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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无删减版

红糖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是网络作者“红糖糕”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谭辞芜音,详情概述:上一次她即将历劫飞升,没想到被一道雷劈到了21世纪。身无分文的她只能在互联网支个摊算命。什么算命抓鬼治病,只要给钱她就干。“大师你给我算算,我被拐多年的女儿在哪里?”她:“你没有被拐的女儿,只有一个被你杀死埋在老家猪圈的女儿。”“大师,我总觉得儿媳妇要害我。”她:“你儿媳妇儿懒得理你,是你儿子要害你。”于是算命秒变破案现场,她靠玄学爆火全网!...

主角:谭辞芜音   更新:2025-05-20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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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辞芜音的现代都市小说《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无删减版》,由网络作家“红糖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是网络作者“红糖糕”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谭辞芜音,详情概述:上一次她即将历劫飞升,没想到被一道雷劈到了21世纪。身无分文的她只能在互联网支个摊算命。什么算命抓鬼治病,只要给钱她就干。“大师你给我算算,我被拐多年的女儿在哪里?”她:“你没有被拐的女儿,只有一个被你杀死埋在老家猪圈的女儿。”“大师,我总觉得儿媳妇要害我。”她:“你儿媳妇儿懒得理你,是你儿子要害你。”于是算命秒变破案现场,她靠玄学爆火全网!...

《玄学大师:我靠算命爆火全网无删减版》精彩片段

“王富贵,我给你提个醒,缠着你的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鬼,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刚死不久,长发。”
“话已至此,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认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许是给王富贵机会,女鬼松开了手。
王富贵总算得了一个喘气的机会,却转头对着直播间的芜音破口大骂,“你这个招摇撞骗的骗子!你不是说你会抓鬼吗!鬼都要掐死我了!你倒是把鬼收了啊!”
女鬼见王富贵仍无半点悔心,这次真的被激怒了,再伸手,真的动了杀心,直掐着王富贵的脖子把人从椅子上提起来然后压到墙上。
王富贵的脚在半空中拼命蹬,双手死死卡着他自己的脖子,喉咙间只能发出一丝呜咽声。
“他不肯说,你来说!”芜音道,“你一开始既不想沾染人命,那继续保持你的本心。”
这一句话是对着女鬼说的,女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缓缓抬头看向王富贵立在桌上的手机。
“主播你看得见我?”女鬼诧异。
“我看得见你,所以我给你机会,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缠着王富贵。”芜音道。
女鬼直接把王富贵甩到角落去,然后飘到手机前面,情绪逐渐恢复平静的同时,她的样貌也一点点恢复成生前的样子。
“主播,我叫王晓雅,我是王富贵的邻居,我们家甚至还是没出五服的亲戚。”
“我高三的时候突然生病了,去了医院一查才知道是重病,我是家里的独生女,爸爸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
“哪怕家里条件不好,爸妈砸锅卖铁也要给我治病。”
“连续几年我都在医院,一边保守治疗一边等手术机会,我爸妈也一边四处筹钱。”
“半年前我终于等到了我的手术机会,爸妈东拼西凑,把所有亲戚借了个遍也求了个遍,也总算凑到了我手术的钱。”
王晓雅说到这双眼含恨地回头看向已经昏过去的王富贵。
“那天我妈在医院陪着我,我爸从家里出发,拿着钱要去医院给我交手术费,等到了医院一摸口袋我爸才发现装钱的袋子丢了,钱也丢了。”
“我爸又从医院一路找回去,还报了警,但是都没有找到钱。我做手术的时间快到了,我爸爸妈妈急得带着住院的我四处给邻居磕头,求他们要是有捡到或者看到,还给我家。”
“可一直等到我该做手术的时候那笔钱都没有找到,没有钱,我就做不了手术,我的身体撑不到我爸妈再去凑钱,过了两个月我就死在医院了。”
“我死后七天回来,我看见我爸站在楼顶自责,说是因为他粗心害得我失去活命的机会,要不是我妈及时把他拉回来,我爸那天就跳下去来找我了。”
“我妈和我爸说,为了我,家里欠了那么多亲戚钱,亲戚借我们家钱,他们不能让亲戚寒心,也不能辜负亲戚朋友的信任,我妈说,等把家里的债都还完了,她和我爸一起来找我团圆。”
王晓雅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那双鬼眼也越发猩红。
“我爸妈为了还债一天打三份工!白天送快递,晚上送外卖,空余时间还去做钟点工,他们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就为了早点把亲戚们的债都还了。”
“我死后不甘心如此,一家邻居一家邻居找过去,终于被我找到了,是王富贵捡走了我做手术的钱!”
“那天我爸出门,王富贵看见我爸,喊住我爸和我爸聊天,等我爸和他聊完急匆匆走了,王富贵就看到我爸掉在地上的袋子,他趁着无人发现就把钱捡走了。”
“我爸妈拉着我一家一家给人磕头求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嘴上说同情我们,但转头却说我该早死早投胎,还拿着我做手术的钱肆意挥霍!”
“我生前听人说,儿女做的孽会报应到父母身上,若非担心我爸妈,我早就杀了他!”
“王晓雅你的顾忌是对的。”芜音连忙出声安抚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王晓雅。



