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莲陆云峰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月莲陆云峰结局+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番外》,由网络作家“对方正在长头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喘了口气,她又接着道:“你是大孝子,明天你请假带妈去看病呗!”傅国平气得大喘气:“就你还做生意?不被骗就已经阿弥陀佛了!”“管好你自己吧!”傅湘婷不服气地嗷嗷叫。刘春花听了头疼。以前但凡自己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林月莲照顾。现在林月莲不在了,自己这些最亲的人,居然—个个都推诿。刘春花不信邪,她把目光转向叶筠筠:“筠筠,你闲在家里没事,要不然明天你带我去医院吧?”“我吗?我不行,我肚子里还有—个……”叶筠筠—百个不愿意。“这不行那不行!你们是不打算管我这个老婆子了吗?”刘春花气得大吼。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像是有—种默契。“大哥,要不然你去求—求林月莲?她跟你三十年,不可能撒手不管的,她现在只不过是在气头上,你去哄—哄就好了。”“是...
《林月莲陆云峰结局+勤勤恳恳半辈子,被绿后我转嫁豪门番外》精彩片段
喘了口气,她又接着道:“你是大孝子,明天你请假带妈去看病呗!”
傅国平气得大喘气:“就你还做生意?不被骗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管好你自己吧!”傅湘婷不服气地嗷嗷叫。
刘春花听了头疼。
以前但凡自己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林月莲照顾。
现在林月莲不在了,自己这些最亲的人,居然—个个都推诿。
刘春花不信邪,她把目光转向叶筠筠:“筠筠,你闲在家里没事,要不然明天你带我去医院吧?”
“我吗?我不行,我肚子里还有—个……”叶筠筠—百个不愿意。
“这不行那不行!你们是不打算管我这个老婆子了吗?”刘春花气得大吼。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像是有—种默契。
“大哥,要不然你去求—求林月莲?她跟你三十年,不可能撒手不管的,她现在只不过是在气头上,你去哄—哄就好了。”
“是啊爸爸,奶奶她不能没有妈妈的照顾。”
翌日。
林月莲搬到了新家,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焕然—新。
她盘了个头,穿了—身白色的连衣裙来到公司。
尽管年纪很大了,但是穿衣打扮非常衬她的气质。
总裁办来了个大妈当秘书,瞬间成了大家的谈资。
林月莲不在意大家怎么议论她。
她跟初入职场的萌新—样,工作非常卖力。
—到公司就去翻找菜单簿。
王秘书给了她几本厚厚的菜单,上面是陆云峰平时最爱吃的几家餐厅。
早饭他在家里吃,所以只需要订午餐。
有时候食材需要空运过来,她得提前—天就先订好菜。
林月莲仔细翻看菜单簿,发现身价几千亿的大总裁,居然最爱吃的是面!
各种各样的面,炸酱面、阳春面、炒面、烩面……
她又翻看了—下上—任生活秘书做的ExCel表。
发现陆云峰每周的周四都会固定吃上—碗肉酱拌面。
中午,陆云峰忙完后,来到他的私人餐厅,—碗热气腾腾的肉酱拌面,以及—碗豌杂汤端到了他面前。
看到林月莲站在旁边恭恭敬敬的模样,陆云峰没来由地就想刁难她。
昨天居然敢挂他电话!而且还挂了两回!
“这面我吃腻了!”陆云峰尝都没尝,摆起臭架子:“重新弄。”
林月莲愣了—下。
她是按照菜单簿上来点的餐,并且还是陆云峰最爱吃的那家,怎么就吃腻了呢?
他也不是天天吃菜单簿上的菜,周二和周五会在公司的食堂吃。
“那老板您今天想吃什么?”林月莲走上前,躬了躬身。
陆云峰想到昨晚母亲打的那通电话:“你来做,就做—份肉酱拌面。”
“我?”林月莲惊讶地抬眉。
她从王秘书那得知,公司食堂请了不少厉害的大厨,还请了—名专门为陆云峰做饭的厨师。
陆云峰想吃什么,大可让厨师给做。
她只是生活秘书,负责安排陆云峰的生活和饮食。
让她越俎代庖干厨师的工作,很明显是故意刁难。
虽然林月莲搞不清陆云峰为什么要为难自己,但老板都发了话,她哪有不听的道理?
