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右臂像被货车碾过一般痛,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我咬牙强忍快要溢出的泪花。
见我一直不回话,何曼曼在一旁帮腔:“简湫姐,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吧。”
陆承藜也有些焦躁:“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我又不是故意的,简湫你非要在曼曼面前这么不懂事吗?”
“再说你非傻站在过道中央,停电了也不知道躲一边去。”
我不理会,抓起地上的包捂着肩膀往外走,直到走出大楼,才允许一直在眼中打转的泪水滑落。
停电的那十几秒,我在黑暗中获得了短暂的慰藉,仿佛现实的一切烦心事都不存在了。
然后狠狠撞向我,只为保护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却将这份想要逃避的心态彻底打破。
赶回家后,我整理出我的东西,不多的素色衣服,几件洗漱用品,更多的是书和资料。
在微信上和陆承藜说了分手后,就将和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
随后便驾车驶离了这座常年阴雨的城市。
半夜到家时,父母乐呵呵地出来帮我拿行李。
妈搂着我肩膀迎我进屋:“当父母的,都不希望女儿一个人跑那么远。
这下回来工作了好啊,省得你爸天天念叨你。”
爸跟在后面提着行李包,脸上止不住的笑容:“闺女想吃啥,爸都给你做。
找工作的事不着急,你就负责天天快快乐乐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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