魏甚酒醒了大半,“你说没有人住这里?”

“是这里根本没有住人的地方。”代驾小哥道,“我有一次开车迷路被导航导这里来了,在这里我兜了一大圈,我熟,这里确实没有人。”

魏甚扯了扯嘴角,“呵,没想到谭辞哥也有被人玩的一天,长得同一张脸的女人都是骗子。”

魏甚给代驾小哥付了钱让他先走,还是决定守在这里蹲人。

如果是昨天晚上魏甚在这里蹲人芜音还真能被她蹲到了。

但今晚芜音根本没回这里,一晚上都鼓着一口气在工地里偷偷忙活。

一直忙到满意了为止,才拍拍手满头大汗地离开工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去吃了早餐回到昨天摆摊的菜市场原位坐下。

赵家对于赵禹救命恩人上门做客这件事十分看重,谭嘉怡两夫妻特地从公司请了假留在家里。

想到对芜音所知甚少,谭嘉怡给谭辞打了一个电话。

“我家胖禹说你和芜音之前就认识,那你知不知道芜音喜欢吃什么?偏好什么口味?”谭嘉怡问。

谭辞回忆了一下那日在小饭馆芜音点的菜,“我不太确定是不是,有可能偏清淡口。”

“你和她比我们和她熟悉一些,下午你早点过来,帮我一起招待。”谭嘉怡特地叮嘱了一句,“别一忙起来又忘记了。”

谭辞应了声好,这个时候手机又有电话进来,谭辞匆匆挂了谭嘉怡的电话接起新进来的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谭辞先生吗?我这里是大陈派出所。”

“是赵禹的案子有进展了?”谭辞忙问。

那边的民警啊了一声,“赵禹案子不归我,我手里是芜音女士和这边一个包工头的事,芜音女士提供了您的联系方式,您可能需要过来一趟。”

“她有事吗?”谭辞忙问,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芜音没事,谭辞才说,“我马上带律师过去。”

挂了电话谭辞立刻让严铭通知法务部调两个人过来和他一起去大陈路的派出所。

路上有些堵车,一个半小时后谭辞带着严铭和谭氏集团法务部的两个业务精干律师再一次踏进大陈派出所。

芜音看到谭辞这么大阵仗带着人来有些心虚地低头摸了摸鼻尖。

“怎么回事?”谭辞将芜音上下看了一遍确认人没事以后才开口问。

芜音两手抱胸,双脚勾着椅子腿,撇撇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没犯法!”

这话藏着情绪,谭辞看向民警,“你说。”

民警摇摇头,“是这样的,这个包工头来报案,说芜音女士昨晚趁着工地没人,把工地的砖头全搬到工地门口了,一块一块垒起来,直接垒成了一堵墙,把工地大门都堵住了。”

芜音跳下椅子,“我只是把他工地的砖从这个位置挪到那个位置,砖头我也没偷,不信你们去看你们工地的监控,也可以去数一数,是不是一块砖头也没少?”

“而且我也没弄坏你们工地的砖头,我碰过的砖头,每一块都好好的。”

严铭和两位律师听完目瞪口呆。

“你昨晚这是多闲得慌啊?”严铭脱口问。

“我闲得慌?那是因为这老头儿先欺负老实人!”

