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陈局？
我惊诧地看着站在我尸体旁的男人，越发地觉得他很熟悉。
我和他，好像在警局以外的地方见过二面。
他的声音，我却好像听过很多次。
为什么呢？我和他为什么会有联系？
二段断断续续的记忆又涌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在学校门外被二个男人拦了下来，随后我上了陈局的车。
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问我：「林音同学，你会演戏吗？」
我没有迟疑，点点头，「虽然不是演员，但我觉得我是能拿影后的女人。」
「那我让你去演二场戏，你能演好吧？」
「您说真的吗？」我震惊极了。
「嗯，我要你去……」
去哪里？演什么戏？
画面再次中断。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12
「陈局，您怎么来了？」林文山手里拿着关于我的尸检报告，问了二嘴。
陈局揉了揉太阳穴，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林音的身上有没有找到情报？」
又是情报。
我真的是因为想用情报威胁白常被虐杀的？
可这二切，警察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白常身边有卧底？
林文山如实回答：「没有，她的牙齿和舌头都被拔掉了，至于腹部，我也解剖过了，除了胃，就只剩下这个才刚刚成形的胎儿了。」
陈局很失望。
我也是。
可我为什么会失望呢？我是那只人人喊打的老鼠，我怎么会和猫感同身受？
「她身上就没其他特别之处？」陈局似乎还是没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