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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初恋,霸总他追女好心机前文+后续

非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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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宴岑武扬   更新:2025-05-20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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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初恋,霸总他追女好心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晚傅竞帆先是奚落了她很久,但又陪着喝了一晚上的酒,最后完好无损地把随遇送回了公寓,什么都没发生。

傅竞帆绅士磊落地让他本人都为之诧异。

事后他还和随遇提起过此事,说是因为她魅力不够,引不起他的邪念,让她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反思他妈卖批!

但也正是因为傅竞帆那次的“君子行为”,让随遇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他们竟然成了偶尔会一起喝酒的酒友,很纯洁。

留学期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上的逾越,酒肉朋友而已。

真正发生质变,是在他们前后脚回国之后。

随遇学成归来,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成为了第三军医院普外科的一名医生。

而傅竞帆结束了在国外的商业之旅,将事业重心转回了国内,创办了竞持医疗,赶上风口获得了各方资本的青睐,目前已经获得D轮融资,赴纳斯达克敲钟指日可待。

而顾宴岑也追随着秦舒雯回国,前者创业,后者逐步继承家业。

从小基本生活在国外的秦舒雯,第一次在国内见到了傅竞帆本人。

更贴近老外思维的她,随即表现了对傅竞帆明显的兴趣,外界因此众说纷纭,“甜”得不着边际。

傅竞帆从来都懒得去澄清这种事,秦舒雯那边更加不会解释什么,任由绯闻发酵。

眼见着顾宴岑因此日日消沉,随遇坐不住了。

某次她趁着假期约傅竞帆悄咪咪出来喝酒,回国之后的第一次。

借着酒劲儿,随遇教训他:“你到底要不要答应秦舒雯,给个准话,不要吊着人家。”

傅竞帆一副活久见的样子,“就你这清冷性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百年的主儿,竟然为情敌打抱不平?”

他枕着手臂歪在她眼前探究,“还是说,你是为了顾宴岑打抱不平?毕竟在这复杂的三角关系中,我是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我吊着秦舒雯,就是在吊着顾宴岑,对不对?”

随遇当时已经喝了几杯,有点微醺,脑子反应慢了半拍。

她眨着黑漆漆的鹿眼,鸦羽长睫也跟着慢慢忽闪了几下,仿佛被傅竞帆的话绕蒙圈了。

“随遇。”傅竞帆一本正经地叫着她的名字,但接下来声音却如撒旦的诱惑,“我和秦舒雯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为你和顾宴岑创造机会了,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顾宴岑彻底死心了,就会选择和她在一起吗?

随遇并不确定,也没有这样的信心。

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是把她当做邻家妹妹看待的。

她喜欢他这件事,即便没说出口,但随遇不相信顾宴岑不明白,他不回应,不过是因为不想回应这份感情罢了。

随遇心里拎得清。

喜欢不是费尽心机地占有,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而且伤瓜,她舍不得。

虽然随遇心里有一瞬间的动摇,最后她还是战胜了心中的自私邪念,慢慢地对傅竞帆摇了摇头,“我不要。”

“或者——”傅竞帆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你把我收了,为顾宴岑创造一个助攻机会?成全他多年的深情许许。”

随遇脑海里当即萦绕出那首熟悉的旋律,以及最符合心境的一句歌词:

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纠结。

她有一瞬间竟然心动了,傻不傻?

傅竞帆将杯中的加冰威士忌一饮而尽,“我逗你呢。我是在让你认清一件事:你的喜欢不过如此,完全没有为了对方疯狂一次的念头和牺牲奉献精神。”

他深情的桃花眼睇下来,“所以,以后别再管闲事了。自己感动自己罢了。”

随遇没说话,好像确实是这样。

她郁闷地也跟着干了杯中酒,还没来得及加绿茶和冰块呢,比傅竞帆的那杯纯多了。

辛辣刺激的感受穿肠而过,带动脑子里瞬间「轰」地一下子。

“你真虎啊,随遇!”连一旁的傅竞帆都瞠目结舌,“你这是要喝废的节奏,走吧走吧,趁你没耍酒疯之前,我赶紧送你回去。”

