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亮虞晚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欲情故纵,清冷佛子破戒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欲情故纵,清冷佛子破戒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月亮虞晚月,《夫人欲情故纵,清冷佛子破戒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虐渣打脸女强马甲佛子奶狗团宠】ps:男主非常双标,对待外人清冷或嗜血,女主面前乖巧奶狗虞晚月被老头送去治疗双目失明的男人,见面第一眼便被男人吸引,竟生出挑逗的意思。“我们谈谈条件。”“不要钱,以身相许如何?”当所有人以为她会被如同恶魔的司宴清抛弃的时候,她的身份开始逐渐暴露......商圈大佬:这是我祖宗!医学传奇:这是我老师!科研大佬:这是我主子!神秘组织:这是我老大!隐世老者:这......
《夫人欲情故纵,清冷佛子破戒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感受着没有安全感的司宴清,虞晚月搂着他的手臂收紧,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他坚定的选择。
他真的对她欲罢不能,她无时无刻都在满足自己。
像是突然想起来重要事的虞晚月轻轻捏着他的后颈提醒他。
“阿宴,因为你我可是将南家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我帮你,宝宝。”
“不相信我?”
“没有的,只是不想你这么辛苦。”
经过虞晚月哄着骗着才将他这个想法打消,她可不想让他的名声因为她变得更加不好。
司宴清赤裸着上身在厨房给她准备晚餐,被他抱下来的虞晚月靠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
真的好像视频中刷到的那些身材极品“家庭煮夫”。
但是不一样的是现在厨房里的男人属于她,她摸得到亲得到以及睡得到。
对于南家的事情,既然南渝喜欢拿南家压别人一头,她也不是不可以。
池曜、沈铭以及唐成毅都收到她的消息,她自然也是需要人来撑腰的。
撑着下巴的虞晚月思索,这些应该足够了。
如果实在不行,她再电话摇人,反正被她摇到的人肯定会随叫随到。
通讯录上百个人等着呢。
她不跟他们联系只是不想暴露自己,如若他们有事,自然会找她。
依旧如同往常,司宴清将所有的鱼刺都挑出来,白嫩的鱼肉摆在她面前。
“阿宴手艺又进步了。”
“宝宝喜欢就好。”
清香的味道,入口即化。
重新被司宴清抱回卧室的虞晚月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他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宝宝,今晚不闹你了,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
“早点回来,不然我睡不好。”
“我知道的,晚安宝宝。”
昨晚司宴清并没有让虞晚月等多久,他知道她现在自己睡觉不安稳。
果不其然他刚躺到床上怀里立马钻进来一个人,司宴清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宝宝我回来了,安心睡吧。”
虞晚月轻轻“嗯”了声回应他的话,很快便在他怀里进入深度睡眠。
虞晚月站在门口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南初,她好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有种带坏小孩的既视感。
“姐姐,你怎么想着来这里了?”
“找你帮忙。”
“啊?”
“进去你就知道了。”
她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江岫白一直在给她家阿宴灌酒。
如今将阿初找来,就不信他还敢继续这样。
还没进去就有些人上赶着找揍,虞晚月看着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的男人紧皱眉头。
“让开。”
“小美女们来陪哥哥喝杯酒好不好?”
听着他们调戏的话,虞晚月将南初护到身后打量他们。
见男人递过来的酒杯,虞晚月从他手中接过酒杯朝着他的脸猛地泼过去。
“不好。”
“你个小贱人竟然敢这么对爷,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初,你后退。”
虞晚月将袖子挽至大臂上方,直接朝着对面的男人冲过去。
她管他是谁呢?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得让他长长教训。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虞晚月抬腿踹走,巨大的响声回荡在一楼。
虞晚月并不打算放过他,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她抬腿踩在他的手上。
“以后见到我记得绕道走。”
“阿初,我们走。”
倒在地上的男人擦擦唇边的鲜血,看着她们的背影眼里满是阴鸷。
竟然敢这么对他!
而包厢内的三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司宴清的面色不怎么开心。
怎么去那么久还没有回来?
这就导致只要江岫白让他喝酒,他便一饮而尽。
推门进来的虞晚月和南初看到的一幕就是江岫白不断让司宴清喝酒。
三个男人的视线同时转向门口,江岫白看到虞晚月身后的身影酒杯从手中脱落。
“阿初,你怎么来了?”
南初看着醉醺醺的江岫白没有说话,跟着虞晚月坐在她身边。
“姐姐,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一个不长眼的人。”
司宴清眼底闪过寒芒,真是找死啊。
江岫白默默坐到南初身边跟她说话。
“阿初,你要喝什么?”
满身酒味的江岫白让南初嫌弃万分,她最讨厌喝酒的男人。
一旁的薄云州怎么可能看不出江岫白对那女孩的意思,他这么久没回来,两个好兄弟都找到老婆了。
如今就剩他一个单身汉。
因为几次三番都有虞晚月挡在南初面前,薄云州只能看到她大概的模样。
想起包厢还有薄云州,江岫白直接跟他介绍起来。
“阿州,这是南初,我未来的老婆。”
被酒精麻痹的江岫白也没管南初同没同意,反正她迟早也会是他的。
“你瞎说什么?”
南初在京城那么多年,对于他们这三个人也是听说过很多事件。
“你好,薄少将,我是南初。”
薄云州这才看到南初全脑,如果说虞晚月是妖艳清冷大美女,那她就是清尘脱俗小仙女。
只是薄云州看着她那双眼睛总有些熟悉。
“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还不等南初给他回答,一旁的江岫白将南初拉到自己身边。
“阿州,你这话的意思不会跟我抢老婆吧?”