芜音呵呵冷笑,“是觉不好睡还是什么着?我要不是咽不下这口气,我犯得着浪费力气去干这事!”

“昨天我去工地应聘搬砖的临时工,说好了搬一块砖五分钱,等傍晚我下了工找他结账,他不认账了,不肯给我工钱。”

“既然他不给钱,我凭什么帮他白搬砖?我把我搬过去的砖再搬回来,还给他整整齐齐码着放好,我有做错吗?他没和我说一声谢谢都是他没礼貌!”

“这老头儿就是看我孤身一个女孩子好欺负,觉得他赖掉我的工钱我拿他没办法!占便宜占到我头上!做梦!”

不舍得用灵气,她还能舍不得用力气?

“所以你一个人在工地偷偷努力了一晚上?”严铭见芜音点了头,直接抬手扶额,“我服了。”

谭辞目光在她白皙的手掌停留了几秒,而后看向站在一边的包工头,问,“她的话你有要解释说明的吗?”

包工头从谭辞一行人进来以后就打了退堂鼓。

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报警了,本来想着也是一个连身份证都没有的年轻小姑娘好欺负罢了,没想到昨晚要不到工钱都只能走人的小姑娘还能摇人,摇来的人还这么有身份。

一来直接带了两个律师来。

昨晚小姑娘在工地搬砖做临时工这事他辩解不了,工地有监控,一看就知道。

“算了算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让她把砖头搬回去就行了,昨天的工钱我立刻结给她。”工头不想因为这事和人家打官司,他也怕事,更怕得罪人。

芜音冷笑一声,“你做梦。”

“既然不是什么大罪,我留律师在这里与你们商谈,我的人我就先接走了。”谭辞和包工头道,“她不可能把砖搬回去,你若是觉得有损失,可以和我律师谈,但律师也会追究你昨日违约之责。”

和包工头说完话谭辞才再次看向芜音,“走吧。”

芜音朝着包工头哼了一声大步走了。

等出了警局芜音才开口说,“今天的事麻烦你了,民警让我找家属,我想来想去就认识你一个人。”

这要不是昨天接了谭辞的名片,芜音今天在局里耗一天都摇不到人。

“今天这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芜音道。

“谈不上人情,你是赵禹的救命恩人,来接你不过是举手之劳。”谭辞一边应着一边上了车。

严铭把谭辞的轮椅放到后备厢以后才坐回副驾驶位上。

上了车以后严铭扭头问芜音,“大师,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想到去工地搬砖啊?”

“因为我力气大,临时工结现钱。”芜音解释。

“你很缺钱?”严铭问。

“缺啊。”芜音如实点头,“我全身只剩下一百四,晚上要去赵禹家做客,想着去搬砖赚点钱能买礼物。”

谭辞十分意外,“你人去了就够了。”

“去别人家做客哪里有空着手去的道理?”芜音摇摇头,然后看着谭辞,“要不然你送我去市中心人多的地方?”

“去摆摊算命啊?”严铭问。



魏甚扔飞镖的动作暂停,“谁?程意宁?”

见魏鑫点点头,魏甚嗤了声,“她妈就生了她这一个祸害。”

回答完后,一个飞镖继续往前投,准确无误地落在目标上。

墙上那用毛笔写的程意宁三个字纸板已经被扎得满满都是洞。

魏鑫啧了声,提醒了一句,“你该换一个新板了。”

手机开着免提,魏甚的回答谭辞听得一清二楚。

“魏总,我和谭总今天在工地那边见到一个和程意宁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严助理说。

魏甚不以为意,随口问着,“像那个祸害什么时期的样子?是像现在这样,还是像她整容前?”

“像整容前的样子。”谭辞看着手里的照片。

程家既没有丢失一个孩子,那说明确实只是巧合,两人长得像极了的巧合。

“你见到的这人什么运气,长得像谁不好,偏偏像那个晦气的女人。”魏甚呵了声,“我要是她,宁愿划烂那张脸。”

这话夹带的都是私人恩怨,严助理心想,凭良心说,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换谁舍得划烂啊?