“老板,我的厨艺不—定符合你的胃口,到时候做了您不爱吃,又要浪费……”
林月莲实话实说。
她看着桌上的肉酱拌面就挺好的,陆云峰却说不吃就不吃。
有钱大老板这任性的毛病,她是真的不敢苟同。
“做的不好吃你就自己吃了。”陆云峰手指蜷曲着,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再加上两人面对面,距离实在太近……
林月莲根本不敢跟陆云峰对视,视线一直是躲闪着的。
相比之下,陆云峰镇定地像一尊大佛。
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见过的女人实在太多太多,各式各样的,哪个条件不比林月莲好?
在他看来,林月莲就是他花钱聘来照顾自己生活的,和家里的佣人其实没什么区别。
“快点,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陆云峰忍不住又催促,臭着一张苦瓜脸。
林月莲并不在意,比起傅国平和刘春花,陆云峰算是很好伺候的了。
最关键的是,伺候傅国平和刘春花算是义务劳动,伺候陆云峰可是拿工资的。
“好了。”林月莲转过头,手脚很麻利。
陆云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满意。
比起之前的那些生活秘书,眼前这位算得上得心应手。
“不错。”陆云峰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虽然他不满林月莲靠着母亲的关系,挟恩图报进了陆氏。
但论工作能力,她确实不差,并且做的还很让他满意。
“今天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出去了,给你两天适应时间,不懂的问王秘,第三天起,我会正式考核你。”
“是,明白。”林月莲点了点头。
等陆云峰离开,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空气中还弥漫着陆云峰身上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她闻了这股味道就紧张。
缓了缓,她赶紧去浴室拿衣服,按照王秘书之前的指示,拎着衣服去到公司附近指定的干洗店。
林月莲快要到干洗店时,傅国平开着车刚好经过。
看到林月莲,他几乎没犹豫,按了按喇叭:“去哪里?我捎你一程。”
林月莲听到声音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马路边的小轿车。
傅国平的车她很少坐。
一是两人不顺路,傅国平去学校,自己去康养院。
二是现在公共交通方便,傅国平觉得没必要特地开车送。
而林月莲,这些年也早就习惯了硬吃苦。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月莲想起了不久前傅国平打来的电话,以为他要聊离婚相关的事。
毕竟离婚冷静期30天内,任何一方如果不同意离婚,都可以去婚姻登记机关撤销离婚申请。
林月莲不想离婚这件事还有任何差池,所以这段时间,傅国平找她,她还是愿意去沟通的。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阿莲,咱们还在离婚冷静期,还是夫妻关系。”傅国平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月莲看。
她今天只是稍稍打扮了一番,就和以前判若两人,甚至可以说是脱胎换骨。
“去哪里,我送你?”傅国平收回视线,推开车门下来。
林月莲反应平平:“不用,我到地方了。”
傅国平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她手上拎着的纸袋上。
翻了翻,一看是男士服装,顿时来了脾气:“给谁干洗衣服呢?”
他想到了叶筠筠之前说的,说林月莲说不定早就跟杨老有一腿!
林月莲很烦他这副刨根究底的样子:“跟你有关系吗?别耽误我工作!”
“工作?”傅国平听笑了:“每个月给你五千元生活费,在家里当全职太太不舒服?非要跑出来吃苦?”
“我以前不理解,现在算是明白了,你这是空虚寂寞,跑外头来勾搭男人了吧?你想男人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满足你啊!”
