离婚!”
他似是越说越是生气,“我说婚礼那天,姓傅的那个小子对你就不对劲儿!乔夏夏,你是疯了吗?你明明知道咱妈的身体经不起打击,你还敢这样?!是你害死的咱妈!”
“不是我……”我满心的慌乱,不知道大哥到底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竟然会把妈妈的死怨到了我身上!
“大哥,你听我解释,我是因为要跟顾廷离婚,才请傅学长帮我的……”
“你别狡辩了!乔夏夏,就是你害死的咱妈!”
“大哥……”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可还没等我说话,大哥那边已然挂断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我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回拨了回去,可是,收到的却是‘无法接通’的提示。
“怎么了?”傅司竞见我满脸惶惶不安的模样,不由得皱眉,“你大哥是不是误会我们了?要不要我跟他解释一下?”
我摇了摇头,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用,我来解释就好。”
大哥肯定是误会了什么,才会以为是我害死的妈妈……
只要解释清楚误会就行。
傅司竞贸然插手的话,反而会加深误会,大哥恐怕也不会相信。
可是,大哥他现在压根不接我的电话,我根本无从解释。
傅司竞抿了抿唇,似是见我情绪低落,也没再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挤出一丝笑意,“时间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傅司竞点了点头,“走吧。”
……
因为大哥的这一段小插曲,原本因为终于可以离婚的喜悦也被冲减了大半。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林曦就来敲门。
正在洗漱的我连忙将嘴里的泡沫都冲掉,这才跑去开门。
“还没吃早饭吧?我在路上买了小笼包和小米粥,咱们吃完再去民政局吧?”林曦笑嘻嘻地拎着早餐往餐桌旁走。
我连忙转身去厨房拿碗筷。
林曦坐在对面看我脸色不佳,不由得挑了挑眉,开口道,“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夏夏,我怎么看着你不怎么开心呢?该不会是对顾廷那个渣男还依依不舍吧?”
“怎么可能?”我冲着她笑了笑,这才叹了口气,然后将昨天晚上大哥打来电话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你大哥他怎么这样?”林曦顿时不乐意了,“就算是你婚内出.轨,也总不能将害死亲妈这种恶毒的屎盆子往自家亲妹妹头上扣啊?”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也觉得大哥昨天晚上的那通电话有些反常。
就好像是——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盖棺定论!
甚至都不听我的解释。
只是,我想了好大一会儿也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
“好了,别不开心了,一会儿还要去民政局跟顾廷办离婚手续呢!这种大好日子该笑才对!”
我被林曦摆出来的鬼脸逗笑,忍俊不禁地跟着点头。
等吃饱喝足,林曦便将碗筷都扔进了水池里,也顾不得刷碗,就拉着我往外走,“走,走,走!不刷碗了,离婚重要!”
……
等我跟林曦到了民政局后,没想到顾廷居然早就到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他身后的车。
“就我一个人来的,清婉没来。”顾廷抿了抿唇,嗓音有些低沉。
林曦听完,不由得撇了撇嘴,一脸嘲讽道,“这是在家安胎呢!”
“曦曦。”
我连忙扯了扯林曦的衣角,眼下顾廷好不容易答应离婚,我不想节外生枝,只想跟他赶紧把离婚程序走完。
“你在车里等我吧,等办完了,我来找你。”
林曦点了点头,白了一眼顾廷,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眼见着林曦上了车,我这才收回视线,看向顾廷,“我们进去吧。”
顾廷却是站着原地没动,他抿了抿唇,眼睛直直地看向我。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突然嗓音低哑地问了一句,“夏夏,你还爱我吗?”
我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想到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他竟然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见我不说话,顾廷的表情一喜,脸上带着隐隐地激动,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你还是爱我的对吧?夏夏,你只要说一句不想离婚,那我们就不离了!”
“她来妇产科干什么?”林曦显然也发现了这点,扭头一脸八卦地压低嗓音道,“她不会是得了什么脏病吧?”