再说芜音这里。

吃完饭以后她抱着纸板坐回之前坐的地方。

这里人来人往,但都是在工地干活的农民工,经过芜音跟前,会被她样貌所吸引多看一眼,然后再看到纸板上的字以后,骂了句神经病以后又从芜音面前走过。

不意外,又是没有开张的一天。

晚上九点多,小饭馆这里只有三五成群的农民工在这里喝点小酒聊着天,他们下工的时候芜音坐在这里,他们过来吃宵夜的时候芜音还在这里。

王大利在这个工地干了一年多了,和饭馆老板熟,便喊住饭馆老板问他,“那女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再晚了,这里可就没什么人了,一个女孩子家多危险。”

“我也搞不清楚,早上就拿着纸板坐在这了,说是能给人算命看相,好像也没钱吃饭,下午还是给一个老板看了相换了一顿午饭。”饭馆老板挠挠头,“她这脑子也是猪脑子,人家请她吃饭她也不知道说点人家什么好话,偏要说人家今天有大劫。”

王大利是个心肠软的人,一听是没钱吃饭,便放下筷子起身往外走。

“阿妹啊,这边到处都是工地,来来去去的人都很杂,天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王大利劝着,“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离家出走了?不管和家里人生什么气,自己安全最重要,赶紧回家。”

王大利说着掏了掏口袋,道,“叔这里有二百块钱你拿着,打个车回家,然后买点吃的喝的,你们年轻孩子不是最喜欢喝奶茶吗?网络上说年轻人不高兴了,没有一杯奶茶解决不了的,你回去的时候去买一杯让自己高兴一些。”

对于好心肠的人芜音要多几分耐心,她回头朝着王大利笑了笑,摇摇头,解释,“我就住在这附近。”

王大利挠挠头,“是吗?我在这一片住了好几年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是这几天才搬过来的吗?”

芜音想了想,点点头。

这么说也没错,是这几天才过来的。

“难怪觉得你面生。”王大利也没把钱收回去,直接把钱塞进芜音的手里,“钱拿着去买点好吃的,然后早点回家,看你这样是不是还在上高中?太晚回家了,爸妈会担心的。”

芜音本想把钱还回去,但一抬头,正好一辆小车经过,小车的车灯打在了王大利的脸上,芜音这才将王大利的脸看清楚。

但也是这一看,芜音皱了眉,想了想,便又把钱捏在手里。

“大叔,我收你这二百块钱就当作是我为你算卦的钱,收你一个开张价。”芜音道,“如果方便的话,请大叔和我说一下你的生辰八字,我从你面向上看到点事需要结合你的八字来算。”

王大利笑了,就当成是哄孩子,点点头,“那算完我这一卦你就赶紧回家,明天还要上课吧?”

劝完这一句王大利才把生辰八字说了。

王大利也是来了兴趣,刚才听饭馆老板说这个姑娘不会挑好听话说,他还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到了他这又会说什么。

就见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掐着手指算着,嘴唇微微动着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忽然又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眉头紧皱。

“大叔,从你八字上看你出生北方,家里兄弟姐妹有六个,你上有兄姐下有弟妹,你排行老四,在家中不受父母重视,少时曾被送走,后养父母家中有了亲生孩子又把你送回亲生父母家中。”

王大利满脸错愕,竟然全对了!

“你是晚婚的八字,且婚姻不顺,子嗣不丰,你现今应是离婚多年,且膝下只有一女,今年只有五岁,养在北方老家。”

饭店老板走出来凑热闹听了个正着,笑了声,“王大利你的事你工友都知道,这女孩是不是听她邻居说过你的事然后在这哄你呢?”

芜音没理会饭馆老板继续和王大利说话,这次开口语气变得十分严肃,甚至带着命令的口吻。

“现在立刻打电话给你老家的父母,让他们现在马上出门找你女儿,往有水的地方找!”

看王大利还愣在那,芜音语气都重了些,“还愣着干什么!要快!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刚才观你面相,你面中子女宫有新添的血痕,这是大凶之兆,根据你八字一算,你命中丧女!”