薄云州看着他无话可说,怎么平常那么稳重冷静的男人遇到爱情就变成这样了。
“小白,你想多了。”
这个称呼是他们见面这么久第一次喊他,江岫白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娘炮一样。
别看他在外面雷厉风行,但在三个人中他是年龄最小的。
听到他们对江岫白的称呼,南初看向满脸不悦的江岫白唇角上扬。
“我跟薄少将应该是没见过的,这世上相似的人那么多。”
南初自然没有多关心这回事,忙着追老婆的江岫白自然也没注意。
但不代表坐在一旁的虞晚月和司宴清没有注意。
司宴清拉着虞晚月的手轻轻捏着,随后凑到她耳边跟她说话。
“姐姐,薄微并不是薄家的亲生女儿。”
虞晚月侧头看向司宴清,果然还是他懂她。
“阿宴,等回去跟我说说这事。”
如果真的能给阿初找回家人,她能看到她幸福也是很不错的。
至少以后会有家人给她撑腰。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薄云州开口让人进来。
看着跟在服务员身后的保镖们,虞晚月知道这应该是冲着刚才的事来的。
为首的男人看着包厢里的大人物立马鞠躬,他们怎么这么大胆。
先不说司爷,江少和薄少将都能把他们弄死。
随后注意到坐在司爷身边的女人,那不就是他们少爷要找的人。
眼下这个情况他们怎么开口。
几人刚想说是他们唐突了,只见虞晚月起身看着他们。
“想必是来找我的,毕竟我可是动手打你们少爷了。”
听到虞晚月这么说,包厢里的人都直勾勾地看着保镖们。
突然被这么凝视,为首的保镖感觉汗流浃背。
“是我们少爷自己摔倒的,跟这位小姐没关系。”
“我可不觉得没关系。”
“谢原,将人给我带过来。”
被虞晚月揍得浑身疼的男人正准备去医院突然被出现的男人揪着离开。
“你是什么人?赶紧放开我。”
一路上谢原都没有跟他搭话,直到将他扔到司宴清面前。
“先生。”
男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大场面,看着坐在司宴清身旁的女人他便知道来意。
他不蠢,自然能看出两人的关系。
恐怕今日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一定。
“司爷。”
“听说你调戏她?”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司爷求您饶过我。”
男人不顾身上的疼痛给司宴清磕头,只希望他能给自己留条命。
“既然不需要,那就不用留着。”
司宴清的嗓音如同恶魔在包厢内响起,谢原得知他的意思将人拖出去处理。
整层楼都回荡着男人的惨叫声,虞晚月微微摇头,恐怕这辈子算是断子绝孙了。
听到自家少爷的惨叫声,保镖们连忙跑出去,少爷在他们眼皮底下出事,恐怕回去少不了责罚。
“姐姐。”
“阿宴真好。”
虞晚月看着跟变了个人的司宴清更加喜欢,还有两副面孔呢。
这是来自他独特的偏爱。
看着信誓旦旦想要将司宴清和薄云州喝倒的江岫白此时正靠在南初身上。
就算讨厌喝酒的人,她也没有打算将他推开。
而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赶开的江岫白迟迟没有得到任何动作后心中激动万分。
故作差点摔倒的他双臂环住南初的腰。
“阿初,我好难受。”
坐在一边的三个人看着抱着南初撒娇的男人真是不忍直视。
虞晚月看看他又转头看看司宴清,果然两人不愧是好兄弟。
随即扫向旁边喝闷酒的薄云州,倒是有点期待他这副模样。
南初面红耳赤地环住他的腰支撑他的身体不让他倒下。
“阿初,先送他回去吧。”
包厢内只剩下虞晚月她们三人,薄云州看着对面般配的两人开口祝福。
“祝你们长长久久。”
说完这句话他将视线重新落到酒杯上,低头的一瞬间眼里的苦涩被他们捕捉到。
“多谢阿州。”
坐在车上的虞晚月看着醉倒在自己怀里的司宴清,檀香夹杂着浓重的酒味。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司宴清也不明白,他的酒量一直很好,但刚刚酒精给他带来的醉意竟然让他头晕目眩。
“姐姐,我好难受。”
真不愧是好兄弟,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语气。
“回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想起刚才在酒吧包厢内说过的话,司宴清靠在她怀里跟她讲关于薄家的事情。
“薄家女儿是在三岁失踪的,失踪后大概找了几年就带回来现在这个女儿,说是为了思念他们女儿。”
说到这不仅虞晚月,就连司宴清都嗤笑不已。
池家虽说没有光明正大地寻找她,至少从她失踪开始就没有停止过找她。
更没有带回来别的女孩当女儿。
如果确定南初确实跟薄家有关系,她可不会同意南初回到这样的家里。
“但是阿州没有,从薄微来到薄家,他就一直不喜欢她,自己暗地里寻找失踪的妹妹。”
自然他和江岫白也是在暗中帮他寻找线索。
“阿宴,薄家失踪的女儿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据说身上有胎记。”
虞晚月心想那这就更好找了,等回头她问问南初身上有没有胎记就真相大白了。
司宴清将她好奇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比如关于薄家的事,亦或者是关于薄云州的事。
得知薄云州的事,虞晚月挑眉,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怪不得刚才在包厢祝福他们的时候眼底的苦涩根本掩藏不住。
“阿宴先休息会吧。”
南初并不知道江岫白家里的位置,靠在他身上的江岫白说话也并不清楚,只好将他带回自己家里。
看着躺在床上醉醺醺的江岫白,南初刚要帮他脱去衣服就直接被他拉进怀里。
趴在他身上的南初耳朵通红,挣扎着想要起来。
“嘶,阿初别动。”
原本只是趴着还好,她一乱动身体不自觉碰到他的身体,真让人把持不住。
“阿初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会对阿初做些什么。”
果然听到这话的南初安静地趴在他身上,江岫白抬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就算他有心也要克制住,他不能着急。
“阿初,你对我现在什么感觉?”
明白自己心意的南初也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表现,直接坦白自己的心意。
“这么多天我对你确实有好感。”
“江岫白,我们要不试试吧?”
没想到她会直接坦白自己的心意,这倒是让江岫白猝不及防。
迟迟没有等到他回答自己的话,南初皱着眉抬头准备收回自己的话,硬生生撞进他深情的双眸。
江岫白猛地坐起来,单臂将她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那我们试试,我一定会让阿初满意。”
听着他模棱两可的话,南初羞红了脸。
“你不要瞎说。”
“阿初真可爱。”
江岫白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毕竟他们如今已经在一起,行使一下男朋友的权利可以吧。
突然凑近的俊脸,让南初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他的气息强势闯进她的世界,呼吸被他汲取,他的吻温柔让人沉沦。
此时虞晚月他们也已经回到别墅,谢原也没做停留离开别墅。
虞晚月看着眼带醉意的司宴清刚想送他回卧室,突然他从轮椅上起身站到她面前。
“阿宴,你......”
下一秒虞晚月被司宴清打横抱,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的她连忙搂紧他的脖子。
卧室内,司宴清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在虞晚月想要起来的时候司宴清欺身而上。
“姐姐,我腿已经好了。”
司宴清的眸底满是爱意和占有,虞晚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话外的意思。
虞晚月伸手环住他强劲的腰,故作不明白地问他。
“阿宴这是想要什么呢?”
“姐姐,我想要你。”
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的眉眼一路向下,他的亲吻不似之前那般,而是带着炽热和急促。
沉迷之际,司宴清将身体重量都放在虞晚月身上,揽着她的手从衣摆处探进去。
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司宴清的掌心变得滚烫,仿佛要将她灼伤。
“姐姐,我可以吗?”
