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不经意,旁敲侧击地问我打算待多久。
我虽无奈,倒也明白他们担心什么。
三年前,我仅留下了句口信,便随谢云深去了侯府。
这一去便是三年。
我在侯府的日子过得力不从心,不想让他们担忧,便只寄着书信给他们。
但他们也将我看得太紧了些。
我看着端着前些日子刚抓的汤药,尽可能地忽略左右两道直勾勾的视线。
前台的掌柜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他气喘吁吁道:“孟老板,您让我防着的那位,实在拦不住啊!”
他苦兮兮:“这谢小侯爷抱着把琴,硬是要您亲自来修。”
我眉心一跳,有些意外。
孟安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以琴艺闻名的那年,他斫琴技艺也深受认可。
孟安要防的自然是谢云深。
他和乔羽二人早就看他不爽了,蹉跎了我这么久的光阴。
孟安看了我一眼,警告般:“你待在这,不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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