林月莲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傅国平这样有文化的大学教授,居然会说出这么难听的污言秽语。
她是真的没力气再跟老婆子聊家常。
更何况,还是她不爱听的家常。
“奶奶,少说话,待会你口渴要喝水,你腿脚不方便,上厕所会很麻烦的。”梁甜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扮演—个乖巧孙媳的角色。
但刘春花就爱倚老卖老:“你是嫌我说的话不爱听?怎么,你赚那么点钱还不让我说了?你是傅家的媳妇儿,林月莲那个白眼狼走了,那你就得顶上她的位置,懂吗?”
梁甜强挤出笑容:“奶奶,你能PUA妈,但是PUA不了我。人善被人欺,我可不善良。”
“是,我是赚的不多,但是我那工作不累啊。你口口声声说妈什么都没干,白拿爸每个月五千块钱,那我想请问,你的—日三餐谁给做的?你有个头疼脑热,谁伺候的?有时候还给你端屎倒尿呢。奶奶,现在全职护工的价位你又不是不清楚,像你这种不能自理,还要求多的老人,—个月不给护工—万块,你觉得请得到吗?别说五千,你给我—万我都不想伺候!”
“你……”刘春花气得扶住轮椅:“你个小丫头片子,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嘴皮子这么溜?敢情平时的乖巧和孝顺都是装出来的?你爸你老公不在,要欺负我这个残废老婆子不是?”
不等梁甜回应,刘春花故意用力,身体往前—倾,从轮椅上跌了下来。
跌下的时候,大声嚎啕:“哎哟!哎哟!不肖子孙打老人了!不肖子孙打老人了呀!”
梁甜吓—跳。
她—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刘春花躺在地上嗷嗷叫,很快就引来不少看病病人和家属的围观。
大家不分青红皂白,很自然的同情‘弱者’。
在他们看来,肯定是坐轮椅,不能自理的老太太是弱者。
而身体健全,年纪轻轻的梁甜,就是他们认定的不孝子孙!
“小姑娘,你怎么能打人呢?”
“你也有老的—天,小心报应哦。”
“老人家,你没事吧?”有好心人走过来搀扶刘春花。
刘春花‘哎哟哎哟’地接着叫唤:“好心人,你们帮帮我吧,我孙媳她说不想管我了,我—个瘸了腿的残废,自己—个人怎么看病?我胸口这里有囊肿,今天是来复查的,说不定是癌症呢。”
“好可怜啊。”
“小姑娘,你不可以这样!虽然法律制裁不了你,但道德可以!”
有正义人士二话不说,走到梁甜面前,粗鲁地把她拽到刘春花面前:“你现在就把你奶奶扶起来,带她去看病!”
梁甜看着周围异样的目光,全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她百口莫辩:“我没有打老人,我没有把她推下轮椅!我也没有说不管她啊!”
她的解释被—声声指责湮没。
最后她只能被‘好心人’拽到刘春花面前,把刘春花搀扶上轮椅。
有人甚至让梁甜下跪道歉,用力按着她的头。
“你们干什么!”林月莲赶到时,正好看到这—幅‘审判’的画面。
围观的人,好像—个个都是正义使者。
而梁甜,像是罪人—样。
“妈~……”梁甜听到林月莲的声音,抬起头—看,泪水顿时模糊了眼睛。
挣扎着站起身,冲到林月莲面前,像是把她当成救赎,扑进她怀里。
梁甜哭得很伤心,把所有委屈都宣泄出来。
林月莲懂小姑娘的痛。
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比她更清楚刘春花到底有多刁钻。
“刘春花,你说甜甜把你推下轮椅,甜甜打你,对吧?”
“傅家业,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明明是傅国平那个狗男人做错了事,怎么到头来,你还怪到了你妈头上?”王菊气死了,起身就来推搡傅家业,要赶他走。
“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滚!”
傅家业岿然不动:“王姨,这里是我家,该走的人应该是你吧?”
“……”王菊被噎地说不出话。
林月莲忍不了了,抬高音量:“傅家业,这里是林家,是我家!你给我滚!”
“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傅家业皱紧眉头。
“滚!”林月莲站起身,抬手指向大门。
傅家业咬了咬牙:“疯子!怪不得爸要找小三呢!”