喘着粗气的司宴清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着同样意乱情迷的虞晚月。
他要得到她的同意。
“阿宴,我不会拒绝你。”
得到同意司宴清不再隐藏自己的情欲,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她的腰紧紧扣住,不断地往自己怀里摁。
虞晚月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微扬起,双手紧紧地攀在他的肩膀处,予取予求。
他带给自己的疼痛,耳边诱哄的话以及性感的低吼声。
似乎有点不大匹配。
散落一地的衣物,月光安静地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升腾的热火与缠绵。
——
灿烂的日出缓缓升起,司宴清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怀中虞晚月的身上不曾离开。
额头的头发伴随汗水紧紧贴在她的脸颊,搭在他腰间的手臂以及露出来的肩颈满是红痕,而司宴清的身上也不例外,满是抓痕。
“你是我的。”
司宴清轻柔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走进浴室,粘糊糊的感觉睡觉肯定不舒服。
“晚安,我的宝贝。”
京城知名酒吧。
守在门口的经理一接到江岫白的电话立马让人将他们的包厢收拾干净。
经理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幸好那位爷没来。
“江少,薄少将,包厢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不用你了,有事我们会叫服务员。”
得到解脱的经理连忙答应,随后转身离开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没有理会经理对他们的害怕,江岫白和薄云州走进属于他们的包厢。
“只可惜阿清没来。”
“他啊,沉浸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呢。”
“阿清有喜欢的人了?”
“那可不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贵着呢。”
对于江岫白说出来的话,薄云州真心不敢相信。
这样恋爱脑的男人确定是阿清?
“你可别不相信我跟你说的,等你自己见到就知道了。”
服务员颤抖着身体将酒给他们送进来后立马退出去。
正当两人拼酒的时候,司宴清也在这时醒过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虞晚月竟然还在睡着。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乖巧恬静模样的虞晚月,司宴清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将她吵醒。
跟她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他可是将她了解得透透的。
起床气,睡眠浅,还有他最喜欢的一点睡觉喜欢抱着他睡。
有时候他轻轻伸手的动作都能将她吵醒。
原本还想去看手机的司宴清放弃这个想法,一直等到虞晚月睡醒。
“阿宴,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你记得回过去。”
“我知道了,姐姐。”
司宴清看着通讯录直接拨通电话,正在喝酒的二人听到来电放下手中酒杯。
“喂,阿清。”
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的虞晚月,司宴清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电话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
得知他们在聚会,司宴清让他将地址发来,顺便让他见见虞晚月。
“姐姐,你陪我去好不好?”
对于这种地方,虞晚月并不喜欢,但看着朝她撒娇的男人点头答应下来。
薄云州没有继续跟江岫白喝酒,只是静静坐着等着司宴清过来。
看来真如同他刚才所说那般,阿清真的栽了。
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薄云州率先转头看向门口。
他的注意力第一时间被司宴清已经恢复的眼睛吸引,脸上浮现激动。
继而看向他身后推着轮椅的女人,怪不得阿清也能沦陷。
周身绽放着耀眼光芒的绝色女子,她眼里撼人心魄的艳丽,唇边似有若无的柔情,眼角的泪痣又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
反应过来的薄云州发现自己一直盯着虞晚月,朝她表示自己的歉意。
随后开始跟司宴清说话。
“阿宴,你眼睛什么时候恢复的?”
“很早了。”
“那这是好事。”
虞晚月从进门就注意到这个男人,对于刚才的事情她倒是对他颇有好感。
一身军绿色迷彩服硬生生让他穿出模特的模样。
仔细看他竟然还有些眼熟,八成以前遇到过的老头子跟他有些关系吧。
面前这三个男人可是京城三巨头,如今两个都栽到感情里了。
司宴清还没进去就被两人端着酒杯凑上来罚酒,谁让他来晚了?
“可以喝。”
看着一杯一杯酒下肚的司宴清,虞晚月将他手中的酒杯抢走一饮而尽。
“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小神医,你这就说得不对了,跟你说阿清酒量可好了。”
江岫白悄悄凑近她跟她解释,毕竟他可是喝倒过不少人。
不知道怎么称呼虞晚月的江岫白最终决定这么叫她,等以后将阿初追到手便可以改了。
“不用担心我,姐姐。”
看着一直疯狂给司宴清灌酒的江岫白,虞晚月心生一计直接给南初发去消息。
“阿宴,我去接个人。”
虞晚月凑到他耳边轻声跟他解释,司宴清自然也猜到是谁还得她亲自去接。
见虞晚月离开,薄云州犹豫再三开口询问。
“阿清,你是认真的吗?”
“那不然呢。”
薄云州想着虞晚月的名字,他在京城这么多年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家族。
如果是敌对势力那边派来的势力,那是绝对不能容忍她在司宴清身边。
“云州,你这就多虑了,跟你说,阿清的眼睛和腿都是她治好的。”
听到这话的薄云州猛地站起来,他的视线落在司宴清的腿上。
见他一直坐轮椅他以为还没有结果便没有说过一句关于他腿的事情。
司宴清看他这么惊讶直接起身在包厢走了一圈,就连江岫白的表情都带着震惊。
“小神医医术这么厉害?”
“她是避世岛的人。”
对于他们,司宴清没有半分隐瞒,他敢保证姐姐的身份不会透露给除他们之外的人。
这下薄云州心中对虞晚月的疑虑打消。
避世岛医术这么高的还能有谁,只有神医Devil。
倒是他看人浅薄。
端着酒杯的江岫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知道虞晚月医术高,谁能想到她是神医Devil。
“她还是池家的亲生女儿。”
对比司宴清跟他简单解释,薄云州自然明白其中隐藏的真相。
司宴清重新坐回轮椅,一如刚开始那般故作没有恢复的模样。
“我刚回来就听说司家的事了。”
“是我做的。”
薄云州并不觉得除了他还有别人,他只是好奇为什么他没对司家赶尽杀绝。
“你回来待几天?”
“要待一段时间。”
突然想起薄微的事情,司宴清眸色深沉。
“让你家那位别再继续作妖。”
他自然知道司宴清口中的那位是谁。
“如若不是因为妹妹失踪,哪里还有她的事。”
“对她动手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司宴清调查过这件事情,他没有跟虞晚月完全袒露自己查到的东西。
虽然只有片面,但他能猜到出手的人应该只是为了虞晚月。
既然都是为了保护她,那他自然不会戳穿。
只是不知道这人她认不认识。
不过如果背后那人生出莫须有的心思,他不管他有没有保护过虞晚月,都不会放过他。
南初看到她惊讶的表情微微勾唇,她刚进来那高傲的模样她可是没有错过。
只是她怎么没注意到另外的人呢,她可是怒砸南氏大门啊。
南渝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虞晚月,想到那天晚上的她,她可不敢惹怒她。
要不然下一个被砸的有可能是自己。
“你们要我来有什么事?”
原本的想法全部被她推翻,两个人单独来找她绝对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不得不说她确实想多了。
“你不是要来京城大学学习吗?喏,填入学表。”
明晃晃的入学申请表就摆放在桌上,只是她的注意力在南初身上并未注意。
填完后,虞晚月和南初对她露出虚假的笑容。
“欢迎。”
关门的最后一刻南渝的面目表情彻底崩塌,她眼里全是嫉妒和恨。
一个无父无母的人竟然敢这样对她。
不就是因为她背后那个女人吗?
如果不是江言澈少爷,她算是什么东西?
南渝来京城大学的目的就是江言澈,只要能跟江家攀上关系。
以后的南家谁还能欺负?
