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信来得是真快,宫女还未出寝殿门,他便闯了进来。
祁信,果真是货真价实的皇子。
他身高八尺,形貌昳丽,宛如玉树临风。
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度翩翩之态。
那股威严的气势,犹如泰山压顶,是我这个冒牌货无论如何都模仿不来的。
他一开口就要找我下棋。
我以旅途太累为由果断推辞,毕竟苏青可没教我该如何下棋。
祁信见我推辞,他也不为难我只说,“那我便与皇兄好好叙叙,我们也有半年多没见了,本王甚是想念皇兄。”
见他言语恳切,若我再拒绝,反倒引起怀疑。
我说“好。”
他立马关切问道,“听说行宫发生大火,我当时忙着处理西部的赈灾,听到消息后心都揪在一起,皇兄,你可受伤?”
我立马回答,“我好好的,可能是龙气护体,我并未受伤。”
他言辞恳切,“那就好。”
我避免破绽,与他开始客套,“摄政王监国辛苦了,朕明日一定重重赏你。”
他说道,“皇兄叫我摄政王,这也太见外了。
直接喊我信儿便是。”
我说,“好,信儿。”
话多破绽多,我索性直接让他说在朝中的事,“信儿,这半年我视察在外,宫里朝廷的事情,都不太了解你讲一讲你在朝廷处理的事务吧。”
聚贤庄里的听书先生都是这么说的,皇帝就是要提问大臣们政务。
哪成想他竟不按套路出牌,“皇兄,朝廷的事情多无趣,每日不过是看奏折批奏章与大臣们开会。
这半年我都腻了。
有什么可讲的?
今夜当我们兄弟俩之间唠家常。”
他反问我,“倒是皇兄你,下江南的路上应该有很多趣事吧,皇兄何不讲讲。”
我灵光乍现,讲了我在苏州做乞丐的所见所闻。
他听得津津有味,我心中却如热锅上的蚂蚁,生怕自己讲错了哪一句让他瞧出破绽。
果然他还是问道,“皇兄,你怎么只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