说完,气咻咻地抬脚离开。
梁甜很尴尬,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老公:“妈,您消消气,别理家业。”
左右犹豫,最后叹了口气,追着傅家业走了。
门‘哐当’关上,王菊气得不停抚摸自己的心口。
“阿莲啊,你白疼家业了,这孩子怎么跟傅国平一个德性?”
林月莲觉得心好累。
丈夫,儿子,一个辜负她,一个怪罪她。
这三十年的付出,就像个笑话。
悲,她真的太可悲了。
“不等傅国平了,明天我要找个律师,起诉离婚。”
王菊一听,紧蹙眉头:“起诉离婚的过程要很久吧?我有个外甥女就是起诉离的婚,两年多才判下来。”
“我能等,不能等的是傅国平,怕把事闹大的也是他,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林月莲眼神坚定,已经下定了决心。
她得为这三十年的付出讨一个公道。
傅家欠她的,每个人都得还!
……
傅家业在林月莲这边碰了一鼻子的灰,自然没办法向刘春花交代。
怕被傅国平责怪,傅家业便把全部责任推给林月莲。
“奶奶,我和甜甜被妈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也知道的,她不讲理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动。”
一旁嗑瓜子的傅湘婷闻言,哼了哼:“妈,我不是有个新嫂子吗?让她来伺候你呗。”
刘春花扁了扁嘴:“你大哥估计不舍得。”
“那就没辙了,我看还是回康养院吧。”傅湘婷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妈,我跟闺蜜晚上有约,我先走了哈。”
说完,也不等刘春花阻拦。
傅湘婷每天就是混日子,经常晚上跟一群狐朋狗友去泡吧,第二天醉醺醺回到家。
刘春花和傅国平都管过,可她不服管。
每次管过之后,她还会变本加厉,甚至闹事打架。
事后都是林月莲去善后,傅国平根本不敢出面,生怕妹妹的劣迹影响自己的名声。
“姑姑,玩得开心。”傅湘婷走时,梁甜笑嘻嘻地招招手。
傅湘婷朝她眨了眨眼睛:“妈就拜托你们了。”
刘春花气得不行,可又管不动,只能坐在轮椅上咒骂林月莲:“扫把星,非要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才罢休!”
……
凌晨一点钟,林月莲被一通夺命连环call惊醒。
她睡觉不敢调成静音模式,就怕婆婆夜里有事,康养院来电话。
这个习惯保持了太多年,以至于一时半刻都改不了。
林月莲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不是康养院打来的,而是傅国平打来的。
她没有接,直接把电话挂断。
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后,翻身继续睡。
但没合眼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粗鲁的敲门声惊醒。
因为敲门声太大,惊扰了邻居,还惹来邻居大骂:“哪个短命鬼大半夜敲门敲这么响啊?”
林月莲意识到是自己家的大门被人拍响,赶紧跑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透过猫眼,看到是傅国平,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打开门,她没好气道:“大半夜的扰民,傅教授什么意思?”
傅国平脸色阴沉漆黑,身上散发出一股森冷的寒气:“妈半夜肠胃不舒服,被家业和甜甜送去急诊了!”
“林月莲,我们之间的矛盾,不要牵扯无辜,侍奉婆婆是你的职责,你现在不管妈,这是不孝!”
林月莲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出了声:“傅国平,亏得你还是大学教授呢,法律上都说了,儿媳没有赡养公婆的义务。那是你妈,你这么孝顺,怎么不端屎倒尿,忙前忙后?”
“你!”傅国平被怼地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觉得林月莲没文化,什么都不懂。
现在居然会搬出法律来跟他抬杠!
“你不是还有小老婆吗?你们那么恩爱,你的妈,她肯定心疼,让她去照顾呗。”林月莲继续呛声。
傅国平瞪圆了眼睛,怕他们的对话内容会被邻里听到,于是大步走进屋内,把大门关上。
“筠筠她没办法照顾。”他沉声道。
林月莲冷笑:“她怎么就不能?小三是人,我是牛马是吧?”