“阿初,这女人好像有点蠢啊。”
虞晚月背靠在沙发上看着早已空空如也的走廊,就这种小伎俩还敢跟人作对?
“姐姐,以后估计不会无聊了。”
即便有她们在这里,南渝也不会选择离开学校。
她的目标必须拿下!
扭曲的表情重新恢复以前的模样,伪装成温柔知心的女孩。
任谁都不会愿意跟这样的人作对,更何况她背后还有南家。
听说南渝转来这里,不少富家子弟都想跟她结交。
毕竟听说南家的亲生女儿长相漂亮又温柔懂事。
原本大部分男生的脑海中都是虞晚月和南初的脸,但对于两人的脾气他们可能招架不住。
更何况司爷对虞教授好像不同,他们可不敢去招惹她。
据说当初那个想要害虞教授的学生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一夜之间整个家族彻底消失在京城。
还有谁能有这么大阵仗。
肯定是司爷。
当南渝来到新班级的时候,虽然大部分男生也会起哄,但心中想要结交的欲望降低不少。
跟传出来的她有点差别,根本没有那么惊艳。
南渝站在台上看着对她不冷不淡的同学,垂在身侧的手抓紧裤子。
这些人见到她不应该很激动吗?
从这之后的南渝每日都会早起化妆打扮,这样才能让他们对自己俯首称臣。
“大家好,我叫南渝,希望可以跟大家好好相处呀。”
老师见状直接将人安排在班长旁边坐,好巧不巧这个班长也是跟江言澈关系不错的男生。
“班长你好,以后请多多指教。”
“嗯。”
跟江言澈性格完全相反,苏榭宁则是沉默寡言,似乎没有什么能影响他。
几次三番南渝想要跟苏榭宁说话套近乎,但每次都得不到任何多余的回应。
南渝只好放弃从他这找突破口。
这堂课刚打铃就见所有人急匆匆地收拾东西去阶梯教室。
刚来的南渝不明所以直接拉住正准备离开的同学问她这是什么情况。
“下节是虞教授的课,你不要拉着我,要不然没位置了。”
反正都是家境不错的人,丝毫没有人害怕得罪她。
相比得罪她,她们更害怕抢不到虞晚月课的位置。
对于虞教授,南渝根本没有将这个人放在眼里,但出于好奇她也一同前去。
说不定也能看到凑热闹的江言澈。
虞晚月带着书进教室的时候,看着人挤人的阶梯教室脚步微顿。
而众人看着今天的她纷纷惊艳出声。
“哇。”
虞晚月穿着白色衬衫和西装半裙,高跟鞋在她脚底下犹如平底鞋般。
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这样的她看起来矜贵无比。
“虞教授今天又漂亮了。”
一道响亮的男声传出,没有任何别的意思,话里只是满满的夸赞。
“多谢。”
虞晚月只是微微扬唇,随后抬腿走到讲台看向他们。
南初早早就在第一排坐着等她,而她一旁则是怼天怼地的京城小霸王江言澈。
另外一边没有任何人敢坐。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其他老师的课第一排都是没有人的。
她们也算是开了先例。
因为来得晚坐在最后一排的南渝看到讲台上的人再次震惊到说不出话。
虞姐?虞教授?
原来是同一个人。
同样她也注意到坐在第一排的江言澈,旁边跟他说说笑笑的人竟然是南初。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跟江小少爷关系这么亲密?
见南初右手边并没有人,南渝想也不想直接带着东西走上去。
周围的人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同学纷纷摇头。
“姐姐,这里有人吗?”
真是好久没有听到的称呼,如今听到倒是可笑至极。
“这位同学,我可不是你的姐姐,请叫我南教授。”
被拒绝的南渝心里气得咬牙切齿,想想这里这么多同学,她强忍下来没发脾气。
但没想到南初竟然也是京城大学的教授。
“南教授,这里有人吗?我可以坐吗?”
见一直磨磨唧唧的南渝,后面的男生开始坐不住。
“这位同学,麻烦你赶紧坐下,虞教授的课本来就没有多长时间。”
虞晚月听到这话看了看时间直接开口打断南渝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南渝同学,这里有个规矩第一排从来不坐学生。”
三番两次被拒绝的南渝表情依旧温柔,笑着跟她们道歉,只是心里快要嫉妒得发疯。
倒是得到一小部分男生好感。
“虞教授,这时间你可得给我们加回来。”
听到这话,坐在第一排的南初微微摇头,倒是旁边的江言澈站起来看向他们。
“下节课可是我南初姐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江小少爷,我们可以晚放学,南教授的课也可以往后拖。”
得到这个答案江言澈才满意地坐下,一旁的南初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安分点。”
“知道了,南初姐。”
身后所有的学生都震惊万分但没一个人敢露出异样的表情。
只知道以后不仅虞教授不能得罪,南教授也不能得罪。
而坐在最后面的南渝越看越嫉妒,南初那个贱人竟然可以直接拍他的头。
这要放在平常是万万不敢想的。
没关系,不管是不是我的到最后只能是我的。
南家唯一的女儿是我。
以后江言澈的妻子也只能是我。
一切准备就绪,虞晚月看着躺在床上穿戴整齐的司宴清把手中的银针放下。
“裤子脱掉。”
她刚说完,司宴清立马开始脱裤子。
虞晚月的视线不小心落到不明言说的地方,竟然有些害羞。
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
幸亏他看不到,不然就丢脸了。
“给你的腿施针会比上次更加痛苦,你要是受不了就跟我说。”
“我知道了,姐姐。”
果不其然,第一根银针落下瞬间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
见他这般痛苦,虞晚月咬咬牙狠下心没有任何停顿给他施针。
看着司宴清满头大汗以及极度忍耐的表情,虞晚月坐在旁边给他擦汗。
“阿宴,还可以吗?”
“姐姐,我可以的。”
司宴清露出笑容让她不要担心。
一直撑到结束,司宴清都没有说一句话。
虞晚月看到时间到迅速将他腿上的银针尽数取掉。
一瞬间司宴清感觉自己的腿轻松不少,甚至微微有些知觉。
此时他并没有蒙住眼睛,不知是不是神经牵连的原因,他的视线中出现亮光,浮现朦胧的身影。
“姐姐,我好像能看到了。”
这对于虞晚月来说也是惊喜。
他的眼睛因为中毒要好好调养,没想到会这么快。
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阴影,司宴清脸上的开心消失殆尽。
还是看不清楚。
“姐姐。”
“没关系,既然已经开始模模糊糊了,证明很快就能复明。”
他想快点复明。
他想快点看到她。
因为他眼睛的事倒是忽略他刚施针完的双腿。
虞晚月先是抬手捏他的小腿,边捏边询问他有没有感觉。
沿着他的腿一直向上直到大腿根。
感受到他身体的抖动,虞晚月以为他有知觉继续捏了捏。
“姐姐,你别捏了。”司宴清抓住她的手制止她。
似乎意识到什么的虞晚月故作正经将手抽出来。
手下的温热抽离后,司宴清瞬间被失落的情绪掩盖。
“有知觉吗?”