事关女儿王大利顿时慌了,忙拿出手机给老家拨电话。

也不知道王大利的父母在做什么,王大利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饭馆老板看着都跟着把心悬起来了。

“这到底真的假的啊!哎呀,我都快急死了!王大利,你赶紧给你在老家的邻居打电话,让你邻居帮你找!”饭馆老板给出着主意,王大利找老家邻居电话的时候,饭馆老板转头去看芜音,却发现她目光一直都在盯着王大利的脸看着。

好在这一次王大利打通了邻居的电话。

“二大爷,我爹妈电话都打不通,这里有人给我算了,说我闺女今晚要出大事了,麻烦你帮我去看看我闺女在没在家。”



二大爷一听,直接应着,“你闺女没在家,我今晚在家门口坐着和大家聊天呢,七点多的时候看见你闺女和她堂兄弟几个一起出去玩了,到现在也没看见那帮孩子回来,你爹在村里小卖部里喝酒呢,你妈在你婶子家打牌呢,你家里没人。”

一听家里没人王大利更急了,“二大爷,求求你帮我找找我闺女!大师说往有水的地方找!”

芜音忽然又道,“王大利,把你女儿生辰八字告诉我!”

哪怕一开始王大利只是抱着逗小孩一样的心情,但是现在事关他的女儿,王大利心里焦急万分,已经忘了最初那种玩一玩的心态。

芜音话一说完,王大利是下意识地应话。

半分钟后,芜音语速很急,“往东找!东边有水的地方!”

王大利立刻把芜音的话重复给电话那边的二大爷,那二大爷一听东边有水的地方,灵光一闪,“咱村里东边有一口井!”

二大爷举着电话就一路跑,跑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一群孩子回来了。

二大爷忙拽住王家最大的那个男孩问,“你最小的堂妹呢?怎么没看见她?”

“不知道她上哪里去玩了!”那男孩随口应了句然后甩开二大爷的手拔腿就跑了,他一跑,他身后几个小的也跟着一起跑了。

孩子腿脚快,一下子就跑没影儿了,二大爷想喊住人再多问两句都来不及,只得举着老人机继续往前跑。

等到了水井旁,看到水井上的石头还盖着,二大爷就松了口气,“没在水井这,水井的石头还在这盖…… ”

话没说完二大爷就发现水井旁有一摊水,这一看就知道刚才肯定有人在这打水了。

二大爷再往前走了两步,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总觉得好像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水里扑腾的声音。

二大爷赶紧把手机往口袋一放,用力推开水井上的石头。

好家伙,水井里竟然有孩子在一边扑腾一边呼救,只是声音逐渐微弱。

“我滴个天爷呦,王大利,你家闺女真的在这口水井里。”

二大爷赶紧冲着水井里喊着,“娃儿你别怕,阿爷这就把水桶给你放下去,你看着点,别让水桶砸了你的头,你一会儿抱着水桶,二大爷给你摇上来!”

老人机的声筒收声效果很好,二大爷弯腰的时候,芜音这里甚至能听到水井里小女孩的哭声。

约莫两分钟后,二大爷终于把水井里的小闺女拉起来了。

孩子有些呛水,二大爷赶紧让孩子趴着,他往孩子背上用力拍着让孩子往外吐水。

好一会儿孩子的哭声才逐渐清明,一边哭一边喊着要爸爸。

二大爷重新拿起手机和王大利说话,“大利啊,你闺女没事了,你放心哈,哭声响亮着呢,你这是哪里找的大师可太神了,要是再晚三分钟,谁还能发现得了孩子在井里啊?”

二大爷找过来的时候孩子都快没力气了,呼救声都时有时无了。

而且这个点了,村里大家基本在家里窝着了,就算有偶尔晚回家的人路过,都是老人家了,听力也不好,井口有大石头压着,路过要是不仔细听也听不到孩子的呼救声。

所以再晚三分钟,这孩子真的就没救了。

“娃儿,你爸爸在手机那里,来和爸爸说句话。”二大爷把手机贴在孩子耳边。

王大利一下子卸了力跌坐在地上,中年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擦着簌簌不停的眼泪,开口说话,声音嘶哑,甚至还后怕得颤抖。

“宝儿,爸爸在这,宝儿不怕,爸爸明天就买票回家接你,以后爸爸在哪宝儿就在哪,爸爸苦点累点都没关系,只要宝儿在爸爸身边就好。”

饭馆老板刚才紧张得都不敢呼吸,屏气到现在差点把自己憋死,终于能松了口气了。

抬眸看向芜音,目光满是崇拜。

“您真是大师啊!今天是我不敬了!”