都说娱乐圈是个大染缸,更别说陆清婉还一直都在国外发展。
“难不成陆清婉也怀孕了?”林曦继续胡乱猜测。
“不管她。”我左右张望了一眼,对她的闲事丝毫提不起兴趣,“那边有电梯,我们从那边走吧。”
林曦却一把拽住我,“别啊,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好戏。”
我无奈,只能等着林曦在那儿扒着好长时间的门缝,最后等陆清婉离开了,她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这才作罢。
“我跟你说陆清婉身上肯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林曦一边往外走,一边信誓旦旦地跟我说。
“你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呢,我现在听见她的名字都想反胃,别提她了……”
“好,好,好。”林曦笑嘻嘻地抱着我的胳膊,“不提她了,咱们……”
可还没等他说完,就听见不远处的车子‘滴’了一声,我们下意识地循着视线看了过去,就见傅司竞推开了车门。
“傅学长?”我满脸的惊诧,“你怎么在这儿?”
“过来给林瑾虞送点儿东西,刚要回去,正好看见你们了。”傅司竞偏了偏头,笑得慵懒,“马上中午了,两位小姐,要不要赏个脸一起吃个饭?”
“这多不好意思……”林曦装模作样的假客气,实则笑得眉眼弯弯。
傅司竞是谁,第一豪门傅家的独生子,身家背景显赫如斯,说一句京圈太子爷都不过分。
平日里,想跟他吃饭的人估计都能排到天河门。
傅司竞笑了笑,转身拉开了车门,“上车吧,坐我的车过去。”
“谢谢傅学长。”林曦兴奋地搂着我的胳膊,“夏夏,赶紧上车。”
相比较林曦的兴奋,我反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毕竟前几天还有求于人的说过请人家吃饭,结果最后还是傅司竞结的账……
今天又被请一次……
“要不今天中午我请吧?”
傅司竞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扫了一眼后视镜,正好对上了我的眼,勾唇一笑,“好啊,地方你来选吧。”
我略沉吟了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不咱们去吃学校附近的那家麻辣烫吧,我记得傅学长也喜欢吃,是吧?”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和林曦最喜欢去的就是麻辣烫馆,期间有好几次都碰上过傅司竞。
当时,我跟林曦还十分诧异,没想到像傅司竞那般矜贵的豪门少爷也喜欢吃这个,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只不过,自从我跟顾廷结婚后,因为他的口味清淡,不喜欢麻辣烫这种在他嘴里被称为垃圾食品的东西,我便没怎么去过了。
只听‘咔嚓’一声,傅司竞将安全带插进卡扣,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好。”
很快,傅司竞的车停靠在京大旁边的商业街上。
因为正是中午,所以,麻辣烫馆里人头攒头,很是热闹。
“你们两个在这儿等我,我去点菜。”我拿出请客人的豪迈,大手一挥让两人先去占座。
只是,窗口前的人实在太多,我被人挤得连连后退,慌乱中连忙护住小腹,忍不住地眉头微皱。
“借过一下!”
可偏偏就在这时,身后突然窜过来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学生,其中一人狠狠地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身子一偏,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而就在这时,手腕突然被人稳稳擒住,紧接着,我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上。
“小心点儿。”男人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传入鼻息间的是一股熟悉的淡淡沉木香的味道。
我在惊魂未定中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深邃墨色的眼眸,浅棕色的瞳仁倒映着我的脸。
傅司竞?
“谢谢傅学长。”我连忙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脸上隐隐有些发热。
等好不容易点完菜回到座位的时候,我已经被挤出一身汗来了。
或许是终于吃到了久违的美食,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不少。
只不过,还没等吃完,林曦就接了个公司的电话,说要回去开会。
“那你吃完再去。”我生怕林曦饿着肚子工作。
林曦这会儿也顾不得形象了,端着碗扒了几口,又喝了好大一口汤,这才抓起包往外走,“好了,吃饱了,我先走了。”
“路上慢点儿!”
等送走了林曦,便只剩下了我跟傅司竞。
方才有林曦一直活跃气氛,气氛倒是也轻松愉快。
如今林曦走了,倒是显得有些冷场了。
“那个……”
“你……”
刚想要暖场的我一开口才发现傅司竞竟然也要说话。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
傅司竞勾了勾唇,“吃饱了吗?要不要去学校逛一逛?故地重游一下?”
“可以进吗?”我有些蠢蠢欲动,“不是说外校的不让进吗?”