“酥酥麻麻的感觉。”
“那就对了。”
证明他腿部的神经系统开始重新运转但他如果重新站起来可能还会经历疼痛。
长久未站立的人突然行走,腿部的神经亦或者肌肉都跟重新换新般。
跟司宴清说明白后,他所有都可以接受。
“放心,我会让你恢复如初。”
“姐姐,应该是我让你放心,我的恢复能力很强的,别担心。”
叮嘱他好好休息,虞晚月抬腿离开卧室。
刚才跟司家那些人发生冲突时,她在客厅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很熟悉。
依旧守在门口的谢原看到她出来连忙询问司宴清的情况。
得知一切都好,谢原提着的心终于落下。
“小神医,以后有什么你尽管吩咐,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杀人,我绝不放过,你让我......”
“停,不过现在确实有些事情。”
虞晚月带着他在客厅走了一圈,最终确定香气来源。
客厅角落的绿植中有一颗不起眼的草,虞晚月直接让谢原将绿植搬到客厅正中央。
“小神医,这盆植楮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它有问题,是那棵草有问题。”
谢原看着那棵其貌不扬的草怎么都看不出问题,这不就是普通杂草吗?
“这棵草名叫鬼草,可使人神志不清,性格狂躁。”
虞晚月解释完这棵草的来历,谢原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看来先生的狂躁症跟这棵草有关。
“小神医,你可知这棵草的来历?”
“这不是你们买回来的?”
谢原直接被堵得说不出话,这棵草自从买回来就一直在这里,他也不知道啊。
植楮是有稳定心神的作用,但往往是不及鬼草的药效强。
见谢原根本不清楚来历,虞晚月直接将鬼草拔掉碾碎。
虽说鬼草非常稀有,但老头子的库存还有几株。
“重新放回去吧。”
这件事肯定要调查清楚,病美人可不能就这么被欺负。
“在哪买的?”
“京城拍卖行。”
隶属整个华夏最大的拍卖行,所有稀有品几乎都是从这里出现。
背后做手脚这样的事绝非普通人。
稳定心神?
“知道阿宴需要用植楮来稳定心神的有哪些给我列出来,记住要非富即贵的那种。”
说完这句话后,虞晚月转身上楼查看司宴清的情况。
谢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后马不停蹄去调查这些事。
知道先生这种事的人不多,但是要查起来根本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感觉怎么样了?”
“姐姐,好很多了。”
虞晚月也不打算继续瞒着他刚才的事情,毕竟他也是当事人有知情权。
“我早晨在客厅闻到一缕香气,刚才去查看的时候发现是你买回来的植楮被人动了手脚,你觉得是什么人动的手脚?”
司宴清听到后表情淡淡的没有任何变化。
自从他残疾,失明后,想要除他性命的人数不胜数。
“姐姐,这我不清楚,毕竟看不惯我的人很多。”
这确实也是实话。
“看不惯你的人只是嫉妒你的强大。”
司宴清不断转动佛珠,如果不是虞晚月在这,恐怕他早就压制不住心底的狂躁。
被鬼草影响太久,就算如今已经销毁,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恢复的。
虞晚月上前握住他转动佛珠的手。
“有我在,阿宴。”
这句话抚平他心底所有的狂躁,如水般的温柔冲刷着他整颗肮脏的心。
虞晚月离开后,司宴清乖巧的表情被寒冰替代。
“谢原。”
“先生。”
“给我查。”
他要尽快恢复将这些事处理干净,他不能让姐姐成为他们的目标。
谢原得到指令离开,司宴清坐起身开始移动自己的双腿。
就算没有光亮,他也可以凭借自己的记忆在卧室行走。
但现实往往不尽人意,他的腿根本不足以支撑他行走。
听到卧室传出的声音,谢原连忙跑进来看到摔倒在地的司宴清。
“先生。”
“滚出去。”
此时的他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小神医好不容易帮您施针结束,您就这样白费她的努力吗?她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现在还去京城拍卖行帮您调查,您想想小神医对您做的。”
一说到虞晚月,司宴清的心绪稳定下来,任由谢原扶到床上继续躺着。
他不能给姐姐添乱。
见司宴清安静下来,谢原在卧室门口席地而坐,端着电脑调查这些事。
等先生恢复后,那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虞晚月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去京城拍卖行,反而来到南初这里。
“姐姐,你怎么来了?”
“阿初,关于京城拍卖行你知道多少?”
听到她提起京城拍卖行的事,南初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
“据说京城拍卖行背后的人很神秘,而且起拍价低于五百万的东西他们不收。”
虞晚月并没有插嘴只是安静地听她说,看来她对京城拍卖行也没有多了解。
想起鬼草的事情,虞晚月给远在避世岛的老头子打去电话。
“小月亮,你终于想起老头子了,老头子真是太感动了。”
南初就坐在她旁边,对面鬼哭狼嚎的声音第一时间传进她的耳中。
她不敢相信这是避世岛的主人。
如果让老头子知道她的想法,绝对会说避世岛的主人是虞晚月不是他。
“老头子,我记得你有鬼草?”
一听到她说到这个东西,电话那头的老头子瞬间来了兴趣。
“小月亮,你这算是问对人了,鬼草这玩意只有我有。”
虞晚月得到答案后眉头紧皱,谁能从他手中拿到鬼草?
她第一时间排除老头子要害司宴清这一想法,如果是这样,他不可能会让自己来为他治疗。
“确定没有别人有了吗?”
“你这是不相信老头子?”
听着对面开始气急败坏的声音,虞晚月连忙应和他的话。
知道这个结果,虞晚月简单跟他寒暄两句就挂断电话。
避世岛。
老头子看到被挂断的电话摇摇头,小月亮还是一如既往。
原本这件事老头子不会记得特别久,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他猛拍大腿。
他想起一件事,鬼草不止他有。
那个人也有。
想起那个人,老头子满脸厌恶。
“听小月亮的语气似乎挺严重的,既然这样还是告诉她一声吧。”
老头子给她发去消息,以后她才是避世岛的主人,这种事也应该交给她处理。
南初看向一脸认真的虞晚月凑上前。
“姐姐,你真对司爷认真了?”
最近姐姐一直待在司宴清那里,鬼草的事情自然跟他有关系。
但是她不愿意看到姐姐因为别的人操心。
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阿初,我确实认真了。”
她确定的回答让南初知道这件事已经无力回转。
可是司宴清那个人......
“你觉得我是什么好人吗?”
“姐姐是很好很好的人。”
见她如此认真地回答自己的问题,虞晚月宠溺地摇摇头。
恐怕也只有她这么认为吧。
如果她真的很好,为什么会被人抛弃?