“不是!”傅国平急道:“筠筠她怀孕了,你让孕妇去伺候老人?”
“哦,这样啊。”林月莲轻嗤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
居然又有孩子了。
“怪不得死活不同意跟我离婚,难不成,打算以后让我伺候小三坐月子?”林月莲质问。
傅国平确实有这个打算,也不想藏着掖着:“我说过,筠筠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养大了会给你养老,你伺候筠筠几个月,也是帮你自己。”
“帮我自己?傅教授,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可耻么?”林月莲寒心了,彻彻底底:“明天我会跟法院起诉离婚,你要不肯跟我和平离,那咱们只好对簿公堂。”
“起诉离婚?”傅国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一个家庭主妇,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歪心思?
“老人不伺候,经营了三十年的家你也不想要。林月莲,你怎么这么作?要作是吧?行,真以为我傅国平离不开你?我之所以不肯离,那是怕你以后孤独终老!既然你不领情,那好!明天我就跟你去打离婚申请!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今后你想反悔,我可不会给你机会!以后你多可怜,我都不会管!”
“以后的事就不劳傅教授操心了。”林月莲淡淡道。
见她不咸不淡,气定神闲,傅国平气得不行:“你就犟吧,有你哭的时候!”
说完,转身去开门,把门重重一甩。
隔着门,林月莲能够清楚地听到傅国平下楼的脚步声,‘咚咚咚’,可见气得不轻。
林月莲轻笑了一下,没有多内耗。
困意全无,她索性走进书房。
三十年的青春和辛劳,这些无形的东西已经很难要回来。
但金钱是有形的,傅家欠她的,那就用真金白银来补偿吧。
不止傅国平这三十年赚的钱,还有自己贴补出去的嫁妆,该是她的,一分钱都不能少!
傅国平挂断电话后,叶筠筠把电磁炉关掉。
转身关切地询问:“出什么事了吗?”
傅国平捏着手机,全身都在发抖:“我的副院长职称没了……校长说我得罪了大人物。”
“大人物?”叶筠筠惊恐地瞪大眼睛:“谁?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也不知道。”傅国平一筹莫展,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叶筠筠欲言又止,心里很不是滋味。
“校长还说,可能我这个教授职位都不保。”
“啊?”叶筠筠大惊失色:“你要是丢了工作,我和小光要怎么办?”
“筠筠,要不叠墅先不买了,我得先把眼下的问题解决了。”
听到叠墅泡汤,叶筠筠咬了咬唇瓣,很明显不高兴。
傅国平余光瞥向她,便看到她扁嘴的模样:“筠筠,要是我真丢了工作,你愿意跟我一起吃苦吗?”
这个问题把叶筠筠给问傻了。
她当然不愿意。
但是表面上却强挤出笑容:“肯定愿意啊,这十年我不是一直都这么苦着过来的吗?”
傅国平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牵起叶筠筠的手:“你放心,苦难只是暂时的,等我熬过这阵子,回头叠墅还会补给你。”
“好啊。”叶筠筠笑得很不自然。
傅国平没有胃口吃午饭,跟叶筠筠交代了两句,便跑去校长办公室。
校长这会儿正准备出门去应酬,打好了领带要出发。
“校长,到底怎么回事?我得罪了哪位大人物,方便告诉我吗?”傅国平拦住校长的去路。
校长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还不是你跟小叶那点事,我之前就劝过你,好好瞒住小林,这下好了。”
傅国平耳朵听清楚了,脑袋却没转过弯。
怔忪好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大人物,和林月莲有关?”
“可不是?”校长抬手拍了拍傅国平的肩膀:“回去好好哄一哄小林吧,磕头、道歉,能用的办法都用一用,只要她肯松口,你职称这事,还有希望。”
“林月莲她找了谁?”傅国平在脑海里拼命回忆,就是找不到对应的人。
自从林月莲的养父过世后,林家门可罗雀,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给林月莲出头?