自从毕业后,我就没再回过京大,真的无比怀念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
“怎么不能进?走吧。”
很快,傅司竞开着车带我到了学校门口,抬杆没动,车子只能被迫停下,很快保安室的保安走上前来。
“你好,最近学校严查,外校人员不得入内。”
我有些失落地扭头去看傅司竞,“要不我们别进去了……”
傅司竞笑了笑,紧接着车窗落下,看向保安,“现在可以进了吗?”
哪成想保安立马换成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当然可以。”
紧接着,面前的栏杆就自动升了起来,傅司竞就这么顺利地开进了学校。
我满脸讶异地回头去看门口的保安,“他……他们怎么让我们进来了?”
“可能是我长得帅。”
“……”
我没想到傅司竞竟然也会说这样的玩笑话,哪怕他说的是实话。
京大双壁。
能让我一头扎进去的顾廷尚且都排在傅司竞的后面,当年,迷这位的可比顾廷多多了。
京大校园很大。
傅司竞随便找了个地方将车子停了下来,便跟着我到处逛了逛。
原本以为故地重游会很兴奋,可不管走在哪里,脑海里的大多数记忆却都是跟顾廷相关。
逛了一圈反倒逛得有些意兴阑珊。
“傅学长,我有点儿累了,我们回去吧。”
傅司竞倒是也不在意我的反复多变,当即带着我开车往学校门口开去。
只是,刚到了学校门口,车子就被人给围住了。
当看清为首的男人时,我满脸惊讶地张大了嘴,“孙……孙校长?”
傅司竞冲着我笑了笑,单手解开安全带,“走吧,下去见见校长。”
我晕晕乎乎地跟着傅司竞下了车,很快就被一圈的校领导围在中间。
听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司竞上个月刚刚给京大捐了好大一笔钱,数以亿计,而且还不仅仅是今年,以后也会长期持续捐赠,借以资助学校的军工项目研究。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保安为什么会放人了。
这么一尊大佛,别说是放行,这不连校长都要带着一众校领导过来问声好。
“傅少,这位小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孙校长的视线不知为何落在了我的身上,笑眯眯地看着我,“是不是也是我们京大的学生?”
“校长好,我是19届的毕业生,播音主持系的乔夏夏。”
“哦,哦,我记得你……”孙校长像是恍然大悟,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们,“没想到毕业两年了,你们还在一起呢,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可一定要给我们发喜糖。”
“……”
我知道孙校长应该是记混了,连忙想要解释,可还没等我开口,一旁的傅司竞便笑着点了点头,“好,一定。”
“老子乐意!”傅司竞的嗓音清冷,墨黑色的瞳仁融在光里,淡淡地看向傅欣然,连眼神都是冷的。
傅欣然直接楞在了原地。
她从来没见过傅司竞用这般表情看自己,也没从他嘴里听过一句粗鲁的话,更别提这句‘老子乐意’里的睥睨和冰寒。
到底还是十八.九岁的小女生,傅欣然直接被怼得眼眶泛红。
三婶满脸尴尬地立在一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不管怎么样,傅司竞到底是晚辈,她这个长辈方才替自家女儿道歉已经算是天大的让步了……
只是,她却也知道,现在傅家的顶梁柱依旧是傅司竞的父亲,他的母亲更是在政界青云直上。
以傅司竞的身份和地位,决计不是欣然这种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可以说,傅司竞在傅家的地位是超然的。
除了老太太和傅家老大夫妻,那就是他了。
“奶奶,你看看竞哥……”傅欣然到底是在傅老夫人跟前长大的,眼见着吃亏,立马去找救援,“他都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了心魄了!他……”
话音在触到一道视线后瞬间斩断。
此时的傅老夫人眉头微蹙地看着傅欣然,常年在高位浸淫出一身的威严,平时主动袒露的是慈眉善目,但是当收敛了所有的笑意,不由得让人从心底深处浮上几分敬畏和胆怯。
我在一旁暗暗咋舌,虽说来之前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毕竟傅家不可能接受我这种身份站在傅司竞身边,可是,真当来临时,心里却还是咯噔了一下,瞬间有种心脏被人攥住的窒息感。
“好了,别闹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老太太锐利的目光扫过三婶,“赶紧带她下去洗把脸。”
三婶连忙点头应下,半拖半拽地拉着自家女儿赶紧离开。
“奶奶……”傅欣然显然心有不甘,可还没等她说话,就被三婶给拽走了。
我不禁有些愕然,没想到傅老夫人竟然没有理会傅欣然的指控。
还是说,接下来就该‘处理’我了……
等三婶两母女离开,偌大的客厅里一片寂静。
此时,站在一旁的骆玉筝几乎是有些手足无措了。
她的表情讷然又惶惶,显然事情的发展远超她的想象。
我其实也有些懵——
这……这是什么情况?