“走吧,陪我去趟京城拍卖行。”
地处京城市中心的拍卖行喧闹无比,南初想要用她的身份进去被虞晚月拉住手。
只见虞晚月朝门口的保镖露出身份象征立马被人迎接进去。
京城拍卖行最高层亮起灯后,不仅大厅中的人惊讶,就连每层楼的富贵人家都想尽办法要跟最高层的人套近乎。
但全都无功而返。
得知虞晚月来到京城拍卖行,背后的主人立马过来见她。
南初看着最高层装饰豪华的包厢满脸惊讶,以前如果她来最多也是在三层。
从来没有来到这里。
想到虞晚月有这么厉害的身份,南初立马星星眼看着她。
“姐姐,你好厉害啊!”
虞晚月看她这副模样扬唇轻笑,这可不是她厉害,出示避世岛的标志就可以。
既然有这么好用的身份,不用白不用。
背后掌管京城拍卖行的主人得到消息很快便到达这里。
男人看着坐在包厢的两个女孩,眼神看着主位的女孩尊敬不已但又带着慈爱。
“晚月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身后跟着的人看到他家主子竟然表现得这么尊敬,直接傻眼。
他家主子可是......
他已经自觉忽视其中的慈爱。
虞晚月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直接询问当初司宴清拍下植楮的事情。
“你说司爷?那盆植楮有什么问题吗?那是当初司爷托我找的,找到后立马联系他。”
听着他的解释,虞晚月低头思索。
那就说明这盆植楮会有很多人接触过,看来这次来注定无果。
而老头子的消息在这时弹出,虞晚月看到后跟京城拍卖行的主子说了几句后带着南初离开。
等到她们离开,旁边的人才出口询问他虞晚月的身份。
“她啊,如今成长到比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厉害。”
不过她怎么会跟司爷扯上关系?
想起司宴清的经历,他眼中闪过一丝痛心。
看来是那老头子让晚月来给他治疗。
那他的用意何在?
让老头子听到这话绝对会说你傻啊,能为了什么,不都是钱吗?
要怪只怪他给得太多。
恰巧她如今来京城,到时候问问有没有空余时间给他孙子看看。
看着还没问清楚就带着自己离开的虞晚月,南初虽然不解,但依旧跟着她走。
“姐姐,你为什么不继续问了?”
“问了也不会有结果,那人只是借着京城拍卖行的手将植楮卖给阿宴罢了。”
南初“啊”了一声,司爷真是命苦,怎么所有人都不想让他活下去?
没关系,现在他有姐姐了。
“不过我有线索了。”
虞晚月将刚才老头子发来的消息递给她看,就连南初也很惊讶这事。
但她并不觉得这事就这么简单。
南初好歹也是商业老手,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司爷不可能看不出来。
恐怕背后另有其人。
“好了,你就别想这么多了,现在不仅阿宴的事,我还得帮老头子清理门户。”
“姐姐,你有什么事记得找我帮忙。”
虞晚月轻声应下来她的话,不过危险的话她可不会将她牵扯进来。
将南初送回去后,虞晚月快速赶回别墅。
客厅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虞晚月好像明白了。
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果不其然,谢原守在门口腿上放着掉毛早已经昏昏欲睡。
“在这睡干嘛?”她抬腿踢了踢他。
醒来的谢原立马将电脑放下站起身来。
“小神医,您没让先生离开,先生在床上躺了一天。”
听到这话的虞晚月微微发愣,他怎么这么乖啊。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司宴清故作吃痛地轻哼一声。
听觉一向灵敏的虞晚月快速推门走进去,看着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男人。
“你身体怎么会对药品这么抗拒?”
虞晚月从旁边抽出银针快速下针尽量减轻他的疼痛。
“姐姐,我没关系的,这种痛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其实他确实说得实话,只是表现出来的模样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
他只是想让她心疼。
她离开这么久,他抑制住自己想找她的欲望,害怕打扰到她。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虞晚月的语气带着愠怒,如果不是她回来得早,他要这样撑到什么时候?
“姐姐,我害怕打扰你,你别生气。”
凭借微弱的光,司宴清准确无误抓住她的手腕。
见他这副模样,虞晚月心里的气消了大半。
“以后不许这样,有问题就及时跟我说。”
“阿宴,你永远不会打扰到我。”
在虞晚月心里,目前已经将司宴清的事情排在首位。
司宴清心中触动,内心疯狂的种子愈演愈烈。
这个世界竟然有人这么坚定地选择自己。
最后的机会。
等到眼睛复明后,你就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痛了,我以后一定会跟姐姐说,姐姐不要再生我的气好不好?”
虞晚月垂头看着低着脑袋的男人,抬手在他发顶揉了揉。
“不是生气,是心疼你。”
直到虞晚月离开,司宴清满脑子都是她所说的话。
她说她心疼自己?
那就证明她是在意自己的。
司宴清的周身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愉悦气息,如同幼儿园被老师奖励棒棒糖的孩子般。
心情好之后感觉视线更清楚了些。
谢原进来看到这样的先生僵在原地,已经迈进来的右腿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听到声音的司宴清凌厉的气息扫向他,谢原立马神经紧绷起来。
心里苦哈哈地想,果然还是得小神医在这。
“进来。”
一进来谢原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这两天他查到不少接触过植楮的人。
这些人都跟先生没有矛盾,一时间竟然让他无从下手。
“继续查。”
一直到司宴清吩咐完所有事情,谢原才离开卧室。
站在门口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正端着餐食上来的虞晚月注意到他的变化微微扬唇。
没想到阿宴的威慑力这么强。
“小神医?”
“嗯。”
等到虞晚月离开,谢原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手上端着的东西。
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出去买,难不成是小神医亲手做的?
食物的香气仍留存在空气中。
先生啊,你何德何能啊?
谢原不禁开始在心里想,什么时候他才能有先生这么好的福气。
看着乖巧躺在床上的司宴清,虞晚月对他的喜欢又增加不少。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乖的男人?
“阿宴,身上还疼吗?”
“不疼了,姐姐。”
虞晚月将手中的餐盘放到旁边桌上,双手擦干净后才给他取掉银针。
“在床上躺了一天,谢原有没有给你弄些东西吃?”
“没有。”
正在调查植楮事情的谢原突然打了个喷嚏,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扣上一口大锅。
原本虞晚月还觉得谢原忠心护主,没想到这么粗心。
竟是她看走眼了。
“起来吃点东西吧。”
司宴清被她扶起来,柔软的发尾扫到他的脸上,淡淡的清香涌入心尖。
因为他正在治疗,不能吃太过刺激的食物,虞晚月只是简单给他做了碗粥。
海鲜虾仁粥。
“尝尝味道怎么样?”
“姐姐,这是你做的嘛?”
