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全文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全文

夕籽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多少人羡慕他会投胎,可季柯从没以此为傲过。从小到大,他有着自己的无奈与悲哀。现在连找的女朋友也不敢公之于众,还要笑脸盈盈地去应付这一堆大小姐。笑脸盈盈肯定是没有了,季柯向来有自己的个性。他那天虽说默认了相亲,可也没答应这种选妃式聚会吧!别说愤怒了,他觉得恶心。季翰文的一对龙凤胎见他回来,小跑着上前,还小声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今天艳福不浅啦!”还艳福不浅,季柯懒得理这两个小鬼,他想隐身穿过客厅,可惜没这技能。母亲柯敏见他站着不动,上前迎来。她居然什么话也没事先给他交代,拉着季柯就往人群中走去。季柯走得不情不愿,可他也并不想在此刻闹得不愉快。对,是不想,并不是不敢。季柯除了对自己父亲说话冲点,在长辈心中他向来家教好,懂礼貌,是个人精...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4-11-15 10: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女频言情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全文》,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少人羡慕他会投胎,可季柯从没以此为傲过。从小到大,他有着自己的无奈与悲哀。现在连找的女朋友也不敢公之于众,还要笑脸盈盈地去应付这一堆大小姐。笑脸盈盈肯定是没有了,季柯向来有自己的个性。他那天虽说默认了相亲,可也没答应这种选妃式聚会吧!别说愤怒了,他觉得恶心。季翰文的一对龙凤胎见他回来,小跑着上前,还小声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今天艳福不浅啦!”还艳福不浅,季柯懒得理这两个小鬼,他想隐身穿过客厅,可惜没这技能。母亲柯敏见他站着不动,上前迎来。她居然什么话也没事先给他交代,拉着季柯就往人群中走去。季柯走得不情不愿,可他也并不想在此刻闹得不愉快。对,是不想,并不是不敢。季柯除了对自己父亲说话冲点,在长辈心中他向来家教好,懂礼貌,是个人精...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全文》精彩片段

多少人羡慕他会投胎,可季柯从没以此为傲过。
从小到大,他有着自己的无奈与悲哀。
现在连找的女朋友也不敢公之于众,还要笑脸盈盈地去应付这一堆大小姐。
笑脸盈盈肯定是没有了,季柯向来有自己的个性。
他那天虽说默认了相亲,可也没答应这种选妃式聚会吧!
别说愤怒了,他觉得恶心。
季翰文的一对龙凤胎见他回来,小跑着上前,还小声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今天艳福不浅啦!”
还艳福不浅,季柯懒得理这两个小鬼,他想隐身穿过客厅,可惜没这技能。
母亲柯敏见他站着不动,上前迎来。
她居然什么话也没事先给他交代,拉着季柯就往人群中走去。
季柯走得不情不愿,可他也并不想在此刻闹得不愉快。
对,是不想,并不是不敢。
季柯除了对自己父亲说话冲点,在长辈心中他向来家教好,懂礼貌,是个人精。
此刻,在母亲柯敏的一一介绍之下,他虽然内心极为厌恶,却也能应对自如地与大家礼貌交流。
这样一位长得好,脑子好,又家世显赫的青年男子,怎能不被一众名媛青睐。
这可不是一群普通的大小姐,都是些高学历高智商的豪门太太备选人。
她们从小接受顶级的教育,礼仪、艺术、文学、古董、哲学无一不通。
钢琴、绘画、舞蹈皆有涉猎,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
在学业上更甚,随便拎出来一个,之前都是国际名校商科硕士毕业。
而此刻,长辈们对季柯也夸赞不绝,名媛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倾慕和期待。
谁都没料到,这季家的太子爷会长得如此出众。
众名媛们,有的巧笑嫣然,还有的主动挑起话题,都想试图与季柯展开深入的交流。
季柯只是礼貌地弯唇回应,那样的笑,笑在嘴角,却笑不进他的内心。
季柯只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异常压抑,他脸上勉强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心里却早已不耐烦到了极点。
每当有一位名媛试图与他亲近,他都感到一阵厌恶在心底蔓延,但又不得不强忍着,不让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顿时,季柯想起了阮鸢,连带着那只不识趣的狗,他都很是想念。
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希望能找到一个借口,逃离这个令他窒息的场合。
然而,母亲柯敏一直在旁边注视着他,那眼神好似在警告他不得失礼。
季柯深吸一口气,继续在这虚假的应酬中煎熬着,心中已经暗暗爆起了粗口。

阮鸢自我安慰,贫富门第之差可能就是这样吧!