老夫人明显是知道我就是顾廷的前妻,否则,方才傅欣然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时候,老太太不可能半点儿都不惊讶!
可是——为什么啊!?
傅家的身份显赫如斯,更是横跨军政商三界,说一句权势滔天都不过分。
怎么会容许傅司竞娶我这样离过婚的女人进门?
更别说还是他好兄弟的老婆?
难不成傅家是打算不要脸面了?
这要是传出去,傅司竞还要不要做人?!
也正是如此,骆玉筝才笃定以我的身份,傅老太太肯定不会答应,这才敢撺掇着傅欣然来傅家,想着戳破这层窗户纸,让我颜面扫地,倒逼着让傅司竞主动放手……
哪成想——
“老太太,我也是不忍心看着竞哥被人骗……”骆玉筝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傅老夫人身上,当即指着我道,“欣然说得没错,这个女人配不上竞哥!”
“好了,配不配得上也不是你说的算……”老太太下耷的眼角透着一股厉色,扫过去的视线如有实质,直把骆玉筝压得不敢抬头。
可紧接着,老太太又恢复一贯地慈眉善目,只是嗓音带着几分慢条斯理的清冷,“阿竞喜欢就好。”
骆玉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今天的本意就是想拆散我和傅司竞,眼见着没有半点儿希望,自然不会再留下讨人嫌,红着眼眶看了傅司竞一眼,这才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等到老太太也跟着上了楼,客厅里便只剩下了我跟傅司竞。
“这……什么情况?”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环视一周。
见四周没人,我这才压低嗓音凑到傅司竞耳旁,“老夫人为什么不介意我的身份?”
别说是像傅司竞这般身价不菲、背景显赫的傅家太子爷。
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不会同意娶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进门。
傅司竞也学着我的样子,凑到我面前,压低了嗓音道,“可能是小学妹太优秀了吧?”
“……”
“你看你长得漂亮,性格伶俐讨人喜欢又不过分张扬,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啊?”
“傅学长!”
傅司竞笑开,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关心这个做什么?今天下午就回去了。”
我不由得舒了口气,这两天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现在终于能回家了,我的心情自然也跟着放松下来。
只是,就在这时,我似是察觉到有一束视线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抬眸,却扫见二楼拐角闪过一个影子,暗红色的衣角翻飞而过。
我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若是没记错的话,三婶今天穿得应该就是一件暗红色的长裙……
“怎么了?”傅司竞循着我的视线望了过去。
我连忙摇头,“没事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走吧,我上楼跟我家老佛爷辞行。”
我连忙点了点头,“那我等你。”
我以为傅司竞怎么也得跟老太太说上一会儿话,只是,没想到几分钟后就下楼来了。
“走吧。”傅司竞牵着我的手作势就要往外走。
我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脚下有些跟不上他的步子。
而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似是有什么动静,下意识地扭头。
就见傅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二楼的栏杆旁,目光定定地看向我们,面上不辨喜怒。
“老太太在后面。”我连忙小声提醒。
可傅司竞却压根不理会,径直拉着我的手朝着庄园外走去。
直到车子缓缓地驶离,身后的庄园在视线里一点点地缩小,最后消失在视线之中。
我不由得长长地舒了口气,正打算最后欣赏一下上海的美景时,包里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来电显示——
顾廷。
“更然又不是外人,害什么羞?”傅司竞眉眼坦荡又轻狂,一副明目张胆秀恩爱的架势。
“没错,嫂子,我眼瞎耳聋,人送外号上海小聋瞎,看不见也听不见,你们两个自便,干啥都行,嘿嘿嘿……”傅更然咧嘴笑得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儿了。
“……”我没想到傅司竞演起戏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时间也没想好该怎么搭话,只是用力地捏了一下傅司竞的手指。
傅司竞显然没将我的力道放在心上,勾唇笑了笑,倒是也没有再继续逗我,抬眸看向前面的傅更然,“老佛爷最近身体怎么样?”