鲜香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倒是非常合他的口味。
“嗯,不知道你的口味。”
“很好吃。”
得知是她亲手做的,司宴清的胃口大开,整整一大碗粥被她一口一口喂着喝完。
司家的经历让他患有厌食症,这是第一次能直接吃下这么多东西。
“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做。”
平常在家也只是给老头子随便做点吃的,其他人可是没有这个荣幸。
又是一句话取悦司宴清。
满脑子都是姐姐第一次给别人做饭就是给他做,他已经算是姐姐心里重要的人了吧。
司宴清对她的占有欲和眷恋也在不断上升。
他恨不得现在就恢复,将她的模样深深刻进心底。
虞晚月坐在他旁边盯着他,强烈的视线竟然让他产生羞涩的情绪。
“阿宴,我发现跟我在一起你很少转你的佛珠了。”
司宴清听到这话抬手抚上自己手腕的佛珠。
佛珠只是压抑他的杀心罢了,除非心里控制不住才会转动佛珠,但跟她在一起比佛珠更有用。
“因为跟姐姐在一起很安心,不需要佛珠了。”
突然靠近的气息让司宴清猝不及防,抚上佛珠的手开始转动佛珠。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响起。
耳边传出一声悦耳的轻笑。
“阿宴不是说很安心吗?”
虞晚月调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宴清心中暗自磨牙。
迟早要让她知道厉害。
“姐姐故意的,太坏了。”
司宴清将头偏向一边,独自生闷气。
这副可爱的模样让虞晚月心里如同小猫在挠。
指尖戳了戳他的脸,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突然凑上前去。
柔软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僵住。
佛珠的碰撞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司宴清转头跟她的唇瓣擦过,仅仅只是一瞬间。
“姐姐。”
看着耳垂泛红的司宴清,虞晚月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
如若司宴清可以看到,也会发现虞晚月的脸颊泛着粉红。
“不生气了?”
“你怎么能这样?”
司宴清垂着头不敢面对她,在虞晚月看来是因为害羞。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眼底的疯狂和占有欲快要溢出。
他害怕吓到她。
“不喜欢这样吗?”
这样好像会显得自己很不矜持,而且他好像也不是很喜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我下次换个方法吧。”
听到她这样说,司宴清着急地抓住她的手连忙解释。
“姐姐,不用换,我喜欢的。”
不过他更喜欢下次她再换个地方亲亲。
夜晚的时候帮司宴清再次针灸,这样能让他的眼睛尽快复明。
“慢慢睁开眼试试。”
看着他的睫毛微微颤抖,原本灰蒙蒙的眸子快要转变为漆黑的深眸。
司宴清转头看向虞晚月,她的轮廓慢慢清楚,已经可以微微看清她的五官。
模糊的五官让他有些熟悉。
“现在怎么样?”
“还是不能完全看清你,姐姐。”
低落的情绪笼罩着他,熟悉的五官让他更加急躁想要快点复明。
“阿宴,不要灰心,再养两天就可以复明。”
“我知道了,姐姐。”
从虞晚月嘴里得知司宴清的病症是因为他给他的植楮造成的,即使是间接造成的也跟他有关。
谢原看着提着不少礼物的大人物跟司宴清说过后匆忙过去接他手中的东西。
“总统,您怎么来了?”
京城总统安如山,京城拍卖行的背后之人也是他。
跟虞晚月见面的人也是他。
只是谢原不知道。
正当谢原想要迎他进去的时候,只见安如山停下脚步,让司机将车里的人带出来。
看着手脚有些扭曲,说话也不伶俐甚至脸上带着浓浓的胆怯。
典型的偏瘫但又夹杂着其他原因。
就是因为这种病症导致他被同学排挤,也不会再跟任何人交流。
这就是总统保护的密不透风的孙子,如今竟然带出来了?
“总统,这...”
“无事。”
安如山转头牵起自己孙子的手安抚他。
“小泽,跟爷爷进去,里面的姐姐你会喜欢的。”
男孩胆怯的眼神狠狠刺痛他的心。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没保护好儿媳妇,就不会牵连到自己孙子。
终归是他们对不起她们母子俩。
儿媳妇已经不在了,如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得治好孙子。
希望她可以帮助自己和孙子。
听到谢原传话,司宴清就开始收拾起来,穿戴整齐接待他。
“宴清啊,是我没有检查好那盆绿植,才害得你如今这般模样。”
看到司宴清后,安如山第一句话就是自责,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站在司宴清身后的虞晚月则是一直盯着安如山牵着的男孩。
“这不怪你,想要取我性命的人那么多,就算不借你的手也会借助他人之手。”
察觉到虞晚月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司宴清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男孩被司宴清吓到一个劲地往安如山身后躲。
“阿宴,别吓到孩子。”
“知道了,姐姐。”
安如山还没从这么听话的司宴清中缓过来,就被虞晚月下一句话震惊。
“你这孙子,命不久矣。”
一旁的谢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神医知不知道面前这位是谁?
那可是京城总统!
得罪京城总统,在京城根本没有生存之地。
京城所有势力都会与之为敌。
那可是他最宝贝的孙子,敢这么说不要命了。
紧张的他手心开始疯狂冒汗。
听到虞晚月这么评价自己孙子,安如山知道可能真的如同她所说那般。
“晚月能不能帮我孙子看看?”
正准备帮虞晚月解释的谢原如同被雷劈了般僵在原地。
谁能告诉他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显得刚才的他跟小丑一样。
幸亏先生没有看到,不然自己可能就要被丢了。
嘤嘤嘤。
反射弧异常长的谢原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总统叫小神医什么?
不要告诉他小神医跟总统认识?而且很熟?
没人在乎他此时的表情,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安如山身后的孙子。
“你们可能以为他只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其实没发现隐藏的病因。”
“过来姐姐这里。”
虞晚月在他面前蹲下,示意他到自己这里来。
“小泽,这就是爷爷跟你说的姐姐,她是个很温柔的大姐姐,不会伤害小泽的。”
似乎是有安如山的话在,他犹犹豫豫走到虞晚月面前。
“小泽真乖。”
虞晚月语气温柔地哄着他,从口袋里掏出糖果递到他面前。
“姐姐奖励小泽吃糖好不好?”
安泽感受到来自虞晚月的善意,在安如山惊讶的眼神中接过她手中的糖。
“姐姐帮小泽看看身体,小泽有不舒服的地方跟姐姐说。”
一旁的司宴清眼睛从未离开过她,耳边满是她温柔的话语。
心中的悸动越来越猛烈,佛珠转动的声音响起。
还好是他的。
安如山明显也注意到这一点,晚月和晚清之间好像有点情况。
在他思考的时候,突然被孙子的声音拉回神。
“不舒服。”
这是孙子第一次跟外人说话。
安如山满眼通红,眼眶中蕴含泪水。
此时的他不是京城总统,只是个期待孙子能够恢复的爷爷罢了。
虞晚月听到他的话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如今的他不止天生带来的毛病这么简单,怎么会有断裂的骨头在身体里?
这一点她得问清楚。
安如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连忙将当初的事情告知她。
怀孕时受到剧烈撞击?直接被刨出来,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还能活下来?