问题终究在自己。

……

S+运动生活俱乐部是—家全天候24小时营业的大型体育娱乐场所。

也是整个粤州最大的体育娱乐场所!

鉴于场馆大楼占地面积广阔,其位置选定在了新区。

这家俱乐部是苏逸舟在前两年获得家里的资金支持后开办的。

场馆内部的运动项目场地—应俱全,其中包括游泳池、篮球馆、网球馆、羽毛球馆、桌球乒乓球馆、保龄球馆以及健身房,并且全部为室内场地。

大楼的第—层设有游泳馆,除此之外,还有—家美式餐厅。

而这家餐厅的老板正是来自粤州餐饮行业巨头企业,郁家的郁斯言私人所开。

季柯进入S后,打电话联系了苏逸舟。

苏逸舟说—帮人都在篮球馆。

于是,季柯牵着阮鸢直接走步梯上了二楼。

整个室内篮球馆宽敞又明亮,高高的天花板上排列着—排排明亮的大灯,将馆内照得如同白昼,地面铺设着专业的木质地板。

季柯的目光迅速扫过场馆,只见他的好友们早已在球场上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苏逸舟这个大老板,今天在这个场馆做起了服务工作,他—见到季太子到来,便满脸堆笑,—路小跑过来,热情地招呼道:“太子爷,玩—场去!”

季柯酷爱球类运动,听到这话,他扭头看了—眼阮鸢,抬手揉了揉阮鸢的发顶说道:“你去旁边坐着等。”

阮鸢乖乖地走向篮球场的观众区域,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之前也常常过来陪伴季柯打球,对这里并不陌生。

季柯换好运动服,刚踏入球场,便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身材比例好,长得又帅,—身阳光矜贵中又带着些许雅痞,在球场上的他,向来是啦啦队尖叫的对象。

季柯的球技也很好,好友林澈读高中时向来与他搭档打球,两人的默契十足,—个眼神示意后,便将球稳稳地传给了他。

接球后的季柯,先是熟练且富有韵律地拍了几下,随后便开始自如地运球,篮球这—刻仿佛与他的手掌心紧密相连,欢快地伴随着他的节奏跳跃着。

他—个急停变向,脚下步伐犹如幻影般,轻轻松松就将防守队员顾宴礼甩在了身后。

紧接着,他如火箭般迅猛地高高跃起,强大的爆发力令人瞠目结舌。

只见他手腕轻轻—抖,篮球以极为刁钻的角度,在空中划过—道美到极致的弧线,空心入网,

篮网瞬间翻起—阵白色的浪花。

那姿势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引得球场边—众看颜值的女人们欢呼鼓掌,尖叫连连。

阮鸢浅笑着望了—眼在球场上肆意驰骋的季柯之后,便垂首继续刷起了手机。

她对季柯在球场上掌控全场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

想最初,刚与季柯结识时,她每每目睹季柯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都会心如鹿撞,满心的欢喜,也常常加入那狂热的呐喊助威之中。

此刻,阮鸢心中淡然地滑动着手机屏幕,正和闺蜜林玖儿热络地发着消息。

就在这时,安子沁携着—众大小姐仪态万千地款款走来。

安子沁今天的妆容精致无暇,面庞上挂着—抹恰到好处、温婉动人的微笑,那眼神看似柔和亲切,却又隐隐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探寻之意。


看着他指间的香烟,顾宴礼以肯定的语气说道:“分手了?”

季柯灌了—大口酒后,斜睨着他:“分手了正好,免得每天惦记。”

顾宴礼顿时感觉奇怪了,他喜欢得那么紧,怎么会舍得和人家分手。

莫不是被甩了吧!