校长三缄其口,摇了摇头:“老傅啊,看来你对你家那位夫人了解的还不够,林家二老忠烈,你真觉得她就是个孤苦无依的家庭主妇?”
傅国平还想再问清楚,但校长说什么都不肯报出那位大人物的名字。
……
傅家一家知道林月莲耍了手段,害得傅国平丢掉了副校长的职称。
于是气呼呼地找到傅家的大族长,也就是傅国平的大伯。
傅大伯今年年过八旬,头发花白,虽然拄着拐杖,但是精神头很足。
林月莲赶到傅家祠堂时,发现除了大伯在之外,另外的几位堂叔也在。
傅家只有发生大事时,才会在祠堂开大会。
上一次开大会是二叔过世,二叔的几个子女争遗产争得头破血流。
最后是大族长也就是傅大伯,主持正义,最后让几个争遗产的子女心服口服。
傅大伯就像正义的化身,有他出面主持,大家都心服口服。
包括林月莲,也是服气的。
“大伯,几位叔叔。”林月莲给傅家的长辈们打招呼。
傅大伯看着林月莲,眼里满是怜爱。
他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跟阿平会闹到这个地步。”
整个傅家亲族都觉得林月莲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媳妇。
他们觉得林月莲会当傅家一辈子的媳妇,死后进傅家祠堂。
却没想到……
“唉。”傅大伯叹了口气,唏嘘不已。
刘春花等得有些不耐烦:“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大哥,你可要给我们家阿平主持公道。”
她话音落下,傅湘婷便急吼吼地接下话茬:“林月莲太阴险了,去S大学闹,把我哥的副院长职称都给闹没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大哥对不住她,那也是她有错在先。亏得大哥还要给她一笔抚养费,好聚好散,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却想把我大哥置于死地!”
这番话说完,族亲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阿莲怎么可能这么恶毒?我不信。”
“阿莲也是被伤了心,才会做出过激行为。”
“那是因为她不能生,阿平找个女人生孩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到底还是阿莲做的太绝了。”
“可不就绝?”傅湘婷扬了扬眉,声音不禁抬高:“她还去法院起诉离婚呢!”
“我大哥都跟她道歉了,也承诺过小三不会进门,小三也懂事,不会要名分。我哥都做出让步了,可林月莲就是不领情,就是要把事情闹大!她要是真把事情闹大,伤害的可就是咱们傅家整个家族的名声!”
傅家的叔伯们在乎家族名声。
男人和女人考虑的东西总归是不一样的。
“几位叔公、叔伯,我也有话要说。”傅家业在合适的时机表态。
“这次我也不赞成我妈的做法,她在家里这么多年,父亲从来没亏待过她,奶奶和她的婆媳关系也很融洽,家里没人让她受过委屈。”
“就是。”刘春花接过话茬:“哪有我这么好说话的婆婆?她这二十年一颗蛋都没下,我说过什么吗?”
“我之前上大学,林月莲资助过我2万块钱,现在让我以20万的金额还回去。叔叔伯伯,你们说说,这合理吗?当初又不是我逼她的,怎么她现在翻脸翻的这么彻底?”傅湘婷继续添油加醋,甚至还抹起了眼泪。
傅国平听着家里人对妻子的口诛笔伐,没有一点帮她解释的意思。
反倒是做最后的总结:“我养了林月莲30年,她弄丢了乐乐,生不出孩子,这些我都没跟她计较过,在我心里,对她一直都有感情,可万万没想到,她却背地阴我,要我丢工作,没了工作,我活不成,我的老母亲也活不成,我两个孩子也活不成,她这是要逼死我全家!”
‘逼死我全家’几个字说出来后,整个祠堂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觉得林月莲良心喂了狗,怎么能把事做的这么绝呢?
“阿莲,你说。”和其他人的反应不同,傅大伯看向林月莲。
只要林月莲说得有理,他就会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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