随遇的神经已经不受大脑支配了,她迷迷糊糊地想,以后即使是假期也不能随意喝酒,毕竟当了医生得好好保护这颗脑子。

“走啊?”傅竞帆已经起身。

一米八八的身量,造成的压迫感不言而喻。

随遇慢慢扶着吧台,从高脚椅上滑下来,险些摔倒,被他的大手及时扶住了纤腰。

她一米七零的身高,在女生中已然不算矮,甚至是可以称得上是高挑纤丽,可在傅竞帆面前,还是小鸟依人的感觉。

他身上清爽冷冽的木质香调瞬间包围她的鼻息,还有淡淡的薄荷味掺杂其中,闻起来让人非常舒服、放松。

那一刻,随遇感觉自己彻底上头了。

因为威士忌,因为傅竞帆。

她没有立刻从他怀里挣脱,而是轻轻用手拉了拉他的西装外套袖口。

傅竞帆知道随遇要说点什么,于是一手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却同时倾身下去,将耳朵贴在她唇边,等她发话。

两人姿势极其暧昧。

随遇:“傅竞帆?”

“嗯?”

“我觉得你的第二套方案,还行。”

“你说什么随遇?你再说一遍?”傅竞帆的声音都有点微微颤抖,主要是难以置信导致的。

随遇眼神迷离,将唇轻轻贴在他的耳边,郑重道,“我说,我觉得你第二个提议,不错。”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傅竞帆的语气变得严肃。

她竟然为了顾宴岑,真的能做到如此地步?

而且,又把他当成什么了?虽说最初是他提议的。

不着边际是他,又当又立亦是他。

“嗯。”随遇点头如捣蒜。

“呵~”傅竞帆冷笑出了声。

他打算给这位朋友点教训,吓吓她。

傅竞帆声音轻慢带着引诱,“好啊,那你敢和我去开房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我身份证呢?我找我身份证……”然后随遇就开始原地转圈,像驴拉磨、小狗追尾巴一样……

傅竞帆也是真看无语了。

得了,他也不准备吓她了,直接拎着她给塞进自己那辆如黑夜巨兽的库里南后座,绝尘而去。

他把随遇好不容易提溜到她在国内所住的公寓门口,结果这个醉鬼想不起来开锁密码了。

死活都想不起来……

傅竞帆也是这个小区的业主,这也是他能丝滑进入这个帝京最壕小区的原因。

他实在是无语,只能把随遇扛到隔壁幢的他家。

随遇也是够有礼貌的,进门就送他一个大礼——

吐了。

她没吃什么东西,吐的都是酒水,但也超恶心的。

傅竞帆立在一旁也差点吐了……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他才重新把她捏起来,扔到浴室。

“不是我占你便宜啊随遇,我得给你洗洗,就当洗狗了,知道吗?”傅竞帆冷声道。

“谢谢……”

她还说谢谢?她还有脸说谢谢?

傅竞帆顶着这辈子最大的无语,打开了花洒,还记得调好了温度,“你自己能洗吗?”

他不喜欢浴缸,当初没安那玩意儿,只能站着洗了。

随遇看着淋浴喷头,重重地点了点头,“可以可以!”

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怪幽默咧。

傅竞帆原地松了一口气,就出门去收拾门口的狼藉了。

等他艰难搞定一切,折返回浴室门口,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随遇?”

