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甲狠狠掐着手心,努力使自己声音正常:“我的要求从来只有一个,就是放我离开!”
见他摇头,我直接捡起地上的礼物,想丢进垃圾桶里羞辱他。
一如他之前这般羞辱我。
但顾景言许是误会了我要砸他,一时激动,重重拍了下我的手。
我被那力道带得随之跌倒,额头撞到桌角。
在疼痛刺激下,险些晕了过去。
私家医生及时出现处理了我的伤势,顾景言眼里则浮现出自责。
次日,不仅顾景言没去公司,连祝语柔也不请自来上门探望我。
我对她厌恶至极,每句问候都敷衍了事。
她却半点不恼,甚至绽出了一抹微笑。
与我叙旧之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张请帖,大大方方递给了我:“知雾姐姐,下月底就是我和景言的婚期。
“你可要养好身子,过来喝杯喜酒呀。”
我眨了眨眼,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祝语柔好声好气重复了一遍,又温柔地靠在顾景言肩上。
而顾景言眼神摇曳,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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