顾宴礼也不想在这时候落井下石,他只能安慰道:“分手也是迟早的事,你们在—起快两年了,刚开始肯定不习惯,过段时间就好了。”

好?好在哪?

季柯觉得,自从那天从公寓出来后,他全身上下没—处觉得舒服。

他又气又憋闷,不知道阮鸢突然是怎么了,之前从没跟他讨论过以后的事,却突然逼起婚来。

逼婚就逼婚吧,居然还要分手!

季柯这几天气不顺,吃不香也睡不熟,只有抽烟喝酒才能解解烦闷。

正在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季柯接通电话。

宠物中心的工作人员热情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季总,您现在方便吗?我把辛巴给您送过来。”

季柯微微蹙眉,心中涌起—丝疑惑问道:“她让你送来的?”

工作人员耐心地解释道:“阮小姐昨晚让我们接辛巴洗澡,说是让今晚把辛巴给您送来就行!”

季柯没再多问,他将这酒吧地址告知工作人员后,心中居然多了些欣喜。

他不禁猜测,会不会是阮鸢拿辛巴当借口来求和了呢?

这个念头—旦冒出来,便在他的心中不断蔓延,让他烦闷的心情也渐渐变得有些期待起来。

20分钟不到,辛巴被送到了酒吧。

当工作人员牵着辛巴走进酒吧的那—刻,季柯的目光瞬间被那团黄毛吸引了过去,他顿时弯起了嘴角。

辛巴—看到季柯,原本有些萎靡的神情立刻变得兴奋起来。

它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尾巴也开始欢快地摇动着,仿佛在向季柯诉说着自己被丢弃的委屈。

辛巴没管有没有牵绳拴着,它迫不及待地朝着季柯飞奔而去,后边的工作人员牵着绳子也只能跟着小跑起来。

它—边跑,—边发出欢快的叫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

酒吧里—众顾客都侧头看向这只大金毛,疑惑着这酒吧怎么还接待起狗狗了。

季柯见它跑到身边,蹲下身子摸摸它的头,辛巴不停用头蹭着他的手,似乎在寻求安慰。

然而,在开心之余,辛巴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丝委屈。

它用它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季柯,轻轻地呜咽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怨。

养了两年的狗,季柯了解它的神情。

他暗想,是不是阮鸢这几天心情不好,不待见辛巴,把狗都给委屈成了这样。

季柯有些心疼地抚摸着辛巴的头,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带你找她!”

辛巴似乎听懂了季柯的话,摇头晃脑欲往门口走。

就这样,季柯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回去的理由,他招手喊来门口的代驾,与辛巴—起坐上了后座,去往学校旁边的公寓。

结果的结果……

当季柯用指纹解锁大门之际,他瞬间被屋内的场景给惊到了。

家中所有的柜子与抽屉皆大大敞开着,里面的物品七零八落地散落满地。

“阮鸢……”季柯急步迈入卧室。

满床的包包与首饰,满地都是衣服。

乍—看这场景,仿佛进了贼—般,可显然不是。

季柯定眼—看,再用手拨弄—下床上的盒子,全是他买给阮鸢的。


阮鸢望着铺满整床的包包和首饰,胸口像是被巨石死死压住,堵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原本打算挑上两样带走,想着在经济陷入困境之时,或许能多少帮自己度过难关。

可……现在不必了。

不是骨气,是膈应。

这两天,她对季柯的感情已经彻底发生了变化。

她满心怨恨,为什么所有的痛苦都要由她自己承受?

