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挑我皮薄的地方割我的肉。
我笑了,眼中的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我问他:“你一个无媒苟合的野种,也敢喊我‘妈’?
你有什么资格喊我‘妈’?”
我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大变。
陈娇娇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犀利地望着我,问道:“你都知道了?”
她给刘瑾言使了个眼色,刘瑾言赶紧去将门锁上,与此同时,刘远洋也开始靠近我,一双眼睛里露出凶光。
看来,他们早就已经商量过,如果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他们要如何处置我了。
可我要的就是他们杀人灭口。
我愤怒地望着刘远洋:“告诉我,你把我的儿子藏哪了?”
刘远洋还未说话,陈娇娇就轻飘飘地说:“藏?
那种丑东西直接扔下河就好了,哪里需要藏?”
我浑身一震,我想过刘远洋会把孩子送人、或者扔在孤儿院,可是,我从没想过他会杀了我们的孩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那是他的孩子。
我怀孕的时候,他时常抚摸着我的肚子,和里面的孩子沟通,给它读故事,给它放音乐。
那个孩子,他见证了我这三十五年婚姻生活中,唯一温馨平和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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