真的太神了,王大利的女儿要不是有这位大师今天真的没命了。

王大利和二大爷说了很多感激的话,挂了电话以后,直接跪下给芜音磕头。

“大师,要不是你,我女儿今天就没了!”王大利擦着眼泪,“大师算得都对,我是家中老四,上有哥哥下有弟弟,从小不受重视,不会读书,嘴巴也不甜不会哄长辈喜欢,也没本事赚大钱让爹妈长脸面。”

“到了三十几才结婚,才得了个女儿,老婆嫌我没本事也和我离婚和人跑了,我不招我爹妈稀罕,就连我的女儿也不招我爹妈喜欢。”

“可我要出来打工挣钱,没法子,只能把女儿留在老家,每个月给点钱让我爹妈帮忙看着,我知道我女儿在老家受委屈,但我总想着忍一忍,等孩子再大一些,等我攒够钱了,我回老家县城买套房然后把女儿带在身边。”

“可我没想到,我差点等不到我女儿长大。”

王大利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如珠,越说越痛心。

“小孩的童年很短,能无忧无虑的年岁更短,你想等她长大,可当她真的长大了,可能她的心会因为你缺失的陪伴而离你很远很远。”

“孩子不知道什么是奢侈品,不知道什么是好房子,对于年幼的她来说,只要和你这个爸爸在一起,就一定是这个世界于她而言最幸福的事。”

芜音把王大利扶起来,“孩子被救起来以后第一个叫的不是爷爷奶奶,而是你,所以去把孩子接到你身边吧。”

饭馆老板连连点头,“大师说得对,爷爷奶奶带了她那么久,被救起来以后第一个想的却不是他们,说明你爹妈不疼那孩子,孩子年龄小,但不是傻,谁疼她谁不疼她,其实她心里是懂得的。”

王大利擦了眼泪道了谢,忙摸了摸口袋,但是现在是网络支付年代,他口袋里二百块现金还是放了很久的。

“我听黄老板说你一卦一千,大师,我可以手机转账给你吗?”王大利说,“那二百块钱是我给大师买奶茶的,不算,卦钱我得单独再给你。”

芜音摇摇头,道,“我一开始既说了收你二百块钱开张费,那这一卦就是这二百块钱,钱我已经收了,卦我也算完了。”


芜音道,“王大利,你命中虽没有大富的财运,但是你为人踏实勤快,且心地善良,所以你也是不愁吃饱穿暖的命。”

因为王大利心善,见不得一个年轻女孩子孤身坐在路边,虽然赚着辛苦钱,但是却愿意像哄自己女儿一样哄着别人家的孩子,所以才有了芜音收他两百块钱替他算的这一卦。

人心怀善意总归没错。

“你女儿命中大劫已过,日后虽然还会有小磕小碰,但都不算大事,你到晚年能享来自你女儿的福气。”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女儿就是这样,留在南方城市更利于你和你女儿日后的发展。”

言尽于此,更多的内容不便多说。

但就这些也让王大利感激不尽,非要给芜音转钱,直到芜音摊摊手,说了句没手机才作罢。

王大利直接在网络上买了明天回去的火车票,宵夜也不吃了,赶紧给工头打电话请假,然后回去收拾明天回去的行李,一边委托小饭馆老板帮他留意周围有没有合适的便宜的房子要出租。

王大利之前都和工友住在工地的大通铺了,以后要把女儿带来,继续住在工地的大通铺就不合适了。芜音是在王大利和饭馆老板说话的时候抱着纸板走的。

她确实没骗王大利,她的确就住在这附近。

只是不是租住在这附近,而是住在这附近一个不要钱的地方——桥洞底下。

这一带是正在开发的地方,到处都是工地,晚上不到十点,河边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也正是因为附近都是工地,这边的河边环境并不算好,建筑垃圾随处堆着,还有几堆堆得和小山一样的沙子。

