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我想叫他,但他跟逃命一样,门被摔得震天响。
其实我想说他掉东西了。
我拿起床边的氯雷他定,一半空了格。
这是把过敏药当饭吃啊?
!
4
进医院后我才知道我不是什么胃癌,只是喝多了酒得了胃炎。
之前的报告应该是打印错了名字,虚惊一场。
出院时我又看见了秦少寻。
准确来说是荣景带我到酒店门口蹲守一个小时,才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从酒店出来。
那女人我见过,是秦少寻去年招的秘书。
半年前他不是在吐槽新秘书能力不行,就是帮她收拾烂摊子,好几个订单因为她出错差点亏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提起她?
大概是合同越来越多,他回来的越来越晚,三个月前因为那场台风我跟他吵了一架,他便顺理成章不再回来。
隔着一条街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少寻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抱起她走向路虎的副驾驶。
那个位置我还没坐过。
秦少寻靠在驾驶位上,嘴巴肿成了香肠,“你的修白黏有点意思。”
“别的不说,你确定不去医院开点药?”
他眯起肿眼皮笑了一下,“波用。”
好吧,自找的。
我注意力都在秦少寻身上。
明知道他已经出轨了,实锤他们睡了还是很难受。
我可以容忍他的心在慢慢远离我,但对于脏了的男人,忍不了一点。
“纳给堆里找纳给。”
荣景在我旁边补刀。
心情本来就差,听他这么说,本能的呛他,“再垃圾也比你好。”
谁知道,他突然暴跳如雷,“哪丢比喔嗷?”
我把遮阳板拉下来,镜子对准他的猪头脸,瞬间耳根子清净了。
目送秦少寻开车带那个女人离开,我给他发了个信息。
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