“放心,硬朗着呢!”傅更然抬头看向后视镜,“她听说你要带着一个小姑娘来,这些天可是高兴地不得了,每次吃饭都能多吃半碗。”
傅司竞在我的手心捏了捏,似笑非笑地勾着唇,“听见没有?别怕,老佛爷高兴着呢!”
饶是傅司竞这般安慰,我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地紧张。
眼见着车子沿着繁华的街道一路往南,高楼大厦逐渐褪.去,自成一派的林间山道隐约可见别墅林立,并非是那种豪门大院的肃穆庄园,随着铁门缓缓而开,放眼望去,精致奢华尽数掩盖在低调内敛之下。
车子刚刚停稳,傅更然就推门下了车,自顾自地接过佣人递上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这才扭头笑着看向傅司竞,“奶奶这会儿应该是在午睡,咱们先去客厅吧。”
我一听暂时不用急着见长辈,原本紧张的心情这才稍稍纾解。
而就在我暗暗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手已经被傅司竞握在了掌心,“累不累?要不要先去我房间休息一下?”
“不累。”我连忙摇头。
傅司竞握着我的手往屋里走,沿着石板路给我介绍园林的花卉植物,倒是也缓和了我心里紧张的情绪。
只是,还没等我缓口气,刚迈进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客厅的沙发坐着几个人。
因为傅司竞来之前给我简单地介绍过,所以知道那一对气质卓绝的中年夫妻应该就是傅司竞的叔叔婶婶。
至于坐在最中间那位满头银丝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妇人,自然是不用多说,就是傅老夫人。
而此时,他们显然也看见了我们,一时间,三道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毫无心理准备的我不由得心头一跳,几乎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傅司竞。
傅司竞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像是在默默安抚我,以这种方式给我勇气。
“阿竞,你总算来了,知道你今天要来,你奶奶一大早就起床了,一直催着更然赶紧去接你,就差点儿自己跑去机场了。”一个仪态端庄的美妇人率先开了口。
傅司竞依旧是一副慵懒散漫的模样,只是眉梢眼角全是笑意,“三婶,我可是一大早坐的最早的一班飞机,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往这边赶,半分都不敢耽误,再说了,我不是提前跟你们说了下午才到的吗?”
“你这小子!让你提前几天来就是不肯,非得拖这么多天……”傅老夫人嘴上虽然说着责备的话,但是语气却满是宠溺又纵容。
很快,她的视线就落在我身上,笑眯眯地冲着我招手,“来,好孩子,到奶奶这边坐。”
我下意识地看向傅司竞。
“别怕,我家老佛爷不吃人。”傅司竞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坐到了傅老夫人身边。
“你小子,来的路上是不是又编排我了?”傅老夫人不由得瞪了一眼傅司竞,这才伸手握住我的手,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眸底皆是赞许,眼睛都要笑弯了。
“你是叫夏夏,对吧?”
我点了点头。
傅老夫人一脸感慨地拍了拍我的手,“上次多亏了你,要不我这把老骨头就要交代在那儿了。”
“事后我让阿竞去找过你,还想要当面谢谢你,他一直推脱着没时间。”说到这里,傅老夫人似有怨言地瞪了一眼傅司竞,“再后来这小子当兵入伍了,然后就生生地拖了三年,前些天才突然松口,说要带你过来……”
我没想到傅老夫人事后竟然还找过我,想着傅司竞之前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对我有所照顾,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倒是让林曦一直误会傅司竞喜欢我……
如今想来,还真是天大的误会。
“对了,忘了问了,你跟阿竞在一起多久了?”
因为来之前对过‘口供’,所以,这个问题倒是也好答,“一个月。”
傅老夫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笑道,“合着阿竞这小子当初退伍是因为你啊……”
我假装腼腆地笑了笑,只能硬接着扣下来的这顶大帽子。
来之前,为了扮演好角色,我还特意琢磨过‘人设’的问题,寻思着单纯文静的女孩子肯定是会讨长辈欢心的。
“你说你小子也是嘴硬,直接跟你父亲说不就好了,非得受那一顿鞭打!”三婶说到这里,不禁有些心疼,“打得三天都没下来床……”
这话一出,我脸上的笑意就硬生生地僵在了脸上。
什么?