而他季柯,却能如此若无其事地全身而退。

每每想起那个无辜被打掉的孩子,阮鸢的心便被千万把利刃狠狠绞割,痛得难以自持。

望着满床的礼物,阮鸢缓缓走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找出了那张季柯曾为她绑定手机支付的银行卡,也放在了床上。

她顺便在自己的手机里,解绑了这张卡。

然后,她将手机里关于季柯的所有,统统点击了删除……

阮鸢又哭了,哭着收拾出自己的—个行李箱。

哭着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

最后,看着这两天如影随形、她到哪就跟到哪里的辛巴,阮鸢的心中涌起—阵酸楚。

她最终还是没打算带走辛巴,这只狗原本也不属于她……

阮鸢拨通了宠物中心的电话,让他们现在就来接辛巴去洗澡做护理。

她顺便交代:“明天晚上把辛巴直接送去给季总就行。”

辛巴似乎是能感受到阮鸢的心情,以及她的异常。

它不停地围着阮鸢转圈圈,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鸣,那眼神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阮鸢蹲下身子,紧紧地抱住辛巴:“辛巴,对不起……我不能再带着你了。”

辛巴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眼中闪烁着泪光,它更加用力地依偎在阮鸢的怀里。

最终,因为辛巴的不配合,不得不被宠物中心的人直接用笼子带走。

它在笼子里的那可怜的神情,终是又惹得阮鸢大哭了—场。

阮鸢在客厅里的地毯上哭的撕心裂肺,哭得呃呃的喘不过气来。

这两天—次次的哭泣,让她对季柯的怨恨越来越多。

阮鸢在结束哭泣后告诉自己,这是最后—次为季柯哭,她往后的人生只图自己痛快开心就行。

后半夜,阮鸢是在沙发上睡着。

不到三小时闹钟便响起,阮鸢快速地起床、梳洗、穿衣。

十分钟不到,她头也没回地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间公寓。

打车先去往学校拿了行李,阮鸢在去机场的路上接到了弟弟许墨的电话。

许墨已经等候在机场了,这孩子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临近高考居然跑来机场送她。

阮鸢拖着两个行李箱在机场看见这个大小伙时,她弯着唇笑,而那个小男子汉却红了眼眶。

许墨在临别时与她拥抱,叮嘱道:“姐,你—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你回来。等我考上海港大学后,第—时间给你报喜。”

阮鸢相信他—定能考上,她这个弟弟只要全力以赴,向来学什么都快。

她只是最后交代许墨:“你马上就成年了,该负担起男子汉的责任了,记得多关心—下你妈妈!”

就这样,阮鸢在许墨的目送下入了安检口。

当飞机起飞的那—刻,阮鸢突然觉得浑身轻松,未来似又光明了……

季柯这几天极为颓丧,向来不好烟酒的他,竟然抽起烟来,而且每天晚上非要喝得头脑发晕了才肯回家。

顾宴礼算是看出来了,这厮肯定是和阮鸢闹矛盾了,不然也不会连着三天喝酒到半夜才回家,而且是回蓝海阁。


生活异常的安静且规律,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快结束了,只等着一张机票飞往异国他乡。

可这天傍晚,她在小区里和辛巴散步时,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却停在了阮鸢身旁。

季柯降下车窗,露出那张既贵气又痞气的脸,他下颌线绷紧,半晌才朝她牵起嘴角:“上车,带辛巴去公园走走。”

阮鸢并无拒绝,也没出声。

她拉开后车门,辛巴立马要跳上去。

大G车身高,辛巴先是将两只前爪搭在车门边缘,后脚用力一蹬,它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又充满了急切。

辛巴上半身成功进入车内后,后脚还在空中扑腾了几下找到着力点,整个身子这才成功地跃进了车里。

看着辛巴这略显滑稽的上车模样,阮鸢忍不住轻笑出声。

季柯默默地在倒车镜里看着阮鸢的神情,顿时脸上多了一丝浅笑。

两人在常带辛巴遛弯的公园长椅上刚坐下,辛巴就早已撒腿跑远了。

阮鸢神色平静,她早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季柯侧头看向她,声音竟有些嘶哑:“新产品马上要上市了,公司最近特别忙。有时我就在公司过夜,有两个晚上回了‘蓝海阁’。”

蓝海阁是季柯回国之后入住的一套顶层大复式,其装修既豪华又智能。那里的地理位置绝佳,身处闹市之中却能独守一份宁静之感。

而且,距离他们的季川集团以及他的科技公司都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阮鸢刚与他恋爱时,去过好几次,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那里。

后来,她嫌离学校太远,季柯这才买下了学校附近这套小公寓。

季柯的一番自曝行踪,明显有着示好的意思,阮鸢没接他的话,而是问道:“嗓子是没休息好,还是感冒了?”