“当初是我求你师傅他老人家才保住小泽。”
那怪不得能活到现在。
“老头子当初也算尽力了,之前的设备没有那么成功,如今已经研发成功,你孙子的病能恢复。”
她可不想让安如山觉得老头子当初没有尽全力救治他孙子。
听明白其中意思的安如山也没有点明,更何况能救回他孙子一条命已经值得他感激了。
“我让老头子给我寄点药材,过几天给他动手术。”
“谢谢晚月,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京城永远是你的后盾。”
目前来说,虞晚月是不需要的。
但背后多点势力总归是不错的。
“成交。”
虞晚月弯腰跟安泽平视,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姐姐过几天再去看你,只要小泽乖乖的,姐姐还会给小泽奖励糖吃。”
“好。”
收获这么大惊喜的安如山感觉一瞬间年轻十多岁,他人生中最愧疚的事就是自己孙子。
如今得到能够痊愈的消息。
也算是彻底了却自己的心结。
一如来的时候那般着急,走的时候也是火急火燎的。
虞晚月看着安泽回头看着她的眼神朝他挥了挥手。
小孩子多可爱啊,宠着哄着他才不会跟你记仇呢。
等到安如山离开后,虞晚月这才转头看向身后的司宴清。
此时的他表情并没有多好,因为他已经被忽略很长时间了。
“阿宴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周围酸溜溜的?”
一时间没明白这话的谢原猛吸了口气,他怎么没有闻到呢?
“小神医,你鼻子这么灵吗?我怎么没有闻到。”
听到谢原的话,司宴清的脸一瞬间黑沉下来。
“滚出去。”
虽然不知道又怎么得罪这位爷,但自己在这待着下一秒可能脑袋不保。
等到客厅彻底没人的时候,司宴清又恢复刚才的模样。
“我们阿宴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
“你刚才很久都没有理我,也没有看我。”
哄刚才那个臭小子那么温柔。
竟然还给他糖吃。
他只想让她哄自己一个人。
“你怎么跟小孩子计较呢?”
“小孩也不行。”
这句话声音极低,但是足以让虞晚月听到。
“那我以后只哄我们阿宴好不好?”
司宴清侧头望着她,现在的恢复程度足以看清她模模糊糊的美貌。
眼神透露着询问,问她这话真的假的?
虞晚月见他这副小孩子模样,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剥开递到他嘴边。
“我刚才可没给他剥开。”
被取悦到的司宴清浑身低沉的气息被愉悦取代。
姐姐还是最在乎他的。
看着这么容易被哄好的司宴清,虞晚月心中微叹。
还是她们家阿宴最可爱。
夜幕降临,虞晚月将司宴清送回卧室叮嘱他好好休息。
回到隔壁房间的虞晚月再次打开暗网系统,老头子给她发的事她得尽快解决。
电脑屏幕弹出一个男人所有的信息。
“就是你啊。”
虞晚月双眸变得凌厉起来,老头子好说话不代表我好说话。
正当她准备退出系统的时候,一条熟悉的消息弹出来。
“Queen,你终于上线了。”
“有棘手的事?”
重新返回系统的虞晚月给对面回消息,一般没有特别情况这人不会找她。
“前几年的高佣金任务再次出现。”
“不接。”
不等对面回话,虞晚月直接退出系统。
那任务到如今都没有人接更或者说有人接根本查不到。
那些人一直以为她会接受这个任务,但被她直接拒绝。
她有毛病啊?
自己调查自己?
在这个高佣金任务出现时她就去调查过背后之人。
没想到竟然是找自己的人。
那她怎么可能去接这个任务,万一对方的要求是要她小命呢?
反正她现在也不缺钱,没必要去做这么冒险的事。
次日虞晚月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是决定跟司宴清说一声,省得又耍小脾气。
原以为他还在睡着,谁知道刚开门就跟他的眼神撞个正着。
司宴清感觉自己的眼睛今天就能复明,现在看虞晚月已经开始若隐若现。
“阿宴,我跟你说一声,等会儿我有事需要出去。”
“我知道了,姐姐。”
见他这么乖巧,虞晚月凑上前在他脸上浅浅亲了下,如蜻蜓点水般。
“奖励你。”
司宴清没想到竟然能够得到这么好的奖励,决定下次继续这样才能得到奖励。
姐姐的吻香香软软。
临走时,虞晚月在门口停下叮嘱他要按时吃饭,不然以后没有奖励。
以前的司宴清最讨厌别人威胁他,现在的他甘之如饴。
等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司宴清沉声喊谢原进来。
以为有什么大事的谢原表情严肃认真,听到他让自己干什么的谢原惊讶万分。
先生让他去买粥?
而且必须是海鲜粥?
震惊过后谢原连忙跑出去将所有类型的海鲜粥都买回来,看看哪家合他口味。
离开别墅的虞晚月直接开车去昨夜调查到的地方。
烟雾弥漫的地下药房,老头子精心教育他,他就是这么来用的?
虞晚月后槽牙都快被她咬碎,这种人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守门的保安看到虞晚月后直接伸手将她拦住。
“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啊,我是来清理门户的。”
虞晚月直接抬腿将人踹出去,这种地方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没人再敢拦她,她神色冰冷地目视前方。
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正在给人诊脉的中年男人紧皱眉头,谁知下一秒直接说命不久矣。
被他直接下达诊断的男人满脸愁容,已经心如死灰。
“神医这话可是说错了吧?我看这人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听到有人来砸自己的场子,中年男人看着虞晚月怒目圆睁。
“你个小娃娃懂什么?”
虞晚月没有搭理他,反而看向正在排队看病的人群,一下子便戳穿他的谎言。
“不知诸位是不是会突然心脏绞痛?”
所有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点头。
“因为啊,这位“神医”给你们的药里加了好东西。”
鬼草!
又是这种草药,他到底是哪里弄来的?
“这位姑娘,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无碍,不要再吃他的药就可以。”
一瞬间人群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对中年男人的谩骂。
“鬼草哪里来的?”
此时的虞晚月如同指点江山的女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这贱人就是故意来砸我场子的吧?”
中年男人气愤地指着虞晚月大骂。
“这种丧尽天良的做法就是老头子教你的吗?”
一听到虞晚月说老头子这个词,中年男人立马猜到她的身份。
“原来是你。”
见他还能记起自己,虞晚月微微挑眉,没想到这种畜生还能记着她。
“老头子当初尽心尽力教你,就是为了让你害人的吗?”
听到这些话的男人不禁嗤笑出声。
尽心尽力教他?
“那他为什么不将避世岛交给我?反而给你?我样样比你优秀,凭什么?”
早在进来的时候,虞晚月早已拨通老头子的电话。
听到他说这些话的老头子寒心不已,没想到这样的人竟然是他教出来的。
“刘风,仅仅冲你如今这般,你就已经比不得小月亮。”
“小月亮,他交给你处理,老头子不过问。”
“保重身体。”
虞晚月挂断电话后双手插兜看向对面破防的中年男人。
“接下来就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她要问清楚鬼草的事情。
说不定能得到不少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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