傅司竞因为退伍的事情竟然被他父亲毒打了一顿?
那……那我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
“提这些干什么?再说了,也不关夏夏的事儿,是我自己想退伍的。”傅司竞的表情不由得沉了下来,他原本眉眼深邃,这般凝眸冷淡的模样十分唬人,平白多了几分逼人的威压。
老太太却笑了笑,语气中夹杂着纵容的责骂,“你这臭小子,摆一副臭脸吓唬谁呢?我们又没人责怪夏夏,你小子倒是护得紧!”
我在一旁暗暗感慨,很早之前我就听顾廷说过傅司竞是傅老太太最疼爱的孙子,原本还以为是夸大其词,今天这么一看,真是一点儿都没说错。
傅司竞剑眉一挑,脸上这才见了一丝笑,“这不是老佛爷您教得好嘛!自己的老婆自然是要自己护着!”
我被傅司竞的一句‘老婆’说得耳尖儿发烫,哪怕知道是演戏,却还是觉得心跳快了几分。
“臭小子!”老太太被他一句话逗得笑开了花。
就在这时,三婶突然笑盈盈地问了一句,“阿竞,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一句话,整个客厅顿时鸦雀无声。
这会儿已然是夜深人静。
只是,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房间里,一脸犯愁地看着卧室房间里唯一的大床……
总该不会要睡一起吧?
而且,连被子都只有一床……
只要一想到我要跟傅司竞睡在一张床上,还要盖同一张被子,我就忍不住地打退堂鼓。
“要不,你……你去其他房间睡?”
傅司竞直接气笑了,直接指了指门口的方向,“你觉得我三婶能放你出去?她这会儿派人在门口守着呢,你让我睡哪儿?”
“啊?”我满脸的震惊,连忙走到门口,直接转动把手拧开了门。
“夏夏小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笑容慈祥的老妇人,赫然就是傅园的老管家。
“扼……不用,谢谢……”
我连忙关上门,整个人的后背抵在门板上,还兀自沉浸在震惊之中。
这……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门口还要守个人?
傅司竞的唇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现在整个顾家最希望咱们在一起的就是我这位三婶了……”
“为什么?”
而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时,却见傅司竞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可脸色却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迅速变红。
“傅学长,你怎么了?”我连忙上前。
“你还问我?”傅司竞摇头失笑,一脸无奈地扫了我一眼,“不是你非让我喝那碗汤的吗?”
我有些懵地眨了眨眼,“那碗汤怎么了?”
“那是鹿血熬的汤,大-补!”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我怔楞了一瞬,随即就觉得脸颊唰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这……怎么会这样?
我不禁往后退了半步,自觉地给傅司竞拉开一段距离。
鹿血汤我是知道的,男人喝下去的功效几乎等同于春.药。
当初为了能怀上孕,我曾经骗着顾廷喝过,只是,对他好像是没什么用。
后来我问过医生才知道,像顾廷这种弱精症,喝鹿血这种东西没用,但是,若换成正常男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那怎么办?”我不由得有些慌。
眼下我跟傅司竞在同一个房间,万一他药效发作,兽性大发……
傅司竞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喉部线条随之往下滚动了一下,嗓音低沉地像是铺了一层沙子,磁的一塌糊涂,“老实待着,我去趟卫生间。”
我一听,忙不迭的地点头。
眼见着傅司竞转身去了卫生间,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又抬手给自己的脸扇了扇风,这才觉得脸上的热度退了一点儿。
而就在这时,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我结过婚,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自然知道傅司竞应该是在洗凉水澡。
这鹿血毕竟是食材不是药物,只要时间一过,能量就被身体吸收。
等他体内的热度下去,应该就没事了。
如此想着,我便也放下心来,而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连忙掏出手机,发现是林曦发来的信息,便连忙点开。
睡了吗?不会跟傅少睡一张床上吧?