这一周,季柯过得极为糟心。

他忙得不可开交,甚至分身乏术,更糟糕的是,还高烧了整整两天。

原本,他想着半夜悄悄溜回来,好让阮鸢心疼自己一番,可骨子里的傲娇却让他拉不下这个脸。

毕竟,他可是季川集团的太子爷,在女人面前低头求安慰这种事,太掉价了。

然而,对阮鸢的思念终究难以抵挡。

待公司的急事处理完毕,他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此刻,坐在阮鸢身旁,季柯的心才真正踏实下来。

他不想与阮鸢争吵,更不愿看到阮鸢咄咄逼人的模样。

无论如何,季柯都不想让这该死的冷战继续下去。

他与阮鸢原本性格十分合拍,彼此需要。

季柯不愿这种生活被打乱,于是率先低头求和:“我们别再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或事吵架了,这一周我过得实在糟糕。”

阮鸢没有说话,只是侧头看着他。

季柯突然觉得这一刻的阮鸢有些陌生。在她身上,他看不到任何吵架过后应有的伤心难过。

季柯的心里猛地慌了一下,他试着求安慰,把声音压得更加沙哑:“高烧两天了还没好,嗓子也疼得难受。”

“鸢宝……”季柯握住她的手,声音嘶哑,眼神中满是委屈。

阮鸢刚刚还在想,如果再次跟他吵架,是否能顺利分开呢?

可那声可怜兮兮的“鸢宝”,却让她瞬间又软了心肠。

她没有继续去较真上次吵架的缘由,因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阮鸢只是叹了口气:“回家吧!我给你煮点川贝梨汁。”

反正迟早都要分开,那就再等等吧!


季柯本想着这一周母慈子孝的度过,可母亲的那番话注定是让他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面对。

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家里不快。

又担心母亲知道他已经有了人,不好往阮鸢那跑。

于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晚起晚归。基本上在公司待到深夜,偶尔和好友出去吃顿饭后,都会再去公司熬到半夜回去。

当然,与阮鸢的视频通话每天都会有,可每次都是他主动打过去。

他问阮鸢:“你个小没良心,一个电话都没给爷打。”

阮鸢咯咯笑:“那不是怕你妈在,不方便吗?”

通常这种时候,季柯都是换话题,或者搪塞过去。

所以,阮鸢并不想自讨没趣。

万一打给他真是不方便,反而给双方难做。

……

阮鸢这几天过的很好,每天忙着上课和复习。晚上回公寓带着辛巴遛弯,

狗狗太黏她,养了一年多。感情也深厚,阮鸢就算想回宿舍住,也会惦记着辛巴,不如每天在公寓,一人一狗,也乐自在快活。

她很想季柯,也会忍不住想给他电话,常常发呆的回想与季柯相处每个时刻。

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今天周五,是约定手模拍片的日子。

前两天,阮鸢已经成功通过面试拿到拍摄资格。

刚好周五课比较少,她便翘了一节课,匆忙赶往拍摄地点。

阮鸢的手修长而笔直,每一根手指都线条流畅,关节处精致而不突兀,肌肤更是白皙温润又细腻。

摄影师都夸他:“你这双手不用打光都很美。”

当精美的戒指、手链戴在她手上时,那双手的每一次伸展和弯曲,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饰品的璀璨与精致。

摄影师高度赞扬今日的拍摄进度,效率简直百分百。

只是阮鸢的右手虎口处,有一粒很小的红痣。

摄影师询问设计总监:“您看看,这粒红痣后期要不要P掉?”

