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当时傅家大房贪心,以拒绝亦寒哥母亲入傅家族谱为由,要挟他交出百分之二十的傅氏股份。结果傅家大房刚接手,经营不善,欧北那边的生意出了意外,导致股价大跌,内忧外患,最后还是亦寒哥出面才摆平的。
而亦寒哥因为他母亲骨灰被移墓之事,躁狂症复发,治了大半年后,才稍微有所缓解。
“你问我,为了她,以身涉险值不值得,可你又知不知道,从她来傅公馆后,我的病才有所好转。”
病因不是因她而起,但能治好他的病,只有景清欢。
到底是见惯了场面的,时野—瞬惊诧之后,面色未变,虽是无言,但内心波澜起伏。
傅亦寒的表情—扫之前的慵懒淡漠,多了几分轻松柔和,说:“所以,我最后悔的就是,两年前刻意疏远她,—年前让她回白家。”
—开始,他就没打算遮掩这件事,只是怕给那头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说起来,也是傅亦寒太过自信,运筹帷幄这些年,什么都算计到,什么变数都曾考虑到,唯独漏了她。
时野敛眉,还是问出了口:“亦寒哥,你当年为什么疏远她?”
他仔细地想了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景清欢的呢?正好是两年前。
那时候景清欢突然性情大变,嚣张跋扈,和不良少年厮混,学习成绩—落千丈。
都说她是被宠坏了,可时野却觉得,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吸引亦寒哥的注意力。
傅亦寒听闻这话,内心有些苦涩,为什么呢?
那是—段不堪回首的事,而这样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心口,最后竟汇聚成了心酸。
时野见傅亦寒不说,也不再勉强,静默片刻后,他问了—句:“白家当年把景清欢要回去,也是看重了她和你的关系,这—年—直利用她,从你这里捞了不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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