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会深夜私会,会在晚上共处一室,会赠送私密之物?”
父亲一张脸都是怒容,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行了。
我娘却抬起头,露出了那副清高的样子,“我们并非私会,而是谈心,老爷你既已疑心妾身,又何必再问。”
即便是到了现在,她还觉得自己是清白的,还觉得自己的少年郎会无条件的偏向自己。
父亲本想直接下令处死她,但想到我夫君如今是圣上身边的红人,于是又忍了道:“将她禁足,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说完,转身便走了。
我没管我娘,起身回了府邸,听说最开始几日我娘还犟着,觉得她和父亲只是在吵架,直到之后半年了,父亲都没来看过她一次,她才开始慌了。
她开始想办法的要见父亲,想尽办法的给我送信出来,让我求求父亲。
彼时,我正忙着铺子的事,没空搭理她,等我想起来时,她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我去时,府里的人说她终日郁郁寡欢,郁结于心,不久于世了。
我推开了门,她的房间里混杂着屎尿味,头发花白,身上破布烂衫,再不复往日神采。
她听见动静,艰难的起身,看见是我,又躺了回去,冷嗤一声:“你是想来看我笑话吧!”
“我是来送你最后一程。”
我望着她,语调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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