林曦发来的信息跟她人一样的不正经,只是,一句‘睡一张床’这句话却是歪打正着。
我不由得脸上一热,违心地给她发过去一张自拍照,然后留言——我自己一间房
只是,消息刚刚发出去,我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一道极为低沉的闷哼声。
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这声音一入耳,我就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炸开一样。
傅……傅司竞他……他在……
卫生间的隔音相当糟糕,男人的嗓音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粗重的喘息和哗哗的水流声交错,脑海里已然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副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我连忙捂住耳朵,可根本还是无济于事,低喘声还是像钩子一样地往我耳朵里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地听见身后卫生间有动静,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湿润潮湿又带着沐浴乳的味道便铺天盖地地蔓延而来。
“干什么呢?念什么经呢?”傅司竞一脸好笑地握着我的手腕从耳朵上拿下来。
我下意识地转身,却一眼就望进了一双带着笑意的深邃眼眸里。
“我……我背公司的配音台词呢……”我连忙后退几步,将手腕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是吗?”
傅司竞轻笑了一声,微微弯腰看向我,“来,跟我说说,背的什么?”
此时的傅司竞身上的浴巾半敞,露出漂亮的胸肌和隐约可见的腹肌,或许是压根就没有用浴巾擦,晶莹的水珠顺着胸膛的肌肉沟壑往下舔,舔过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肌肉,最终消失在性.感的人鱼线……
我连忙收回视线,“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今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傅司竞不由得一怔,似是没有料到我竟然真的给他背了出来。
“好了,别浪费脑细胞了,累了一天了,睡觉吧。”
眼见着傅司竞转身朝着大床走去,我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卧室里就只有一张大床,除此之外,连个睡觉的沙发或者飘窗都没有。
而如今已经是晚秋时节,晚上的温度已经很凉了,我总不能睡在地上。
可是,开口让傅司竞睡地上,又觉得不太可能……
但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就只能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了。
“怎么了?愣着干什么?过来睡觉。”傅司竞掀开被子上了床,见我还愣在原地,不由得拍了拍床,笑着看向我,那模样完全不像是邀请我上.床,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正好’这样再普通不过的话题。
“怎么?怕我晚上兽性大发占你便宜?”傅司竞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挑,嗓音慵懒磁性,偏生有带着几分缱绻的笑音,听在人耳朵里简直要酥麻了一片。
我心里倒是真的这么担心,但是,被他就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我反倒是不怕了。
毕竟喝完鹿血汤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他方才在卫生间也已经那什么了……
应该已经没事了。
“那……我睡这边……”
我将枕头拿到床尾,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上.床,就只占了床边一角,生怕碰到傅司竞。
“嗯,那我关灯了,晚安……”傅司竞的唇角微勾,声线带着几分低哑,“小学妹。”
我笑着将林曦的手拿了下来,“好了,不管她了。”
‘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紧接着门外喊了一句,“外卖!”
“我们的火锅到了!”林曦一脸激动地跑去开门。
“您的外卖。”
“谢谢。”林曦连忙接过外卖袋子。
可就在我准备要关门的时候,对面的房门应声而开——
“傅学长?”
我满脸惊讶地看着从对面房门出来的男人,只觉得大脑都快要宕机了。
傅、傅司竞也住这里的吗?
而且还是对门?!
“你……你怎么……”
“怎么这么惊讶?”傅司竞歪头笑了一下,“我不能住这儿吗?”
倒是林曦率先反应过来,“傅少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不了,公司那边出了点事儿,我得过去一趟,你们慢慢吃。”
等目送傅司竞离开,林曦这才一脸激动地关上门,“我觉得傅少他这是蓄谋已久啊!竟然还跟你成了对门!那下一步岂不是要同居了?”
“……”
“别胡说。”
“好,好,好,不胡说,吃火锅,妈呀,工作一天了,老娘快饿死了。”
一顿饭下来吃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等送走林曦后,我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房间,因为明天一早公司还有会议,就直接洗漱睡觉了。
而第二天早上,就在我吃完早饭出门准备上班的时候,对面的房门也跟着推开。
“傅学长,早……”
“早……”
傅司竞今天穿了件再普通不过的冲锋衣,军绿色的裤子扎在黑色的军靴下,衬得他野性十足。
“送你去公司吧?”
“不用,就隔着一条街,我坐公交车过去就行。”
“走吧,正好顺路。”
盛情难却,再加上我也有事情要问他,所以也就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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