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铁不成钢:“一条人命,五座城池!
你的静好岁月,都是别人以命相搏,替你负重前行!”
在他口中,我像是一文不值的罪人,解释什么都是错。
我心弦一颤,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被悬在城头上时,楚妍曾以极低的声音在我耳边隐晦笑着: “你占了沈夫人的位子不错,但他得一辈子记挂我,求不得,放不下。”
楚妍的确是个狠人,她以命相搏,死在了沈确面前,把自己刻在了沈确心上,一辈子都磨灭不去。
在最美好的时刻失去,好过往日余生,两个人在算计猜疑中蹉跎,珍珠成了鱼目。
“我纵容你太多次了,不能再让你继续一错再错。”
沈确目光沉沉,转身就走。
府中的管事得了令,将我院中的门窗用木板一一钉上,只在屋角留下一方送饭的狗洞。
饭菜从尚能入口的白饭馒头,逐渐变成了馊饭剩菜。
下人们故意漠视我,我知道。
这何尝不是沈确的默许。
我不觉得难过,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该为沈确流的泪,早流了干净。
刚成亲时,沈确也曾视我为珍宝,送我最时新的玉簪,和我悄悄讲朝堂上的纷争,在婆母为难我时维护我的体面,夫妻一体,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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