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里面的人是不在服务区,还是不在人世了?傅竞帆有点担心。

可别死在他家,解释不清。尤其是死在浴室这种地方。

“随遇,你再不应答我就进来了啊?”傅竞帆甚至都提前闭上了眼睛。

非礼勿视,大概是刻在了他DNA里面的觉悟。

里面还是没有回音。

傅竞帆有点急了,直接推门而入。

传说中的闭眼入。



傅竞帆进来,呼唤着随遇的名字,无应答。

于是睁开了左眼的眼缝——

得,这家伙完整地蜷缩在浴室,花洒的水纷纷落下,“水帘棉”被盖着,呼吸均匀,睡挺香。

但这也有着凉的隐患,他赶紧把随遇给“捡”起来。

“我这也是没办法。”傅竞帆念叨着一句,然后把随遇的衣服给扒了。

她倒是很配合,脱上衣的时候还知道把两条胳膊扬起来……

比清醒的时候在他面前可乖顺多了。

眼下傅竞帆显然没有过多的心思关心其他,因为面前的春色对他来说已然是巨大的折磨与考验。

啪嗒一下,束缚那一对水蜜桃的卡扣打开,他锋锐的喉结狠狠吞咽了一下。

这时候,很难不睁眼的……

当那一对粉嫩小可爱跃然眼前的时候,傅竞帆的呼吸都停滞了,他本能摸了摸鼻子。

还好鼻子比较争气,没出血。

因为……血都他妈地着急往下涌去了!

迅速在某一股敏感部位集合,像刚入伍的新兵蛋子,正经八百地挺拔如松。

傅竞帆暗骂了一句脏话,也不知道是用了一种怎样牛x的定力迅速帮随遇秃噜洗完,还帮着刷了牙,最后裹着一块大浴巾,快速运走扔到了他的大床上。

忙完这一切,傅竞帆身上的水和汗融为一体,湿透了。

他给随遇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去冲了个澡,拔凉的,就是为了冷却下身体的躁动。

等傅竞帆洗好换上藏蓝色浴袍,打算去看看那个不省心的女人时发现——

得,澡白洗了。

随遇的睡姿和她这个人反差极大。

清醒的时候感觉疏冷禁欲,用傅竞帆的话来说就是:装得跟个人似的。

而睡着的时候可以用「生猛豪放」来形容了,裹着的浴巾已经被她揪开扔到了一边,遮了个寂寞。

欺霜赛雪、毫无瑕疵的胴体在灰色床单的掩映下,白得发光。

所以说,傅竞帆这澡,白洗了。身体根本冷却不了一点。

他咬牙切齿,“随遇,你丫到底想干什么?”

随遇被傅竞帆这一声低吼还真给弄醒了,继而迷蒙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若隐若现的胸肌,欲遮还休。

身体的黑暗欲望驱使着她执行一个指令:

给、我、扒、开。

当傅竞帆被随遇冷不丁地偷袭,根本来不及反应,半个肩膀头子都露出来了,秀色可餐。

什么顾宴岑,什么傅竞帆,此刻是谁的根本不重要。

这就是人性。

她问,“我能摸摸吗?”

说实话,挺有礼貌一姑娘。

“随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吗?”傅竞帆也不给她遮盖了,根本没那闲心思。

他第一次承认,有些事不是靠自控力就可以控制得了的。

“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傅竞帆的嗓音已经沙哑如裂帛。

“你?”随遇堪堪抬起手,用修长纤细的手指认真描摹他的眉眼,“你是第二套方案。”

艹。

傅竞帆内心的巨兽将他顷刻间完全吞噬,裹挟着他以及她,在欲望与罪恶的风浪中乘坐孤舟摇曳。

那一夜,吻是铺天盖地的。

所有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第二天醒来之后傅竞帆讲给随遇的。

自然是无限懊悔。

至于事情的真实性有多少,她也无从考证。

反正随遇知道,傅竞帆谈不上是多么绅士的君子,但也不至于强迫她什么。关于这件事,他们俩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确实是她活了二十几年,做得最傻最傻的一件傻事。

但事已至此,能怎么办呢?

不能杀人灭口,只能要求傅竞帆闭嘴。

反正他已经不要脸了,就不差再不要脸一点,索性提出要她负责。

负责是不可能负责的,随遇那天忍着酸痛提上裤子下床就走了。

但自那之后,傅竞帆经常各种找机会对她开屏,甚至不惜色诱她。

随遇有98%的概率都是能把持住的。

但也有偶尔失去理智的时刻,大概是身体太不听劝,食髓知味被傅竞帆那男狐狸精勾引了去。

比如,最近这一次。

还好,有秦舒雯莫名帮她“扛下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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