芜音穿来的时候就在这个河边,身无分文所以也没有去别的地方,这几天都是在这一片区走动。

她的床就是几个纸箱铺开的地方,被子是另外几个纸箱。

好在没了灵气的身体虽然会饿,但并不怕冷。

这要是在无方谷,她何须睡觉,打坐就是修行和休息。

芜音虽然已经赚了二百块钱,但是她也没有奢侈到去住宾馆。

一是她没身份证,二是比起对住宿的要求,她还是更不喜欢饿肚子的滋味。

芜音叹了口气,无方谷的芜音仙子混得这么凄惨,这事要是传回去,她能先被无方谷自己人嘲笑死。

坐下后芜音又试了下自己的灵府,不意外的,依然没动静。

倒是这一查看发现了身体里多了一丝金光,原是她替王大利救下女儿所获的功德之力,而且芜音还发现,她竟然能把功德之力转化为灵力!

这倒是芜音的意外收获!

夜已深,四周只剩下虫鸣鸟叫,困意袭来,芜音双手叠放在丹田之上便闭上眼睛准备休息,想着明天或许可以换到市场去摆摊试试。

凌晨半夜的开发区见不到一个路人,这里没有任何娱乐场所,所以这里的人连夜生活都没有。

一辆用黑色塑料袋遮挡了车牌号的面包车穿行在没有监控探头的小道上,然后一路朝着河边方向开去。

车停在几个沙堆边上,先从上面下来一个高胖子,然后才是驾驶位上下来的矮瘦子。

两人下了车以后鬼鬼祟祟在四周转了圈,为了看得远一些,甚至还跑到沙堆上去张望了一番。

“胖子哥,我就说这里绝对没人吧?再往前面一点就是烂尾楼了,都烂尾五六年了,听说里面闹鬼,都没人敢往这附近凑。”

矮瘦子沾沾自喜,“这地方我最熟了,你看这边一条河,你别看河水好像不动似的,我和你说这河水深着呢,把那小胖墩往河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找不到。”

矮瘦子跺跺脚,“哥你再看我们踩着的这些沙子,这些都是那个烂尾楼堆在这的,都是被检测出来不合格的沙子,没人要的,堆了好几年了,要不然把小胖墩往里一埋,也一样是神不知鬼不觉。”

高胖子看了眼河,“人直接丢进河里,过不了几天就会发胀浮起来,我们也没带大石头来,那就埋沙堆里,你确定这些沙堆近几年绝对不会有人来处理?”

“放心吧哥,绝对不会有人来。”矮瘦子拍拍胸口,“我都打听过了,这一片近几年都没有开发计划,开发新区不也得一点一点来吗?东边那么一大片地都不知道要开发多久呢,再说了,这边距离闹鬼的烂尾楼这么近,哪个傻子会要这边的地盘啊?”

高胖子一想确实有道理,点点头,“你去把车里那个小胖墩拖出来。”

矮瘦子立刻跑下沙堆回到车子旁,直接把被他丢在车后座被绑了手脚堵了嘴的小胖墩拖了出来。

看着小胖墩吓得满脸泪,矮瘦子拍拍小胖墩的脸说,“小屁孩,你也别怪叔叔心狠手辣,谁让你爹妈惹了不该惹的人呢,人家花钱买你的命,叔叔我这不是被穷逼的吗?”

矮瘦子一手拖着小胖墩一手拿着两把铁铲一边往沙堆走一边说着:我看你吃得这么胖,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年了,享的福比叔叔我这个几十岁的人都多,你也算活够本了,早点死早点投胎,命好再投胎到有钱人家里去继续当富贵小少爷去吧。”

到了沙堆上矮瘦子把小胖墩往边上一扔,递了一把铁铲给高胖子,笑着说,“哥我们一起挖坑把这小胖墩埋了,你说我们这像不像是在地里种萝卜?还别说,我们今晚要种的这个萝卜真是白白胖胖的,还很值钱啊。”

高胖子一听跟着笑了,“这哪里是种萝卜,这是种人参还差不多。”

两人相互开着玩笑一边在沙堆里挖坑,挖了几下子,高胖子又抱怨着,“这沙子堆放多久了?沙子一点都不松散,反而硬邦邦的。”

“哥,扔在这里的沙子本来质量也不合格,堆这里的时候还混了泥土,也堆了好长时间了,不松散了也正常,这样也挺好,埋人才能埋得结实,你说是吧?”矮瘦子讨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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