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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结局+番外

灯不亮灯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此时,宫里那位赏赐...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5-04-03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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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美文同人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此时,宫里那位赏赐...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

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

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

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

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

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

此时,宫里那位赏赐的,一箱一箱奇珍异宝,正如流水般送入国公府。

我却如同雷劈,面上半点欣喜之色都没有。

院子里的婢女围在这些赏赐旁,叽叽喳喳讨论声不停。

我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拿着扫把的茹月,她没有上前, 只是在一边默默洒扫偷偷看着。

“是我糊涂,鬼迷了心窍才会那般对待你!”

“十六年的母女情,竟然走到了母女反目成仇的一日!”

“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

听着母亲后悔的哭诉,心底已然麻木。

千错万错,不管是谁的错,我这两世受到的磋磨都是真切的。

我的目光从抱着我的凌易,再扫过母亲、茹月,最后停留在父亲身上: “你们,我一个也不原谅。”

闭上眼的前一刻,我情意绵绵的目光落在凌易面上。

“只愿郎君千岁,再得称心佳人,瓜瓞绵绵。”

凌易痛哭的声音在我耳边消散。

不管此刻凌易的悲伤里是否对我有一丝真心。

但我想在他心中,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称心如意的妻子了。

年少相许,以举家之力扶持他顺风顺水一路至青云。

情深似海,至死不渝,还死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15 听说封后大典取消后,陛下罢朝三月。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

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 “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

“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

“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

“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

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

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

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

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 “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

“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院子里又来了许多人,当年的接生婆、大夫、丫鬟…… 把如何偷龙换凤的过程阐述得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

最后是父亲的一句轻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我原以为是那个额角有胎记的孩子没活下来,夫人为了隐瞒才换了个孩子……” “没想到夫人也是被小人蒙骗了。”

母亲讶然:“你早就知道靖柔不是国公府的小姐?”

父亲沉痛地闭眼: “我抱过那个孩子……只是这些年来,我想着只要夫人开心便好。”

夫妻二人和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一起痛哭。

阖家团圆,皆大欢喜。

父亲这番棱模两可的话,其中的隐忍意味,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

也足以将我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打落尘埃。

对父亲多年的敬重和依赖,让我还是忍不住求助道: “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父女之情……” 以疼妻女闻名京城的父亲冷冷打断我,眼神轻蔑: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茹月倚在父亲身边,面上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她面色得意:“我说过吧,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我瞥了一眼受罚后狼狈的茹月: “让一让,你身上有股马厩臭味。”

不顾面色涨红的她,我看向父亲: “父亲这般厌恶低贱的奴婢,不也和一个贱奴发生了苟且,生下了茹月这个洒扫婢。”

“母亲,枉你出名门世家,学尽谋略心计,如今却被枕边人耍得团团转,把刀尖对准自己的亲生女儿。”


从锦绣坊回府后,等待我的是暴怒的父母。

他们把脸颊高高肿起的茹月心疼地揽在怀中。

比前世来得更猛烈的暴风雨,更难听的怒骂。

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母亲咬牙切齿:“我生茹月时恰好难产,根本没看见孩子的面容,也是如此,有人起了狸猫换太子的贼心。”

我敏锐地抓住母亲话中的漏洞,质疑道: “既然母亲没有亲眼看见刚出生的孩子,又是如何断定您亲生女儿额角一定有道胎记?”

可我没想到母亲丝毫不顾往日母女情谊,她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我脸上。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来人,把那贱奴带上来!”

“让你和你那贱奴娘亲团聚,就当全了我与你这十六年的母女一场。”

即使已经经历过一遍,我还是心痛地落泪。

十六年,从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孩童出落到名满京城的窈窕淑女。

纵使我和母亲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她亲自将我培养大,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性吗?

母亲身体弱,每逢冬日必发头风。

是我,每一年大雪日都侍奉在她床前。

事必躬亲,从未假手于人。

她又如何能将这十六年的母女情谊抛之脑后?

一个遍体鳞伤的粗衣妇人,被拖到众人面前。

她尖叫着:“求求别打了!

我认了!

当年是我把小姐调换成了我的亲生女儿!”

“茹月才是真正的国公府小姐!”

“别打我了……我以死谢罪还不成吗!”

陌生妇人疯了一般冲向旁边的石柱。

死无对证。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

您在说什么呀?

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14 看着泪眼朦胧的母亲,我笑着吐出一口鲜血。

“母亲,您下在熏香里的毒药还真是见效快。”

母亲发疯般冲过来,不可置信道: “怎么可能?!

这药明明是明天才会发作……” 母亲害怕我破坏茹月的封后大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早早地给我下了毒药。

所以前世,即使没有那一场倾盆大雨让我的伤口发炎,又起了高热。

我也仍然会死在本该母仪天下的那一天。

母亲披头散发,一点高门贵妇的气质都看不出,她的声音近乎嘶吼: “母亲错了!”

“靖柔!

你原谅母亲!”

“母亲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 我推开她想触摸我的手,虚弱道: “母亲,血脉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一句子虚乌有的诋毁便能抵上这十六年的母女情?”

母亲悔恨不已: “是我错信了旁人的挑唆!

让我以为我亲生女儿过了十六年凄苦日子,让我恨上了你。”

“是我糊涂,鬼迷了心窍才会那般对待你!”

“十六年的母女情,竟然走到了母女反目成仇的一日!”

“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

听着母亲后悔的哭诉,心底已然麻木。

千错万错,不管是谁的错,我这两世受到的磋磨都是真切的。

我的目光从抱着我的凌易,再扫过母亲、茹月,最后停留在父亲身上: “你们,我一个也不原谅。”

闭上眼的前一刻,我情意绵绵的目光落在凌易面上。

“只愿郎君千岁,再得称心佳人,瓜瓞绵绵。”

凌易痛哭的声音在我耳边消散。

不管此刻凌易的悲伤里是否对我有一丝真心。

但我想在他心中,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称心如意的妻子了。

年少相许,以举家之力扶持他顺风顺水一路至青云。

情深似海,至死不渝,还死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

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

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

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

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

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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