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最是心善不过了。”
“你惯爱油嘴滑舌,以为这样此事便可揭过去吗?”
我问他,“那癫公如何了?”
“天后亲自剥的仙魂,众仙都盯着呢,我也去看了,灰飞烟灭的很干净。”
“那颠婆呢?”
“当日仙魔大战之时,被青云一剑给了结了。”
“对了,青云他们没事吧?”
“他们好的很!
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我觉得还好......”
澍泽转过头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盯出一个洞来。
我心里头莫名心虚。
我偏过头,他又将我的头转过来。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
他眼尾沁着一抹红,羽睫微颤,垂着眼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
半晌,我嚅嗫道:“我不敢。”
我知晓我能安然躺在这里,澍泽肯定耗费了极大的心血。
我不敢问他。
他将我的手按在心口处,“我很不好。”
声音轻哑,像是羽毛轻落于池水,却在我心里荡起一阵涟漪。
我眼眶渐湿,“对不起。”
澍泽摇头不语。
我瞬间委屈上涌,“师兄,我梦见师父了,我想他们了。”
澍泽轻擦去我脸上的泪。
“等你好了,我们去看看他们。”
15
我伤势见好,青云他们来探望。
“天后动手后晕过去了,后来诊脉发现有孕。”
司命啧啧称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碧吾敲了他一下,“慎言。”
司命捂着脑袋,“也不知道是谁特地去人间买的爆竹烟花来庆贺。”
澍泽敲了敲房门,“有话快说,别妨碍她休息。”
司命提着一堆药瓶走过去,“这是慈弗炼的药。”
青云凑到我耳边,“你如今能躺在这里,大半功劳归于澍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