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家不用身份证开房的青年旅店住下,盘算着下一步去哪治疗。
向南去魔都,向北去京市,向北吧,许向北,也不知是向北而死还是向北而生。
十天后,接到了林昭南爸爸的电话,“许向北,昭南绝食了,每天到处找你,你就是这么解决的?”
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心里竟有一丝快意,我承认我卑劣。
“林叔叔,长痛不如短痛,你的女儿你了解。
如果不用这种办法,她绝对不会放我离开。”
在沉默中我挂断了电话。
又十天后,我准备登上向北的火车时,再次接到了林昭南爸爸的电话,“许向北,你已经离开杭城了吧。
真可惜,你不能参加昭南的婚礼了。
十天后昭南就和陈平安结婚了。”
我机械地说了声恭喜。
挂断了电话,蹲在了地上,疼,头疼,心疼,浑身都疼。
从未感觉这么疼。
有一种不真实感在脑中存在,都是假的,身边的人是假的,火车站是假的,我仿佛跳出了这个世界,看这个世界地光怪陆离。
五分钟后理智渐渐回笼。
不行,我不能失去林昭南。
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昭南是我的,一直都是,除了我没人能给她幸福。
林卫平,你不是故意气我嘛!
你给我等着,我不走了,我要去抢婚。
你给我等着,还有十天,你给我等着。
躺回青年旅舍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真的要抢婚吗?
林昭南会不会对我绝望了,不跟我走。
就算昭南跟我走,我能许给她一个怎样的未来?”
手机响声打断了我的思绪,“白医生您好,有什么事?”
“小许,切片结果出来了,你现在方便来一趟医院吗?”
“白医生,什么结果你就在电话里说吧。
我就怕见了你,你和我说想吃点啥就吃点啥。”
白医生沉默了一下,“小许,对不起。
结果上来看是恶性的。
不过你可以去上一级医院再检查一下。”
完了,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