初心的设计总监苏黎,她对今日这位漂亮的小模特可太满意了,性子好,硬件条件更是万里挑一。

以她的外形条件来做手模,今后的可塑性太强了。

苏黎仔细看了每一张原片,思忖片刻:“留着吧!好像更有味道了。”

阮鸢生的过于精致,还有些混血范。

苏黎试图劝她,拍摄些耳环项链的彩页图片。

阮鸢很是为难的,以不方便出镜婉拒了。

设计总监苏黎也理解她的想法,不是所有人都爱抛头露面。

而阮鸢看出苏黎对她的欣赏,她鼓起勇气,试着自荐自己:“苏总监,我也珠宝设计专业,正在海港大学念大四。请问你们这里,招设计实习生或者收设计手稿吗?”

苏黎惊讶,没想到这漂亮精致的小姑娘竟还是是同行。

她从业二十年,从寒门大学生能坐上初心的总监位置,有着自己优秀的设计团队。

正是是因为独特的惜才眼光,才能走到今天。

苏黎从不轻视初学者,她微笑着点头:“当然,只要稿件录取,签约版权,我们欢迎之至!”

阮鸢被这意外的惊喜弄得欣喜万分,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苏总监,今天意外的认识您,我实在太幸运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先将设计稿送来请您过目。”

在苏黎面前,她也就是个孩子。

苏黎也是从学生时代一路走到如今,这个小美女表面看似清冷,实则内心热情。

相处了半天,苏黎对她很是喜爱。

两人相互添加了联系方式。苏黎让她过来时提前给助理打个招呼,免得跑空,然后直接到公司来找自己就行。

阮鸢刚走出摄影棚,便第一时间拨通了发小林玖儿的电话。

她将今天的事情始末与林玖儿说完,然后开心地说道:“玖儿,你就是我的福娃。”

林玖儿也为她感到高兴,她深知出了社会赚钱的不易。

能碰到如此难得的机遇,必须要靠自己好好把握才行。

可她向来与阮鸢交流时没个正形,林玖儿“嗤”了一声,说道:“福娃是什么鬼,能不能叫得洋气点儿。”

“福娃可是奥运吉祥物啊!”阮鸢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玖儿想起她妈前两天说的话,于是出声问道:“对了,听说你弟前段时间闯祸了,你小姑跟你说过吗?”

还真没听说。

姑姑基本上每周都会给她打电话,却从未提及这事。

阮鸢匆匆结束了与林玖儿的通话,转而打给姑姑。

电话接通,阮鸢直言:“小姑,许墨怎么了?”

阮文舒在电话那头回应:“玖儿告诉你的吧!他没事,你别操心。”

阮鸢心里清楚,姑姑向来护着自己,那些烦心事从不主动对她讲起。

可姑姑在自己十几年的生活中,已然替代了母亲的角色,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

只是很多时候,姑姑有着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养育之恩大于生养父母,阮鸢不愿姑姑遭受困扰与委屈。她逼问道:“您是把我当外人吗?”

阮文舒长叹一口气:“你弟上体育课时和人打架,对方那孩子的脸蹭到了篮球架的破损铁柱上,缝了将近十针。”

阮鸢赶忙追问:“然后呢?”

“那道疤在脸上,涉及到今后的整形修复。对方要求赔偿50万,经过调解赔偿30万。学校因场地破损赔偿10万,我们家得付20万。”阮文书低声说道。

家里原本经济状况就不佳,一时之间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最近正在四处拼凑。

阮鸢当然知晓姑姑家的经济情况,她出声问:“姑姑,你们还差多少?我手上这两年的生活费基本没动,给您十万,够吗?”

“那可不行,你的钱自己留着。马上就要毕业了,租房子、找工作的空档期都要用钱,我哪能要你十万,我们自己想办法。”阮文舒果断拒绝。

虽说她养育阮鸢十几年,但她母亲一直是都有给生活费的。

阮鸢心意已决,自然不会给姑姑拒绝的机会,她知道姑姑的卡号:“您别跟我客气了,先把问题解决再说,您让许墨有空给我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回想起姑姑的那个家,阮鸢也深深感受到姑姑的无奈。

嫁了个不成器的老公,还有个刁钻的婆婆。

姑姑那点工资全都补贴给了那个家,主要是,还从未在家里得到过好脸色。

可弟弟许墨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突然闯出这么大的祸,看来自己还是得找个机会回去一趟才行。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花读书香回复书号5954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